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实实，做新时代的成功女性

人物名片

钱国英，女，1961年生，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浙江省“151人才工程”第一层次培养人员，研究方向为海洋生物学。现任浙江万里学院副校长，主管教学与国际交流工作。兼任宁波市政协第十二届、第十三届常委会委员、全国高等学校教育研究会常务理事、浙江省重大科技项目咨询专家，宁波市女科技家协会副主席、宁波市渔文化研究会副主席等职。曾获浙江省农业科技先进工作者、浙江省高校中青年学科带头人、宁波市农业科技先进工作者、宁波市青年科技奖、宁波市高校名师及宁波市首届教育服务经济特别贡献奖，宁波市劳动模范等荣誉称号。领衔国家教育创新团队与国家特色专业的建设和教育部21世纪教育改革项目，主持多项浙江省重大科技专项，拥有多项专利和成果，多项成果获浙江省和宁波市科学技术成果奖。积极进行教育改革，“创新办学体制、探索和建立保障教育质量的长效机制”获国家教育教学成果二等奖，省教学成果一等奖。

在笔者的固有印象中，从事高科技研究、身兼数职的钱国英副校长应该是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的。但当笔者如约来到她的办公室时，她给笔者的第一印象却是优雅、温和而大气。她停下手头的繁忙工作，欣然接受了采访。

她微笑着给笔者泡了一杯龙井茶，在询问了相关的情况之后，我们的采访就在馨香的茶香中开始了。

她在科研方面的建树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一路走过来，她也获得了诸多荣誉。但是，在如此光鲜亮丽的光环之下，一定有过人的努力和辛勤的汗水。钱校长正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钱国英呷了一口茶，缓缓地说道：“说到我个人的奋斗经历，其实我觉得我只是在一个位置上比较好地完成了事情。我这个人对所有的工作做起来都比较认真，只要有工作任务，就要主动地去完成它，把它做到最好的展示状态，而不是每天去应付它，从应付到做好，这中间的付出肯定是不一样的。就我自己而言，只是单纯地想把这个事情做好而已，没有想到可以去做某件事情来达到个人的某一种目标，这是做人的一个出发点。然后在努力做好事情的过程中善待自己、善待别人。这是一种态度，没有要求自己去追求什么高的目标，就是努力做好一件事情。”

她是活跃在高科技领域的众多女性之一，但是在当今社会上，却出现了“女博士很可怕”诸如此类的观点，而对于这个观点，长期从事高科技研究的钱国英，却有她自己独到的见解。

她说：“据我了解，其实在研究领域，现在女性占的比例越来越高；我觉得博士，或者说所有的职业和工作，跟性别都有分不开的关系。从现在这个时代来看，一直在呼吁的男女同工同酬，或者说女性在社会中的作用与地位，理论上来讲应该是和男性一样的，所以妇联一直在呼吁这个事情。因此我觉得所谓的觉得‘女博士’很可怕、很厉害的观点应该转变了，从现在的趋势来看，可能女博士的数量还会超过男博士。说到女孩子自强自立这一方面，从80后、90后来看，可能女孩子比男孩子成熟得早，因此女性进入职场以后短期内的发展比男性要好。而在全国的高校中，目前本科的性别比已经是女生超过男生了，硕士生更高，博士生现在女性也已经超过男性了。所以按照目前这个发展趋势来说，男孩子自己要加把劲了，男生的生理成熟提前了，心理成熟比较晚。对男生女生来说，由于独生子女的关系造成这样那样的影响，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应该在社会责任感上进一步加强。”

钱国英管理着一所上万人的大学，身兼数职，繁忙程度可想而知。但是在会不会因为事务过于繁杂而放弃教学科研这个问题上，钱校长微微一笑：“再怎么着，我都是一名教师。”

她说：“再多的工作，怎么也离不开教师这个角色，我是一名老师。从老师的角度出发，去平衡一切工作，我搞研究很重要的一个目的是去培养人。实际上，教学是培养人的一种直接的途径，而搞研究则是培养人的一种间接的载体，搞管理也是为了学生的发展，一切都是为了学生。一个学校如果离开了教学，离开了人才培养，这个学校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它就不能称之为学校。所以，学校的一切工作，都是以教学工作为中心、为重点的，教学的中心地位是永远不能动摇的。如果它的中心地位动摇了，它就不能称之为学校，以学生的成长、成人、成才为本，是任何一所学校工作的核心。”

在钱国英看来，她从来没有离开过教学一线，而在管理方面，钱校长也很有一套，在她看来，她的管理方法能够让老师得到更好的发展。

“很多人可能觉得我从一个普通教师转为一个管理者，就离开教学一线了，但是，我其实一直都待在教学一线，从教师到二级学院管理者，到现在管教学工作，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教学一线，整个管理其实也是指教学工作。所以我说现在这个想法跟观点其实是完全和教育部的要求保持一致的，任何一所地方院校的教学中心地位是不能动摇的。所以我尽管好像是从一个普通老师转成了一个管理者，但我还是个老师。”她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从管理的角度出发，也就是怎样让老师有更大的积极性，能够以更好的工作状态，投入到培养人这件事情上来，这就是我作为管理者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能让老师放心、大胆，然后以他们的积极性投入到日常的工作中来，这就是我在管理层面上的一个差异。原来是我怎样去做好这件事情，现在是在管理上要求老师这样做，同时为老师提供这样的条件，让他们做得更好，这个也就包括后勤保障、建设的投入、政策的支持，让老师能够有积极性去做这个事情，包括老师的个人发展，也就是说，教师在做好教学工作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发展，他自己个人也要成长，也要发展，即为老师的这些做好准备。我们以前总说老师是蜡烛，我们现在则是希望老师不要说什么都没留下来，而是得到了成长。老师也需要成长，而老师的成长也是为了更好地工作。所以我们现在关注的重点首先是学生的成长。其次，学生成长的条件是老师的成长，我们现在的教师发展中心就是在做这个事情，就是让老师在整个职业生涯中的职业能力能够提升，然后能够不断地接受继续教育，获得现代的教学方法、研究手段和发展能力的培养。”

万里学院向来提倡“以师为本”的办学理念，在师资力量方面可谓不遗余力，在采访过程中，钱国英向笔者阐释了老师的重要作用。

她说：“所谓大学，大师也。我们有两句话，一句话是‘以生为本’，一切围绕着学生的成长。但是要学生有成长，一个学校要有影响力，要有它的知名度，要能培养出好学生，这就必须要有好老师，所以就要‘以师立校’，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说‘大学，大师也。’一个大学如果没有大师，就不能称之为大学，也算不了大学，也算不了好大学，所以这是办大学的一个基本条件。这也就回到了以培养学生为中心，没有好老师就培养不了好学生。”

而在老师与学生这个问题上，钱国英停顿了一下，说道：“培养好的学生首先要有好的老师来引导，好老师一定会有好学生，这就是严师出高徒。老师是非常重要的，所谓‘以师立校’，一个学校要有高度，必须要有好的老师，没有好的老师，学生要想出众则必须非常努力；有了好的老师，学生在前进的路上就能少走很多歪路。”

钱国英同时认为，老师的积极性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如何激发老师的积极性，投入到教学工作中，成为钱校长管理工作的重点，她说：“优评优奖优酬这个方面，是对老师的一种科学合理的引导，这是对老师工作的一种肯定，这是第一。第二，深入地来讲，这些工作必须是前期有计划，后期有检查、有评价、有考核，这是对工作而言。这两块要齐头并进，既要老师做事情、做好事情，又要有定期检查、有压力，同时要给老师一个方向。你做好了，有什么样的一个推动力，就是我们所说的优评，然后再给予优奖，然后再与人事制度即岗位职称等相关联，就能够把事情做好，按原来的既定的方向去做，保证运转具有效率。”

她接着说：“可以这么说，大学提供了你个人学习无法提供的学习研究的氛围、条件与指导。学校的学习是让学生具备批判性思维能力的专业教育，这是高等教育的定位，指的是通过学习知识并通过反思知识、提升知识，得到更好的答案，这就是我们来到大学学习的目的，大学的学习就是要让学生学会学习，学会学习比学习知识本身更重要。”

万里学院在2005年的时候开始了研究性教学改革，而这项改革，恰恰是由钱国英领导的。几年下来，万里学院的研究性教学改革不断推进深化，备受瞩目，而万里学院也成了全国的佼佼者。那么，关于研究性教学改革，钱国英会有什么见解呢？

谈到这个问题，钱国英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打开了话匣子：“关于研究性教学改革，其实我认为，任何一个层次的教学都可以采用研究型教学的方法，包括小学、中学，包括基础教育，也包括高等教育，所以这并不具有类型差异。所谓研究型教学方法，它跟非研究型教学方法的差异在于以下几点：非研究型教学是教师自己讲问题然后自己讲答案，自己阐述这个定义，然后让学生背这个定义，只是让学生拷贝这些知识，被动地接受知识、背诵知识，然后去答题；但研究型教学不是这样，它是启发式的，是一种问题引导的，它先给你一个问题，然后让你自己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把它解决掉。事实上，在寻找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老师给的引导实际上就是发现问题、产生学术知识，在原有知识的基础上更新知识的一个过程。所以这并不是一个应用型大学不行，只有研究型大学、学科性大学才行的问题。中学可以，小学也可以，在小学之前，小孩子总在问‘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在问，而很多家长是直接给出答案，很多时候应让小孩子自己直接感受自然事物，让他接受自然事物，引导他自己去发现结论。譬如，小孩子有时候会问：‘太阳为什么会在每天这个时候升起来？’很多家长会给小孩子看一些书让他看，让他直接感受每天日出日落的快乐，感受每天的天气，直接引导他认识一些有关天气的知识；有的家长在孩子不认字的时候则会采取介绍的方法，用讲故事的形式告诉他，这都是不同的形式。但是，在这些教学中，糅合的是一种研究型教学的方法。在国外，有很多学校会给学生开展做手工活动，不论做了什么，不论他想做什么，只要能做出他想做的东西，就是好的，这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只是引导大家去观察事物，去研究事物，然后在研究过程中寻找研究的快乐，然后达到终生进行研究工作的目的，这就是我们研究型教学的根本核心。研究型教学并不是教你一定要学会多少知识，知识很多时候是会被淘汰的，我们很希望去学习知识的人能够去更新知识，这才是最重要的。因为只有更新知识，自己才会发展、才会前进，否则你只学老的知识、只学前辈的知识，就永远不能发展。这个我很有感触，我不知道是否合适，我建议你们有空去看看美剧。我发现很多美剧都十分超前，最近有一部《疑犯追踪》，讲的就是我们现在称之为‘云计算’的东西，就是一个大的数据库，它能把社会各阶层的一些数据通过计算来判断这个人的行为是正常的还是非正常的，是不是会出问题。‘云计算’这个新兴的信息技术事实上引导着信息的使用，意味着通过我们人的各种信息的综合，就可以判断所有的情况。像这样的东西就是超前的，也就是说，尽管可能没有达到什么目的，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它提供的是一种科技发展的方向。我想我们的学生，只有不断追逐科技发展的方向，然后解决科技发展中的问题，我们的国家才有希望，我们的世界才有希望，而不是天天去背诵老的知识。所以研究型教学打开的是一个可供探索的世界，来引导我们的学生对这个可供探索的世界感兴趣，然后维持投入，做成这个事。但是要真真正正地做，我们需要有很好的老师，当然老师也要有很强的学习能力，这就回到了教师“教”与“研”的问题上来，其实这两者是分不开的。我在这个工作岗位上把事情做好，但是后续需要前进，就是把后面的人带起来，在你的研究团队里继续发展，这就是教与研的关系。教不能老停留在老的东西上，而要教新的、前沿性的东西，这个就是研究，所以研究与教学结合，教学的同时又带着学生帮你一起研究，把这部分学生带起来，所以“教”与“研”是分不开的。作为一名老师，你只谈教学，空谈理论，教学水平是不高的，你必须有研究。”

她表示，研究性教学改革的成果现在还是很难量化计算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项改革是卓有成效的，特别是对于学生来说。

她表示：“这种改革的重要成果要从以下几个角度出发：第一，从学生的角度出发，他们是受益最大的，因为这完全改变了他们的学习方式，从被动地接受知识转变成主动地去想、去学知识，去研究知识，然后去发现知识，而这种学习方法是对学生终生有利的。因为当你走出校门以后，必须去学知识，然后通过学习来解决问题，所以在学校中学会的这种学习方法将使得学生可以终生学习，终身受益，这是这种研究型教学改革的最大益处。但是有关这种获益的定量计算还比较困难，因为这项改革始于2006年，目前只有几届学生，这需要通过他们几年的努力才会有一个定量的计算结果，来反映研究型教学改革的成果。第二，对于教师来讲，这项改革完全转变了他们的教学方式，在理念、教学方法上都要做相应的改变。就我校而言，教师的理念得到很大程度的更新，教学方法上也在进行逐步地调整。我们每年都有八九十门的课程可以推出来公开观摩，对周边学校、全市甚至全省、全国开放，欢迎各地老师进行观摩，即每周都有两三门课程欢迎大家来讨论，这样的一种氛围在全国产生了影响，也就是这种模式已经扩散到全国了。我们每年都会接收本省或者外省的高校教师团队来我校进行为期一周或者10天的教师培训，由老师讲课来展示，而这个影响是很大的。因此，从我们这个点出发逐步向全国推广推进教学改革，其实这也是教育部多年来一直要求推进的一项改革措施。”

宁波诺丁汉大学成立于2004年，是继诺丁汉大学马来西亚校区后，英国教育部批准认证的英国诺丁汉大学的又一国际校区，同时报教育部批准的中国第一所中外合作大学。在其他方面，万里学院的国际化水平也是名列前茅的，是国内同类院校中的佼佼者，那么，作为万里学院的管理者，钱校长是怎样看待国际化问题的呢？

钱国英副校长笑着说：“在21世纪，整个世界已经成为地球村，信息化的推进将全球的距离拉近了。现在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地收到来自全球各地的各种各样的信息，因此在这样的一种前提下，我们21世纪的学生，必须是以全球化的视野去看待他们的作为和他们的发展，因此必须给予他们全球化的视野。国际化教育当然可以通过信息来进行远程的交流，但是更为重要的是本身的感受。具备国际语言的交流能力，感受国际氛围，这两点是非常重要的。第一，没有语言基础，你就无法与别人进行交流；第二，要感受国际氛围，体验生活、工作、思维方式，只有这样你才能与别人进行交流。还有就是要了解国际化学术研究前沿，只有这样才能站在前沿去进行学术研究。因此我认为现在的90后的学生应该去进行国际交流，这是最基本的，也是我们一直在推进的事情。国际化无非有几个，首先是语言基础，我们第一年特别重视强化语言教学，而一年级的语言通过率已经达到百分之五六十，这是相当高的。我们还有一个创新班，一年级学生通过几个月的强化训练，在12月份的考试中通过率达到98％、99%，相当高。但是就目前而言，并不是所有学生都能达到这个要求，因为有部分的学生的基础是比较差的。其次是国际交流，在交流项目上，我们一直在推进。第一个是海外学习，我们已经与海外十几个国家建立了学习交流关系；第二个是‘2+2’项目，我们目前有两个专业签了‘2+2’的项目协议，我们希望在这个项目上做得更大一些，有更多的高校能与我们合作开展‘2+2’项目。国际化有两块，一块是出去，另一块是进来，2012年共有202名留学生在我校学习，达到学生总数的1%，这个比例在国内院校中算是比较高的，但是要达到2%，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国际化还有一个重要方面是国际化教师的教学水平，这几年我们一直在通过几个渠道来推进这一块，只有教师达到国际化，学生才能达到国际化。所以我们专业教师的对外交流这一方面还在加强，还想请教师团队到国外进行国际化交流，这一块是一个持续的过程，很多教师的语言水平并不高，这是交流的局限。”

正如大家有目共睹的，万里学院在国际化建设方面取得了瞩目成就，但是，钱国英副校长却对万里学院的国际化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她说：“我们现在很希望通过国外合作专业，类似于‘2+2’这样的项目来推进，因为只有这样的项目才能推进学校的国际化建设。一方面，因为我们有了这样的项目，意味着我们的教师必须是国际化的教师。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纯英语教学专业——国际商务，教师必须是纯英语教学，这样才能推进教师队伍建设，就是国际化教师队伍建设。在这一块，我们的教师有两类，一类是外聘的外籍教师，而另外一类是本校有国外留学经历的教师。所以我们逐步通过这个载体把国际学院做大，国际学院变成一个实体，就是一个有本科生的实体，有自己固定的国际化的教师来推进国际化的水平，这一方面近几年要做大做强，通过这个学院把学校的国际化水平提高。另一方面则是强化与宁波诺丁汉大学的交流，要强化教师之间的交流。宁波诺丁汉大学基本上是英国的教学体制，英国的教学体制的确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包括教学语言和教学方法，所以我们定期地举行交流活动，以便更好地进行国际化建设。”

教育改革在当今教育界可谓十分热门，教育部也在努力推进教育改革，而对于这个问题，钱国英副校长认为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要扎扎实实地推进。

她告诉笔者：“教育改革的落点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教学方法的改革。从传统的传授式、讲授式的教学方法转变为能够推进学生自主学习和自主研究的方法。第二个方面是教学手段的改革，即从传统的半板书的形式走向信息化的形式。当然，信息化的教学方式除了现在的PPT和一些直观的教具、展示以外，应该逐步走向全球性的教学，就是逐步将国际上一些优质的教学资源引入到课堂上来。教学手段的信息化是一个很大的走向，包括微型的课件、虚拟的实验等等，是在一种程序设计之下的学生自主学习。教学手段的信息化也是教育部推进高校建设的重点。我们目前在建的精品课程的公开课、精品课程视频课，这些课程很重要的评价手段和引导手段就是通过简述课程来改变教学方法。第三个方面是教学内容的改革。从传统的经典的知识转变为新的、前沿领域的知识，把这些知识引入到课程中来。但是，改革离不开课程教学，这一切无论是方法、手段还是内容，都离不开课堂教学。教学改革不是虚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是每一堂课的教学过程。”

在钱国英看来，只会做事、做学问而不会做人的学生是不行的，而她觉得，作为一名学生，最为重要的是阳光向上的人生观。

她对笔者娓娓说道：“我觉得学生拥有一种阳光向上的人生观比一切都重要，然后学生要具备一种服务社会的意识，也就是社会责任感。可以这么说，学生学会做人是最重要的，先学做人，再学做事，然后再有比较好的学业背景使他能够为社会做贡献。于学生而言，就有上面提到的三个词：做人、做事、做学问，这三个词是有次序的，事情做得再好，做人这个前提出了问题，都是不行的。关于做人，我觉得当下的学生要拥有阳光的心态，过好每一天的生活，对生活充满憧憬。最后我希望我们的学生都能够具有这样的做人、做事、做学问的能力。”

文/图：梁　翀

指导老师：邵　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