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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老师

时间:2022-05-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我进入50岁的那一年离开了我的母校——上海医科大学。看到学有所成的我们,老师的脸上洋溢着兴奋。毕业后我留在妇产科医院,从住院医生做起,妇产科医院的老师言转身教、手把手教我,这些老师中有医师、助产士和护士。每逢郑怀美教授任院总值班,常常会拿着手电筒巡视病房,查看产妇的会阴侧切伤口。

感谢您——亲爱的母校、亲爱的老师

杨 丹

在我进入50岁的那一年离开了我的母校——上海医科大学。还记得在办理离校手续时与组织部的老师依依不舍的情景就在眼前,我舍不得离开我的母校,舍不得教导我、看着我长大的老师。我是1977年初毕业的学生,那时经常下乡“开门办学”,学生和老师同吃同住,边教边学,形影不离,延续至今的师生之间的感情是现在的学生难以体会,享受不到的。那是2002年,在美国任终身教授的於峻同学来沪讲学,我们邀请当年的老师一聚,那一天张延龄老师、林果为老师、方利君老师来了,同学们还惦记着没能来的老师朱宝荣、朱光斗、徐行化、邵敬宇、张白蒂等等。看到学有所成的我们,老师的脸上洋溢着兴奋。

毕业后我留在妇产科医院,从住院医生做起,妇产科医院的老师言转身教、手把手教我,这些老师中有医师、助产士和护士。有一次,门诊结束了,郑怀美教授让我们把当天有疑问的病史拿出来,逐个进行分析讨论,告诉我们遇到问题要多问几个为什么……。每逢郑怀美教授任院总值班,常常会拿着手电筒巡视病房,查看产妇的会阴侧切伤口。她问我们“你自己接生的产妇去随访过没有?作为妇产科医生,每一例病人都要亲自随访查看伤口,练好基本功”。由教研室组织全院老教授担当考官的全院医生业务考试使自己的临床、理论得到加强和巩固。在老一辈营造的严谨学术氛围和紧张而团结的环境中我走过了一生中最重要的驿站,几十年的摸爬滚打使原来不喜欢当医生的我敬重医生这一职业,热爱妇产科专业,暗下决心要向老师们那样做个好医生。

在我长大了能担当些责任时,我被引进中山医院妇产科,妇产科医院的老师们看着我张开翅膀飞出了巢,张振钧老师、俞瑾老师、于传鑫老师鼓励我好好干,张惜阴老师把找她求治的病人介绍给我,让我作了在中山医院的第一例手术……。我前进的每一步都离不开母校老师的教导和他(她)们的关爱。一步步走过来,成为主任医师,担任硕士生导师,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授课教授,就像当年老师们要求我们那样严格要求下级,努力传承上医的优良传统、严谨学风。现在的医生在临床诊疗中有过分依赖辅助检查的倾向,在查房时常会出现把B超检查结果作为疾病诊断的依据,这时我总是要问汇报病史的医生,你的诊断呢?你亲手检查过病人吗?只有通过你的手、眼、脑,再加上辅助检查综合起来才能作出较为可靠的诊断。面对病人,要考虑到人是一个整体而不是限于某个器官或某一部位,作为医生要学会思考而不只是操刀的匠人,会思考、会动手才算得上医生。这些都是从老师那儿耳濡目染得到的精髓。

在我们成长的历程中,一些老师离开了我们,王菊华、高秀惠、王淑贞、李诵弦、郑怀美、陆湘云、杜心谷、张振钧等等,他(她)们的音容笑貌时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她)们的谆谆教导已溶入我的骨髓。

至今我还记得在重庆讲学的一幕,当休息时有一位中年妇女向我走来,还未走到跟前便伸出了双手,由于兴奋而通红的脸庞,眼里闪烁着泪花,我并不认识她,迟疑地伸出手。可她一开口说了几个字,顿时我们就像亲人相见,紧紧地手拉着手,像多年未见的家里人,有着说不完的话。她说:“我的父母是上医的,我出生在重庆但也算是上医的子弟……”“是上医的”,把五湖四海的上医儿女联系在一起,“是上医的”,使您的儿女引为自豪。现在我虽然离开了母校却又回到了老师身边,同曾在母校时教导我的陈如钧、邵敬宇、王德芬老师一起工作。亲爱的母校,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是您的孩子。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亲爱的母校,敬爱的老师,在校庆之际,您的学子深深地祝福您!感谢您!

作者杨丹,上海市第一妇婴保健院妇产科主任医师,复旦大学妇产科系硕士生导师,授课教授。1976年上海第一医学院医疗系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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