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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图书馆与-环境融合研究综述

时间:2022-03-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 新信息网络环境的形成与发展使数字图书馆与E-Learning环境的融合成为当前的一个热点研究问题。因此如何有效融合数字图书馆资源与E-Learning环境,使学习者通过融合学习环境直接获得对图书馆资源与服务的无缝访问就成为当前国内外图书情报界、教育界、计算机界等领域专家学者研究的热点问题。

数字图书馆与E-Learning环境融合研究综述

寇继虹

(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

【摘 要】 新信息网络环境的形成与发展使数字图书馆与E-Learning环境的融合成为当前的一个热点研究问题。本文旨在探讨相关文献中有关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系统环境融合的各个方面,如E-Learning的提出和数字图书馆的起源与定义、两者融合的理念、意义和方式、融合研究的国内外现状、融合所面临的挑战和机遇、应对挑战的策略以及一个理想化的融合学习环境所应具备的功能。

【关键词】 数字图书馆 电子化学习环境 融合环境

Research Overview on Integration of Digital Libraries and E-Learning Environments

Kou Jihong

(The schoo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Wuhan University)

【Abstract】 With the forming and developing of new information network environment,the integration of digital libraries and E-Learning environments has become a popular research topic in recent years.This article discusses the definition and history of E-Learning and digital library,and how to integrate digital library resources with E-Learning environments.This paper also reviews current status of research and identifies the key challenges and strategies issues.Finally the functions that an ideal integrating learning environment should have are described.

【Keywords】 digital library E-Learning environment integration environment

1 引言

随着当前新信息网络环境的形成与发展,网络新生代学习方式、学习行为的巨大变化,通过计算机网络来提供和支持教育的电子化学习(E-Learning)已经作为一种重要的教育模式在全球范围内得以快速地发展和普及,为电子化学习提供基础环境平台的E-Learning环境在教学的内容、方法、手段及组织形式上起到了变革性的作用,并对图书馆的信息服务内容、服务模式和服务手段等构成新的挑战,要求图书馆员对信息资源的开发、管理、传递方式重新进行评估,创新图书馆建设和服务观念和方式。近年来数字图书馆的建设已极大地改变了信息资源与信息服务的提供方式,为电子学习者提供丰富、权威和高质量的数字图书馆资源提供了有利条件。因此如何有效融合数字图书馆资源与E-Learning环境,使学习者通过融合学习环境直接获得对图书馆资源与服务的无缝访问就成为当前国内外图书情报界、教育界、计算机界等领域专家学者研究的热点问题。

2 E-Learning的提出与数字图书馆的起源、定义

目前学界对于E-Learning和数字图书馆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不同领域对其理解的侧重点会有所不同,为了对本文所探讨的对象有一个比较明确的了解,有必要在此对二者的提出或起源进行简单地追踪,并做出在本文研究意义上的一个界定。

2.1 E-Learning的提出、应用与定义

2.1.1 E-Learning的提出与应用

一般来说,E-Learning理念缘起于美国的教育技术应用。自20世纪以来美国教育技术应用理论和观念在全世界范围内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实际应用。如二三十年代的“视觉教育”,30年代到50年代初的“视听教育”,60年代到80年代的“计算机辅助教学”,进入90年代后,E-Learning随着数字、网络及多媒体等技术在教育中的广泛应用得以产生[1],并在1996年到2000年间得以迅速地发展,2000年后随经济的下滑而降到2002年的谷底,之后又处于稳健成长期。E-Learning概念的正式提出则是在美国2000年教育技术CEO论坛上,它一经提出便被认为是信息网络技术应用于教育领域的必然结果和重要方向。目前,不管是校园教育还是远程教育,众多的教育机构都在转向网络教学,众多的企业也已将E-Learning作为最主要的培训方法和企业知识管理平台。

在E-Learning理论与实践上处于领先地位的美国已经把E-Learning应用到包括政府、军队、教育以及企业在内的各个领域。Sloan-C[2](美国一个旨在促进协作和共享,提高在线教育质量的知识和经验的在线教育机构和组织的联盟)对美国高等教育的网络教育进行的年度部分调查结果显示:网上学习在2005年已经成为高等教育的主流,将学校在线教育作为一项长期的重要战略的整体比例达到了56%;2007年秋季,全国约394万名学生至少会修一门在线课程,与2005年的320万人相比增加了74万人;2008年网上学习注册人数较2007年同期增长12%以上。国内的网络教育市场自2005年开始也呈现显著增长的态势,尤其是在2006年之后,年增长率保持在20%以上。预计到2011年中国网络教育市场整体规模将达到405亿元人民币[3]

在企业应用方面,部分发达国家如美国、日本、英国、韩国、加拿大等已经形成比较成熟的企业E-Learning产业,很多公司已经从E-Learning中受益,E-Learning成为知识经济时代企业提高企业员工素质和核心竞争力的首要选择。中国内地企业中使用E-Learning服务的总人数及其增长率基本与市场规模的增长相符,但是在应用中还存在着诸多问题,2009年在线教育资讯对国内近五十家应用E-Learning较早的企业开展了基本应用情况调查,结果显示[4]:大部分企业没有达到预期目标;应用中缺乏长远的规划和有效的推广方法等,但是从总体上看,中国企业E-Learning的应用效果正趋向好转,E-Learning应用效果好的企业数量与往年相比有明显增加。

2.1.2 定义

对于E-learning有很多不同的术语描述,如:“电子化学习”、“在线学习”、“数字化学习”、“远程学习”、“虚拟学习”、“数字学习”等,因此很难有一个通用的定义。一般来说可将E-Learning分为广义的和狭义的两种,广义的E-Learning支持广泛的电子媒体,如互联网,卫星广播,音频/视频磁带,互动电视、CD-ROM等,而狭义的E-Learning仅是指通过因特网进行教学与学习的活动。美国教育部2000年度“教育技术白皮书”对E-Learning进行了这样的论述[4]:E-Learning就是一种通过因特网进行的教育及相关服务,包括新的沟通机制和人与人之间的交互作用。这些新的沟通机制是指:计算机网络、多媒体、专业内容系统、信息搜索、电子图书、远程学习与网上课堂等。我国学者何克抗对E-Learning所作的定义得到了国内学者比较广泛的认同,他认为[5]E-Learning是指通过因特网或其他数字化技术进行学习与教学的活动,它充分利用现代技术所提供的、具有全新沟通机制与丰富资源的学习环境,实现一种全新的学习方式,这种学习方式改变了传统学习中教与学的关系,从而根本上改变了教学结构和教育本质。当然还有来自其他机构和学者对E-Learning的很多界定,笔者认为对二者的综合描述更能够体现出E-Learning的本质特征,在这里给出本文研究意义上的一个界定:E-Learning是一种通过因特网进行的教育学习活动,它充分利用现代技术所提供的、具有全新沟通机制和丰富学习资源的学习环境,实现人、资源与服务间的交互,从而实现一种全新的学习方式。

E-Learning把互联网所具有的随时随地提供信息服务和交流沟通的能力与人们对教育服务的巨大需求有机地结合在了一起,使学习者能够随时随地通过网络获取在线数据,与相关教师、领域专家进行实时或非实时的沟通和交流,使教学者能够随时随地开展内容、形式多样的教学,并根据学习者的信息需求引导他们获取适当的信息,从而达到理想的学习效果。E-Learning的构成通常包括数字化学习环境、E-Learing资源和E-Learing方式三大要素:

数字化学习环境——通常又称为虚拟学习环境(平台),是E-Learning供应商为学习者提供的与具体的教育、教学服务相关的软件平台,是学习者接受E-Learning服务的主要途径。该平台具有信息处理智能化、信息传输网络化、信息显示多媒体化及教学环境虚拟化等特征。

E-Learing资源——可在网络环境下运行的经过数字化处理的学习资料。

E-Learning方式——以学习者为中心,教学双方利用数字化学习环境和资源展开协商讨论、合作学习,并通过对资源的收集利用、探究知识、发现知识、创造知识及展示知识的方式进行学习,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学习者应是主动积极的信息搜寻者,他们可以通过E-mail、讨论板及聊天室与他们的老师、同学及其他学习者进行交流,并在学习过程中获取教师提供的指导和帮助支持。

三大要素中,数字化学习环境是实施E-Learning的基础,到目前为止已经经历了从内容管理系统(Content Management System,CMS)到学习管理系统(Learning Management System,LMS),再到学习内容管理系统(Learning Content Management System),最后到学习活动管理系统(Learning Activity Management System,LAMS)的演变[6]。CMS侧重对学习对象和内容的管理,LMS侧重对教务教学和行政事务的管理,包括注册、跟踪学习情况、形成分析报告等,LCMS是前两者功能的一个融合,LAMS则强调学习活动和序列的设计,体现出对学习过程和具体学习环节的跟踪与支持,并能够实现对这种学习设计的共享和重用。有学者断言,新一代E-Learning应用平台的架构将因此而彻底发生改变。

资源是E-Learning的核心,通常意义上的E-Learning资源是指存放于E-Learning数字化学习环境中的一些称为学习对象,包括课件、作业、考卷及静态阅读清单等在内的学习资源,近年来,随着电子学习者对高质量、权威数字图书馆资源需求的不断上升趋势,将数字图书馆资源与服务融入E-Learning环境已成为研究和实践热点。

学习方式则是最终成功实施E-Learning的关键。良好的基础和优质的资源为成功实施E-Learning提供了保障,然而更关键的还在于学习者对平台和资源的利用及与其他学习者之间的沟通和互动,因此E-Learning方式成为最终影响E-Learning学习效果的一个重要因素。

2.2 数字图书馆起源与定义

2.2.1 起源

数字图书馆的前身是电子图书馆,其思想缘起于美国著名学者Vannevar Bush于1945年在《大西洋》月刊上发表的一篇名为《如我们所能想象的——As We May Think》的著名论文[7],他在文中提到了一种基于缩微胶卷技术的名为“memex”的机械装置,通过该装置可以类似于人脑的方式将文献加以存储、链接和检索,该设想体现了日后超文本技术和个人信息检索系统的基本思想。

20世纪50年代初,随着打孔卡在图书馆技术服务中的应用以及机读目录标准在图书馆目录信息的数字化和交流中的发展,计算机开始应用于图书馆真实世界中。70年代出现了一批联机编目中心和大型文摘及检索系统,如OCLC、DIALOG、MEINE等,它们利用计算机工具较深层次地揭示馆藏情况。80年代以后,局域网络技术的迅猛发展,使人们可以在图书馆、办公室、家中访问图书馆的大型信息数据库、机读目录、光盘数据库等。1993年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国家航空与太空总署、美国国防部尖端研究项目机构联合发起“数字图书馆创始工程”[8],涵盖大规模的文献库、地理图像、空间影像库、声像资源库等。美国国会图书馆是美国最早进行数字化尝试的图书馆之一,其以美国的历史文献为数字馆藏对象的“美国的记忆”计划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随后,“数字图书馆”一词迅速被全球计算机学界、图书馆界及其他相关领域所使用。

数字图书馆的发展轨迹亦可在学者们的研究成果中得以展示,除了Bush提出了“Memex”以外,1965年,J.C.R.Licklider在其完成的图书馆学史上的经典之作《未来的图书馆》中,不仅展望了未来基于计算机的图书馆,而且敏锐地意识到在图书馆馆藏中使用数字存储技术的优越性,提出了“关联索引”计算机检索概念;1978年,F.W.Lan-caster在其专著《通向无纸情报系统》和《电子时代的图书馆与图书馆员》中对电子时代图书馆的面貌和前景进行了描绘;1984年K.E.Dowlin在《电子图书馆:前景与进程》一书中对电子图书馆给出了一个明确的定义:“所谓电子图书馆是一个提供信息并使用电子技术增加和管理资源的机构”,这些学者天才般地预见了今日数字图书馆的某些特点[7],如图书馆应成为信息网络中一个转接中心,提供存取图书馆内外的信息;应讲求快速存取;以用户为中心等。

2.2.2 定义

关于数字图书馆还有其他的一些术语如“虚拟图书馆”、“没有围墙的图书馆”、“混合图书馆”等也是体现这一概念的,但是在已有的文献中并没有对数字图书馆给出一个明确的定义。不过基于目前对数字图书馆的各种提法,可将数字图书馆的基本特征归纳为以下五个方面:

· 数字化的信息资源及图书馆文献资源是数字图书馆的物质基础,可通过使用计算机网络对这些资源进行有效地组织和检索,实现信息资源间的高度共享;

· 数据的存储和管理是数字图书馆的关键;

· 以计算机网络为最基本的外部条件,以用户为中心作为服务宗旨,具备良好的用户接口;

· 用户咨询教育与服务是数字图书馆的重要特征与内涵;

· 系统管理和版权保护是数字图书馆有效运行的保障。

目前,随着新信息环境的形成与发展,数字图书馆正在发生质的改变,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9]:一是从数字仓储转变为一个完全与E-Learning、E-Research等结合在一起满足用户需求的泛在环境平台,或称为数字学习小区,在小区中学习者可以创造性地贡献资源,与其他学习者进行交互和沟通,接受环境平台所提供的系列服务,完成目标明确的学习和研究活动;二是实现从信息管理到知识管理的转变,更为关注学习者对显性知识和隐性知识的理解而不是数据本身;三是实现从学习者找信息到信息发现学习者的转变,通过创建智能代理个人信息系统来实现对学习者兴趣的管理,实现对学习者的个性化服务。

2006年Sharifabadi对数字图书馆给出了一个被认为是具有远见性的解释[10]:“在电子学习环境中,数字图书馆被认为是一个由图书馆服务与馆藏所构成的联盟,他们共同发挥作用创建了一个数字学习小区”。可以看出这一解释是与数字图书馆正在发生的质的改变相吻合的。

结合上述内容,笔者对数字图书馆给出本文研究意义上的一个界定:新信息环境下的数字图书馆应该是一个由图书馆所有资源及服务所构成的联盟,它应成为高质量电子学习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共同发挥作用创建一个数字学习小区,学习者可在该小区便捷获取所需的实时更新的资源并创造性地贡献资源,与其他学习者进行交互和沟通,接受环境平台所提供的技术、参考和学习支持服务,完成目标明确的学习和研究活动。

3 数字图书馆与E-Learning环境融合的理念、意义和方式

3.1 融合的理念

初始将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环境进行融合的想法主要是来自图书馆界[11]。他们认为E-Learning教学环境应该和数字图书馆相伴来获得能够更吸引人的教育模式。图书馆界一些重要的会议研究报告及相关学者的观点体现了这种融合的理念。

2003年5月鳕鱼岬会议[11],提出了数字图书馆未来发展的目标和研究方向:数字图书馆要协同美国科学基金会的“先进计算网络基础结构”(NSF/ACP)的建设,创建“无所不在的知识环境”,这意味着数字图书馆将被“无所不在的知识环境”(Ubiquitous Knowledge Environments,UKE)所取代,或者说数字图书馆将逐步走向或融入UKE。

2006年2月7—9日,德国比勒费尔德大学图书馆主办的以“学术图书馆和信息服务:数字时代的新范例”为主题的第8届比勒费尔德国际图书馆会议(最受欧洲地区图书馆员和学校管理者欢迎的会议之一)得出了这样的结论[12]:学术图书馆的重要性将由其用户在利用过程中获得的收益来衡量。面临正在变化的教育环境,学术图书馆如果想继续发挥显著的作用:①必须进行改革和创新;②必须关注成本效益、绩效测评、质量标准和用户接受及满意度;③必须对他们的作用进行重新思考,为用户提供附加值更高的服务;④必须将数字化服务融入为学生和研究学者服务的日常工作当中。由此可以看出学术图书馆在发生巨变的教育环境中应如何正确地进行定位

2007年4月,芝加哥大学和研究型图书馆协会(ACRL)在其出版的《大学与研究图书馆新闻》中发布了一份来自ACRL研究委员会的报告[13],在该报告对大学图书馆与图书馆员的未来所做出的10个预测中,笔者认为与所述融合理念紧密相关的有以下5条:①高等教育中远程学习将会是更普遍的选择,但并不威胁到传统教育模式;②学生与教员要求获得更快更好的服务;③图书馆员的技能将继续随着变化的服务人群而不断地改变;④数字馆藏、数字档案的储存以及数字存储与检索的方法将不断被强调;⑤高等教育中关于知识产权的争论将会越来越普遍。

Rose认为图书馆应走进E-Learning环境或一般的用户环境而不是用户到图书馆来[14];Johnson和Jent在其图书馆教育与信息素养主题文献综述中认为学术界和图书馆界的合作是一个强大的主题,其他主题还包括信息素养,评估,对课程管理系统的使用以及在线教程的使用和价值[15]。McLean和Lynch认为应通过改变图书馆网站来提高个性化服务水平,增强学术界和图书馆的互动,最终获取优势学习经验[16]

3.2 融合情景和意义

(1)融合情景

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环境融合的情景可以从学者们对融合环境所设计的剧情或情景中得到很好的阐释,如McLean和Lynch设计的剧情显示了一种将满足融合环境各利益相关者包括教师、学习者、图书馆员及信息技术主管需要的一种比较理想的融合环境[13],作为教学者希望能够创建一个从E-Learning环境到图书馆馆藏的无缝链接,并希望自动获取由其他信息服务商提供的资源;作为学习者要求获得对带有虚拟参考咨询服务支持的所有相关服务的一站式访问;作为图书馆员则需要确保数字版权不受侵犯;而作为信息技术主管则需要在融合环境中有一个单一无缝接口和对资源进行存取的登录入口。

薛调等[14]从教师和学习者使用融合环境的两个视角直观地展现了融合环境的含义及工作原理。对于一名已登录融合环境的学习者所设计的情景是:在融合环境中学习老师的课件、查看老师提供的阅读清单和作业、提交作业、浏览讨论区中同学的帖子并发帖、查询自己的各次作业或考试成绩、查询并获取图书馆的相关信息资源及预约借阅图书等,所有这一切,他不需要重新登录图书馆网站,也不需要重新输入自己在图书馆中的账号和密码;对于教师,设计的是其在融合环境中通过查询图书馆中的相关资料和同事课件中的资料来对资料进行筛选并在自己的课件中建立动态链接的一个情景,其中同事的课件资料已经过学校图书馆对其进行的元数据描述,并将描述结果纳入了图书馆的检索体系。在整个过程中,他也始终不需要离开他所在的融合环境。

Chumbe设计的是一名讲师通过做一份相关的阅读资源清单来为她的学生提供一些背景阅读信息的情景[15]。Chumbe用两幅图的形式对没有将数字图书馆嵌入E-Learning系统环境以及将数字图书馆嵌入E-Learning系统环境两种不同的情景下这名讲师如何实现阅读资源清单的制作进行了对比。在没有嵌入的情况下,她需要通过Google、Scirus、图书馆书目目录等多种不同的途径找出相关的资源信息制作成相应的文档,然后将其上传至E-Learning系统环境平台;在有嵌入的情况下,则可直接在E-Learning系统环境中通过数字图书馆中间件使用数字图书馆的OPAC、Google、Scirus等查询工具和电子期刊来获取相关的资源信息。

当然,目前对融合环境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国内有学者将其称为一体化虚拟学习环境,笔者认为称其为融合环境更能表达融合的意境,在这里,教师的课件资源、学习者的学习资源和数字图书馆资源与服务全部融合在一起,学习者只要经过一次身份验证就可以在融合的知识环境中方便而快捷地获取所需的资源与服务支持。

(2)融合意义

数字图书馆可以为电子学习者提供高质量的信息资源和信息服务,包括书目目录,授权的期刊数据库,电子收藏书籍,经选择的互联网资源,电子课程储备和教程等,而E-Learning则扩大了数字图书馆信息服务的范围、并为数字图书馆开展信息素质教育提供了平台,因此二者的融合成为为学习者提供无缝内容访问和服务的一种必然,可对学术研究人员、馆员及学生的自主学习、协作学习、资源重用和跨库检索起到促进作用,有效地提高他们的学习效果。以下很多学者的观点也清晰地展示了融合的意义及电子学习者们对融合所寄予的期望:

Cohen认为[16]在虚拟学习环境中利用馆员长期的专业知识可为学习者提供高质量的资源服务。

Kovel-Jarboe认为[17]学习环境和数字图书馆的融合能够产生更多的信息和教学经验创新途径。

McLean,MacColl和Akeroyd等认为[16][21][22]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环境的融合效应将引导更多综合教育方法的出现。其中McLean和Lynch对融合效应作了这样的描述:“动态的交互意味着教师和学生开始探寻发展学习活动的新途径,这反过来又会影响他们的使用方式,或希望使用的学习环境和信息内容。任何对带有学习系统环境的数字图书馆交互服务所作的分析必须考虑到学习活动的潜在转变。

Markland认为[23]通过在融合环境中提供工具和资源可以帮助学习者快速地获取到经由老师评价过的好的资源。

Shank和Dewald指出[18],融合环境使教学者不必分别向学生提供这些资源,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专注于核心的教学活动。

Brophy,Markland和Jones认为[19],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环境的融合对那些经常使用E-Learning环境平台并严重依赖快速传递图书馆服务的远程学生带来了很大的好处。

McLean认为[16]通过融合可在E-Learning环境中定位图书馆信息服务。

Markland和Kemp认为[20]师生们通常希望在融合环境中通过一次点击快速获取资源,他们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而图书馆员则希望进入融合环境的图书馆资源能够随着馆内资源的更新而自动更新,从而节省大量的资源更新时间。

Secker认为[21]在融合环境中可通过使用和更新阅读清单改进创作过程。

Akeroyd认为[22]对E-Learning环境平台的内容不仅需要在教学过程中加以应用理解,而且也要充分利用数字图书馆的学习过程及功能;他认为免费的高质量内容甚至允许教师将教学重点由内容的制作和传递转向对学习者提供支持,表达了一种“机构的竞争优势在于其提供的教育经验而不是内容”的思想。

Sander,van Vuren和du Plessis认为[23]通过在融合环境中增加图书馆员或增加对数据库和电子期刊的使用可提高学校师生对现有数字图书馆服务和资源的认识,并能够为师生提供相同质量水平的支持,他们对约翰内斯堡大学的研究表明,学生对在E-Learning环境平台中能够获取图书馆资源的反应非常积极,他们对以前不知道的能够对撰写论文提供直接帮助的一些数据库的存在表示出了惊喜。

Sharifabadi认为[10]在融合环境中,选择和组织资源极为严谨的图书馆员有机会为电子学习者提供方向并将他们从信息过载中解脱出来。

Chumbe S,Macleod和Kennedy认为[24]在融合环境中不需要进入图书馆目录就可看到图书馆项目状态,不需要输入登录ID及密码就可以链接第三方数据库和全文服务。

Black认为[25]随着对学习管理系统使用的增加,图书馆员有必要在系统中出现。

Virkus,Alemu等认为[26]融合是对学术界提供内容及服务的无缝访问的一种必然;

JISC项目的实施显示融合将有助于促进不同利益相关者的广泛合作。

3.3 融合方式

纵观国内外相关机构和专家学者对融合环境所展开的热烈探讨和实践,目前的融合方式主要有以下两种:

(1)在数字图书馆网站中利用E-Learning环境平台开展图书馆资源利用及信息素养教育。这种方式的融合一般是在图书馆网站上开设相关“图书馆资源利用”、“信息素养技能培训”等E-Learning学习课程,使用户通过自主学习的方式获得图书馆资源有效利用的方法以及较高的对信息资源的定位、管理、评估并能够利用信息资源开展研究、进行决策和持续专业发展的能力。目前,这种方式的融合在我国的台湾应用得比较多,如台北大学图书馆[27]、和信治癌医院图书馆[28]等都是采用此方式;2007年“国立”台湾大学文学院图书信息学研究所的游孝慈[31]以“大学图书馆支持数字学习之研究”为主题撰写了硕士论文,他在论文中对台湾地区的大学图书馆参与数字学习的实施现况及支持数字学习服务情况等问题作了比较深入的研究,得出如下的结论:①图书馆非实施数字学习服务的主导单位;②图书馆内推动数字学习业务的主要部门为参考咨询组,且图书馆导航、图书馆利用教育指导及数据库利用讲座是目前大学图书馆提供数字学习最主要的服务项目;③在提供数字学习相关课程所表现的方式仍以静态文件为主,较缺乏动态交互式的呈现方式;所提供的数字学习服务普遍缺乏相关的评鉴;从这些结论中我们可以看出,台湾地区的大学图书馆在二者融合上所作的工作和采用的主要方式。

(2)将数字图书馆资源和服务嵌入用户的E-Learning环境中,使用户无需离开正在使用的熟悉的学习环境而方便地查找和获取所需的资源,并通过图书馆员为用户有效储存、交互和共享信息提供帮助。这种方式通常可分为三级层面的融合:

第一级层面的融合是传递内容,指的是把数字图书馆当作信息资源提供者,将内容推送到E-Learning环境中。

第二级层面的融合是提供内容和服务,指的是除了内容的推送外,还需要将虚拟或在线参考咨询服务、在线图书馆教学及第三方商业信息服务[24]融入E-Learning环境中。

第三级层面的融合是从一个组织观念的角度出发[32],将数字图书馆作为一个在学术界有着重要作用的机构,一个包括馆藏、服务、教育和管理的整体流程与人力资源一起融入学术界及其E-Learning活动中。

展望未来的发展,笔者认为第三级层面的融合应该是未来发展的一个必然,它将更好地体现出数字图书馆将逐步走向或融入无所不在的知识环境这一理念。

在这两种方式的融合中,第二种方式的融合目前学界研究是比较多的热点,对于这种方式的融合又可以分为宏观层面的融合与微观层面的融合[29]:

所谓宏观层面是指将通用的数字图书馆资源集成到系统,给所有的课程提供相同的信息,如在系统平台中提供数字图书馆入口;提供对数字图书馆公共目录和数据库的直接访问功能;提供网络资源导航服务及对个人的书目信息管理;提供对数字化资源的全文获取、馆际互借与电子文献传输、提供信息素养自主学习教程;提供与数字图书馆虚拟参考咨询服务的链接等,这种方法的好处是易于维护并能够增加数字图书馆资源在学习环境中的能见度,其缺点则是资源的融合过于宽泛。

微观层面的融合侧重于具体的课程,主要包括:图书馆馆员个人与教员协作为在线学习提供帮助;为具体的课程提供个性化指南;提供对电子资源、课程资料或考卷资源的链接;通过系统定制信息素养课程等,这种方法的好处是当学生发现所提供的资源与他们的课堂任务非常相关的时候,他们就会很喜欢去获取这些图书馆资源,并在与馆员的交互中增强他们的学习经历,其缺点是这种微观层面的融合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耗费,并且一些教员并不愿意在他们的课程中加入其他的人员,如馆员。

4 融合环境国内外研究现状

英国的联合信息系统委员会JISC(Joint Information System Committee)是融合学习环境研究的倡导者。2001年始,JISC资助了为期6个月的INSPIRAL项目,该项目主要调查关于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平台的关联问题,提出了融合的一个较为理想的方案[30]。随后,自2002年7月始JISC根据INSPIRAL的建议资助了一系列融合数字图书馆和虚拟学习环境的研究项目(Linking Digital Libraries to VLEs,DiVLE)包括Deliver项目、4i项目、O live项目、EnCode项目、Jafer项目、Talking System项目等,这些项目分别从链接数字图书馆资源和E-Learning环境平台的中间件技术开发与应用、用户需求和检索技能培训、融合学习环境的结构问题、融合学习环境中的组织与协调问题及馆员角色四个方面[31]。对融合学习环境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实践,在实现同平台一站式教学、无缝检索与链接图书馆资源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成绩。McLean和Lynch在他们的研究论文中做了这样的陈述[16]:“实质上学术机构才刚刚开始探求发展数字化校园的意义,其中包括数字信息管理和电子学习管理两个重要的概念”,可以看出发展数字化校园的实质就在于对数字信息和电子学习的两个管理问题。其他一些相关机构如美国大学图书馆、美国俄亥俄州大学图书馆、德国Bielefeld大学图书馆、美国Tuskegee大学等,还有很多教育界、图书情报界、计算机界的学者,他们都从融合方式、融合所面临的挑战及如何应对挑战等方面对如何将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环境进行有效融合进行了比较深入的研究和实践。

在国内,目前还没有将E-Learning平台与数字图书馆资源服务系统进行充分融合的一个平台环境,现有的只是独立地引进或自行开发的E-Learning平台及对图书馆资源进行整合并提供服务的学术资源门户系统。中山大学在整合网络教学平台和数字图书馆资源方面有初步的尝试,建成数字化资源管理平台用于搜集学校内可用的教学资源,为在校的老师和学生提供网络资源共享服务。

天津理工大学图书馆的薛调[35]馆员于2005年发表的论文中对融合学习环境中高校图书馆的用户需求、服务模式进行了分析和探索。复旦大学硕士生韦平[36]在其于2007年完成的题为“一体化虚拟学习环境的研究与设计”的论文中,通过对复旦大学自建的网络教学平台和图书馆学术资源门户MetaLib/SFX进行深入的分析,结合国际现有的融合学习环境的构建技术和经验,给出了一种新型融合学习环境数字图书馆IVE系统的构建实验模型,在该模型中实现了教学平台和图书馆资源门户的单点登录和统一认证、资源推荐与共享及全文链接功能。

由此可见,对融合学习环境的研究在国内外已引起相关机构和学者的广泛关注,具有比较大的研究和发展潜力。

5 融合所面临的挑战和挑战应对策略

5.1 融合所面临的挑战

融合学习环境对丰富学习者的学习经历,提高学习者的学习效果上会起到比较显著的作用,然而实现真正的融合,实现资源、服务在融合环境中的快速便捷获取和传输却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面临着一系列的挑战,这些在实现融合时所需要应对的挑战在不同的文献中有不同的提法和分类,Brophy[11]将这些挑战归类为利益相关者、教与学及技术问题;Markland[37]认为这些挑战来自技术和人;McLean[16]将问题焦点定位在标准,建构模型和界面上;Saumure认为[32]这些挑战来自于技术,内容和内容管理以及人文方面;Sirje Virkus[39]从技术、人文和组织、学习和图书馆资源、教与学四个方面来分析融合中的各种问题。本文则将这些挑战分为来自系统整合的挑战、来自资源整合和资源管理的挑战、来自人文与组织文化方面的挑战。

5.1.1 来自系统整合的挑战

E-Learning系统和图书馆资源服务系统的设计、开发和维护初始都是独立进行的,因此要将它们的组织结构功能进行整合存在一定的困难,这涉及系统间的互操作问题、统一认证问题等,另外检索界面的设计问题也不容忽视,由于不同的数据库提供商所提供数据库的使用方法和检索界面各不相同,这就使得用户在查询多个数据库时,需要重复地登录数据库、重复输入关键词,这样就浪费了用户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其中所包含的与教学有关的数字资源分布得非常分散,这就给技术能力和时间都非常有限的教师们带来相关资源查找及重用方面的障碍。

5.1.2 来自资源整合和资源管理的挑战

对不同来源的资源进行整合是在融合学习环境中对用户提供资源服务的一种必然。通常E-Learning环境中的资源主要是一些被教育技术界称为学习对象的一般性数字资源,这些资源可能是网络资源、可能是由作者即时创建的学习材料,如课件、讲稿、课程阅读和参考资源清单、考卷、多媒体资源、教研成果和科研报告等,也可能来自图书馆馆藏、电子资源等,而融合环境更关注对有质量保证的权威的数字图书馆资源的整合。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环境的融合需要对存在于这两个环境中的这些数字内容有深刻的理解。

一方面,由于教育界和图书馆界对资源描述元数据作用的理解不同,因而所采用的元数据标准也不一样,如在图书馆资源系统中一般采用都柏林核心元数据DC、机读MARC等元数据标准,而E-Learning平台中的学习对象是采用可共享的内容对象参考模型SCORM、学习对象元数据LOM等标准[33],因此在融合过程中需要实现两种资源元数据之间的整合,这对融合环境的信息管理和教学过程不能不说是一种挑战。

另一方面,融合环境中的资源内容丰富、结构各异,有正式出版的、高质量的结构化内容,有包括课件及不断变化的课堂内容在内的半结构化内容,也有那些可能产生于不断变化和修改的讨论论坛或电子邮件清单的完全非结构化的内容[21],这些不同类型的资源无疑给教学过程和资源管理带来了挑战。

目前,有些学者开始关注对学习者数字档案袋的存储和利用,认为它可以帮助了解学员的需求以便进行个性化服务,这就给馆员们带来了新的任务,他们需要对这些内容形式多样的数字档案袋进行标引、维护并和数字图书馆的其他信息资源进行融合。

另外,就融合环境的资源管理而言,学术界在考虑把通过E-Learning环境存取图书馆资源作为与图书馆的一项联合工作或者将图书馆资源融合进入学习资料时存在一定的阻力,因为他们更倾向于使用在外部易于获得的数字资料以及无版权问题的资源,而在融合环境中必须为学术界使用高质量的资源提供帮助。

5.1.3 来自人文组织方面的挑战

人文和组织方面的问题也是二者融合过程中所不容忽视的。相关文献中大部分的作者都在一定程度上提到了人文和组织方面的问题,他们认为:“机构中人们对融合所采用的方法及持有的态度仍然是主要障碍”。

(1)来自利益相关者的挑战

融合环境的利益相关者有很多,如教研人员,学生、图书馆员、资源和服务供应商、投资主体、信息管理人员和信息技术人员、机构管理人员等,其中教研人员、学生和图书馆员是融合学习环境的直接利益相关者,他们对新的变革、新技术的抵制和对不断变化的馆员和教学人员角色冲击的恐惧感是融合中值得关注的问题[34]。在新环境中的多重工作角色或者拥有一个模糊的不确定的职业角色将是影响二者融合的一个比较大的挑战。在新环境中,馆员必须将他们作为学习过程中的主要参与者,从而将他们的角色由信息提供者转变为教育工作者,对包括教师和学生在内的一般学术界信息素养的普及教育、教授新的信息检索技能。另外还需要提供内容的开发和输入,处理相关的版权事务,维护和评价新的学习资源[10]。而教员又会充当馆员或者信息管理员的角色,为学习者组织并提供信息,然而他们可能并不愿意接受这种新角色,因为这意味着必须提升他们各自的技能,包括提升学习者在新环境中的学习技能。

(2)来自组织文化方面的挑战

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环境的融合与两个企业文化的合并非常类似,在合并进程中会暴露出构成组织文化的陈旧观念、做法和态度。在融合进程中一些基本的问题如“多文化沟通”、“不同利益相关者之间缺乏联盟”、“探寻共同语言”及“不同的学习者群体在使用融合环境所提供的服务时所采用的完全不同的使用方式”等问题应当得到解决[10][11][37][39]

“共享、信任和无私利他主义”是在融合进程中所期望的一种态度,然而在作者希望拥有所有权和害怕他们的成果被利用却不承认他们的努力和贡献之间是有冲突的,有的教员也不愿意解决他们想使用的资料的版权问题,而是倾向于直接使用在线资源或网页内容。另外由于有限的资金、多重任务等因素,管理E-Learning环境平台的教务信息技术部门和数字图书馆之间缺乏很好的合作关系,馆员很少参与E-Learning环境的维护和管理。

此外,信息资源提供商在学术资源再利用过程中表现出来的封闭、限制和严重的利益分割问题,也使数字图书馆与E-Learning环境的融合效益受到比较大的影响[28]

5.2 挑战应对策略

5.2.1 设计良好的用户检索界面实现统一认证

一个设计良好的简易的检索界面是提高融合虚拟环境可用性的有效方法,使用户能够通过简洁单一的检索界面来获得各种不同的资源信息。在这里,为实现E-Learning系统与数字图书馆之间深层次的互动,整合用户信息是融合环境需要解决的一个核心问题,现有的虚拟学习环境与数字图书馆门户系统,内部都已拥有自己的用户管理和认证模块,将它们集成到融合虚拟学习环境中时,需在注册用户和该用户被授权访问的数字图书馆门户系统的账号之间建立关联,使用户在完成身份认证后无须再次登录就可以接受数字图书馆门户系统提供的服务。

在用户检索界面的设计上,相关的项目已做了有益的探索,如ANGEL项目开发的一个被称作学习指导环境(GEL)[35]的检索界面为其用户查看、选择、增添和获取机构内外的资源提供了简易的检索特性,并且通过使用Sparta协议,使学生可通过单次登录即可得到认证从而获取他们有权获取的资源,这就解决了为获取多种资源包括机构外的资源而需要有多个访问密码的问题。

5.2.2 开发链接E-Learning环境和数字图书馆资源的中间件技术

开发链接E-Learning环境和数字图书馆资源的中间件技术是解决融合环境系统整合和资源整合的有效方法。在英国联合信息系统委员会(JISC)资助的系列链接数字图书馆和虚拟学习环境的研究项目中,中间件技术的开发和应用是其研究的重要层面。目前,已有的链接虚拟学习环境和数字图书馆资源的中间件,主要包括开放链接标准、阅读清单管理系统、可共享的内容对象参考模型、电子资源的Java获取技术[35]及运用开放标准和面向服务架构来建立的,可重用的基于Web服务的中间件技术[26]

(1)OPENURL——开放链接标准

开放链接标准是提供永久链接的一个框架,是一种在相关文献的不同记录间建立链接的标准化的URL格式,如将书目引文的描述性元数据传送至期刊文章。运用OpenURL标准可在E-Learning环境和数字图书馆资源之间建立动态链接,集中优化的链接服务器使我们不用考虑资源所在的位置,当该服务器接收到请求后可根据用户的请求和权限为用户链接合适的资源和服务,如:查询到一篇文章后通过点击开放链接图标,可方便地获取与内容相关的多种服务,如获取全文、获取馆藏、Web搜索、馆际互借、参考咨询等多种多样的服务。

由JISC资助的Open Linking in a Virtual Learning Environment——OLIVE项目,即“虚拟学习环境的开放式链接”项目即是通过OpenURL实现在数字图书馆资源与E-Learning环境中的学习对象元数据之间建立动态链接,从而辅助学生获得参考书目中的合适资源,如电子期刊文章;辅助教师从参考书目无缝链接到在线全文、文献传递服务、参考咨询服务等。

由JISC资助的“丰富课件资源”(Enriching Courses with Resources,EnCoRe)项目通过OpenURL将教师创建的课件资源系统与数字图书馆资源汇集起来。研究发现,在由此建立的融合环境中,用户可以查询获取所有的电子资源,另外还可实现书签和注释的建立、检索和分享;给阅读清单添加文献;将书签发送给融和环境中的讨论组等功能。

(2)阅读清单管理系统

阅读或参考清单是非常有用的学习对象,它们可为学生获取所学课程的相关资源和参考书目提供更多的帮助。阅读清单管理系统被认为是可在数字图书馆馆藏目录和E-Learning环境之间提供直接链接的、共享的和分布式数据库[21],由此可见,阅读清单管理系统在融合进程中起到了一个中间件的作用,通过该系统可将阅读清单与数字图书馆资源或其他可获取资源进行链接从而变成一个动态的阅读清单。

由Talis信息有限公司与苏塞克斯大学合作开发的Talislist就是这样一个阅读清单管理系统。该中间件提供一个基于Web的上下文相关的门户,数字图书馆资源可通过这个门户传递。由JISC资助的Digital Electronic Library Integration within Virtual Environments——Deliver项目就是通过Talislist阅读清单管理系统实现图书馆资源与服务和E-Learning环境资源的链接的。研究发现,Talislist使教学人员能够更容易地创建阅读清单并进行批注,同时实现对受保护资源的无缝获取。另外该项目在虚拟学习环境内开发了一个基于特定学科和特定课件的资源区域,使教师在开发课件时可以直接查找与学科、课件相关的资源并建立动态链接。

(3)可共享的内容对象参考模型

可共享的内容对象参考模型(Shareable Content Object Reference Model,SCORM)通过研究系列规范和标准解决不同网络化学习对象之间的互操作、可访问及重用性问题。资源的元数据标准是实现资源融合的一个重要方面。Akeroyd[21]认为一个融合环境的有效性表现在环境中多样化的学习资源及材料是否有高质量的标准的元数据,这些元数据不仅仅是描述性的,还要表明教学成果。DiVILE计划中的DELIVER和其他项目也都强调需要有相应的标准和规范。DiVILE计划中的链接器项目的一个最重要的成果就是使各种标准SCORM、Dublin Core,MARC,LOM,OpenURL和IMS能够在各院校的实际操作中进行运用。研究发现,如果异构数据库和不同学院的虚拟学习环境的学习内容都采用了SCORM元数据格式,那么用户即使在不知道密码的情况下,也可以在多个不同E-Learning环境平台中找到相关内容。

(4)电子资源的Java获取技术

在对数字资源和虚拟学习环境进行融合的尝试中,由JISC资助的“给在线学习环境提供在线学习资源”项目即PROTOLE项目通过实施一种称作电子资源的Java获取技术——JAFER工具包的软件解决方案(搜索Z39.50服务器,并将检索结果转换为其他格式如都柏林核心)和Bodington软件解决方案(该方案有助于在数据库中增加新的资源)来寻找一个使教师可以在E-Learning环境内检索图书馆资源并将这些资源嵌入课程模块中去的一系列工具,这样的信息架构能够支持多种数据库间的无缝检索[36],使教师能够用一个界面跨库检索不同的数据库,得到融合后的无重复的检索结果,并对这些结果进行选择、整理、增加注释或评注,然后以动态网页的形式将整理后的清单在融合环境中显示出来。

(5)运用开放标准和面向服务架构来建立可重用的基于Web服务的中间件技术

这种可重用的基于Web服务的中间件技术是由Chumbe,S.、Macleod,R.和Kennedy,M.等学者设计开发出来的[37]。该中间件以各种开放标准和面向服务的基础架构(Service-Oriented Architectures,SOA)为基础,利用各种开源与开放标准方法有效替代面向特定E-Learning环境的专门工具,从而使得数字图书馆与E-Learning环境的融合以及相互之间的信息与流通功能变得更为简易,并且基于这种理念开发的中间件可以应用于学习对象的整合。

5.2.3 将对融合环境的利用纳入机构战略规划、加强组织间的合作

(1)将融合纳入机构战略规划

数字图书馆和E-Learning环境的融合需要在学习资源和学习活动之间建立有效的融合关系,这种融合需要机构高层管理人员对其机构任务的长期战略规划有充分的认识,要明确其机构的具体文化以及社会和教育需求。一个机构的战略规划则应该包括一个独特的有关融合环境利用之中的长期目标战略与相关服务计划部分,并解释这些战略和计划是如何与该机构的总教育目标或总任务相一致,又如何能够为存在于学习过程的各个目标实现提供支持,这样才能更好地获取高层管理者的支持。

(2)加强利益相关者及组织间的合作

融合环境中教师和馆员传统角色的变化引发出利益相关者及其不同组织之间的协调和合作问题。融合环境中,学术界和图书馆馆员之间必须要有密切的,信任的和建设性的合作关系。

EnCoRe项目研究报告中提到:教师和馆员之间应相互信任和协调,图书馆馆员应该在内容的管理和导航方面发挥重要作用,教师则可承担图书馆资源宣传和用户培训的任务。在构建融合环境的过程中他们应共享知识与技能,采用同样的元数据对全校的课件资源进行组织、整理,并通过OpenURL将全校教师创建的课件资源系统与图书馆资源融合起来,使用户能够像检索图书馆资源一样检索课件资源。

Roes,Rieger和Sharifabadi主张[10][14][32],图书馆员应成为他们大学教育过程中的伙伴,因为他们具备必要的如何获取知识的新技术知识和资源。

融合环境内,各利益相关者之间对知识和信息的共享鼓励他们一起工作,贡献他们的技能,形成强大的信任关系。因此相关利益者各方都必须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并抱着建设真正伙伴关系的观念积极参与到融合环境的建设中来。

6 理想融合环境的功能

总结并分析现有的对融合环境的研究成果,笔者认为一个理想的融合虚拟学习环境应提供融合的系统功能、融合的内容功能及融合的服务功能。

(1)融合的系统功能

融合系统应具有平台无关性,也即适合于任何平台、任何硬件的本地和远程用户使用,同时该融合系统应实现统一身份认证,使用户只需一次登录、一次身份验证就可实现对学习平台资源和图书馆资源的无缝访问。

(2)融合的内容功能

融合虚拟学习环境的内容应包括有课程资源库、教学资源库和在线知识库三个部分[38]。课程资源库主要指包括按多种分类管理的在线课程资源;教学资源库中包含了试题库、案例库、视频资源库等学习资源;在线知识库主要包含具有完善授权管理机制的图书馆资源库、在线百科全书如维基百科、问答式“知道”系统、博客系统、开放式网络讨论区、知识搜索引擎等。融合虚拟学习环境对这些内容的有机融合是向用户提供优良服务的前提保障,如在融合环境中建立资源目录管理系统,使图书馆资源可通过该系统传递,将已存在的OpenURL扩展到学习对象元数据,实现对学习对象的链接等。

(3)融合的服务功能

· 提供功能强大的资源检索和获取服务。通过融合图书馆学术资源门户系统为用户提供一个统一的平台来检索图书馆丰富的资源,如果检索到的是图书,可直接链接到图书馆目录查看图书详细信息,可浏览用户的图书馆记录,可预约和续借图书;如果检索到的是数据库中的论文,可查看详细的文摘信息或直接链接到在线全文,还可链接到同一作者的其他论文或者是链接到与该文有共同研究内容的论文,对于本地无原文的文献可通过融合的参考咨询、馆际互借和文献传递服务获取原文;

· 为教师提供灵活的服务,如为教师提供方便快捷的课件资源查找和获取工具;提供对阅读清单进行管理的工具,使教师从不同途径、不同文献类型数据库中检索整理出供学习者阅读和参考的专业阅读书目清单能够转换为一种动态的与图书馆资源相连接的,可以在线即时阅读的清单,并且可以方便地对这些清单进行修改、传播和管理。清单中的阅读书目可以是图书,可以是期刊论文,也可以是数据库中的原文,目前已有一些专门的阅读清单管理工具,如TalisList,Bookworm[39]等;提供资源与服务使用情况的反馈数据等,这些将有助于进一步增强融合环境的教学效果;

· 为用户提供个性化服务。将相关资源动态信息及时通知用户;能够定制个人数据库集、电子期刊列表和个人课程资源列表等并提供资源链接服务;能够为用户保存检索历史,并定期提醒服务通过电子邮件获取所存检索式的最新检索结果;能够为用户提供“个人图书馆”服务,使用户能将从各个途径下载的参考文献筛选后保存起来;能够实现与其他用户的信息共享;能够实现对个人数字档案袋的轻松管理等。

7 结语

综上所述,数字图书馆与E-Learning系统环境的融合已成为一种必然。由JISC资助的系列实践项目已表明可以通过二者的融合来为电子学习者提供持续的技术,参考和教学支持,从而提高对数字图书馆资源的访问并最终实现教育目标。然而目前对融合对象的关系问题、对融合的模式、融合环境资源的标准规范及如何在E-Learning环境中实现对数字图书馆资源的有效获取、组织和利用、如何对融合目标的实现情况进行评估等还没有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论框架,需要图书情报界、计算机界和教育界人士进行深入的思考,共同为此框架的形成以及融合实践应用做出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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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img180

寇继虹,女,1968,副系主任,副教授,研究方向:数字信息组织与利用,E-Learning,发表论文十余篇,合编教材一部。

【注释】

[1]汪家宝,杨德军.关于美国E-Learning理念产生的背景及其发展过程的探讨[J].电化教育研究,2007(3):9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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