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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柴窑瓷器的认知

时间:2022-02-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对柴窑瓷器的认知郭晓红 魏 瑾柴窑到底在何处?这是笔者在反复研习宋、元、明、清诸多陶瓷学者有关柴窑论述及现代人对柴窑探索的文章之后,对陶瓷的烧造发展史,特别是针对柴窑千年之谜,把唐、五代、辽、宋的政治发展结合起来反复重点研究,最终基本形成对柴窑瓷器的认知。抽象简要的论述文章也多达数十来篇,宋代欧阳修《归田集》一文是对柴窑论述最早的文章。
对柴窑瓷器的认知_文博耕耘录

对柴窑瓷器的认知

郭晓红 魏 瑾

柴窑到底在何处?是历史考古专家和学者苦苦寻求而又毫无任何结果的难题,让世代人感到它是水中月、镜中花。事实上,笔者研究发现,国家考古人员在2004年2月至4月正式挖掘出的张公巷窑就是柴窑。但为什么迟至今日,对张公巷窑的正确定性和合理服人的说法仍然没有形成呢?之所以如此皆因“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缘故。这是笔者在反复研习宋、元、明、清诸多陶瓷学者有关柴窑论述及现代人对柴窑探索的文章之后,对陶瓷的烧造发展史,特别是针对柴窑千年之谜,把唐、五代、辽、宋的政治发展结合起来反复重点研究,最终基本形成对柴窑瓷器的认知。

一、柴窑的千年神话、千古谜

从南宋至元、明、清历代陶瓷专家和学者都曾对柴窑进行过孜孜不倦的探索和描述。抽象简要的论述文章也多达数十来篇,宋代欧阳修《归田集》一文是对柴窑论述最早的文章。清早期宫室督窑官制瓷权威大师唐英的《瓷器肆考》一文中说:“柴窑起于汴,相传当日瓷器宋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睛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今论窑器者必曰柴汝官哥定,而柴久不可得矣,得残器碎片制为冠饰绦环玩具亦足珍贵,世传柴片宝莹射目,光可却矢,宝莹则有之,却矢未必然,盖难得而重言之也。”特别是清末程村居士的《柴窑考证》一文中说道:“中华制瓷,实冠寰球,为世界所公认。外人名吾国曰支那,并以名吾瓷。后世说瓷诸家偶见古瓷,均以代远年湮无从考证不敢妄肆品评,故言瓷皆自柴汝官哥定始,汝官哥定虽亦不多见,然世间尚有存者,至柴器则珍逾星风矣,谚云柴窑片瓦值千金,极言其难能可贵也。考柴窑及后周显德初年所烧窑,在河南郑州,以世家姓柴故名然,当时只称御窑,至宋始以柴窑别之,其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沙泥为胚,足露黄土,滋润细媚,色异制精,为古来诸窑之冠,非后人所能伪为。鄙人搜求古物近四十年,所藏柴器,光耀夺目不可方物,洵稀世之珍也(柴窑既为千余年来罕见之物,余所藏者何以能决其必为柴窑盖?滋润细媚,色异制精八字,评论柴窑实为至,当不移前乎?柴窑者如越窑,余亦有之,既无如此之细润,后乎柴窑者,如宋明诸瓷以及康雍乾之瓷器,釉色虽精,然亦不及其滋媚,真所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非柴窑,安有如是之精妙耶?)不敢自秘,出示同好,并就说瓷诸书撮录有关于柴窑者若干则于后,以供博疋君文考评焉。”从清程村居士此论述,足见当时已对柴窑充满神秘、好奇。

民国收藏鉴赏大家、北京辅仁中学校长赵汝珍的《古玩指南》一书对柴窑论述道:“柴窑系后周柴世宗所烧,故以其姓名之窑,在河南郑州,其器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制精色绝,为往昔诸窑器之冠,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曰:雨过天睛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所谓雨过天睛,乃淡蓝之青瓷也。柴窑以天青色为主,其余尚有虾青、豆青、豆绿等色。又有一种不上釉者,呈黄土色,即后代所谓铜墙铁壁骨也。按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有可见之。究竟真伪,亦难确定。至外间流传真者绝少,即其碎片,亦等诸珍宝,甚至谓佩此残片,可以却妖毒,御矢炮,虽荒诞不经,亦可见社会人士重视矣。”从上述两位前辈对柴窑的论述,使柴窑更充满了神秘、离奇和可望而不可即。还有历代数十篇关于柴窑的抽象论述和传说,都使柴窑更成了千年神话、千古之谜。

二、已知柴瓷的几个版本

在近代有不少陶瓷专家学者大胆地猜想,勇敢地探索,这都充分说明一个问题,为解柴窑之谜,大家都在大胆地猜想,勇敢积极地探索,这种精神十分可敬、可佳,应给予充分肯定。但这些观点还是有部分不合历史综合记载的成分,还有待于进一步探索。

柴瓷说版本一:由某陶瓷专家提出的景德镇五代湖田窑影青瓷即柴窑说。其理由是其釉面光亮如镜,胎釉也具有薄如纸的特征,做工也非常精美。但因其窑址地理位置和当时的政治历史背景及柴窑的历史传说相差甚远,不能完全服人,瓷界和社会也未能接受,故后不再提说。

柴瓷说版本二:由美籍华人某著名收藏鉴赏家和国内某著名大收藏家先后分别提出五代吴越秘色精品青瓷即是柴窑说。主要理由是五代吴越之地是后周柴荣帝的臣属国,越窑精品具有柴瓷的某些特征,是当时的贡瓷,此说乍一听似有一点道理,但细分析推敲,也不足以服人,同样是其窑址位置和当时的政治历史背景及柴窑的历史传说和综合信息特征仍然相距太大。况且饮流齐说瓷《爱日堂纱》一书中明确说:“自古陶重青器,唐曰千峰翠色,柴周曰雨过天睛,而汝窑在宋烧者淡青色,官窑、哥窑以粉青为上,东窑尤泉其色皆青。”由此可见越、柴二瓷其色有异,绝非同类,故仍不能说服瓷界学者和社会。

柴瓷说版本三:是由某著名陶瓷专家和藏界某藏家先后分别提出柴窑即五代耀州窑的学说。以器型釉色、工艺等提出诸多理由,其最主要理由是历史文献中曾有“柴窑出北地”一词。而历史上铜川黄堡窑(耀州窑址)属北地郡,故此坚持说五代耀州瓷即是柴窑,听来似有一定道理,但有三点不足以服人。其一,“柴窑出北地”就说五代的铜川属北地郡管辖是一个错误。因为历史上铜川属北地郡辖,确有此事,但那是隋代至汉代的事,并非五代地名。隋代以前至汉代铜川归上地郡管辖,但从唐代开始已不再叫郡,而改叫州。其二,唐、五代、宋时期铜川归鄜州管辖,金代才改为耀州,故五代时早已不使用“上地郡”的地名,故此“北地”一说不能成立。另外诸多历史文献中关于柴窑属地有3种提法,提出最多的是“柴窑出汝州”“柴窑出郑州北地”“柴窑出北地”。最后的提法且只是个别文献提及并与五代地名不符,故此说也未能说服瓷界专家、学者,主要是地名举证不对,与器形工艺也不符。

柴瓷说版本四:是说一件具有现代玻璃镜面釉色和效果的瓷,就是柴瓷。笔者也确实有幸目睹了此件神奇之瓷。其釉色确与玻璃镜子一般无异,其主要理由是与柴窑“明如镜”的特征相符,但还不足以让人信服。原因是描述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从南宋开始才有文献这样记载,可五代至宋,人们用的镜子全是铜镜,铜镜与玻璃镜的效果光色应是决然不同,加之其他条件又不相符,应再继续商酌为好。

柴瓷说版本五:是说日本著名收藏家对中如云提出所藏的“蓝釉花觚”就是柴窑。并连载数篇文章,加以论述,虽然论述详细,并指出此物身出名门,非同一般,但综观其此瓶釉色、胎质、器形与历史文献传说的都极不相符,更不足以说服众人。

柴瓷版本六:从2008年开始,郑州附近柴荣故里的一些柴姓氏族人员提出他们在当地发现的一个瓷窑,就是柴窑说。的确也有某些相符因素和条件,但从发现的瓷窑、残器与传说中的精美柴瓷相差太远,也还是不能让社会和瓷界接受。

柴瓷说版本七:是众说纷纭,社会上传得十分热闹的一种说法,即近几年市场上出现了一批批各种小巧、精致、美观绝伦且又薄如纸的瓷器,甚至个别瓷器还有“柴”“柴荣”等字,确也让不少人热抄、热买、热卖了一阵子,现也已基本偃旗息鼓,显然不足以成为柴瓷说。

柴窑说版本八:去年网上有人发文说,河南禹州磨街古窑址即为柴窑。理由是发现的残器釉色天青,底足胎粗黄。为此笔者曾专车前往探询,经综合观察发现,其工艺粗器形拙胎厚,均无一代名窑之风范和特征。

柴瓷说版本九:北京电视台《天下收藏》栏目在向社会鉴宝之时,一位老者拿着一只小巧、精致、胎薄如纸的蓝釉儿童瓷塑器物,底部刻款为篆字“柴荣”二字,声称其物为柴瓷的标准器,但专家说应为有待于再研讨之器。笔者也曾上手过此种器物,确实精美无比,十分传神,但从釉色釉质均无五代、宋瓷之风格特征,应为明、清之器才对。

结合上博1953年接受开封某收藏家捐赠的二件瓷器,当时定为汝瓷,一直收藏至1999年清凉寺汝官窑发掘后,令世界所有馆藏汝瓷都与之对号,唯这两件对不上号。2000年张公巷窑址初发现瓷片后,这两件器物竟与张公巷窑址、瓷片对上号,故此上博这两件瓷器也应为柴瓷才对。所以说,我们国家考古人员在2004年正式挖掘的张公巷窑——就是柴窑。但由于种种主客观原因,都没有真正认识和准确定性。随着历史的发展,科技的进步,观念的改变,认识的提高,该是还原柴窑历史真面貌的时候了。

三、秘色瓷的破解与柴窑之谜

再从千年之谜秘色瓷的破解来看柴窑的迷雾,从中受到启发。1987年以前中国陶瓷史上秘色瓷的神秘,同样如同今日柴窑的神秘,程村居士和赵汝珍对秘色瓷的论述也如同他们论柴瓷一样神秘。让人们同样认为秘色瓷难不可得,片瓷无求,更无缘得见,完全如同今日柴窑的神秘。可经1987年法门寺地宫的挖掘开启,千年之谜,一朝破解,它竟是考古专家、学者常常接触的越窑精品。事实上,谜在未解之前都是人为的给谜增添了许多神秘和离奇的因素,从秘色瓷的破解,我们应对今天的柴窑之谜和张公巷窑的尴尬做一个反省,从中应悟出一点思路和灵感,早日将张公巷窑给以准确客观的定性。

四、千古之谜破解在即

2004年2月至4月,考古学者在河南张公巷正式挖掘的窑址就是柴窑窑址。理由:

国际、国内所有陶瓷专家和收藏家都公认张公巷窑的瓷器与清凉寺汝窑瓷器相比,烧制的工艺釉色相类同,但又明显精于好于清凉寺汝窑器。世界陶瓷界一致公认,汝瓷是中国陶瓷史的珍品奇葩。中国著名画家美术工艺大师李苦禅曾说过:“世界各大博物院如无汝瓷难称其尽善尽美。”汝瓷魁居宋代五大名窑之首是多年来不争的事实,而世上还有什么瓷又比汝瓷还好还优呢?那只有是早已失踪的柴瓷,其他别无选择。而张公巷窑瓷器、瓷片以不争的事实证明它的确优于汝瓷。对现状作何解释,那只有证明张公巷窑是柴窑才是符合历史、符合客观的不争事实。因为在许之衡的《饮流奇说瓷》中文房肆考图说:“论窑器者必曰柴、汝、官、哥、定,而柴不可得矣,得残器碎片,制为绦环玩具,盖难得而贵重之也。”由此可见,历史文献原来记载的五大名窑是柴、汝、官、哥、定。柴窑排首,汝窑排二。因至清晚时期一直仍不见柴瓷踪影,故又重排五大名窑,汝窑由第二跃居为魁,将均窑递补排后,才形成今日的汝、官、哥、定、均。所以说能排在汝瓷前的只有柴瓷,能优于汝瓷的也是柴瓷。蒙一正《事物绀珠》一文说:“柴窑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张公巷窑以不争的事实证明,它就是原本排在汝窑前的柴窑。

从张公巷挖掘的瓷器、瓷片来看,特别是器形折腰、唇口的工艺特征是典型的五代器型风格。从时代器型风格与柴窑所处五代相吻合,与历史上流传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底足粗黄的特征也较符合。就釉色有关文献对张公巷窑瓷是这样描述的:“大多数器物釉色是一绝,是独特少见的天青色,有极少部分是粉青色和其他釉色。”就光亮度讲,绝大部分器物瓷片均具有铜镜般的光照度,就薄厚度来讲,张公巷器物、绝大部分瓷片的厚度胎釉加一起不会超过3毫米。拿现代纸的厚度,显然无从比对,若以50年前用的草纸和现在用的卫生纸相比,厚薄相差10余倍,何况是千年之前的五代,纸的厚度显然更厚。就“声如磬”来说,我们大多数人都误认为是声音清脆,实则误解,过去磬是以石制成,其声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低沉发哑之声,并非清脆,而张公巷所出器物,其声是低沉发糠发哑。张公巷瓷有部分支烧,部分垫足烧瓷,烧窑之器底足具有粗黄之感。笔者曾高价购过一片张公巷垫烧瓷片,当然如果望文定义,每人都可以随意发挥定义,那理解就会相差甚远。比如历史上形容四大美女,都有“闭目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难道我们真认为四大美女能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吗?秘色瓷未破解前,过度的形容之词和谜解之后的实物相比还是有异,何况历史文献就柴瓷的厚爱釉色就有不同版本的记载和理解。

著名陶瓷鉴藏大家马未都在收藏大讲堂曾经说过:“将来柴窑一旦发现,釉色肯定和汝窑相似相同。”此论也符合了欧阳修:“谁见柴窑色,天青雨过时,汝窑瓷较似”的论述。同时陶瓷泰斗耿宝昌也认为张公巷窑出土之器物有晚唐遗风。故宫陶瓷专家李知宴研究员也曾说过:“河南汝州市张公巷和文庙发现烧优秀青瓷的地点,有探讨价值。”另外,记载柴窑的文献以宋代欧阳修的《归田集》最早,书中在谈及“汝窑花觚”时曾有“柴氏窑色如天、声如磬,世所稀有,得其碎片者,以金饰为器。北宋汝窑颇仿佛之,当时设窑汝州,民间不敢私造,今亦不可多得。”许之衡佚名所写的《南窑笔记》中《陶说》论述:“周武德年间,宝库火,玻璃玛瑙诸金石烧结一处,因令作釉,色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其妙四如,造于汝州,瓷值千金。”均指出柴窑窑址地处汝州。历史上记载柴窑文献诸多,但最早数南宋欧阳修的《归田集》,他是距五代最近的论述,而且直指柴窑出汝州,难道还不可信吗?那些时间靠后,且又含糊其辞的“郑州北地”“北地”不是让人任意发挥随意想象的。甚至极有可能是将开始的“汝州”逐步误传成以后的“郑州”。南宋时就有文献明确指出柴窑造于汝州。明代也有文明确指出:“汝窑系河南所辖之州,柴窑既在其都内。”张公巷窑又在汝州城内,不是柴窑又是何窑。

从张公巷窑发现到如及正式发掘距今也已多年。所有陶瓷专家、学者对此都还没有正式结论,但都承认它的工艺、釉色优于汝窑,但不知何因,这样一个优秀瓷窑历史竟毫无记载。张公巷窑址的神秘及卓尔不群的瓷片、瓷器、工艺特征、器型特征,这与历史上柴窑的出众描述和神秘莫测无正式记载也正吻合。由于我们没有正确认识、定性张公巷窑,致使张公巷窑一直处于比较尴尬的地位,放在什么位子都不合适。有人一直想把张公巷窑址往汝官窑上靠,却又靠不上去,因为清凉寺汝官窑的地位已经被国内和世界陶瓷专家认定,且故宫博物院和世界各大博物馆所藏汝窑瓷器均与清凉寺出土的瓷器、瓷片相吻合。

2004年以来,诸多学者对张公巷窑的定性问题争论激烈,但终无结果,先是由汪庆正提出张公巷窑是北宋官窑。与会17位专家有三种观点:一种同意北宋官窑说。第二种认为证据不足,有待进一步探索。第三种完全反对定为北宋官窑。理由是有文献明确记载北宋官窑窑址在汴京。值得一提的是此次会议叶喆民、叶文程、赵青云、朱伯谦等一批宋瓷大专家并未到场,据了解他们也是反对张公巷窑是北宋官窑一说,与会的据说还有非研究陶瓷的文博专家。2004年5月20日~22日,来自国内外的50多位陶瓷专家又对张公巷窑进行论证,结果对会议提出的张公巷窑就是北宋官窑一说仍未达成一致意见,反对的理由也很充分。因文献记载:“宣和间京师自置烧造,名曰官窑。”且出土器物与馆藏均对不上号,由于意见分歧较大,中国古陶瓷学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王莉英在作学术总结时说:“由于有不同意见,建议进一步发掘论证。”但与会的专家同时肯定了张公巷考古发现的价值,建议申报当年的全国考古十大新发现。对此在2007年开封收藏文化研讨会上,开封市文化局对此专门发表论文,作过详实阐述,表述了北宋官窑就在开封的看法。综上所述,对张公巷出土的诸多瓷器、瓷片以及窑址,无从定论,让人神秘,是因为历史不能给它一个合理的说法和解释。若认为是柴窑,一切疑问都可得到释义和印证,只是需要把思想方法研究方向和观念转变一下,马上就会接受此事实。

五、柴窑的消逝

柴窑既然是一代名窑,但为什么会形成连片瓷都不留一件,而且文献无记录,竟成了千年之谜,让专家学者苦苦探索也解不开这个谜团呢?通过分析发现,这实际上与“陈桥兵变、皇袍加身、得天下于孤儿寡妇之手”有直接关系。因为赵匡胤出身名门,从小有“香孩儿”之称,后因家境破落,开运五年,终无法面对家境穷困,21岁离家流浪。乾祐二年,一身破衣的赵匡胤经高僧指点,投奔在周太祖郭威名下受到重用。郭威去世后世宗柴荣即位,其又被柴荣重用,调到中央禁军中任职,后由于赵匡胤的出色表现,被柴荣任用为禁军的高级将领,忠威军节度使兼殿前都指挥使。显德六年,周世宗柴荣去世,7岁儿子柴宗训即位,仅两个月后,也就是显德七年(公元960年),赵匡胤发动“陈桥兵变”从孤儿寡母手中夺取了皇位。之后赵匡胤怕睹物思人、触景生情,良心上愧对有知遇之恩的柴荣,他还曾面对周恭帝柴宗训的宰相范质等大臣呜咽流涕着说道:“我有负上天和朝廷的恩德,所以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故不愿目睹恩人用过的东西、器物,以免刺激神经,同时也不愿让每位大臣用着柴姓的东西听着他赵姓的号令,这样心里总有联想。中国历史上改朝换代后,销毁前朝一切历史痕迹,是历代统治者的一贯作法。况且赵匡胤又有忘恩负义之愧,故此极有可能是赵匡胤把与柴姓有关的东西,包括柴窑、柴瓷一同彻底销毁,不得使用,并不得记录,致使柴窑永无天日,成为谜案。这一推论也与历史文献程村居士《柴窑考证》中记载的“考柴窑及后周显德初年所烧窑,在河南郑州,以世家姓柴故命然,只称御窑,至宋始以柴窑别之”完全相符。据此记载也可以说,此推论就是事实。

六、汝窑与柴窑的渊源

柴窑与汝窑有源远流长的关系,同样与“陈桥兵变”有关。从以河南考古研究所所长、著名考古专家赵青云为首发掘的考古成果中发现,汝窑烧造于北宋早期,终结于元代,再看在距汝州张公巷窑四周的数十平方公里内,遍布着清凉寺窑、文庙窑、段店窑、东沟窑等一些精品汝瓷的窑址,同时也分布着宜阳、新安等一些只烧一般汝瓷的窑。况且从现在挖掘出土的情况看,全不及张公巷窑的瓷器精美,但历史上竟对这样一个名窑无一点记载,也不合常理,所以它的神秘和柴窑的神秘无记载完全相似。由此推断,极有可能是因为赵匡胤将柴窑毁灭后,就近在清凉寺挑选工匠烧造汝瓷,其余驱散的工匠在四周烧造民汝瓷以维持生计,故才有今日以张公巷和清凉寺为中心的汝窑窑系的诸多民汝窑。另立以清凉寺为中心的汝窑系为其赵宋皇室烧造御用之器,此论与考古发掘时的结论也吻合。

以上观点,完全是笔者所见,难免有主观和偏见之处,但也是探索之中,望广大瓷器收藏者积极参与论述、探讨,以求客观真实,还原柴窑的历史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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