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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与“礼”也是政治

时间:2022-02-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古代,“数”与“礼”关系是密切的,在“礼”的实施过程中,“数”的多少是有严格规定的,这就是“礼数”,用现在话讲就是“政治”。在远古时期,“礼”主要是指人们对于神灵的敬畏和祭祀。《周礼》是通过“名”与“器”这两个因素相结合来实现的。“佾”,就是乐舞的行列。“八佾舞于庭”,这种仪式是天子独享的。超过这个数量规定,就是违反《周礼》,就是违反“政治纪律”,就是僭越,应该受到责任追究和惩罚。

在古代,“数”与“礼”关系是密切的,在“礼”的实施过程中,“数”的多少是有严格规定的,这就是“礼数”,用现在话讲就是“政治”。

“礼”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可谓由来已久。在远古时期,“礼”主要是指人们对于神灵的敬畏和祭祀。礼是决定人伦关系、明辨是非的标准,是制定仁义道德的规范。它不仅是一种思想,而且还是行为的具体规则,它不仅制约着社会伦理道德,也制约着人们的生活行为,正如《左传·庄公十八年》所说:“王命诸侯,名位不同,礼亦异数。”

古代的“礼”就是凝聚社会的一种方式。用荀子的话来讲就是“分”。《辞海》中把“分”解释为“名分”“职分”,用社会学的概念来解释,所谓的“分”,就是按社会中各人所承担的功能角色,把人按其所承担的功能,划分在不同等级中,每个人按自己的名分职分去尽责,这是中国社会的组织形成的基本原则。先秦商鞅《开塞》中说:“分定而无制,不可,故立禁。禁立而莫之司,不可,故立官。官设而莫之一,不可,故立君。君乃管分之枢要也。”“分”“制”“禁”“官”“君”,这五个环节就构成中国社会组织的政治结构。

这里的“礼”指的是《周礼》,又称《周官》或《周官经》。相传这部书是西汉河间献王刘德从民间收集来的一部古书。内容是讲国家体制和官吏的执掌。这部书是西周初年周公“制礼作乐”的产物,所以,有“周公作礼”之说。

《周礼》是通过“名”与“器”这两个因素相结合来实现的。这里的名就是名位、名分、名号或爵号。这里的器,就是指用来象征名位高低的器具、礼器,如杯、盘、樽、鼎之类的器具。这就是“名以命之”“器以别之”。司马光指出,名与器是礼的载体,如果没有名与器这两个要素,礼的功能就无法体现出来。比如“天子九鼎,诸侯七鼎,卿大夫五鼎,元士三鼎”。

再如“天子八佾,诸侯六,卿大夫四”等,严禁僭越。“佾”,就是乐舞的行列。一行八人,叫一佾。用几行,就叫几佾。古代的乐舞,并不简单的只是艺术,它也是政治,是伦理,是礼。所以,佾,不是可以随便用的。按照周礼,天子八佾,就是八个人一排,六十四个人在那儿跳舞。“八佾舞于庭”,这种仪式是天子独享的。对于诸侯来说,只能享受“六佾舞于庭”的待遇,也就是跳舞的人只能是四十八人;大夫四佾,三十二人跳舞;士二佾,十六个人跳舞。超过这个数量规定,就是违反《周礼》,就是违反“政治纪律”,就是僭越,应该受到责任追究和惩罚。

孔子“是可忍孰不可忍”的典故说的就是季孙氏僭越礼数的故事。

春秋战国时期,鲁国是号称最尊崇周礼的,因为,鲁国是周公的封地。但是,在春秋的初期,政治秩序逐渐被打破,“礼”的秩序也被破坏。鲁隐公被弟弟桓公害死,桓公当上了国君。后来,他的三个儿子庆父、叔牙和季友也就是老大、老二、老三势力逐渐强大起来,因为他们是桓公的儿子,所以,历史上称为“三桓”。

后来,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控制了鲁国政权,权倾朝野,尤其是季孙氏位高权重,甚至发展到赶走鲁君,摄行君位的地步。鲁昭公被赶到齐国,鲁哀公也被赶到卫、邹、越等地,而鲁悼公时期,三桓强盛,公室弱小不堪。

季孙氏也就是老三,他是“三桓”之首,不仅不把国君放在眼里,甚至自比天子。按照《周礼》应用六佾,周朝天子可用八佾。可是季氏却公然用了天子的礼仪,让六十四人排成八行在庭院里演出乐舞。孔子得知后非常气愤,这不是严重的僭越吗?因此他愤怒地说:“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这话的意思是:如果这样的事都能忍心做出来,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另外也可以解释为:如果这样的事都能容忍,还有什么不能容忍的呢?这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典故。

由此可见,在中国古代“数”与政治也是密切相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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