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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核心价值”

时间:2022-03-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想,它与“雪化了,变成了春天”实在不可同日而语。要知道,创造的价值在于“质”而不仅仅在于“形”。这或许就是“研究性学习”吧。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日本“卡通”和五六十年代的中国动画片,各有千秋,难分伯仲。引导“所长”,约束“所短”,应该是语文教师时时考虑的问题。

问:为什么说掌握课文的主旨尤为重要?

答:有教师上《孔乙己》,要学生为孔乙己“立传”,谬矣。孔乙己生前尚且无人关心,是个多余的人,何况死后?为孔乙己立传无疑是对鲁迅作品的曲解,就像有人赞同“愚公与其移山不如搬家”一样,是对寓言的主旨——颂扬不畏艰难的伟大精神和理想主义——的庸俗化理解一样。所以说,自己钻研课文,把握文章主旨尤为重要。

问:语文教学在人的创新品质的生成中起怎样的作用?

答:有教师教写作,以“打架、开会、下雨、吃饭、研究所”令学生口头作文,以锻炼学生发散性、创造性思维。学生见此题,滔滔不绝一路说开去,笑声不断。学生说了半天,我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脑筋急转弯”的游戏我实在弄不明白。我想,它与“雪化了,变成了春天”实在不可同日而语。要知道,创造的价值在于“质”而不仅仅在于“形”。因为创新品质并不是教育“有意”地“教”出来的,而恰恰是“无意”地“激励”“诱导”出来的。唯创新是瞻,很容易走极端,导致对历史价值的漠视,不重基础,不重扎扎实实地学习、积累。

问:“研究性学习”的形式有哪几种?

答:形式当然有许许多多。记得是1988年和1991年吧,我让学生上过讲台,做过一回小老师,上的是《变色龙》和《多收了三五斗》。当初我是怎样的想法呢?模糊中有些记不清了。回忆起来大抵是因为自己上课感觉不新鲜了,让学生来上上,有一种新鲜感而已。而今,有“研究性学习”的说法,那么那时候的课算不算“研究性学习”呢?为了上好那些课,学生查找资料(有时是教师提供资料)、绘制图表、设计板书、描绘插图、撰写教案。为了理清课文的脉络线索,了解课文的“是什么”和“为什么”,他们自觉地探索起知识的发生过程,文本的价值意义。归纳、分析、质疑、想象,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和智慧。这或许就是“研究性学习”吧。

问:为什么说没有必要做太多的课外习题?

答:是的,没有必要做那么多的课外习题。其实,课文就是最好的例子。鲁迅的《社戏》中写双喜提议和“我”坐了八叔的航船一同看戏去,然而“我”的外祖母和母亲都不同意。双喜这样说,“我写包票!船又大,迅哥儿向来不乱跑,我们又都是识水性的”。这几句话便是典型的议论文。且看,论点:我写包票。论据:1.船大(客观原因);2.迅哥儿向来不乱跑;3.我们识水性(主观原因)。论点明确集中,论据充足可靠,论证清晰严密。我想,书读“活”了,三种文体原本就是贯通的,试题便俯拾皆是了。

问:复习与考试的关系是怎样的?

答:有人习惯于靠复习来应付考试。复习当然是要的,但复习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考试,复习而不能“举一反三”,这复习又有何用?语文知识的沉淀,语文思维的发展,语文兴趣的养成,语文潜能的蓄积,是平时学习与复习的整合。明乎此,便不再会听到“我复习的都没有考,要考的我都没复习”这样的说法了。当然,这试题“怪”而“偏”者,则另当别论。有许多文章是不能出试题的。一流的文章大多深入浅出,“天然去雕饰”,任何善意的理解都显得有些多余,弄不好一篇美文被搞得“分崩离析”。应该让学生读好文章,而考试是读好文章的最好时机,是最好的复习。

问:如何处理好语文学习的“规矩”和“方圆”?

答:我们强调学生兴趣和需要,并不意味着“兴趣主义”,我们同时强调引导和约束。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日本“卡通”和五六十年代的中国动画片,各有千秋,难分伯仲。学生可以喜欢日本卡通,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中国动画?引导“所长”,约束“所短”,应该是语文教师时时考虑的问题。外行的“说长道短”也越来越多了,更是要警觉的问题,否则会迷失方向。

(本文发表于嘉定教师进修学院学报《进修与研究》2002年第5期,上海教师教育网、河南教育网全文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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