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高中职业技术教育改革的新进展

王娟涓

一、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历史

在20世纪90年代，随着时代和社会的迅速发展，美国的职业技术教育开始受到了严峻的挑战。第一，就业结构的变化。由于美国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科学技术在最近一、二十年内获得了迅猛的发展，传统的制造业开始急速萎缩，信息服务产业地位日益攀升。这就导致了美国就业结构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工作岗位的技术含量越来越高；职业更替的速度越来越快；工作的组织形式也发生了根本变化等等。所有这些都要求劳动者具有较高的学术水平和技能水平，以适应高技能岗位以及不断变换工作而继续学习的需要。第二，教育质量不容乐观。美国的教育质量出现日益下降的趋势，近年来多次国际测试结果表明，美国中小学生的学习成绩明显落后于亚洲、欧洲、拉丁美洲国家，大多数美国中学毕业生既没有达到真正的毕业水准，又不具有适应现代经济结构中高科技化职业要求的就业技能。美国企业的雇主对雇员的技能水平很不满意，他们经常抱怨从高中毕业生中招来的雇员其数学、英语等基本能力很差，并缺乏良好的工作习惯，不肯安心工作等等。第三，美国青年的高失业率。虽然美国90年代的总失业率很低，但青年的失业率一直保持较高水平。如美国在1990年和1993年25～54岁人口的失业率分别为4．5%和5．8%，但同年其15～24岁人口的失业率分别为11．1%和13．3%。美国学者认为“尽管美国给中学毕业生提供了世界上最好的高等教育体系，并且提供了明确进入这一体系的规则，但它同时也提供了组织得最差并且最缺乏思考的劳动力市场进入体系。”^[1]

为此，美国开展了轰轰烈烈的职业技术教育改革，重点对高中阶段的职业技术教育进行了改革。为了更好地反映这个时期职业教育改革的性质及其变化的趋势，美国的职业协会要求从1998年起使用“生计和技术教育”（career and technical education）即CTE这个术语代替“职业技术教育”（vocational education）。^[2]除了术语的变化外，最大的变化就是生计和技术教育要增加学生的学术性技能，要改变人们对其存在的偏见（人们往往认为职业教育培养的学生文化素质都较低），并让所有的学生都能满足现代社会对人才的高要求。

于是，美国在高中阶段就实施了CTE计划，提出高中教育应提供更为广泛的学术性课程和职业技术课程，认为这些课程应建立在广泛的职业范围基础之上，而不应仅仅局限于某种特殊工作。这一计划不仅与中学后的职业教育有密切关系，还与学生日后在工作岗位上的在职培训相互衔接。它面向所有的学生，为他们高中毕业后进入工作岗位（现在越来越多的工作需要学生具有很强的学术能力和具备新的基础技能）或接受中学后教育做好准备，打好基础。为此，CTE肩负起了更为广泛的使命，对职业教育者提出了新的挑战，如要求教师教授的内容不应受某一特殊职业的限制，而是要求教师教授学生基础性、综合性的知识和技能，从而培养学生能够适应多种工作的能力，扩大学生的就业出路和发展空间。

二、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理念

美国的学者认为高中学生在生计和技术教育中应通过三种互不排斥的途径为日后的工作做准备。第一种方式：以工作为背景来获得更为广泛的综合技能的学习。第二种方式：以工作为背景来发展那些被公认是不可缺少的技能的学习，如怎样保住自己的工作“饭碗”，怎样在工作中获得成功等等。第三种方式：以工作为背景来获得关于某种职业的具体技能的学习。这三种途径分别简称为：通过工作来学习（education through work），关于工作的学习（education about work），为了工作的学习（education for work）。^[3]

1．通过工作来学习：这是对杜威“从做中学”理论的继承，它是把工作作为发展更宽泛的通用技能的学习背景。美国教育家认为所有的学生都应该有机会学习以工作为学习背景的学校课程，也有学者把它称之为以工作为基础的学习（work他们认为利用这种在工作场所学习的方式）或新职业教育论（the new vocationalism）。^[4]能够缩小学生之间的成绩差距，特别是城市学生之间的差距。他们还指出城市社区能够为学生提供工作或学习的机会，诸如维修家园或建筑物，以及为儿童或老人提供服务等。社区拥有丰富的能够提供工作和学习的课程资源，并且这些资源对整个学校课程的改革具有较大的影响。

2．关于工作的学习：这一途径与通过工作来学习有相似之处，都体现出了学习内容的广泛性。关于工作的学习就是学习与工作有关的各个方面的知识。在美国高中课程中，生计和技术知识即关于“工作世界的知识”（knowledge about the world of work）是正规学校教育的内容，所有的学生都应该具备这种普遍性的核心知识，所有的学生都应该认识和了解工作中存在的社会性问题，如在工作中存在的民主权利问题，安全生产问题以及关于种族或性别歧视的问题。同时，学生需要掌握职业阶层划分的情况，劳动力市场运行的情况，找工作的技巧以及维持工作的技巧。学生还应该知道如何有效地分配资源，怎样收集和运用信息，如何处理人际关系，如何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以及如何应用多项技术从事工作的能力，并针对这些能力在实际工作中的综合应用情况。这也就是1991年美国劳工部在著名的获得成功所必须具备的能力的SCANS报告（Secretary's Commission on Achieving Necessary Skills）中针对当前美国经济、信息社会所需要的各种技能提出的最为重要的几种能力。^[5]

3．为了工作的学习：这可以说是生计和技术教育最为重要的一方面，它是把工作作为学习职业专门技能的背景。尽管许多学者认为为工作做准备的教育主要是中等后教育阶段的任务，但大多数学生都乐意较早地为将来做好准备工作。CTE计划要想获得预期的效果——促进所有学生的发展，那么该计划就必须保证学生即能获得学术性知识的发展，又能获得职业技能的发展，这两方面缺一不可，体现了学术教育与职业教育的结合。同时，CTE计划应与中等后教育以及日后的在职培训相互衔接。对大多数学生来说，高中应该提供职业指导和培养职业能力，如交流能力、数理能力、读写和计算机操作能力等。

可以这样认为，“通过工作的学习”“关于工作的学习”和“为了工作的学习”这三种方式的学习是贯穿于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全过程，整个CTE计划－based learning都是围绕这三方面进行的。这体现出了美国在高中实施CTE计划的基本理念——通过三种方式的学习使学生获得一生中必备的基本知识和技能，从而为学生日后的发展（无论是就业还是继续升学）打下坚实的基础。生计和技术教育的理念体现出了几个鲜明的特点：（1）它关注的是一个行业所涉及的方方面面的知识和技能，而不仅仅是具体的工作训练。（2）重视学生取得的成绩，这一成绩既包括了学术方面又包括了职业方面。（3）它把学校与工作场所紧密衔接起来，为学生提供机会，把在工作场所中习得的经验与在学校中获得的经验结合起来。（4）它贯穿于学生的整个高中学习生涯，并与中学后的教育机构相互衔接，鼓励学生接受更高层次的教育。

三、促进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改革的两个重要立法

在美国，自从1917年《史密斯·休斯法案》通过后，联邦政府就规定把职业教育纳入高中教育。在这之后美国的高中职业教育就不断地借助法律来促使自身沿着法制化的轨道发展。如今实施的CTE计划主要是受两个法案的影响，即《卡尔·D．珀金斯职业教育与应用技术法案》（Carl D．Perkins Vocational and Applied Technology Education Act）及其修正案和《学校到工作过渡多种途径法案》（The School－to－Work Opportunities Act）。

（一）珀金斯法案

美国政府于1990年颁布了《卡尔·D．珀金斯职业教育与应用技术法案》，（称为《珀金斯Ⅱ法案》）。该法案是第一个关于CTE的立法，体现出了经济和教育前景的变化趋势，其目的就是“通过更充分地开发美国所有阶层的学术能力及职业能力，进一步提高美国的国际竞争力。”^[6]法案任命由联邦政府资助的职业教育计划小组开展一系列的改革：

1．实施“技术准备教育”（Tech Prep）计划，有的中国学者称之为“技术预科”。这是根据在2年制社区大学获得肄业证书所应修满的课程来调整高中最后两年的课程，从而实现中等教育与两年制社区学院教育的整合。

2．整合职业课程和学术课程。这是建立在职业技术教育和普通教育有机地结合的基础上，对学术课和职业课的教学内容进行修改、调整，即在学术课中使用更多的相关职业性材料，在职业课上采用更多的学术性或基础性内容，从而把两类课协调起来，结合起来。

3．促进和发展与工作相关的经验。在美国，合作教育模式（cooperative education）、以学校为基础的企业模式（schoolbased enterprises）和青年学徒制模式（youth apprenticeship）都是提供与工作有关的学习的常用模式。这一措施有利于学生从学校到工作的过渡，有益于青年人的生活，因为大多数的高中学生都希望或需要工作，并对多数学生每周至少20小时的兼职工作具有积极性的影响。此外，一旦与工作有关的经验与在校的学习相互协调，学生就有机会能够从工作背景中获得真实性的知识，并能熟练地运用这些知识。

4．联邦、州政府和地方有责任和义务对职业技术教育进行拨款和资助。美国政府对职业教育经费来源有具体的规定。如地方学区经费主要有三个来源：（1）地方资助，主要是地方财政税，占55%。（2）州政府拨款占35%，主要来自于地方的所得税，按学生人数拨款。（3）其余10%，主要来自于联邦政府。这就为职业技术教育的经费来源提供了法律保障。^[7]

《珀金斯Ⅱ法案》延续了60年代后期职业教育的趋势，即在资源、经费上重视对特殊人群的资助如穷人、残疾人以及英语水平较低的人。尽管在1998年的《卡尔·D．珀金斯职业教育与应用技术法案》的修正案，即《珀金斯Ⅲ法案》中对特殊人群的重视程度有所减轻，但是上述的改革内容都在法案中得到进一步的重申。1998年法案还特别规定了技术准备教育的独立名称并为此建立基金会。总之《珀金斯Ⅲ法案》致力于把职业教育和州政府、地方政府联合起来，对中等教育进行改革，而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计划便是中等教育改革成败的关键。

珀金斯立法不论在立法意义上，还是对美国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现实发展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特别是该法案提出的“技术准备教育”计划是在职业教育改革史上具有重大意义的革新。全美现在已有1000个“技术准备教育”计划付诸实施，约有10万名学生参加，得到了工商业界和教育界人士的赞同，有利于中等教育和中等后教育间的衔接。

（二）《学校到工作过度多种途径法案》（The School－to－Work Opportunities Act）

《学校到工作过渡多种途径法案》是于1994年通过的，其中明确规定：建立一个国家框架，在这“一框架内，所有州都要建立一个全州范围内的学校大学在内的继续教育做好准备。”^[8]该法案规定的综合性的学校——工作体系包括三个组成部分：学校本位学习、工作本位学习以及联合活动。（1）学校本位学习的特点是发展学生的职业意识和职业探究能力较早，最迟不超过7年级；为学生制订学习计划，让学生达到学术的高标准，同时为升学和就业作准备；学校结合学生的专业和企业要求向学生提供综合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的课程计划，鼓励学生参与多种中学后教育和校外培训。（2）工作本位学习主要由企业负责，包括提供指导人员，与学校合作制订培训计划，让学生接受一般工作能力的教育，培养积极的工作态度、受雇能力；（3）联合活动是协调企业、学校和家长之间的关系，向各方提供帮助，促使他们积极参与，使青年的发展活动与企业密切相关，以提高企业工人的技能。在高中阶段，学生参与一些把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联系起来的职业教育计划，如技术准备计划。同时，对他们参与的学校本位学习、工作本位学习以及联合活动提出了较高的要求。^[9]

从上述内容可以明显地看出，STW（School－to－Work）计划是把职业技术教育与学术教育结合起来，并且把职业技术教育扩展到所有学生，哪怕是将来准备进入大学的学生，而不是把职业教育仅仅局限于上不了大学的学生，这可以说是一种全民职业技术教育的思想。该计划还根据具体情况向学生提供高中毕业证书、全国通用的技能证书，克服了以往职业教育无法取得证书所造成的弊端。

从《学校到工作过渡多种途径法案》颁布至今，已在全美范围内得到大规模实施。目前全美50个州都已获得实施STW的资助，并且已形成实施STW的地方合作伙伴关系。同时，STW的实施获得了令美国政府满意的效果，它提高了学生的成绩，确保他们获得满足富有挑战性的国家学术标准和企业认可的技能标准所需的知识和技能，为他们的中学后教育、继续学习和职业生涯做好准备，降低青年的失业率，进而促进美国经济的发展，确保美国的经济霸主地位；促进所有青年，包括低成就青年、辍学学生、残疾青年继续或回归学校，并努力获得学业成功。

总之，《珀金斯Ⅱ法案》《珀金斯Ⅲ法案》和《学校到工作过渡多种途径法案》都以立法的形式促进了美国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实施，规定了CTE计划的目的、对象、内容以及实施该计划的途径。

四、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三种主要模式

除了联邦立法对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推动外，一些与具体法案无关的但涉及职业教育方面的改革措施提出了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基本模式，促进了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实施，并指明了发展的方向。这些措施主要是通过建立新的教育机构组织，如职业学院（Career Academies）、职业磁石学校（Career Magnets）和就业途径（Career Pathways）等来重组高中学校。下面就简要地介绍这三种主要的模式。

1．职业学院（Career Academies）

职业学院在70年代就已经存在，但在80年代末它由作为防止学生辍学的一种手段转变为高中改组的一种模式，为所有学生的职业生涯和继续接受中学后教育做好准备工作^[10]。根据美国学者对职业学院的研究表明，在过去的十年里该类学院的数量增加了15倍，并且还有继续发展的趋势。多数职业学院吸取了新职业论的基本观点：一种广阔的职业观；密切联系中等后教育和工商业界；实现课程的整合等。职业学院模式具有以下几个特点：（1）它是在一所高中学校内单独成立一个类似学校的组织，有点校中校的意味，学生在教师的带领下学习3～4年；（2）学生既要学习学术性课程，又要学习职业技术课程，学校通常是将这两方面的知识整合到与职业相关的一个专题中；（3）通过与工商业界建立伙伴关系，从而把学校与工作衔接起来。^[11]

2．职业磁石学校（Career Magnets）

职业磁石学校是为学生升入大学和就职做准备的，其中有些磁石学校是单独设立，也有一些是由综合高中提供的。职业学院与职业磁石学校的差异之一就是规模的不同。职业学院的规模较小，是小型的学习社团。虽然有的磁石学校是由一个较大的学校提供的，但磁石学校也可以是一所强调某一特殊职业的完整独立高中，因此它不是一个小型的学习社团。职业学院与职业磁石学校的另一差异就是两者建立的初衷不同，职业学院的建立最初是为了防止学生辍学，而磁石学校则是致力于废除种族歧视。^[12]磁石学校模式是通过建立与实际相关的就业准备教学组的形式，来实行学术教育与职业教育相结合。学校根据需要把学术课、职业课教师组织、安排到不同的就业准备教学小组；各小组围绕就业的需要设计课程和方案；按照计划对学生进行学术和职业两方面的综合教育。

3．就业途径（Career Pathways）

就业途径也称为“职业主修课”（Career Majors），该模式改变了仅仅将传统学院作为一种预备的、职业的普遍途径。虽然，美国的一些高中在学制和具体的教学要求上有所不同，但是它们都根据对众多职业来说都是必备的知识和技能来重新组织课程。^[13]在一个包括工程学、制造业、工业工艺的职业群中，学生能够获得关于众多职业介绍的知识和信息，如机械师、工程师等等。“就业途径”就是一种能够把一些包括高年级计划的活动和涉及到多学科的活动结合起来的模式。除此之外，还为“就业途径”提供了一个严密的、连贯的学习计划，这个学习计划除了技术应用和以工作为本的学习（work－based learning）外，还包括了高水平的学术性知识。实施“就业途径”的学校一般都与商业、工业以及中等后教育的机构建立了密切的联系，这样有利于学校为学生提供大量实习和实践的机会，从而使学生积累了一定的“实战”经验。

五、结语

通过上述对美国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改革的分析，我们可以总结出美国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一些特点：（1）它基本出发点是“发展经济”和提高“国际竞争力”。（2）扩大了职业技术教育的对象，它是针对所有的高中生，不仅仅指向上不了大学的学生，体现了全民职业技术教育的思想。（3）体现出了法制化的特点，通过立法使生计和技术教育改革在联邦、州和地方的综合性规划下展开，并突出了州的主动权和权限。同时，通过联邦、州和地方的拨款和资助确保了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改革顺利地进行。（4）企业、中等后教育机构以及社区都积极参与计划的实施。高中和工业、商业以及中等后教育机构建立了密切的联系，工商业机构为学校提供实习和实践的场所和机会，而社区则为学校提供了丰富的职业技术课程资源。（5）在实施过程中通过不断地创新各种教育教学模式来促使学术性教育和职业技术教育的整合，这是美国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具有现代化特点的一个突出表现。要实现学术教育与职业技术教育的结合，最为重要的就是实现学术课程和职业课程的整合。（6）CTE计划的提出（即生计和技术教育代替职业技术教育）既反映了时代的要求也表现了美国政府和社会对其的重视程度，特别是对高中阶段职业教育的重视程度大大提高了。（7）实施的广度和力度较大，几乎在全美所有州的高中都实施了CTE计划，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美国面对21世纪和信息时代的新挑战，率先对高中职业技术教育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和技术教育。虽然在CTE计划的实施过程中还存在许多困难，如在教育教学上要求把学习活动安排在学校教室之外的各种工作场所当中，那么在实际工作中是不是真的做到了；CTE计划是不是真的达到了提出生计的预期效果，即既能满足职业预备需要又能提高学生的专业学术成绩；如何对高中职业技术教育进行评估，是否还是用国家级评估系统和法则去测评CTE计划及其学生在工作场所取得的职业技能和成绩等等。^[14]但是，毫无疑问，美国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实施表明了美国政府、社会已认识到高中职业教育体系存在的缺陷，即缺乏一个综合的和内在一致的体系，帮助学生获得知识、技能、能力以及进入劳动力市场所需的信息，这些对于无论是要就业或要继续升学的学生来说都是必需的。同时，CTE计划为美国的高中生提供了一种新的适应21世纪和信息时代的教育，这势必对未来美国社会的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美国高中生计和技术教育的理念、相关立法和模式体现出一定的合理性、代表性和时代性，具有一定借鉴的价值，对我国高中教育和中等职业技术教育改革无疑具有启发意义。

［原载《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4年第3期］

【注释】

[1]转引于石伟平：《STW：世纪之交美国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策略的抉择》，载《全球教育展望》2001年第6期，第71～76页。

[2]R．L．Lynch：High School Career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for the First Decade of the　21st Century，Journal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Research，2000，Vol．25：155－198．

[3]J．R．StoneⅢ：Editor's Notes，Journal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Research，2000，Vol．25：85－91．

[4]C．S．Benson：New Vocationalism in the United Sates：Potential Problems and Outlook，Economics of Education Review，1997，Vol．16：202－212．

[5]Marisa Castellano，Sam Stringfield，James R．StoneⅢ：Secondary Career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and Comprehensive School Reform：Implications for Research and Practice．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Summer　2003，Vol．73，No．2：231－272．

[6]石伟平：《比较职业技术教育》，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44页。

[7]Marisa Castellano，Sam Stringfield，James R．StoneⅢ：Secondary Career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and Comprehensive School Reform：Implications for Research and Practice，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Summer　2003，Vol．73，No．2：231－272．

[8]石伟平：《STW：世纪之交美国职业教育改革与发展策略的抉择》，载《全球教育展望》2001年第6期，第71～76页。

[9]周加仙：《美国中等职业教育的最新改革及对我国的启示》，载《职业技术教育》2000年第16期，第54～56页。

[10]J．J．Kemple，J．C．Snipes（2000）：Career Academies：Impacts on Students’Engagement and Performance in High School，New York：Manpower Demonstration Research Corporation．转引于Marisa Castellano，Sam Stringfield，James R．StoneⅢ：Secondary Career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and Comprehensive School Reform：Implications for Research and Practice，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Summer　2003，Vol．73，No．2：231－272．

[11]D．Pucel（2001）：Beyond Vocational Education：Career majors，Tech Prep，Schools within Schools，Magnet Schools，and Academies，Larchmont，NY：Eye on Education．转引于Marisa Castellano，Sam Stringfield，James R．StoneⅢ：Secondary Career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and Comprehensive School Reform：Implications for Research and Practice，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Summer 2003，Vol．73，No．2：231－272．

[12]MarisaCastellano，Sam Stringfield，James R．StoneⅢ：Secondary Career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and Comprehensive School Reform：Implications for Research and Practice，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Summer　2003，Vol．73，No．2：231－272．

[13]D．Pucel（2001）：Beyond Eyeon Education Eyeon Education Eyeon Education Vocational Education：Career Majors，Tech Prep，Schools within Schools，Magnet Schools，and Academies．Larchmont，NY：Eyeon Education．转引于Marisa Castellano，Sam Stringfield，James R．StoneⅢ：Secondary Career and Technical Education and Comprehensive School Reform：Implications for Research and Practice，Review of Educational Research，Summer　2003，Vol．73，No．2：231－272．

[14]章鹏远：《美国高中职业技术教育处在十字路口》，载《世界职业技术教育》2003年第1期，第16～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