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如火,越烧越烈!深夜,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耳边传来一位在医院工作的好友那熟悉的声音:“老张,我也被隔离了!”诸多的无奈、沮丧、痛心,甚至是莫名的恐惧,充斥在他哽咽的话语中。要知道,他可是有着多年医院临床工作经历的知名教授啊!安慰!鼓励!挂上电话,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非典真的无药可救吗……
北京非典疫情如火,越烧越烈。就在我和徐政委接受任务的这一天,即4月29日,全市累计收治非典病例2705人,其中确诊病例1347人,疑似病例1358人,66人因患非典不治而亡。
可怕的非典是潘多拉盒子里的恶魔,是自然灾害挑战人类的帮凶。在人类发展史上,面对与非典一样的恶魔和瘟疫,人类与它们已经无数次交手,而每次又都是以人类的最终胜利而告终。可以这样说,一部人类发展史就是与自然灾害的斗争史。然而,瘟疫同时给人类带来无法磨灭的巨大灾难和无尽痛苦:
公元747-749年,君士坦丁堡发生瘟疫,致使该城陷入瘫痪,瘟疫还蔓延到卡拉布里亚、希腊和西西里,死亡20多万人;
公元1348-1666年,被欧洲称为“黑死病”的淋巴腺鼠疫大流行,造成欧洲各国共2500万人死亡;
公元1520年,墨西哥因西班牙人进入发生天花病,造成300余万人死亡。在此后的50年内,墨西哥因天花先后丧生近2000万人;
公元1560年,巴西发生天花流行病,死亡数百万人;
公元1575-1577年,新大陆墨西哥高原发生斑疹伤寒大流行,死亡约200万人;
公元1664年,英格兰伦敦发生大瘟疫,为制止传染,连烧三天大火来净化空气,这次传染病一直延续到1666年9月,共造成10万人死亡;
公元1826-1837年,欧洲发生霍乱,仅1831年就因该病死亡90多万人;
公元1856-1900年,中国云南全省有86个县流行鼠疫,共计死亡73万多人;
公元1863-1875年,世界霍乱持续流行长达10年之久,仅1866年东欧就死亡30多万人,全世界死亡人口超过千万;
公元1889-1890年,流行性感冒波及全球人口的40%,死亡千百万人;
公元1903年,印度发生瘟疫,死亡60万人,其中旁遮普邦死亡13万人。1904-1905年,孟买及西北部各省和旁遮普邦发生瘟疫,平均每周死亡1.8万人,有几周超过4万人,共计死亡100万人。1906-1907年,印度瘟疫继续流行,死亡167.27万人。直到1908年,印度持续长时间的瘟疫才开始趋于平息;
公元1914-1924年,俄国因饥荒、流行性感冒、斑疹伤寒,先后死亡2300多万人;
公元1917-1919年,世界流行性感冒夺走了印度1300万人,美洲50多万人,非洲和欧洲无数人的生命。累计死亡2500多万人。
……
据记载:近30多年来,至少有40余种陌生的传染病降临地球。几乎每年,全球都会有新发传染病加入“流行”的行列。
对我们中国人来说,近半个世纪以来遭遇的令人刻骨铭心的重大自然灾害也有多起:
1976年,唐山大地震毁灭了一个城市,死伤几十万人;
1988年,上海暴发甲型病毒性肝炎,2.9万余人被感染;
1998年,长江、松花江、嫩江流域暴发特大洪水,势不可当,大有侵吞经过的所有城市、村庄、房屋、人群之势,凶猛异常;
……
这一次,可怕的SARS病毒又悄然降临,无情吞噬人类的生命。
在首都北京,中小学停课、高校封闭式管理、公共场所定时消毒,大型活动取消或推迟、娱乐场所暂停经营、对所有进出北京的乘客实施防疫检验……
此时,所有的人都在思考:北京与非典拼杀的序幕当初是如何被拉开的?
对于北京来说,2003年3月1日应该是一个做上黑色标志的日子。就在这一天,北京与非典相遇;也就在这一天,北京首次拉响了非典警报。
拉响这声警报的到底是谁?他或是她?又是如何与首都北京这场旷日持久的“生死搏杀”紧紧联系在一起?
3月1日凌晨,当人们还沉浸在睡梦中时,一辆山西120急救车驶进北京。凌晨1时,27岁的山西太原籍女子于某由于多日持续高热不退、呼吸困难,在山西省人民医院呼吸科主任魏东光亲自护送下,住进了解放军总医院。
于某来自山西,而她的“肺炎”源自广东!
其实,早在2003年1月2日,广州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就接收过一名来自河源市紫金县柏埔镇的肺炎病人:持续高热、干咳,X线透视显示阴影占据整个肺部,使用各种抗生素无效。河源当地医院救治过该病人的医务工作者中,先后有8人被感染发病,症状与病人相同。
专家们给这名患者临床诊断为“非典型肺炎”。这是将2003年流行的“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称为非典的首次亮相。后来,又有人将其英文单词的首个字母连接起来,简称“SARS”。
这名患者叫黄杏初,一直在深圳打工,是一家酒楼的厨师。黄杏初后来在众多的媒体报道中,被称为中国内地第一例非典型肺炎的报告病例。
当时前来会诊的专家中,有人回忆起曾在2002年11月中旬为广东省佛山市禅城区同样症状的患者做过会诊。患者是位姓庞的村委会干部,在养猪场工作,不明原因发热1周。反复治疗后,仍然高热不 退,最后以肺炎住进佛山市第一人民医院。这是迄今为止有据可查被发现的第一例感染非典的病人。由于那时没有确诊,因而不能列为报告病例。
继河源之后1周多,在离广州不到两小时车程的广东省中山市,先后有28名患者出现同样病症,其中13人是医护人员。患者中年龄最大的53岁,最小的才1岁零3个月。
随着时间推移,就在人们茫然无知的情况下,神秘的病原体开始了肆意的传播。仅在2003年2月5日至10日,广东省每天确诊的非典病例就有50多例。广东已经成为中国内地非典的“重灾区”。
山西于某是一位商人,专做珠宝买卖,她在太原某商场有一个珠宝专柜,由于是销售旺季需要进货,她决定去一趟广州。临行前听说广东流行肺炎,于某有些担心。家人帮着多方打听,了解到“广州流行肺炎是肺炎中最轻的一种,没有致命危险”。于某还是不放心,又给广州的同行打电话询问,得到的答案是:都是谣传,没那么玄乎。2月19日,于某和弟弟登上前往广州的列车。此行,他们辗转多处,到广州,上深圳,去揭阳,一路安然无恙。
四天后,当于某坐在深圳开往广州的列车上时,明显感觉到身体的异样:累,且浑身发冷。她估计自己可能发热了。2月24日,于某回到太原家中,一测体温:38.8摄氏度。她立即去医院,就诊中,向医生说起自己刚从广州回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广州流行肺炎”。医生笑她大惊小怪,并非常肯定地告诉她是感冒引起的发热。一晃几天,不管用什么治感冒的好药,于某的体温仍然居高不下。当她无奈走进山西省人民医院求治时,呼吸科魏东光主任当即拟诊为“广州流行肺炎”,马上让她住进特护病房。由于病情进展迅速,治疗效果不明显,在家人的督促下,于某连夜赶赴北京治疗。
3月1日凌晨1时,于某因“发热、待查”,住进了解放军总医院急症科病房。3月3日上午,医院对她进行X线摄片检查后发现,她的肺部有片状阴影。于某随即被转入呼吸科病房。11时,呼吸科医生佘丹阳没戴口罩,拿着听诊器来到于某面前。当得知于某去过广州,且一直用的都是抗菌、抗病毒的好药,但高热持续不退时,佘医生当即打了个寒颤。于某和家人这才得知:如果是“广州流行肺炎”,病死率很高。而此时,于某的母亲哭着对医生说:“我也发热了。”
情况不妙。当晚,佘医生上网搜索,但互联网上对于传说中的“广州流行肺炎”有哪些临床表现、怎么防护、怎么治疗等,一点可供参考的信息都没有。3月4日,解放军总医院著名呼吸病专家、呼吸科主任刘又宁走进于某的病房。通过细致的检查和分析,刘又宁教授判断,于某病情与广州不明肺炎有关。当即,他果断使用抗衣原体药物对于某进行治疗。一天后,于某的体温降了下来。
与此同时,刘又宁建议于某的母亲立即离开招待所,住进病房。这也是现有条件下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了。考虑到该病有极强的传染性,呼吸科迅即向总医院领导汇报,并建议于某及其家人转院治疗。由于当时国家还没有将这种疾病纳入法定传染病管理,直接转入传染病医院,别人会不会接收?可喜的是,作为同是部队体系医院的解放军302医院二话没说,同意接收。3月5日,于某转入解放军302医院住院治疗。此时,与于某生活在一起的父母、丈夫等,全家共8口人出现了类似症状,有轻有重。全家相继抵京就诊。
从众多媒体后来公布的情况看,于某正是北京的首发病例,曾导致一批医护人员不幸感染,其父母也因救治无效客死北京。而于某就诊过的山西省人民医院,也有5名医护人员相继受到感染。
传染链还在继续吗?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北京佑安医院发现了相同症状的非典病人,12名医护人员被感染;北京大学附属人民医院也发现了相同症状的非典病人,11名医护人员被感染;北京国际救援中心也发现了非典病人;东直门医院、地坛医院也发现非典病人……
眼见非典病人越收越多,可医护人员有限啊!此时,北京已经出现“多国部队”联合作战的局面。4月9日,电力医院、铁路总医院、煤炭总医院、安贞医院、友谊医院、宣武医院和结核病研究所等11支医疗队开进地坛医院;宣武医院整建制进驻长辛店医院;北大医院、人民医院、安贞医院、东方医院等支援地坛医院;铁路总医院、积水潭医院支援玉泉医院;朝阳医院、天坛医院、望京医院支援朝阳区妇幼保健院……此时,北京市各家医院的医护人员早已“捉襟见肘”,医护人员显得极为紧缺。
烽烟四起,北京已经被非典“紧紧包围”。
北京大学附属人民医院是SARS病毒在首都北京疯狂肆虐的一隅。人民医院是一家有着85年历史的著名综合性医院,骨髓移植和肝脏移植技术在国内领先,其他专科的医疗技术也很高超,但没有传染科和这方面的医护人员。由于医院名气,以及交通便利的地理位置,常年日门诊量在三四千人,年门诊量达130多万人。2002年底,为了解决急诊观察病人拥挤于楼道的状况,医院利用门诊区域的天井盖了急诊观察室,并参照国外做法,将急诊科与门诊大厅直接相通。因此,留下通风不畅的隐患,这也给日后非典“攻陷”人民医院以可乘之机。
3月初,70岁的李先生从香港回京探亲,回京前他探访过因病住在香港威尔斯亲王医院的亲戚,不幸的是他当时并不知道亲戚已被感染上非典。在李先生探访亲戚不久,3月10日,香港亚视公布了香港威尔斯亲王医院8A病房的7名医护人员被不明传染病感染,第二天感染人数迅速增至23人。3月15日,李先生被北京大学附属人民医院收治;3月16日转到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东直门医院急诊科接受治疗。此时,李先生已经进入重症期,3月20日死亡。由于他的到来,中央财经大学退休教师曹某,在人民医院住院时被其感染,曹某的亲属、儿媳的同事、邻居也先后被传染。不久,曹某本人不治身亡。也由于李先生的到来,东直门医院急诊科从主任到医护人员11人全部被感染,与李先生同病室的患者、陪护陆续发病。李先生,这位非典病人先后传染了近百人。这是人民医院第一次与非典交锋。
随之而来的第二次交锋,状况更加出乎我们的想像。
4月5日,人民医院接诊了一位64岁的秦姓老太太。秦老太太自述摔了一跤后,头晕,胸闷。呼吸科医生给她听诊,肺部有口罗音,胸部X线片,高度疑似非典。可秦老太太一口咬定没有接触史,也没到过疫区,只去过一次超市。由于医院没有隔离病房,只好将秦老太太和其他三位病人一起收进观察室。第二天,西城区流行病学调查组到医院,说秦老太太家中已有好几个人得了非典。医院连忙将观察室里的其他病人撤出来,想对秦老太太进行隔离,但为时已晚,同处观察室的3人都已经发病。医院鉴于诊治非典患者的条件欠缺,力量不足,商请主管部门将患者转院。可卫生部有文件,对非典患者要严格实行首诊负责制,不能以任何理由拒收患者。最后得到的答复是,其他医院压力也很大,病人就地治疗。正是从这名病人开始,人民医院的非典患者呈几何级数膨胀,医护人员纷纷倒下。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人民医院也没有拒诊过一位病人。有的发热病人照完X线片走了,医生一看肺部有阴影,立即打电话把病人找回来。从3月下旬至4月23日,人民医院共确诊(包括交叉感染)非典患者120多名,本院93名医护人员被感染。
SARS病毒的无忌肆虐,造成一种可怕的景象: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人类活动,它就可能光顾。SARS病毒具有传染性和快速致死性,是典型的瘟疫,可我们对它却一无所知。此前认为,SARS病毒离开人体后只能存活几个小时。但美国疾病防治中心公布了令人不安的最新研究成果:与大多数呼吸道病毒不同,SARS病毒在无生命体上的存活时间长达24小时。这就使得患者接触过的物体表面都成为可怕的传染源,医护人员可能在不经意的情况下被感染。
医护人员成批倒下。到2月9日,广东发现305例非典病例,其中医护人员105例;4月下旬,北京人民医院有93名医护人员感染非典;4月下旬,天津市上百名确诊的非典患者中,有一半是医生和护士……可以这样说,4月下旬以前,只要是接治了非典患者的医院,很少有医护人员不被SARS病毒感染的奇迹出现。从2002年11月1日到2003年6月4日,中国5327名非典感染者中,有969人是医务工作者,占总人数的18.1%。
SARS病毒的威胁和伤害,就这样发生在我们身边,出现在我们眼前。而且倒下的,往往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家人,是一个关系密切的群体。在这个被SARS病毒侵害的群体里,有年近九旬正在安享晚年的老人,也有风华正茂奋战在祖国建设岗位上的尖兵能手;有刚刚迈进大学校门憧憬美好未来的青年学子,也有躺在母亲怀抱吃奶的婴儿……
人们的恐惧由此产生。这SARS病毒是何方妖魔,竟然连专门降伏病魔的白衣战士也无力抵挡,医院竟然成为感染非典的重灾区!那老百姓怎么办?还去不去医院?医生都倒下了,谁还能救助患病的老百姓……
至此,同事、同学、邻居、亲朋好友……能不走动就别走动,能不见面就不见面;
至此,聚餐、度假、购物、节庆、婚礼……能取消的全部取消,能往后推的尽量往后推;
至此,会议、出差、洽谈、商贸往来……凡是涉及人员流动和交往的一律停止。
道路空了,商场空了,地铁、公交空了,饭店、酒楼空了;有的航班取消,有的火车停开,就连往日随处可见的出租车仿佛一夜之间也少了许多。
所有人都躲在家中,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周围的人。
此时的北京,因为非典疫情的加剧,悲剧愈演愈烈!一时间,人心惶惶。
北京市政府决定采取非常措施──封!
坚决对非典疫情严重的场所实行整体隔离!
不下决心封院不行。为了避免更多的人感染非典,4月20日,遭受非典重创的人民医院向上级写信,请求把所有非典病人转走,他们自己隔离消毒。这也是人民医院对自己、对患者负责的最后办法了。院长哭了!医护人员哭了!连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也哭了!
突如其来的非典,让昔日平静的北京城陷入一片紧张,执勤的警察也穿上了防护服。
(佚 名 摄影)
此外别无选择。
4月21日,北京市政府委托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学首席专家曾光到人民医院考察。曾光穿上防护服,来到急诊室,以及一、二、三非典病房。曾光认为人民医院反映的情况真实,医院的建筑结构和医疗流程不适合收治传染病人,特别是烈性呼吸道传染病人。医院已经被严重污染,应该隔离消毒。
4月23日晚19时,北京市政府对人民医院下达封院令。4月24日零时,封院正式开始。由北京市西城区对人民医院的新院、老院、科研楼和家属楼等区域实行整体隔离控制,院内的所有非典患者转走,其他病人及所有医护人员共1500多人被隔离。这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个被整体隔离的大型综合医院。紧接着,北方交通大学部分居民楼被隔离;中央财经大学部分场所被隔离……隔离人数超过万人。随即,为避免集体生活造成大面积的人员感染,北京市决定中、小学校开始停课2周。
人民医院封院当夜,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耳边传来一位在人民医院工作的好友那熟悉的声音:“老张,我也被隔离了!”诸多的无奈、沮丧、痛心,甚至是无名的恐惧充斥在他哽咽的话语中。就在两天前,他还热情地陪我在医院门诊部搜集相关的病人情况,现在竟然也被非典缠上。要知道,他可是有着多年医院临床工作经历的知名教授啊!安慰!鼓励!挂上电话,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非典真的无药可救吗……望着身边的亲朋好友一个接一个倒下,自己却束手无策,无力挽救,悲痛的感觉无以言表。
在医学上,隔离的定义就是切断传染源与易感人群的联系,是保护健康人群的一项有力措施。随后,北京市西城区政府新闻发言人称:人民医院隔离期间,陆续发现其中有非典病人30余人。这证明政府对部分场所实施隔离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而此时,北京新增非典确诊患者人数正以每天3位数的速度激增。
首都北京疫情严重,危害甚烈。以北京为中转站,华北乃至全国相继出现可疑病例。
3月27日,内蒙古报告第一例疑似病例。此后,中部、西部和东部的6个盟、市相继出现病例。
4月中旬,吉林发现输入性疑似非典病例,患者曾在发病前到北京收治非典病人的医院护理过产妇。
4月中旬,河北省报告的确诊病例大都与北京疫区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并且病例的家庭聚集性明显。其中保定6例确诊病人中,5例因到北京为非典病死者奔丧而感染。张家口市的一病例是在北京护理丈夫被感染,又传染给儿子、女婿和亲家母的。
4月19日,辽宁省葫芦岛市发现一例非典病例。患者王某曾于4月9日在北京探视、护理患非典的亲属。
4月22日晚,宁夏首例输入性非典病人医治无效死亡。患者赵某3月28日从北京出差回来,4月1日便出现高热、头痛、干咳、呼吸困难等病症,4月7日即被确诊为非典病例。赵某家中先后有5人被感染,陆续住院。
……
毋庸置疑,北京在面对与非典突如其来的遭遇战时,由于缺乏经验,先期反应迟疑,导致北京成为继广东之后非典肆虐的重灾区,进而成为波及整个华北地区,并危及全国的疫源地。
4月下旬以后,全国乃至全世界抗击非典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北京。
北京已经成为反击非典的主战场!如果北京攻坚战拿不下来,华北的战役就难以取得胜利,全国的战局就难以扭转,世界抗击非典的局势就难以稳定!
北京抗击非典的警报已全面拉响,对非典全面反击的时刻即将来临!
北京王府井大街因非典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变得格外冷清。
(钱冰戈 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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