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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教育学》

时间:2022-03-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实验教育学》是拉伊教育学著述的代表作。1896年,拉伊发表《以心理学实验为基础的正字法教学指南》和《低年级算术教学法》,这两本论著的问世引起了当时德国教育学家和心理学家对实验教育学的关注。1905年拉伊与梅伊曼共同主编《实验教育学》杂志,发表实验教育学的研究成果。所以,拉伊认为与观察和统计相比,尤其与日常的教育经验相比,教育学实验能更可靠地确定教育学中的因果关系。

拉伊:《实验教育学

本书精要

一、本书内容简介

《实验教育学》(Experimental Pedagogy,1908)是拉伊教育学著述的代表作。它的全名是《特别着眼于通过活动进行教育的实验教育学》。此书的德文版共三次出版,1908年第一次出版,1912年再版,1918年为第三版。它是一本系统阐述实验教育学的性质、目的、体系以及观察、统计和实验三种研究方法的专著,书中强调“表现”(即行动)在教育过程中的价值,并提倡在活动学校里开展有机的课程(organic of course of study)。因此,他的实验教育学也被称为“行动教育学”(pedagogy of the deed)。该书曾被译成俄文、法文、塞尔维亚文、日文、西班牙文、捷克文、英文和中文等多种文字。

二、历史名人对该书的经典评价

“拉伊在教育上的贡献很多,这些贡献既有理论上的(科学),又有实际上的(艺术),现代欧洲关于学校改革的整个教育思想,大部分受了拉伊关于实际上和理论上著作的影响。”

——拉多塞尔耶维奇(Paul Rankov Radosavljevich)(纽约大学教授)

“他不仅在自己的祖国享有相当广泛的声誉,而且甚至在其他各国,特别是在革命前的俄国,也享有相当广泛的声誉。”

——康斯坦丁诺夫(Н.А.Константинов)(苏联教育学家,教育史学家,苏联教育科学院院士)

“实验教育学运用自然科学的范式研究教育理论现象。在教育学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实验教育学对教育理论和实践、对教育研究产生了自己的影响。拉伊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瞿葆奎(华东师范大学教育学系教授)

作者简介

威廉·奥古斯特·拉伊(Wilhelm August Lay,1862—1926)是德国实验教育学的创始人之一。早年在乡村小学任教,后又入弗莱堡大学研究动物学、生物学、解剖学、地质学、化学、语言学、数学哲学和教育学。曾担任母校卡尔斯鲁厄第二师范学校的校长并在那里工作达30年之久。他一边执教,一边从事著述。他的很多教育学实验是以该校及其附小为实验基地展开的。

1896年,拉伊发表《以心理学实验为基础的正字法教学指南》和《低年级算术教学法》,这两本论著的问世引起了当时德国教育学家和心理学家对实验教育学的关注。1905年拉伊与梅伊曼共同主编《实验教育学》杂志,发表实验教育学的研究成果。

拉伊发表了60多篇论文,出版约20本著作,其主要教育学著作有:《实验教学论》、《活动学校:一种符合自然和文化的教育改革》、《教育学教程》、《从学生活动中得到说明的心理学教学改革》和《高等师范学校教学、教师培养与民众教育》等。

作品内容

《实验教育学》的英文版是纽约大学的研究生魏尔(A.Weil)和施瓦茨(E.K.Schwartz)根据1918年的德文版翻译的,由其导师纽约大学的拉多塞尔耶维奇教授校订,而拉多塞尔耶维奇是梅伊曼在苏黎世大学(Zürich University)任教时(1902—1905)的学生。英文版于1936年出版,金澍荣、黄觉民以此英文版译为中文,于1938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人民教育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由沈剑平、瞿葆奎翻译的《实验教育学》是第二个中译本,2005年再版,全书共四章和一个第三版序言,重点是前三章,主要论述了实验教育学的研究方法和性质、实验教育学的三个组成部分,提出活动的原则、表现的原则是基本的教育原则。

一、实验教育学的性质和意义

拉伊在第一章“实验教育学的性质和意义”中,主要探讨了实验教育学的渊源、实验教育学的研究方法。

(一)实验教育学发展概述

拉伊开篇指出,在近代尤其是生物学的思想和研究趋势中,可以找到实验教育学的渊源。实验的研究方法已从物理学和化学领域移植到生物学和生理学领域,再从生物学和生理学领域移植到心理学和医学领域。然后,医学家、生理学家、心理学家和按照医学、生理学、心理学的原理受过培训的教师都采用实验的研究方法解决儿童身心发展和教育中的一些问题。于是,产生了实验教育学。拉伊也类比了同一背景下产生的儿童学和实验教育学。分析指出二者都采用实验的方法,都关注各个发展阶段的儿童或学生。所不同的是“儿童学完全从理论的角度,而不是从实践的角度来研究问题,而实验教育学只追求解决教学和教育方面的实际问题”[1]。因此,拉伊强调:“只有当一项实验的主要目的是解决教育学的问题时,这项实验才是教育学实验”[2]。同时,拉伊也对实验教育学研究机构的历史做了一番考察。

(二)实验教育学的研究方法

旧教育学依靠知觉、内省观察(introspective observation)和观察别人的方法进行研究,拉伊认为,这些方法本身是不完善的。“新旧教育学的主要区别,在于它们积累经验的方式和研究的方法”[3]。而实验教育学是新教育学,“实验教育学的主要特征,就是现在教学和教育研究中所运用的新的研究方法”[4]。拉伊因此提出,新的研究方法首先是指实验,然后还有系统的观察和统计。

1.实验教育学中的观察

观察是有意识、有目的的知觉。教育学意义上的观察不可能是偶发的,必须事先提出系统的周密计划,并与一个可信的组织合作。它包括内省观察和外向观察。内省观察限于个体自身,一般来讲是不可靠的,最后要经过实验的客观验证。外向观察,是对别人的观察,尤其是对儿童和学生的观察,它以内省观察为基础。但它通常有一个杂乱的、漫无目标的弱点,所以“必须在经过简化的、容易检验的和得到可靠控制的条件下,进行有目的的观察”[5]

2.教育学统计

拉伊认为,观察的结果需要计算和比较,这既可通过统计对个体进行观察,也可运用统计对群体进行观察。尤其在研究教育的内部因素、遗传和种族特征、学生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的外部因素以及总体上探究学生适应环境中的多种因素时,需采用统计的方法。书面问卷是其中方法之一,在此拉伊提醒,使用书面问卷时要注意两点:第一,问题要有实效,不可模棱两可;第二,问题的要点要表达清楚,如有需要,要用实例解释。

3.教育学实验

教育学中的因果关系极其复杂,许多情况下不可能通过观察和统计辨别其中的原因及其可能的结果。这就要求进行实验,即能在有控制的情景中做具有实验性质的观察。拉伊把教育学实验(pedagogical experiment)分为三个阶段:第一,提出假设;第二,设计并实施实验;第三,在实践中进行验证。这就要求不仅报告教育学实验的结果,还要对这种实验结果进行解释和分析。所以,拉伊认为与观察和统计相比,尤其与日常的教育经验相比,教育学实验能更可靠地确定教育学中的因果关系。拉伊进一步主张要把教育学实验与心理学实验(psychological experiment)区分开来,实验要在班级的实际情景中进行,而不是人工的实验室里进行。

通过对实验教育学的研究方法的探讨,拉伊得出以下结论:第一,实验教育学通过实验、系统的观察和统计得到的经验比旧教育学的更全面、完善、精确和可信;第二,实验教育学可以提供一种比旧教育学更可靠的评估手段;第三,实验教育学比旧教育学更能精确地说明各种方法、结果和伴随条件,并能在世界各地得到控制、推广和深化;第四,实验教育学以所有生物学科和哲学学科为基础(生物学科是指生态学、解剖学、生理学、卫生学、心理学和精神病学;哲学学科包括认识论、政治经济学、伦理学、美学和宗教哲学),其建立的基础比旧教育学广泛而坚实;第五,实验教育学认为,从实际经验和辅助学科中推演出来的各种原理和体系,只是初步的假定或假设,这些假定或假设应该受到系统的观察、统计和实验的检验;第六,实验教育学不仅有新的学科基础,而且还有自己独特的新的研究方法,这将有利于把教育学提高到“一门独立的科学”的地位。

最后,拉伊指出,为了更好地发展,实验教育学必须同各种偏见和误解作斗争。提倡设立教育学研究机构、教育学实验机构和附设实习学校,以便成为未来的共同的教育学。

二、一般教育学领域的研究

在第二章“一般教育学领域的研究”中,拉伊共探讨了三个命题,即实验教育学的三个组成部分:个体教育学(individual pedagogy)、自然教育学(natural pedagogy)和社会教育学(social pedagogy)。

(一)个体教育学

“在教育学中,专门研究儿童在遗传特征、种族特征、国家和家庭特征以及个体特性中表现出来的心理倾向的那部分内容,称为‘个体教育学’”[6]。它要探讨的是个体方面的教育,即研究遗传的能量和种族的特性。个体教育学以遗传特征作为个别性的核心。具体地说,个体教育学的内容包括遗传、禀赋及其相互关系,发育上的差异、变化及其相互关系。但是,儿童内部的先天倾向必须与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中的外部刺激有机结合,才能得到真正的发展。因此,在遗传的特征和习得的特征之间形成了一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拉伊指出,这就是个体教育学研究的关键之所在。

(二)自然教育学

自然教育学研究的是自然环境因素(气候、自然地理和动植物)与儿童之间的关系,主要探讨来自自然环境并影响儿童发展的那些外部刺激。拉伊认为这是他开创的教育学新领域。通过对有关教育的各种自然环境的研究,拉伊得出这样的一些推论:在计划和实施各种观察、实验以及解释其结果时,实验教育学家必须记住,在一天和一年里儿童身心的功效都在变化;每位教师和教育工作者在评定考试成绩、能力分组、制订教学计划、安排学习和考试以及假期的时间时,都要熟知这些事实。

(三)社会教育学

社会教育学研究社会环境因素对儿童的影响,也正是这些社会因素发展了儿童的社会特性。拉伊指出这些因素来源于社会生活中的各种刺激以及家庭、朋友、社区生活、政治和宗教环境所带来的各种影响。如父母的经济地位、睡眠、酗酒、工业部门雇用童工以及学校和教学活动等。所以,拉伊认为,针对学校病,社会教育学要根据卫生学、经济学、逻辑学、美学、伦理学和宗教的规范引导儿童的身心发展,一定要让“活动”的学校代替“文字”和“书本”学校。

拉伊把实验教育学看成“一般教育学”(universal pedagogy)。在他看来,由于个体及其自然生活和社会生活是一个相互联系的整体,所以作为一般教育学的实验教育学的三个组成部分之间没有明显的界限。但拉伊同时提出,认识和发现哪些教育现象是由个体的原因引起的,哪些教育现象是由自然的原因引起的,或哪些教育现象是由社会的原因引起的,并以此区分个体教育学、自然教育学和社会教育学,在实践和理论上都有着重要的作用。

三、教学论领域里的研究

“教学论领域里的研究”是《实验教育学》的第三章,在此章中拉伊主要论述了有机的课程与教学方法。

(一)有机的课程

“现代学校所以有许多弊病,是因为各门科目之间不协调,各种活动之间缺乏相关性以及由此而造成浪费和削弱了学生的能量。我们必须尝试用有机的课程来代替由各门科目堆积而成的课程。”[7]

在拉伊看来,活动学校(activity school)或“生活社会学校”(school of living community)里的有机的课程“就是按照卫生学、经济学、逻辑学、伦理学、美学和宗教哲学的规范所制导的各种活动”[8]。活动(activity)或行动(deed)是贯穿其中的基本教育学原则。拉伊认为,每个教学单元都有三重过程,即三个阶段:“刺激(stimulus)—联想(association)—反应(reaction)”、“印象(impression)—同化(assimilation)—表现(expression)”、“观察(observation)—心智上的消化(mental digestion)—呈现(presentation)”。他通常把这个过程又描述为观察、同化和表现。其中,“表现包含了一切创造的、形成的、构建的和展现的因素,包含了每一种实践活动和创造活动”[9]。拉伊强调,表现是对特定环境的“适应”,他所说的这种“适应”是积极主动而不是消极被动的适应。如果积极主动地适应,并遵循活动或行动这条基本教育学原则,就会促使个体进步。拉伊进一步指出,观察、同化和表现又是互相联系的,因此,“在事实教学中要应用表现,在形式教学中要应用观察,这些是教学的基本原则或指导原则”[10]

有机课程就是要把从观察入手的事实教学(factual instruction)和从表现入手的形式教学(formal instruction)紧密联系起来。“事实教学包括自然科目(因果的领域)和文化科目(目的与价值观的领域),其中自然科目有自然史、自然科学、地理、天文等;文化科目有历史、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心理学、逻辑学、道德与宗教教学、教育科学等。形式教学包括三维的表现(塑模、实验、植物栽培、动物饲养、手工等)、数学的表现(机械制图、几何学、算术等)以及用语文表现(说话、阅读、写字、背诵、作文等)、用绘画表现(透视、速写等)、用音乐表现(唱歌等)、用韵律表现(戏剧、游泳、舞蹈、体操等)、自我表现”[11]

如何编制有机的课程?拉伊指出两点:第一,要以不同的方式评价、联络、选择和分配学校的众多科目。要从自然的、有益的角度审视手工的、艺术的等技术性科目(technical subject);第二,教育要对儿童在自然环境和文化环境中的发展起引导作用。还要关注观察和表现之间螺旋形的关系,即它们在内容上和时间上的密切联系。

(二)教学方法

在对事实教学和形式教学中观察、心智同化、表现分析的基础上,拉伊具体论述了绘画教学、塑造教学、算术教学、初级阅读教学、书写教学、拼写教学、语言教学、外语教学、唱歌教学等。

拉伊非常重视游戏在教学中的作用,他认为,游戏是本能驱力的显现。儿童通过游戏进行自我教学,在这种自我教育的过程中,儿童表现出持久的注意、良好的观察,不会出现心智疲劳的现象。所以,在拉伊看来,通过游戏进行教学是所有教学活动的典范。这种合乎自然的教学对儿童观察能力的培养、身心能量和各种器官的完善有着重要的作用。

拉伊还指出,在教学活动中,不仅要研究儿童心理内容的各个方面,而且还要研究观察能力、心智同化能力、表现能力的各个方面。其中,心智同化分为记忆同化和理性同化两种,“在同化过程中,各种观念的组合可以是主动的,也可以是被动的,但多少都有点创造性”[12]。拉伊也进一步指出,只有在教学中利用各种表现方式,学生才能显示自己的主动性,也才能使教学有效且持久。

在此书最后一章“回顾和展望”中,既有拉伊对前面三章简明扼要的概述,又有他对实验教育学的展望:“实验教育学的研究方法会变得越来越普及,随着实验教育学的发展,随着人们进一步认识实验教育学的基本性质和意义,教育学和整个教学专业的地位都会得到提高。”[13]

简要评述

实验教育学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产生于德国,并在欧美国家发展的以教育实验为标志的一个教育思想流派。实证主义的盛行和冯特(Wilhelm Wundt)极力推动的实验心理学是其兴起的诱因。实验教育学打破了旧教育的逻辑推理和抽象思辨的方法,力图按照生物学、社会学以及道德和伦理学的规律和规范,通过实验、系统的观察和统计、调查、计算、测量等方法研究教育现象,努力使教育学成为一门真正的科学,来解决教学和教育中存在的问题和弊端。其主要代表人物有德国的拉伊和梅伊曼、法国智力测验的比纳(Alfred Binet)、美国的桑代克(Edward Lee Thorndike)和霍尔(Granville Stanley Hall)。拉伊作为德国实验教育学的奠基人之一,他的教育和教学理论研究涉及很多方面。1892年发表的《理科教学法》(Methodik des Naturgeschichtlichen Unterricht),就颇引人注目,在《实验教育学》发表之前,拉伊积极地活动,1904年,在首届学校卫生学国际大会(First International Congress for School Hygiene)和第一届实验心理学大会(First Congress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上,拉伊倡议在大学、师范学校和大城市的小学里建立实验教育学实验室。1906年夏天,根据他在卡尔斯鲁厄学校所做的实验,本着医疗卫生教育的宗旨,在吉森大学(Giessen University)讲授医学心理学课程。同年,拉伊还在挪威的克里斯蒂安尼亚(Christiania)为200多名教师和几所大学的教员举办了一系列的实验教育学论的讲座,又在德国新教育的中心曼海姆(Mannheim)为80多名教师作报告。《实验教育学》的发表,在世界上引起了强大的反响。

拉伊认为“教育不仅有生物学方面的原则,而且有社会学方面的原则;与此同时,教育还必须遵循自然和文化的原则。文化研究的指导原则就是卫生学、经济学、逻辑学、伦理学、美学和宗教的价值观和规范”[14]。所以,拉伊主张,不仅要以生物学的观点看待儿童,还要以社会学的观点看待儿童。他认为实验教育学是新教育学。“现在肯定不能再把赫尔巴特和齐勒尔的心理学与教育学体系看成是正确的了,肯定不能再把它们当做心理学、教育学学习与研究的基础了”[15]。这足以体现拉伊的立场:明确反对当时仍占统治地位的赫尔巴特学派的主智主义教育理论。这也体现了实验教育学与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洲的“新教育”思潮和美国的“进步主义教育”运动相互呼应,都反对传统学校的教育实践和理论,倡导活动、做和动手,共同促进了西方教育现代化的进程。

拉伊一再论述,教育和教学中的被动、接受、吸收要让位于活动、表现、建构和创造。这种预见性对我们当代倡导学生主体性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值得一提的是,拉伊完全有资格在大学担任教授,但他毕生都在师范教育的第一线工作,重视教育实践,传播实验研究方法。拉伊强调师范院校应成为教学实验的研究机关,反对传统的以一本教材讲授为主的“一本书方法”,他认为这扼杀了师范生的科学实验精神。拉伊指出,教育学的教师不仅要有更高层次的教师品性,还要是一位研究工作者,勤于观察,善于统计处理,勇于实验,对既作为科学的教育学又作为艺术的教育学有全面的了解。从今天的角度看,他的这些观点也都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通过活动进行教育”是拉伊教育的座右铭。书中反对“主智的学校”,在拉伊看来,主智的学校是“读的学校”、“坐的学校”、“文字学校”(word-school)、“书本学校”(bookish school)、“看的学校”(seeing school),他认为这些学校没有充分利用活动的源泉,抑制了学生的创造性,没有积极地促进儿童身心的发展。以此可以看出,拉伊的这些批评应该说是中肯的。当然,拉伊在实验教育学领域里进行了一系列开创性的研究,他是要建立一种全面或完整的一般教育学。但他主张任何学科的教学都要在“印象—同化—表现”上统一起来,就有点儿教育学生物学化的味道了。因为教育是一种社会现象,而不能只根据生物学的规律进行解释。

(李朝阳)

【注释】

[1]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10、10、15—16、9.

[2]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10、10、15—16、9.

[3]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10、10、15—16、9.

[4]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10、10、15—16、9.

[5]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17.

[6]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31.

[7]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59.

[8]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59、63、64.

[9]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59、63、64.

[10]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59、63、64.

[11]单中慧.西方教育学名著提要[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0:299.

[12]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101、140.

[13]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101、140.

[14]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30、11.

[15]威廉·A·拉伊.实验教育学[M].沈剑平,瞿葆奎,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5:3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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