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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教学的“守常”与“求变”

时间:2023-03-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有人说“八股文”束缚思想,有人说“八股文”摧残性灵,也有人说“八股文”贻害后代。总之,“八股文”竟一无是处了。“八股文”是俗称,其正式名称是制艺、经艺、制义。八股文又称时文、时艺。八股文又叫四书文,因为题目都限定在儒家经典《四书》范围之中。“八股文”规定三百字完篇。“八股文”之源起,深究起来,说法不一。八股文各股表现的原则,就是这样进行的。鲁迅的文学素养中也有八股文的一分子。

有人说“八股文”束缚思想,有人说“八股文”摧残性灵,也有人说“八股文”贻害后代。总之,“八股文”竟一无是处了。事实真是如此吗?

始于唐,成于隋,延续至清末,历经一千三百多年的科举制,虽几经变化,然程式严格的八股文始终是主要考法,撰写八股文也就成了封建士子进身的主要途径。私塾讲堂更是亦步亦趋,培养学生就是以写得规范的八股文为终极目的。因此,八股文在我国教育史上实在是占了相当的一席之地。

“八股文”是俗称,其正式名称是制艺、经艺、制义。八股文又称时文、时艺。时文是相对古文而言,时艺是相对古艺而言。八股文又叫四书文,因为题目都限定在儒家经典《四书》范围之中。制义、时文之所以称之为八股文,是因为全文有八比。八比乃文章分为八个小段:破题、承题、起讲、提比、虚比、中比、后比、大结。八小段中,中间四小段,都是对偶的长句。比者,并也,即排比句,两两相对照,共四部分八层,故称“八比”,这是从文章格式上的取名。

“八股文”规定三百字完篇。清代乾隆四十三年后放宽篇幅,乡试、会试以七百字为限,超过字数作为废卷。因此当时八股文都是五六百字的短文。乾隆五十四年,会元尚居易因第一篇八股文超过一千二百字,连功名都被革除。至清末,字数限制则略为宽松。

八股文的题目,有极短的,也有极长的。短的只有一二字,长的有一百多字,将整章书当题目,有的甚至把两章书连在一起当题目,称为连章题。还有截搭题,相连的两句,前一句的最后两个字或几个字与后一句的最前面的一二个字,并在一起,做个题目。如“不亦说乎有朋”,就是把“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二句中,取不成句的六个字,连起来做题目。

“八股文”之源起,深究起来,说法不一。最近读书方知,据饱学之士考定说,认准八股取士,原是洪武皇帝的好意。朱元璋贫民出身,一生戎马而得天下,原是容不得烦琐长文的。有官员上章奏事,洋洋洒洒七千言,还未及题,于是圣颜大怒,说你满腹经纶,为什么不一上来就“破题”呢?据说朱洪武是想纠正那种离题万里的文风才制以八股的。他当然不曾料到阴错阳差,人人“破、承、起、入”,反而形成一套新的烦琐框框,终于离他的初衷万里而去了。

这仅是传说而已,不足为信。然而,追根溯源,喟叹之余,不能不诱发我们的一点思考:八股文应该说是明清两代官员的一种素质训练课程。那么,对今天的初中语文教学的素养品质的提升又可以有怎样的启迪呢?

许多否定八股文的人都说八股文“所习非所用”,因为操习八股文的人一旦考中科举、走上仕途之后,就将它抛之脑后,忘个精光,实在是毫无用处。这是“徒竭其精华,习不急之业”。这种说法是只看到事物的表象而不看其实质。尽管除一些从事教职的官员外,明清两代绝大多数官员不用再写八股文。其八股文格式也被渐渐忘却,八股文的词句离他们渐渐远去,可是八股文写作所训练出来的儒家世界观和正、反、起、承、转、合的思维方式及思维能力却让他们受用无穷,永远在规范其言行、指导其行为方式的择取。

前人写文章之所以跳不出这一固定模式,自然与科举的要求分不开,但是,与中国人固有的思维方式也不无关系。综观中国历代思想家所著文章的一个特点,就是喜欢用格言式的句子。无论是先秦的孔子、孟子,或者是宋明以后的程朱理学,乃至现代的众多的思想家,都喜欢用格言警句的形式来表达思想。因此,八股的第一股,必然是用简短而有力的方式说出一个由生活体验而得的真理。开笔学写破题,不是简单地学造句(造句是用对对子的方式进行训练的),而是训练思维的概括能力和准确能力。把各种抽象、甚至很狭窄很怪异的题目,高度概括而又十分准确地用一两句话提纲挈领地说出其意思来,就是训练思维的概括能力。思维的准确性则要求把概念的内涵限制在最小范围之内,如同打靶,不但要思维集中在靶上,而且要集中在靠近红心的环上,最好能集中在红心上。以此“破题”,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再者,中国人推理也习惯用类比的思维方式。这种思维的特点是先直觉到某一道理,然后用各种具体比较与形象,尤其是取用历史上的某些例子来加强论证的说服力。于是,就有了文章中的“四比”。如果说一开始写破题是训练思维的概括性、准确性,那么后面一股一股地写,就是训练思维的全面性、条理性、逻辑性、辩证性。任何客观事物在时间上和空间上都不是孤立的,必然有它的正反、并列、次序、轻重、因果等方面关系。思维的周密性,就表现在清楚地认识这些方面,并从实际出发予以分类,阐明其各种各样的关系,再用对比的文字表达出来。在表达上又要紧紧围绕中心,面面俱到,有自己新的意思。八股文各股表现的原则,就是这样进行的。因而训练这样的能力,不单纯是一个语言文字的训练,更主要的是思维方法的训练、思维能力的训练。

但是,当我们冷静地思考后发现,八股之害,是因为科举制度的缺陷与弊端。“时艺所论,皆孔孟之绪言,精微之奥旨。参之经史子集,以发其光华;范之规矩准绳,以密其法律。虽曰小技,而文武干济,英伟特达之才,未尝不出乎其中。”钱锺书在《谈艺录》中,在评论骈体文时,谈到了八股文,对这一形式顺笔做出了简洁明快的附带说明。一开始,钱锺书根据前人的研究,勾勒了八股文的骈体文渊源,以及骈体文作为戏剧性抒情诗具有的外延,进而评论说:“八股古称‘代言’,盖揣摩古人口吻,设身处地,发为文章;以俳优之道,抉圣贤之心……窃谓欲揣摩孔孟情事,须从明清两代佳八股文求之,真能栩栩欲活。汉宋人四书注疏……皆不足道耳。其善于体会,妙于想象,故与杂剧传奇相通。”许多现代论者对八股文这一形式的敌视,可能是因为这一形式对儒家价值观的屈从。

前人之述,予人启迪。应该看到,八股之文本来优劣并存,随着历史的发展,却未能扬长避短,才走入了穷途末路。“规矩”是镣铐,但带着镣铐未必不可翩翩起舞。

历史上,有多少诗人、学问家都是从小熟读《四书》《五经》、学作“八股”出身的。直至清末还是如此,蔡元培就是中“八股”之举的。就连新文化运动的旗手鲁迅也不例外,小时候在三味书屋读完了“十一经”,学会了八股文,深刻地认识了八股的局限,才愤然擎起“文学革命”的旗帜。鲁迅的文学素养中也有八股文的一分子。这难道不值得我们为之深思么?

正如万事万物包含着对立统一的法则,如果我们能够披沙拣金、推陈出新,那么,“八股文”作法的“规矩”,对于训练学生思维的严整性,在模仿中训练规矩,使其“言之有序”,以致成就“方圆”,或许有些借鉴意义。

刘熙载《艺概》卷六《经义概》专讲八股文,他提出“文莫贵于尊题”,并说:“题有筋有节。文家辨得一‘节’字,则界画分明;辨得一‘筋’字,则脉络连贯。”写文章,主线分明、合乎逻辑是最为要紧的。在现代学者中,蔡元培先生在《我在教育界的经验》一文中指出:“八股文的作法,先作破题,用两句,把题目的大意说一说,破题作得及格了,乃试作承题,约四五句。承题作得合格了,乃试作起讲,大约十余句。起讲作得合格了,乃作全篇。全篇的作法,是起讲后,先作领题,其后作八股(六股亦可),每两股都是相对的,最后作一结论。由简而繁,乃是一种学文的方法。”

教学实践告诉我们,长期和严格的训练,对于语文教学尤其是作文教学是极为重要的。这就如同人人都可以唱歌,只要不是哑巴。但要成为一名歌唱家,就必须从音阶模练开始。青年学生,一般都会拿起拍子打几下,但训练乒乓球运动员,却要从拿拍子练起,千次万次,反复打同一点,来提高其准确性。写作文,用一定的模式训练,其道理是一样的。

标准的“八股文”,以汉语、汉字的单音、四声为条件,以对仗思维为特征,以传统文化的“四书”“五经”等文献理论教育为内容,是一种条件限制十分严格、写作难度很高的文体。

我们知道,无论是“破题,承题,分股,束股”(或称“起,承,转,合”)等等,今天看来,作为一成不变的公式,当然是不足取的。但是如果理解为一般文章,尤其是议论文的结构,则是基本符合事实的。议论文的结构,概括起来说总不外乎“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这三个基本的步骤。现行的语文教材也是这么去教学生掌握的。而分析问题往往需要事理或事例的正反两方面论证,所谓“摆事实,讲道理”。动笔之前,对文章有个整体的构思,可避免漫无中心。梁启超云:“教人作文当以学结构为主。往往需要事理或事例的正反两方面论证。”一篇文章犹如一所房子,每一节就同整所房子中的每间房间一样,都应该有它们合适的位置。光有正确的主题、丰富的材料,而没有严谨清晰的结构,就像一团乱麻,将直接影响文章的表达效果。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虽然谋篇布局因文而异,然而其共同特点是:当求文章有条有理。结构是对文章材料的组合排列,是内在思路的一种外部定型。其层次和段落是构成文章的基本单位,这些内容的“板块”由于结构的谨严而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明乎此,在学生初学作文时给予相当重视,规范化训练学生,至少可做到写像一篇文章。

再说八股文的另外一功——求文章“刻意创新”,当然也不是一概而论。翻检历史上的八股文,回视当今的“新八股”,无病呻吟的应景文章比比皆是,不值一提。然而因八股文有严格的限制,学来也甚难的缘故,让人必须加倍用心。不说别的,其题目之难,什么《山梁畦雉》,什么《孟子反不代》便可见一斑。题目范围限于《四书》,而《四书》词句有限。历经几百年,不但早已出尽,而且翻来覆去不知写了多少遍,有时断章取义,风马牛不相及,却偏要由此审议,说出前人没有说过的话。先天的智慧,加上后天的严格训练,类似于当今体育竞赛中的“超强化训练”,显然不是一般的作文能力可以应付得了的。据说某位学台考试童才,连出三场“学而时习之”,其用意也在于此。某些经验丰富的老教师的作文题中,《一件难忘的事》是保留节目。正如反复练过单调音阶的人才能最终弹奏出多彩华美的乐章一般。

上海市第四届中学生作文竞赛,我班有三位学生分获一、二、三等奖。县级初赛他们分别是以记叙文、说明文这两种文体出线的。市级决赛时,写说明文的两位同学都抽到写议论文,最后分别获二、三等奖。可见不同文体的“规矩”是相通的。以一等奖那篇《老师激动了》为例,也很能说明规范化的文章同样可以翻出新意。现把选自《上海市第四届初三作文比赛佳作选》中的原文与评析录下:

老师激动了

上海嘉定区一考生

*老师是我们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三十出头的他有着一副柔和而有力的男中音嗓子,这使许多男生羡慕不已,但更使我们敬佩的是他的冷静,一种不慌不忙的沉着。(第一,破题。扣定老师的“沉着”,反衬老师的“激动”)

又是一节语文课,他照例准时地来到教室。他没有对我们的自读笔记作任何评价,只是在一片哗哗的翻书声中开始朗读《最后一次讲演》。

他静静地朗读着,似乎为李公朴的牺牲感到极其不平,他在向我们讲述当时的情景,我似乎看到了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正在倾听闻一多的讲演。(第二,承题。因“破题”是反破,所以承题为正承)

渐渐地,他的嗓音提高了,又高了。哦,就像一层层浪花正向海边奔去,打破了原来的平静。然后,涨潮开始了,后浪拼命地扑向前浪,海水汹涌起来。

我们睁大了眼睛,似乎对他的语调感到奇怪。可他呢?好像真的陶醉了,全然不知我们的惊讶,继续念着。不,是慷慨陈词。(第三,起讲。老师的激动如涨潮一般)

“……他们的心是怎样长的!”他完全放开了嗓音,几乎在这同时,他握紧拳头,“嘭!”用力捶了一下桌子,把对反动分子的恨,对爱国者的爱全发泄了出来。他环视着群众,一股愤怒的眼神射向了四周。在这一秒内,我们悟出了……“哗——”一阵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第四,起比。以课文引述与演讲融为一体)

我们也陶醉了。于是,掌声、演讲声混在了一起,吸引了隔壁办公室的老师。他们一定在纳闷,平时连训最调皮的学生都不用“高八度”的他,今天竟会……(第五,出题。使文章章法井然,摇曳生姿)

海水进入了高潮:“……希特勒,墨索里尼,不都在人民面前倒下去了吗?”“胜利是属于我们的!”(第六,中比。写学生的反应与联想)

他的嘴唇在微微颤动,通红的脸,厚厚的眼镜片还是掩饰不了他眼中的希望——对祖国的希望。他的手臂张开了,好像在欢迎所有爱国的人们。这是一个特写,一个持续了许久许久的特写!让我们分不清演讲台上的是闻一多还是*老师。(第七,后比。进一步渲染课堂气氛)

“哗——”热烈的持久的掌声在教室中回荡。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老师激动了。(第八,束股。是结语。回扣文题)

这是上海市第四届初三作文比赛中的一道命题。本文是获奖作文之一。

写“老师激动了”这类文章,大都选取激动人心的故事,或慷慨激昂的场面,而本文作者却另辟蹊径,以一堂语文课上*老师朗读《最后一次讲演》为主干材料,有声有色地描绘了“*老师”朗读时的真情实景。闻一多面对国民党特务毫不畏惧,拍案而起,这大义凛然的行动已经够令人激动了,再加上“*老师”有声有色的朗读,怎能不使人动容呢!文章选材虽平,但立意颇见深度。

可见,在立意创新的作者笔下,即使别人写过的题材也能明显其能,焕发出奇光异彩。

这篇文章的结构也颇具特色,恰到好处。

文章一开始介绍某老师“有着一副柔和而有力的男中音”,尤其他的“冷静”“沉着”,令“男生羡慕不已”。但写某老师朗读课文时读音却“提高了八度”“慷慨陈词”,而且“紧握拳头”捶了一下桌子,“老师激动了”。文章先抑后扬,嗓音的“柔和”与“高八度”;某老师的“冷静”“沉着”与“激动”构成了鲜明的对照,展现了他对反动分子无耻行径的满腔愤怒。这种欲扬先抑的写法不仅使文章波澜跌宕,而且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明。

读完这篇《老师激动了》,耳畔仿佛想起闻一多怒斥国民党反动分子的声音,如闻老师声情并茂的讲演,不由使读者为之“激动”起来。

文章从结构看,起、承、转、合均具备。文章从立意看,平常的题目很有些刻意创新。笔者以为,八股文固然有其陈腐的一面,但也很有值得借鉴的另一面。当今的语文教学流派纷呈,教法各异,这也好,那也不错。然而传统的教法却总被讥之为“没啥花头”,实在让人困惑。

古代教育中留下的八股文遗产,是可以去其糟粕、取其精华的。只有这样,才能继承和发展它;才能不为异彩纷呈的流派风格所迷惑;才能避免浅尝辄止学古人,生吞活剥学外人的弊病;才能在各种各样的“规矩”之中画出形形色色的“方圆”来。

行文至此,忽又想到钱梦龙老师的“语文导读法”。比如那一堂《谈骨气》,倘若论教学设计,实在也谈不上什么“高招”,你看,一朗读,二词语,三分段,四讨论,五作业。这种“五大块”式的构思,不是太一般化了吗?不过,奇怪的是,这样的教学设计居然把学生的积极性调动起来了,真让人有不尽的遐思。

通过学习和实践,我逐渐找到了问题的答案。不能否认,教学设计当然贵有“新意”和“巧思”,有一度我也确实常在“新”和“巧”二字上下功夫,每一堂课总要挖空心思地想些“鲜招儿”。其实,教学总有一定的规律,这些一定之规有时还表现为某些“模式”。教学设计就要在规律上下功夫。现在我遵循的原则是:常中求变,变中守常——“常”就是规律,“变”则是创新。

学生得奖作文所写的那堂课,便是这一指导思想的实践。记得当我介绍起当时闻一多在讲演前后的情形时,当学生听到闻一多去演讲前特务恐吓他,当学生听到闻一多被枪杀时居然无人敢救,只是从街坊伸出一块门板,儿子闻立鹏才能够将父亲安放后送医院时,有些学生的眼角已湿润。此刻,师生双方都进入了“角色”。我想,再以预设的过多的“理”的分析已显然多余,何不就即兴作个讲演,改变一下传统的议论文的讲法,多一点“情”的激发。

根据学生“自读”六步提供的信息有的放矢地教,学生则可以更好地把握整个教学过程的思路,从而主动、自觉地学习,而不致盲目地被教师牵来牵去。这里“自读笔记”的六步是固定的,类似于“八股”的训练,这便是“守常”;而我的教学设计每一次又都是不一样的,从哪里作突破口,以主线贯穿,则更多的是“创新”。

回想教学比赛课文言文《狼》,目标就是一个:熟读成诵。初一学生接触文言文甚少,要求每一字、每一句透彻理解,似无必要,便采用故事情景再现法。实践证明,这种方法可以消除学生对文言文背诵的畏难情绪,有比较明显的效果。而这种效果不仅仅体现在当堂教学,更体现在过了长时间的再次学习之中,为以后文言文背诵提示了一条规律,即传授一种切合实际的学习方法。多年以后,有学生还提起了这堂课,这堂简单而传统的课。

其实,最初准备《狼》这一堂课,我曾想以文中的一句“禽兽之变诈几何哉”为突破口,以学生的质疑、教师的分析为课堂教学的构成;最终却“忍痛割爱”,这也是从学生的实际出发的结果,当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世间万事,概莫如此。

钱梦龙老师的“语文导读法”与“八股文”也许风马牛不相及,然而其中既应“守常”,遵循一定的规矩,又需“求变”,活化各异的方圆,因此确有相通的一面。这,便是胡思乱想的一点点收获。

(本文发表于《上海教学研究》2010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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