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幅员太大，风俗各异，经济不同，所以不能望中央机关施行其教育方针；且依中国历史上察之，亦不甚相宜。深愿各处均有是种团体，而得社会之辅助，于教育前途，颇有裨益，而习于中国教育界上升一新纪元矣！如能以调查之产品，发展工商业，应各方之需求，为教育之方针，可以不患教育之不普及也。108 1920年5月28日杜威在江苏省教育会、新教育共进社、中华职业教育社等团体举行的公宴会上的讲演,郭秉文译述,1920年5月30日《申报》。
在上海三教育团体公宴会上讲演108
主席所云中美相同之点极多，但未知其偶然相同欤？抑因他种原因而相同与欤？今姑不论，唯尚可增加一点于其间，即中美人民均有自助团结之精神是已。其原因及方法均不同，而结果则同。
信仰人民的思想，当重于信仰政府的意思。经人民商榷而同意，则习实行，习无须更待政府之命令也。自助与普及教育关系极大。盖普及教育，尚须人民自动。中国幅员太大，风俗各异，经济不同，所以不能望中央机关施行其教育方针；且依中国历史上察之，亦不甚相宜。今有此三大团体之集合，即可证其有结合的精神，此亦人民自动的榜样也。
两星期间，往来江浙，见其教育精神及状况，各处均有不同，进步极速者有之，依然故我者有之。推原其故，盖因各处对于教育，有有兴味与无兴味之别耳。深愿各处均有是种团体，而得社会之辅助，于教育前途，颇有裨益，而习于中国教育界上升一新纪元矣！
尚有意思，愿贡献于诸君之前，唯不能确定其果能实现与否。余以为在职业教育未定大方针以前，必先详细调查国内之实业。如菲律宾自归美管理后，工商大有进步，教育即有影响。如能以调查之产品，发展工商业，应各方之需求，为教育之方针，可以不患教育之不普及也。此种调查，可得两种结果：（1）使全国注意于此种事业，而对于职业教育表示同情，以使社会可以辅助其成；（2）可得正确之资料，以统筹全局，然后有系统的计划，否则前途多危也。
中国将来之发展，端赖热心教育者提倡。敬祝三团体同人进步！
108 1920年5月28日杜威在江苏省教育会、新教育共进社、中华职业教育社等团体举行的公宴会上的讲演,郭秉文译述,1920年5月30日《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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