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理论教育 与文艺界联欢

与文艺界联欢

时间:2022-01-1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严格地说,尼泊尔没有多少专门从事文化艺术工作的人士,大部分都是职业外的爱好者,但是有“文化协会”的组织,来主持联系他们的工作。第二次好像是在文化协会的楼顶上,可以说是屋顶花园。一个演出后的夜晚,主要是我们乐队人员与尼方音乐界的交流。第三次,是在快要离开加德满都前的一个没有演出的晚上,说是为欢送中国西藏歌舞团而举行的联欢会。一个跳舞的尼泊尔姑娘,在教舞的过程中,与黄玉如同志很要好。

严格地说,尼泊尔没有多少专门从事文化艺术工作的人士,大部分都是职业外的爱好者,但是有“文化协会”的组织,来主持联系他们的工作。为欢迎我们的来访,他们安排了几次活动,以促进中尼文化交流。第一次,在一个下午请我们观看新创作出来的民族诗剧,说的是一个盲人和一个瘸子的故事。在一个荒凉的野外,盲人看不见世界的模样,十分痛苦。那断了一条腿的人也因为难于行动,常常在苦难中挣扎。命运需要他们合作,于是盲人将瘸人背起来,上面瘸人指路,下面盲人负重行走,终于他们一齐奔向幸福和光明的路上。在我们看来,这个我小时候课外读物的故事,想不到在他们诗人的笔下,竟成为一个美丽理想。我又想起比左叶的话,“我们毕竟还是一个封建王国啊”。

第二次好像是在文化协会的楼顶上,可以说是屋顶花园。一个演出后的夜晚,主要是我们乐队人员与尼方音乐界的交流。加德满都的夜,微风送爽,尼泊尔的民族音乐,婉转动听略带忧伤。有几位弹奏吉他的青年,与鲍志远他们几个人在密切地谈着什么,有几个乐手席地而坐为一位女歌手伴歌,鼓手一面用手敲击伴奏,一面在给王瑞莹作着示范,原来是教她如何打击尼泊尔鼓(形状有锅形及横筒状的两面鼓)。女歌手声音甜美低回,极富特色,但音量很小,只有依靠麦克风,嘴巴离话筒很近很近。那时我们毫不知道有流行唱法,只是拿她和我们的大嗓门女高音孟玲相比,看人家不起,而背后带着轻蔑口吻说人是“麦克风歌唱家”。男歌手据说是个大明星,声音要好得多,不亚于印度电影中唱《拉兹之歌》的人,而且是自弹自唱,所弹奏的手风琴也是平台坐式的,左手在键盘上舞动,右手拉着风箱,十分自如而又有情调。还有一个女孩,演唱一首《星星》的歌曲,那稍带沙哑的童声,那天真而又富于向往的黑眼睛,又大又深,给我们留下很深的印象。当场把这首歌曲记谱学会,第二天就改编成我们器乐小合奏的曲目,连拉带唱,演出特受欢迎。吹笛子的人使用的是竖笛,他演奏的曲子名叫《海马拉》(即喜马拉雅),节奏轻快,可跳“迪斯科”,他演奏着向我示意,叫我吹,我立即拿起来,因为竖笛和我国的竹笛指法类似,吹奏容易,所以我拿起来就会和着伴奏即兴演奏,他们惊喜地只向我竖大拇哥。就此,这支曲子便成了我后来的备份节目。用的是在尼泊尔买的大横笛,伴奏中加进了王瑞莹拍打尼泊尔手鼓,也很受欢迎。

第三次,是在快要离开加德满都前的一个没有演出的晚上,说是为欢送中国西藏歌舞团而举行的联欢会。我不知道是什么地点,只记得在一所西式楼房的大厅里,装饰比较豪华,厅堂中间放着一张椭圆形的大桌子,上面摆着一些饮料和吃的东西,周围一圈座椅,座椅后面还有通道可以通行,进门的左面已经有几位乐手在演奏轻快的尼泊尔乐曲,似乎是一场舞会的架势。主持人发话,大家可以随便些,吃啊交谈啊都可以,双方间歇着轮番表演小节目,气氛相当融洽。尼泊尔北方靠近我国边境地区有一部分藏族支脉,他们叫“夏尔巴族”,他们专门表演了《夏尔巴舞》。因为语言不通,交谈只能是比画着来,所以还是唱歌跳舞,没有语言界限。后来尼方有人跳起扭屁股舞来,那时看到这些还了得?陈国栋同志很机敏,立即带头顺着节奏扭起了中国秧歌,我们乐队几个人也乘机奏起秧歌舞曲,用尼泊尔鼓也打起了秧歌点儿。而且越奏越快,双方人员也越跳越兴高采烈,直至尽欢而散。

短短地几天访问活动,双方交起了朋友。一个跳舞的尼泊尔姑娘,在教舞的过程中,与黄玉如同志很要好。有一天我们上街买舞蹈服装和小道具,我顺便也去买了一支尼泊尔大竹笛,路上遇见了那位姑娘,她热情地带领我们去挑选,还帮我们与商店讲价钱。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