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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叛亲离_关于拿破仑的故事

时间:2022-08-23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众叛亲离_关于拿破仑的故事为了与联军进行东线决战,拿破仑将西班牙军团的主要力量都编入了新军,尤其是调走了“西班牙唯一有军事头脑”的苏尔特元帅,而杰出的英军指挥官威灵顿又来到了伊比利亚半岛,并在与西班牙军团的几次交锋中取得了具有战略意义的胜利。这个方案,是由陆军大臣克拉尔克将军于1813年1月4日和2月12日的两封信传达的,因为拿破仑同他的哥哥约瑟夫已经几乎断绝通信。

众叛亲离_关于拿破仑的故事

为了与联军进行东线决战,拿破仑将西班牙军团的主要力量都编入了新军,尤其是调走了“西班牙唯一有军事头脑”的苏尔特元帅,而杰出的英军指挥官威灵顿又来到了伊比利亚半岛,并在与西班牙军团的几次交锋中取得了具有战略意义的胜利。法军向马德里和杜罗河谷撤退,法国当即失掉西班牙南部。

1812年冬季,法军在军事上的失败,导致了西班牙政局的动摇,西班牙国王约瑟夫已经无法行使他的权力。约瑟夫本是个暴发户,他也想做个仁慈的统治者,满怀诚意,力求争取民心,却被迫听命于拿破仑向这些易动感情的民众横征暴敛;他想做个贪图享乐爱逍遥的懒汉,却受巴黎的命令所驱使,要采取暴烈的行动,既不敢不从,又执行不了。这时,长期处在困境中的西班牙议会,现在力求实施新制定的民主宪法,并任命英国的威灵顿将军为西班牙各路军队的最高统帅。威灵顿在圣诞节期间访问西班牙议会时,就为下次战役中西班牙各路军队的真正合作进行了准备。当时,拿破仑忧心忡忡地关注着西班牙的局势,他研究了约瑟夫从马德里发出的报告的内容之后,提出了一个行动方案,希望可以使他的统治不会那么快就被推翻。这个方案,是由陆军大臣克拉尔克将军于1813年1月4日和2月12日的两封信传达的,因为拿破仑同他的哥哥约瑟夫已经几乎断绝通信。在后一封信中,克拉尔克比较详细地说明:急需趁英军还未出动,立即采取行动,以扑灭北部各省不断蔓延的造反火焰。信中要求派遣两支法军(一支为北路西班牙方面军,另一支为南路葡萄牙方面军)执行这个任务,并对约瑟夫说,他的南路和中路军队暂时足以遏制英军,使其无法推进。信中给约瑟夫规定作战总方案是:

“必须首先驻跸巴利亚多利德,并将司令部设在该处。必须从该处派出军队到布尔戈斯公路及其适当地点,以加强或支援北路军。马德里,甚至巴伦西亚,都是这个体系的组成部分,但只是你们及左翼的据点,不是集中兵力固守的地方。要占领巴利亚多利德和萨拉曼卡,竭尽全力去绥靖纳瓦拉和阿拉贡西省,保持与法国的交通往来迅速而安全,时刻准备采取攻势。”

2月底,克拉尔克要求约瑟夫出兵威胁罗德里戈城,使威灵顿以为法军要入侵葡萄牙,还要他向马德里和托莱多征收巨额军饷。事实上,守住马德里只是为了榨取军饷,能多榨一日就多守一日。但是这时候西班牙北部的起义不断,为了对付起义者米纳和他的队伍,拿破仑下令出动兵力围剿。坚强的战将克洛泽尔受命去扑灭北部的起义,可米纳毕竟不能迅速被击败,这样一来,为了粉碎北部的叛乱,就削弱了对付威灵顿的兵力。克洛泽尔抽调出来的军队,迟至3月底才派往北部,结果这项艰巨的任务还未完成,英军的统帅就拔剑出鞘,投入战斗,使战局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www.guayunfan.com)

北部的叛乱者截住了法国公文的来路,因而能针对约瑟夫可能采取的行动,先发制人。最糟糕的是,这时拿破仑还调走了他军中的精华。结果,不仅米纳的起义没被缴灭,反而致使西班牙除了巴伦西亚之外,各地的民众都拿起武器来了。

北部民众坚持抵抗,克洛泽尔虽然全力以赴,打了近一个月还是没有决定性的进展。而此时威灵顿正在葡萄牙边境又集结一支庞大的军队。假如杜罗河一线的法军由一位能干的将领去指挥,或者拿破仑皇帝亲征,那么毫无疑问会非常见效。但在东西两面作战的拿破仑有些力不从心,他从西班牙战场上调走最能干的法军司令官,使这里的形势岌岌可危。

现在,西班牙战场上肩负重任的法军司令官是儒尔当。这是一位51岁、健康日趋衰退的老将,以他的才干而论,根本驾驭不了他手下那些不大听话的将领。而英军的威灵顿将军却发挥了他的组织天才,他孜孜不倦地努力,很快就提高了西班牙和葡萄牙各支军队的战斗效能。在5月初,他便调集7万英军、葡军和3万西班牙军向东挺进。

此时,默累的军队把絮歇牵制在巴伦西亚省,克洛泽尔在纳瓦拉又自顾不暇,这样一来,约瑟夫在杜罗河一线的兵力就太薄弱,抵挡不住威灵顿进攻的怒潮。在萨拉曼卡和巴利亚多利德之间的地区,只有大约45000名法军可以投入战斗,其余都留在塔霍河盆地,提防同盟军从那条路线突进。

◎威灵顿

威灵顿向好几个地点发起佯攻,继续迷惑法军,同时则准备一支强大的兵力,从托尔梅斯河和埃斯拉河浅水处,涉水突进。约瑟夫和儒尔当正迟迟疑疑地在莱昂集结军队的时候,同盟军已开始在北面进行决定这次战役胜负的一系列迅速的侧翼迂回运动。威灵顿用强大的左翼一直抄过去,迫使法军退出一个又一个坚固据点。威灵顿率军很快越过托尔梅斯、埃斯拉、杜罗、卡里昂和皮苏韦尔加等大小河,法军却步步后退。为了使约瑟夫的军队同克洛泽尔将军和富瓦将军的军团取得联系(前者在纳瓦拉,后者在比斯开),约瑟夫已经发出紧急命令,召回这两个军团。

约瑟夫退到接近埃布罗河谷的地方时,已感到无路可退了。于是离开埃布罗河主流,沿着支流扎多拉河的峡谷而上,进入维多利亚盆地。约瑟夫和儒尔当决定在这里打一仗,他们手下只有7万人,约瑟夫立刻传令要克洛泽尔兼程前来。约瑟夫并不知道这份文书落入敌人手中,他在进行兵力部署时,已把这支根本没有收到命令的部队也用上了。

法军分三路布阵:左翼扎在普韦布拉附近,耸峙于扎多拉河畔的几座山丘上,这里山势险峻,只有一条狭道可通,应该是很好的防守之隘;中路据着一条较平缓的山脊,这条山脊蜿蜒向北,与扎多拉河中段平行,其间有一片平地,它只利于攻击者进行缓冲、集结;右翼在扎多拉河上游,河道急转,成一锐角,它护卫着山的北翼。这个地点的选择也为他们留了后路,因为这些高地的后面还有两条较矮的山脊,借此完全可以在阻击失败后退到维多利亚附近。

但是,约瑟夫和儒尔当有两点疏忽了,一是他们没有破坏他们阵线前面的几座桥梁;二是各路军兵力太分散。法军由“葡萄牙方面军”组成的右翼,在雷耶将军率领下,守卫着维多利亚北面的桥梁,与据守西面山丘的主力相距5英里,因而无法保持联系。

6月15日凌晨,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山水迷蒙。在雨雾的掩护下,英军的希尔部向普韦布拉的陡峭山头挺进。同时,西班牙莫里洛将军的一个旅,敏捷地爬上了西南面的山坡,在靠近山顶的地方取得了一个立足点。

这时,希尔属下的其余部队穿过普韦布拉山下的隘口,经过一番激战,从法军手上夺取了苏比那纳村。约瑟夫和儒尔当从中军调兵过来,但已无济于事了,英西联军已牢牢占据阵地。威灵顿的主力这时也在继续推进,要攻打那些据守扎多拉河对岸山脊的法军中路。洛雷厄姆部向北绕了很长一段路,通过十分崎岖的地带,以求乘法军的雷耶的背后防备空虚,发动突然袭击,把他从维多利亚北面的桥梁赶走。由于格雷厄姆部得到巧妙掩护,因此直到他们发起进攻的一瞬间,雷耶还不知道英军一个师已近在眼前。在中路的正面也是这样,一位西班牙农民告诉威灵顿,特列斯·普温特的大桥没有人防守,肯普特的一个旅通过很多岩石的地带,大桥很快被英军夺得了。至此,约瑟夫的前哨据点全部被包抄。

法军中路本来已经削弱,同时在北面也受到袭击。左翼在希尔的轮番猛攻下,也开始动摇。约瑟夫开始惶恐起来,渐渐把防线向维多利亚方面转移。

英军第4师冒着硝烟弹雨冲上去,占领了俯临法军左翼的山头,这一仗的胜利也就成了定局。法军只能在雷耶阻击联军的时候,赶快退却。

约瑟夫的军队在退却后并没有摆脱英西联军的追击。6月21日,他们被困在维多利亚堵塞不堪的街道上,被从英军阵地射来的炮火打得七零八落。三支法军的残部像潮水一般在街上涌来涌去,惊慌失措,没有得力的人组织反击或有序撤退。最后他们离城往东,向潘普洛纳逃走。英军轻骑队在东北方平原上扫荡,势如破竹。克洛泽尔在6月22日终于赶到维多利亚附近,这时,法军在西班牙大势已去,败局无可挽回了。

威灵顿这位英军统帅在6个星期内挺进了500多英里,跨过了6条河流,趁纳瓦拉民众在敌后进行叛乱的有利形势,在维多利亚给法军以致命的一击。从而结束了法军对西班牙半岛的统治,法军损失了270000人(死伤、溃散在内)。

至于约瑟夫,他抛弃马车,跨上马背,逃回法国。到达圣让德吕兹时,一向富有的约瑟夫身边只剩一个“拿破仑”了。

其实,拿破仑早就有从西班牙撤军的打算,只因中途有几件事牵绊而未能实施计划。他曾考虑过让约瑟夫回法国摄政,但不久因玛丽亚·路易丝和他的儿子出世,使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这又导致了其他的复杂问题。拿破仑想要和自1812年起被软禁于枫丹白露的教皇庇护七世签订一个修正的契约并且主持加冕仪式:一是为了玛丽亚·路易丝,二是为了他的儿子罗马王。尽管起先教皇迫于压力而屈从,并于1813年1月25日签署了这一契约,但他很快便反悔了,拒绝服从拿破仑的命令从梵蒂冈搬到巴黎居住。3月24日,教皇突然宣布不同意这项新契约。当然,他也不打算主持为路易丝皇后及其儿子举行的加冕仪式了。这简直是晴天霹雳,狂怒的拿破仑乘车离去,再也不愿见到教皇。

拿破仑决定:无须他的兄弟们甚至无须教皇的支持,他一样可以将继承人的问题处理妥当。他发布了“参议院令”,任命玛丽亚·路易丝为摄政王,并于1813年3月30日在爱丽舍宫举行了加冕典礼。当拿破仑不在法国期间,玛丽亚·路易丝将在特别议会的辅佐下统领一切。

这样一来,现在约瑟夫逃回法国后,也只能接受拿破仑的命令与妻子朱莉在莫尔丰塔尼隐居。

再说拿破仑的弟弟路易,他于元月初给拿破仑写了一封非常令人震惊的信,信中说道:

“我为以前为你立下赫赫战功并辅助你将统治的版图扩大到北极,但却在此次战役中伤亡惨重的法国大军深表哀痛——我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我知道皇帝现在承受着多么沉重的压力,也知道现在集合所有的防御力量是多么紧迫!鉴于为即将来临的严酷战斗做好准备已迫不及待,因此,我深信没有哪个时候会如现在这般对于法国、对于你的治世、对于你个人而言是如此成败攸关的了!所以,尽管我的身体很差,我的陛下,请允许我为这个生我养我的国土,为了陛下您,尽我的绵薄之力——如果我能有幸获准为国效忠的话。”

拿破仑以为他这个顽固不化的弟弟觉醒了,在感动一番后,居然能主动回信给路易:“我的弟弟,我已接到了你1月3日给我的信,并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支持……尽快回来吧,我会亲自去接你的,不是作为那个与你敌对的兄长,而是作为一个看着你长大的哥哥。”就拿破仑与路易的关系而言,这是数年间他所写过的最有人情味儿的一封信了。拿破仑还迅速将关于路易内心的彻底转变通知了他那同样震惊的母亲。而“太夫人”的表现比拿破仑更加急切,她要求路易回到“家的关怀”中:“我,作为你的母亲,命令你这么做,因为这对你是十分必要的。”

但路易的真正意图是“回到荷兰(当国王)而不是法国”,他的“为国效忠”是指效忠荷兰。拿破仑一气之下,撤回了帝国的邀请函,他甚至说“我宁愿将荷兰交给奥兰治家族也不愿交给我的弟弟”。路易又回到了他的诗歌创作中。后来作为萨克森战役中的爱国者,路易无法忍受在格拉茨的生活,他搬到了巴塞尔。在那里,他又完成了几首新诗:《失神》、《悔悟》、《希望》和《疑惑》。

此外,还有另一卫星小国威斯特伐利亚也饱受战祸之苦。1813年1月,拿破仑颁布了一系列新的财政政策后,威斯特伐利亚的国库已一贫如洗了,国债已远远超过了想象。另外,为了满足拿破仑的个人私欲及家族需要,热罗姆已被迫变卖掉所有国家及皇室的财产。更有甚者,拿破仑曾经要求热罗姆为入侵俄国征集了一支25000人的军队,而结果只有5%的士兵活着回来,威斯特伐利亚爆发了数次暴乱。

威斯特伐利亚对于拿破仑来说是其抵御德意志北部的关键防线,地势十分重要,它控制着莱茵同盟,同时也保护法国免受来自东方或是易北河对岸各国的恶意侵害。因此,拿破仑将热罗姆委任为威斯特伐利亚的国王。

威斯特伐利亚处于易北河边防最弱的普鲁士西部防线一带,距柏林不到200英里。一向不起眼的普鲁士,现在却成为威斯特伐利亚王国同远东的华沙大公国之间的缓冲国了。威斯特伐利亚东南紧临萨克森王国,距离其首都德累斯顿不到100英里。威斯特伐利亚的北部是梅克伦堡以及更小的波美拉尼亚,这两个国家都靠近波罗的海。在其西北面稍远处是汉堡、不来梅和卢贝克,在距离位于富尔达河的热罗姆的首都卡塞尔仅100英里的正北面是英王乔治三世的私属领地汉诺威。拿破仑曾想将贝尔格大公国划出,因此,它也就被纳入了威斯特伐利亚的版图。

热罗姆是个极不负责、贪婪成性的人。他的妻子凯瑟琳同他一样头脑简单、贪婪、爱慕虚荣,他们的生活糜烂,整天沉迷于舞会、游乐和闪亮的珠宝。

1813年1月,巴黎与卡塞尔之间的关系恶化到极点。因有谣言说“敌军”正从西方向柏林进逼,凯瑟琳吓坏了,她急切想到巴黎来,但遭到拿破仑的拒绝。同时,热罗姆在对俄战争刚开始时毫无信义地抛弃自己的军队而独自一人逃掉,这更让拿破仑无法原谅他们。

热罗姆一直努力想同拿破仑和解,但他接连几次吃了闭门羹。

2月21日,不顾一切的热罗姆通知巴黎:如果凯瑟琳不被邀请去法国的话,他就将把她和法国守备军一起送到斯图加特去。此事关系到即将发生的战争和入侵,所以凯瑟琳有必要离开卡塞尔。最后拿破仑勉强作出让步,但仍坚持一项前提:“只有沙皇亚历山大和库图佐夫的军队进入柏林或德累斯顿前夕才能安排王后经由卡塞尔到巴黎,而绝不是在那之前!”3月9日,热罗姆通知拿破仑:敌军已“武力”进驻柏林,因此他送走了亲爱的妻子。3月19日,他命令马车以及军队随行,由于被10万名敌人追赶,绕开了更直接的法兰克福—美因茨的路线,选择了经由波恩、亚琛和布鲁塞尔至法国。

其实,威斯特伐利亚国王热罗姆之所以要急于把凯瑟琳支走,并不是因为“敌人”入侵,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路文斯坦伯爵夫人。她30岁出头,极富魅力、可爱迷人,是热罗姆的情人。当初法军正在向莫斯科进军的时候,热罗姆却弃军而逃,回到伯爵夫人暖烘烘的怀抱。那时,他就想将凯瑟琳赶走。他与伯爵夫人的关系早已发展到密不可分的程度。早在1811年,热罗姆任威斯特伐利亚国王不久,这位野心勃勃的伯爵夫人为了确保自己在威斯特伐利亚王室中的地位,她怂恿懦弱的热罗姆将其亲信官员都更换为由她一手挑选的人,她还在整个宫中安插了众多耳目。直到1812年秋,凯瑟琳才惊闻丈夫有意迎娶这个“婊子”,她发现这个“敌人”早已进入了威斯特伐利亚核心,并占据了要地。

可惜,伯爵夫人犯了两个小小的估计错误:首先,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教皇都不会要求热罗姆离婚或是再续婚,因为庇护七世仍然以为热罗姆的夫人既不是现在的妻子凯瑟琳,更不会是路文斯坦伯爵夫人,而是伊丽莎白,他的那个美国妻子,况且教皇已被拿破仑一气之下剥夺了权力;其次,伯爵夫人既不知道事实上俄军正在向卡塞尔进军,也不知道普鲁士在亦步亦趋。热罗姆那富庶的威斯特伐利亚王国早已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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