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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教育”在时代变革中发展

时间:2022-03-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陈鹤琴是将提倡“活教育”和时代的变革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当国民党教育部门阻挠陶行知将育才学校迁回上海时,陈鹤琴十分气愤,与当局展开正义斗争,经多方争取和努力,育才学校总算落了户。1946年5月,陶行知主持的生活教育社在上海成立分社,郭沫若、黄炎培等出席活动,陈鹤琴被选为理事长。陶行知逝世后,陈鹤琴被推选为育才学校顾问委员会主席,并应请任山海工学团校董会名誉董事长,支持陶行知的未竟事业。

二、“活教育”在时代变革中发展

抗战胜利,重返上海,陈鹤琴对国家、民族的前途,对教育的发展满怀着憧憬。战后的中国,充满着发展的机遇,却又一直处于激烈的动荡之中。陈鹤琴确信,教育和国家的命运、时代的发展始终是联系在一起的。正是基于爱国教育家对国家、对民族的使命,他继续提倡培养儿童、教育青年“做人、做中国人、做现代中国人”的“活教育”,继续致力于中国化的幼稚师范教育的发展,而“活教育”理论和实践也随着时代的变革得到深化。

从陈鹤琴在上海的教育、社会实践活动中可以看出,他心目中的“现代中国人”,确实是追求真理、捍卫民主、心系国家前途的人。1945年9月,他回上海后就热衷于支持进步学生的正义斗争,与陈已生等发起成立“被开除学生家长联合会”,声援被圣约翰大学汉奸校长无理开除的进步学生(包括自己的二女儿秀煐在内)的正义斗争。他对那些爱国爱民、参加进步学生运动而被有关学校开除的同学,伸出热情的援手,欢迎其到幼师来。他说:“这样的学生,我是要的”,全然不怕任何风险。对因当局拒绝师范部迁沪而失望的学生,他不仅安慰,还表达“只要我存在一天,我对教育事业,对你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我要斗争下去的”坚决态度,显示了他自己就是这样的“现代中国人”。他热爱人才,广泛延请学者、专家来校任教,如曾邀请陶行知、沈钧儒等知名人士来校报告;对那些因宣传进步思想而被当局解聘的知名教授,更是视为珍宝,请为幼师教授。他对中共地下党创建的“上海市校教师福利促进会”十分赞赏,欣然担任该组织首席顾问,支持其维护教师权益、追求民主进步的事业,并为该会谱写了充满新时代气息的歌词:“这儿是我们的大家庭,我们要:握着手,并着肩,向新教育的大道前进!我们贡献毕生的心血,培植下一代的主人,我们要消灭:饥寒,失业,落伍的威胁;我们要发扬:自助,人助,助人的精神!建设民主的新中国是我们的责任”。

1946年3月,陈鹤琴参加尊师运动委员会领导工作,支持学生团体联合会的建议,促成成立统一联合机构,主持全市统一的尊师运动,使学团联发动学生群众参加尊师运动合法化,共有约25000余学生上街劝募,社会各界给予莫大的支持。6月16日,陈鹤琴主持在天蟾舞台召开的“尊师庆功联欢大会”,面对5000多学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称“这是历次上海学生运动中空前成功的一次,象征了学生的力量”。大会最后,陈鹤琴亲自宣读了学生提出的立即停止内战、提高教育经费、保障教师生活、救济失业同学、维护国家一切主权等五项要求。郭沫若、林汉达等到会演讲,反对饥饿、争取和平民主的呼声获得学生热烈反响。

陈鹤琴是将提倡“活教育”和时代的变革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受邀担任“上海市小学教师联合进修会”顾问,应邀举办“星期教育讲座”,宣传“活教育”。他支持“小教之友”活动,筹款创办义务学校。他提供幼师作为“上海市校教师福利促进会”会所,担任学术研究指导;领导筹办“新知识讲座”,并作第一讲“我们要努力推行新的教育理想”;支持市校教师福利促进会举办儿童夏令营,将儿童引向大自然、大社会。他提倡寓教育于戏剧中,支持幼师的“大朋友”、“大姐姐”和小朋友一起创办中国少年剧团。他在《传统教育与活教育》一文中提出:“从事‘活教育’的人,就要使儿童认清现实的社会情况,研究它发生的原因,怎样设法去改造它。”在《文汇报》“教育阵地”上题字:“做人,做民主人,做中国民主人。大自然、大社会都是活教材。做中学,做中教,做中求进步。”

有感于伟大的时代发展和民主革命运动发展,陈鹤琴的政治觉悟也在实践中不断提高。1946年,陶行知从重庆返沪,这对事业上互相支持的朋友又有了更为亲密的合作。他们常在一起谈心,谈形势,拟定计划,致力于共同的事业。当国民党教育部门阻挠陶行知将育才学校迁回上海时,陈鹤琴十分气愤,与当局展开正义斗争,经多方争取和努力,育才学校总算落了户。1946年5月,陶行知主持的生活教育社在上海成立分社,郭沫若、黄炎培等出席活动,陈鹤琴被选为理事长。6月,按照陶行知的提议,上海分社筹办上海社会大学,因受当局阻挠,陈鹤琴决定先举办生活教育社社员暑期进修班,作为社会大学的一环。其间,陶行知曾受邀出席国立幼专学生首届毕业典礼,在会上颁发毕业证并讲话。此时的陶行知已被国民党特务盯上了,并列为李公朴、闻一多之后的主要暗杀对象。7月中旬的一天,陶先生又来到陈鹤琴的寓所,两人促膝谈心直至天黑。陈鹤琴想留陶先生在家隐蔽,但考虑到居住周围的不安全因素,才同意他去其他友人处居住。7月25日,陈鹤琴在主持生活教育社上海分社活动时,突然传来陶先生因脑溢血逝世的消息,他万分悲痛,两度放声大哭,为“中国失去了一个人民教育家”、“世界失去了一个教育改造家”、“全国儿童失掉了一个最贤明的教师”、“全国教育失掉了一个最勇敢的革命先锋”、自己失去了这样一位最景仰的挚友和同志而痛哭!他深知陶行知“是死于反动派的迫害”,悲愤之余积极组织追悼活动。他主持各团体悼念的筹备工作,带领学生组织布置了追悼大会会场。作为追悼会执行主席,他在会上致词说:陶行知是伟大的人民教育家,大家以赤子之心追悼他,要将他未竟的志向继续担负起来;陶行知的人格不仅是中国的,而且是世界的;他不仅是这个时代的人物,而且是万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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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琴主持陶行知追悼大会

陶行知逝世后,陈鹤琴被推选为育才学校顾问委员会主席,并应请任山海工学团校董会名誉董事长,支持陶行知的未竟事业。1947年1月,陈鹤琴在学校收到了一封匿名恐吓信,信中画了一把匕首、三颗子弹,题曰:“陈鹤琴!你追悼陶行知!你等着吧!你的下场比陶行知更惨!”陈鹤琴坦然面对:“不管它!”他着手组织编写纪念人民教育家陶行知特辑,在《活教育》杂志上刊发。他还时常出现在各种民主进步活动之中,担任中共地下党组织领导的进步团体“上海市小学教师联合进修会”、“上海市校教师福利促进会”、上海市中等教育研究会顾问,引起国民党当局极大不满。他不止一次地收到匿名恐吓信,在当局和市教育局的多次警告和多方面监视下,仍全力支持保护师生进步活动。他掩护受特务迫害监视的师生;营救保释被逮捕的师生;对撤往解放区的教师,由学校继续照顾其家属的生活。解放前夕的1949年5月间,陈鹤琴自己亦遭到了国民党当局的两次逮捕,生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已作牺牲准备的他,终得友人和各大学校长联名保释而幸免于难,而这位国内外著名的教育家对新中国、对共产党的认识又得到了升华。

在新中国诞生之前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里,残酷的现实、发展严重滞后的社会现状对陈鹤琴的刺激和影响是深刻的。陈鹤琴清醒的认识到:“今日的中国还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之状态中,民族危机深重。所以,今日中华民族之任务,是在肃清封建残余,争取民族独立,并确立世界和平之基础。因此,今日教育的目标应该是在人性的解放上,培养适应这一要求的人。这是做中国人,做世界人的主旨。”[57]1948年,陈鹤琴在《活教育》上发表《活教育的目的论》,他针对中国当时社会的情形,指出:每一个中国人必须负荷这样历史任务,“那便是对外反对帝国主义的干涉,争取民族独立;对内肃清封建残余,建树科学民主”,而“活教育”就在要求做有这样担当的现代中国人,所需具备的条件一是有健全的身体、二是有创造的能力、三是有服务的精神、四是有合作的态度、五是有世界的眼光。他明确提出这是“做人的先决条件,‘活教育’必定要培养儿童具备这五个先决条件。”他进而明确提出“‘活教育’的目的,就是在于做人,做中国人,做世界人”,其中“爱国家、爱人类、爱真理”,是做世界人的三个条件。[58]

从“活教育”的目的出发、从重视儿童素质培养出发、从一位教育家的大爱和使命出发,1947年4月4日儿童节,陈鹤琴发表《世界儿童互助运动——从儿童互助说到师范教育运动》、《重视儿童的力量》等文章。倡议发起成立世界儿童互助会,宗旨为促进儿童福利事业、发扬儿童互助美德、建立世界永久和平。4月13日,陈鹤琴在上海女子师范学校召集上海的儿童互助筹备会,有110余所学校和单位代表出席。陈鹤琴宣传:全国约有一万万儿童,分散在各个家庭,他们像一盘散沙,漠不相关。“假使把这一万万个儿童在同一目标之下组织起来,他们的力量是伟大的,他们所能创造的事业,是成人们想象不到的。”这个共同目标就是“互助”。陈鹤琴认为:儿童互助运动,不但是适合儿童心理发展的倾向,同时,现实社会需要儿童互助。“战争给予儿童的灾难最深刻,最痛苦,所以儿童最希望世界永久和平”[59]。世界和平不仅是我们成人的责任,也正有赖于全世界的儿童共同努力。世界儿童互助运动,是今日世界完成历史任务所不可忽略的一股力量。

儿童互助运动不光是一种社会活动,同时也是一种新的教学活动。面对教育工作者,陈鹤琴特别指出:新的教学活动,是重视活动,而不光是读书。“旧的教学就是‘读书’,教师抱着书本教,学生抱着书本读,离开了书本,便没了知识。这种教学在今天确已成为教育的危机,它已无法适应现代社会的要求。所以,我们如果要追求教育的改造,首先必须打破‘读书’的观念,把旧的教学转换为活动。”并指出这就是“做中教,做中学,做中求进步”的主张,而新的教学活动,应该是一种有组织的整体活动。陈鹤琴抨击“旧的教学是把一些孤立的知识,片段地灌输给儿童,不管儿童是否能够接受,不管儿童是否感到需要,这完全是填鸭式的教育,当然谈不到什么真正教育的作用。”他主张:“以一个总的教学活动来统一教材内容”,这就是他所提出的“‘五指活动’的课程理论与教学活动”。陈鹤琴引导说:“儿童互助运动,是可以作为优良教学活动的。”如语文活动、社会活动、科学活动、健康活动、艺术活动,都可以在“世界儿童互助运动”这一中心工作中来达到教学的意义。从教育的宏观视角看,新的教学活动的范围“不仅是班级的活动,校内的活动,而且是打破班级界限,冲破学校围墙的活动”,这就是说“学校要成为社会的中心,成为社会的领导机构,使教学的影响直接施于社会之中,学校与社会打成一片。”[60]

儿童互助会筹备大会上,众学校和单位讨论通过了陈鹤琴亲自设计的《学校儿童互助会组织大纲草案》,为如何推展、配合教学活动奠下了切实可行的先期基础。大会的口号是“发扬互助友爱的精神,孩子的事情由孩子自己来做。”[61]会议主席陈鹤琴说:儿童互助运动的主体是儿童自己,但教师的指导作用却仍然不可忽视,指导的原则是:“凡是儿童能够想的,让他自己想,儿童能够做的,让他自己做,必要时,才给他指导。指导的目的是发扬儿童的才能,不是抑制儿童的活动。”[62]开展世界儿童互助运动,实是教师的新使命。这不仅是一个教育的使命,同时也是一个社会的使命。陈鹤琴充满激情地说:教育事业,实际上就是社会事业,就是缔造新世界的事业。肩负这个伟大工作的教师们,使命是如何的重大!

1948年5月,坐落在女师的“市校福利会”庆祝该会成立两周年,以女师、幼专、附小、附幼教师为主的“活教育”的工作者们举办了“儿童教育工作研究成绩展览会”,内容涵盖学校行政、教师生活、教材教法、训导问题、儿童读物、儿童戏剧各部门。除了图表、照片、实物、模型等静态陈列外,还有儿童自己演出的音乐舞蹈、戏剧等动态的展览。首席顾问陈鹤琴发表《一点感想》,他说:虽然从儿童教育的范围看,尚未将特殊教育包括在内,但展览内容仍有其不同寻常的特点,“似乎已为‘新教育’开辟了一条大家可以走的路,为今后的儿童教育指出了一个大家可以走的方向,也告诉了大家,今后的教育,不仅仅是教育无知的人使他有知,主要的还要教育不会做人的人会做人;并且也指出了今后的教育绝对不是限于少数人所能享受的‘专利品’;因为人类要有进步,就要靠教育的力量,受教育的人愈多,进步的力量也愈大!而教育的本身,应该走在各种科学前面,要负起时代号角的责任,一定要从现实生活中去寻求一条出路来,这样,才是今天大家所需要的新时代的活的教育。”[63]在当时的《今日教师》“上海市校教师福利促进会两周年纪念特刊”上,传播着这一教育家心声,并登载了对展览会的一项统计数据,史实所传递的信息是:时代的发展需要活的教育。

儿童教育工作研究成绩展览会小统计[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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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从“活教育”的目的出发,思想日益成熟的陈鹤琴,对教育工作者的要求也达到了新的高度。他说:“历史的演进到今天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教育的范围,对象和内容,都已经跳出了教室甚至于学校的门墙,投入了大自然大社会的无比辽阔的天地,因此,今日的教育工作者,不但是一个儿童的教师,而且也是一个社会的工作者和自然的征服者。”他认为,一个优良的现代教师的修养,除了身体和精神的健康外,更应当有广泛而准确的知识。要有哲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的修养,特别要注意到教育学术的修养,加强对教育学术的认识与运用,而教师本身藉此来健全自己的思想与工作态度,丰富教学内容,明了世界趋势、现实状况,“主要的,他应当把自己的正确的知识与态度,转化为儿童的知识与态度”,“一种现代化的、中国化的新教育,才能创造出来,才能发展起来”。[65]

“活教育”的工作者和女师、幼专的学生正是新教育的创造者、发展者,从江西首创国立幼稚师范学校到移师上海再度创办学校,陈鹤琴以光明级、创造级、服务级、真理级、建设级、互助级、劳动级、力行级、清廉级、格致级、大公级、至诚级、大同级、博爱级、新生级等编班命名,寄托着他和教师们对学生无限的希望。经年之后,一批批毕业走向社会,学生们绝大多数都成为中国幼教战线上的骨干力量,他们正如当年命名的寓意那样,以高尚的人格、爱国的热情、创造和服务的精神,传播着“活教育”的火种,推动了中国化幼教事业的蓬勃发展。

1948年7月至8月,陈鹤琴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邀请,作为中国代表出席了在捷克召开的国际儿童教育会议,任儿童教育组组长。他在会上提出:全世界儿童应该联合起来,发扬互谅、互信、互尊、互助的“四互”精神,以维护国家尊严和世界和平,追求人类共同的美好理想。新中国成立后的1950年,陈鹤琴又将“四互”奉献给首届六一国际儿童节,奉献给全世界所有的儿童教育工作者。他说:“儿童是世界历史文化的继承者、开拓者。”回眸历史,陈鹤琴发出了热切地呼唤:“我们为儿童做了些什么呢?不够,太不够了!”。[66]这是教育家袒露的“一切为儿童”的真挚情怀,从中亦使我们进一步领悟到“活教育”倡导者的精神和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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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8月,陈鹤琴代表中国出席在捷克召开的国际儿童教育会议,任儿童教育组组长

结语

从共倡教育的民主和科学,到为争取华童受教育权利;从倡导“为整个中华儿童谋幸福”的宏愿,到投身抗战洪流、时代变革中的奋进与担当;从致力于“活教育”的孕育和发展,到为中华民族培植新生代。在中国教育现代化的发展进程中,教育家陈鹤琴在上海,留下的是极其珍贵的历史足迹。

综观陈鹤琴不平凡的一生,反映出中国儿童教育发展的历程;综观他所走过的崎岖道路,展现的是爱国知识分子的心路。他建立并完善了中国化、科学化的现代幼儿教育体系,他将祖国的命运与中华儿童的幸福系于一身;立志革除摧残儿童的旧教育,他引导着中国儿童教育的新方向;锻造着理想的教师队伍,他相信儿童的伟大力量。陈鹤琴爱儿童而又为儿童所爱,上世纪四十年代就被教育界誉为“中国的福禄培尔”、“中国的裴斯泰洛齐”。作为中国现代教育理论的独特创造,陈鹤琴确立的“活教育”理论体系亦成为对世界‘新教育’发展的一份独特贡献:不仅要使先进的教育理论为我所用,而且要使世界教育思想也受我影响。为实践共同的抱负和理想,陈鹤琴和一代教育家及教育工作者合力耕耘。

“热爱、了解和研究儿童,教育他们使之胜过前人。”1981年,耄耋之年的陈鹤琴为《幼儿教育》创刊号欣然命笔,定格成为他求真求实的教育精神和为中华儿童鞠躬尽瘁的真实写照。

【注释】

[1]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六卷,《活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一版,P239

[2]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二卷,《家庭教育》郑宗海序,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一版,P511

[3]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六卷,《活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第一版,P270

[4]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创办幼师的动机和经过》,P36;《陈鹤琴全集》第六卷《,活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239

[5]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六卷,《我的半生》,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一版,P505、506

[6]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六卷《,活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一版,P240

[7]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二卷,《幼稚教育之新趋势》,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第一版,P98

[8]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六卷,《活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240-241

[9]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一期,陈鹤琴《发刊词》,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3月,P3

[10]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七期,王修和:《成绩展览会参观记》,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10月,P237-238

[11]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活教育>发刊词》,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

[12]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一个理想的小学校》,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6

[13]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一个理想的小学校》,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5

[14]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一个理想的小学校》,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5

[15]陈鹤琴《:上海工部局女子中学简章》,华人教育处重订,1934年7月,P4

[16]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三期,陈鹤琴《学校与家庭怎样联络》,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5月,P76

[17]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三期,张祖培《学校联络学生家庭的办法》,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5月,P76

[18]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一个理想的小学校》,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第一年版,P35

[19]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儿童时代是一生的黄金时代》,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第一年版,P159

[20]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小学教育问题》,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46

[21]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二卷,《幼稚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8-19

[22]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一期,陈鹤琴《发刊词》,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3月,P3

[23]工部局年报,陈鹤琴:华人教育股1936年报告

[24]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四期,《工部局华人教育处指导教师进修办法》,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6月,P119-123

[25]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怎样矫正学生的过失》,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19

[26]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活教育与死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21

[27]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工部局小学校歌》,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14

[28]引自原工部局北区小学学生吴光焘(后曾任华东师大二附中数学教师)1999年的回忆文章。

[29]引自原工部局西区小学学生张宗麟的女儿、作家张沪2010年的回忆文章

[30]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怎样校正学生的过错》,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19

[31]同上

[32]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怎样校正学生的过错》,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19-120

[33]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再和小学教师谈谈》,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08

[34]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八期,章印丹《级任教师的任务》,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11月,P260-261

[35]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几条重要的教学原则》,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7。

[36]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二卷,《整个教学法》,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65

[37]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一个理想的小学校》,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4-35

[38]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调查小学之方法》,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5

[39]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编译儿童用书与儿童心理》,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

[40]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二卷,《幼稚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23

[41]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鸟言兽语的读物”应当打破吗?》,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01

[42]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为新编儿童国语教科书出版给采用者的一封信》附录:教育界人士评语,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62-163

[43]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一期,自然丛书《气象的故事》介绍,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3月,P25

[44]陈鹤琴主编:《小学教师》第一卷第一期,祝荪如《自然教材》,民众书店发行,1939年3月,P30

[45]俞振英《:做陈校长的门徒,传播“活教育”——对女师附小的回忆》

[46]陈鹤琴《:女师是活教育理论的实验场所》,载《鹤琴之声》第7期,1998年1月

[47]陈鹤琴:《女师是活教育理论的实验场所》,载《鹤琴之声》第7期,1998年1月

[48]引自俞振英:《做陈校长的门徒,传播“活教育”——对女师附小的回忆》

[49]裴斯泰洛齐(Johann Heinrich PestaLozzi,1746—1827),瑞士著名教育家和作家,创造了小学教育的最初形式。

[50]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活教育的创造——理论与实施>前记》,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12

[51]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从师范生实习谈师范教育上的几个问题》,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20

[52]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二卷,《苏联的托儿所》,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433

[53]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二卷,《战后的中国幼稚教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423

[54]参阅《怀念老教育家陈鹤琴》,四川教育出版社1986年7月版,P233-237;参阅幼专学生高炜文章《国立幼专二件事》,1981年5月

[55]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国立幼专第四届毕业纪念册〉序言》,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23

[56]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活教育的理论与实施〉再版卷头语》,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111

[57]陈秀云、陈一飞主编:《陈鹤琴全集》第一卷,《低能儿童之研究》,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546

[58]陈秀云、陈一飞主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活教育的目的论》,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59-62

[59]陈秀云、陈一飞主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重视儿童的力量》,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39-340

[60]陈秀云、陈一飞主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世界儿童互助运动》,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35-336

[61]参《新少年报》1947年4月21日,《儿童互助会大家来响应》

[62]陈秀云、陈一飞主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重视儿童的力量》,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40

[63]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五卷,《一点感想》,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209-210

[64]引自《今日教师》1948年5月26日“上海市校教师福利促进会两周年纪念特刊”

[65]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教育工作者的修养》,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月第一版,P326

[66]陈秀云、陈一飞编:《陈鹤琴全集》第四卷,《迎首届国际儿童节》,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年8月第一版,P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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