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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去蓝山回来

时间:2022-12-28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宁哥去蓝山,回来脸上青一块。半夜三更,守在马厩拿盆子接白马尿,马受惊,后蹄子乱蹶,所幸,只伤了脸,尿盆子没打翻,足足灌三瓶,泡僵蚕,要泡七天,偏方治大病。果子知道,又哭又闹,尖指甲连我也不放过,要我为宁哥脸上的伤负责。联系好了化疗,也不去,宁哥急得跺脚。近来,她同王娆天天跑河西,找吴桐学唱歌。吴桐真奇怪,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排练合唱,演唱他写的《清明时节的思念》,少爷骂他不识时务。

宁哥去蓝山,回来脸上青一块。半夜三更,守在马厩拿盆子接白马尿,马受惊,后蹄子乱蹶,所幸,只伤了脸,尿盆子没打翻,足足灌三瓶,泡僵蚕,要泡七天,偏方治大病。果子知道,又哭又闹,尖指甲连我也不放过,要我为宁哥脸上的伤负责。后来让她服用浸泡的那物事,开瓶盖,她闻着就呕,大嚷:打死也不喝。联系好了化疗,也不去,宁哥急得跺脚。近来,她同王娆天天跑河西,找吴桐学唱歌。吴桐真奇怪,在这样敏感的时期排练合唱,演唱他写的《清明时节的思念》,少爷骂他不识时务。少爷现在俨然艺坛新贵,又会画,又能诗,但形踪鬼祟,同我说话也神神秘秘。那天街上遇到,拉我去天心阁的僻静处讲话。坐下,瞅着身边没有人,就叹气:“唉!人怕出名猪怕壮。”

我纳闷,你“壮”什么,不就是两笔画,一通被人喝倒彩的诗朗诵,炭丸子掉尿桶——黑(吓)散一片。有脸讲?

他又说,说话还之乎也者:“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复辟派的势力惊人,酸枣都提心吊胆,担心被肉体消灭。”

“有那么严重?”我表示怀疑:你当自己是江姐、许云峰?

“我同酸枣都被钉梢了,酸枣打算破釜沉舟,我也知道,姓龚的父子不放过我。”他说得煞有其事。

我明白了,说:“谁叫你在酸枣面前打老龚的小报告,你断人家的升官路,人家断你子孙根。小心些。”

他口气突然转软,话就如甜丝丝的银丝卷:“眯兄,烦你转告王娆,姓龚的要倒霉了,已被中央首长点名,不如早作了断。”

“如何断?断了跟你?”我气恼。

这家伙竟嘿嘿笑着,煮过的肉皮充海参,说:“就是这个意思呀,跟我不会差。”

这年头,怪不得口罩行时,脸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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