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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木筏来旅行

时间:2022-12-17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我们乘着木筏出发了,海面上风平浪静,我们行驶的速度很快。聪明的汉斯还在竹筏上安了一个舵,以便于操纵方向。而勤劳的汉斯还在掌着舵,丝毫没有松懈。晚上6点时,叔叔发给了汉斯三块银币。当铁镐收回到木筏上时,汉斯指了指镐上明显的痕迹,我觉得它好像被坚硬物体夹击过。我看着汉斯,他说了一个词,但那是丹麦语,我没听懂。

我们乘着木筏出发了,海面上风平浪静,我们行驶的速度很快。当叔叔想测水深,把镐扔进水里,拿出来时却发现上面有牙印。这是怎么回事?

8月13日这天,我们醒得都很早。于是我们打算乘着木筏出发。我们木筏的装备十分简单,两根树干并排相连,它们做桅杆,我们睡觉时盖的毯子做风帆。

6点钟,我们带着所有的物品出发了。聪明的汉斯还在竹筏上安了一个舵,以便于操纵方向。当帆升起时我们迅速离开了这里。离开这里时,我们商议以“格劳本港”来命名这里。

风从东面迎面吹来,它有力地推动着我们的木筏,使我们迅速前进。

“如果一直这样进行,不久我们就可以到大海的对面了。”对于叔叔的这个推断,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是坐在木筏前面,看着眼前宽阔的海洋。天空中大块的乌云在海面上投下了它们灰色的身影,我们行驶的速度真是快,不久便看不到陆地了,我们漂在海上,周围除了海水还是海水,根本就没有辨别方向的参照物

大约到中午时,我看到大团大团的海藻在水面上来回波动,我看到过海藻,可是没见到过这么大团的海藻。我们的木筏就是沿着墨角藻前进的。我很有兴致地观看着海藻带,我总以为我马上就会看到尽头了,可是时间过去了几个小时,我还是没看到头,它们确实太大了。我不禁感叹它们到底是怎样形成的啊?

很快,夜晚就降临了,可是我发现空气的发光性能丝毫没有减弱。吃过晚饭,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勤劳的汉斯还在掌着舵,丝毫没有松懈。

当我们离开格劳本港后,我就代替叔叔写“航海日记”。我记录了这次旅行中发生的一切事情。

8月14日中午,一切顺利,汉斯把鱼钩上系上一点肉,扔进海里想钓鱼,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了,根本就没有鱼上钩。难道这里真的没鱼吗?这时鱼线突然动了一下,汉斯赶忙收线,我们钓到了一条小鲟鱼。

“鱼!”叔叔叫道。

“是鲟鱼。”我赶快补充。

叔叔马上仔细看看它,接着否定了我的说法。他认为这条鱼是鲟鱼的鱼类,但和地面上的鲟鱼又有些不同。叔叔又仔细看了一会说:“这种鱼早已灭绝好几个世纪了。”

“什么?我不相信。”

“你看,这条鱼和我们现在的鱼有哪一点相似之处呢?”

“那它属于哪一类鱼呢?”我问。

“属于硬鳞目、盾头科,而且我敢肯定它是翼鳍属,不过不知你发现没有,这种鱼是瞎子。甚至可以说,它根本就没有视觉器官。”

听完叔叔的话,我也看了看,果然这条鱼真的没有眼睛,也许这条是一个特例。于是汉斯又钓了大量的这种鱼和双鳍鱼,这些都是早已灭绝了的鱼,我们发现它们果真都没有眼睛。这些鱼成了我们可口的午餐。我们也由此得出:现在生活在这里的水下动物全是一些古老的动物属类。这里的鱼和爬行动物进化得都很好。

我拿出望远镜,观察着周围。海面上还是什么也没有。我抬头望望天,令我失望的是天空中与海中一样了无生机。我无事可干,不断地胡思乱想,我幻想着动物出现之前的情景。然后往后退,往后想。我把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我不断地做着自己的梦,我要把梦中的情景全部记下。

“怎么了,孩子?”叔叔问。

我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但是眼中没有一丝神采。

“小心点,你不要命了吗?你会掉到海里的。”

话音还在耳畔回响,我便发现我的双手被向导紧紧地抓着。唉,真是万幸啊,要是没有向导汉斯,我肯定早就淹没在海水里了。

“你这是怎么了?疯了吗?”叔叔叫道。

“我怎么了?”这时我总算清醒过来。

“孩子,你不会是生病了吧?”

“没有,我就是做了一个梦,没事。现在一切还顺利吗?”

“嗯,还行,风向和海水都很稳定。我们的船速度很快,假如我没算错的话,我们就快靠岸了。”

听叔叔这么说,我马上站起来看看。可是我感觉没有叔叔说的那么乐观,我朝远处望去,那里依旧是水天一色。

8月15日,周六。我们航行的大海上依旧风平浪静,我们根本就看不到陆地的影子。我的头晕晕的,也许是因为昨天想太多了吧。叔叔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总是拿着望远镜朝远处看,可是看完后他又非常生气。也许是叔叔又犯了他的性急的毛病,于是我把此刻叔叔的表现记录下来。结合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艰难经历,我发现只有在看到我生病时,或者遭遇到危险的时候,叔叔才会有一点人情味,脾气才会温柔些。否则永远是他那副臭脾气。他就是那样,有事没事就爱发火。真不明白这次又是什么招惹他了。

“您看起来好像很着急似的,叔叔。”我对叔叔说。

“着急?不不不。”

“那是怎么了?是不耐烦吗?”

“比这更小的事都会令人感到不耐烦!”

“可是我们不是很顺利吗?船一直走得挺快的。”

“是挺快的,可是快有什么用?这片海也太大了吧!我们到底还要走到什么时候?”我记得出海前,叔叔还曾估计这片海只有70到100英里远,可是现在我们几乎走了3倍的距离了,可是我们还没看到海岸,难怪叔叔如此心烦。

“更令人生气的是,我们根本就没有下降,所以说这几天的时间全都白费了。我们从那么老远的地方来,可不是到这儿欣赏这片海的。”

“可是我们走的是萨克努塞姆指的那条路啊。”

“是啊,问题就是出在这儿了,我现在怀疑我们走的是那条路吗?我不知道萨克努塞姆是否同我们一样也遇到了海洋。我更不知道他是否也曾做过我们这样的事——渡海?我现在在想,是不是那条小溪为我们指错了方向?”

“叔叔,别想了,不管怎样,我们来到这里看到这么多的奇观异景,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这里的风景多值得欣赏啊!”

“行了,我来这里的目的可不是来看风景的,我来是要实现我到这里之前所指定的目标的。别再和我说什么风景之类的话。”被叔叔的这一番话所伤,我便不再说话。只听得叔叔在不断地咬自己的嘴唇。晚上6点时,叔叔发给了汉斯三块银币。

8月16日,周日。一切都和昨天一样,我醒来时总要先观察一下电光是否还在。因为我总是怕它逐渐减弱或者是消失。好在电光一直还都在。这海还真是大啊,它也许可以和大西洋媲美了。叔叔想测量水的深度,于是他拿出一根绳索,这根绳索有1200英尺长,叔叔把铁镐系在绳索的一端,然后把镐投入水中,可是无论怎样镐还是碰不到底,而且我们需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把铁镐收回。

当铁镐收回到木筏上时,汉斯指了指镐上明显的痕迹,我觉得它好像被坚硬物体夹击过。我看着汉斯,他说了一个词,但那是丹麦语,我没听懂。于是我看了眼叔叔,他还在沉思,没工夫理我们,而我也不想打断他。于是我又看了看汉斯,他为我重复了好几遍那个词,我看了看铁镐,终于明白汉斯的话语,他说的是“牙齿”。是的,铁镐上的痕迹的确确是牙印啊。看着这牙印,我可以想象得出,长着这些牙齿的动物一定力大无比,难道在这海水里还生存着比鲨鱼还要凶猛,比鲸更令人可怕的怪兽?难道地球上早已灭绝的怪兽将在此地出现?

我很担心,我的心几乎一整天都是悬着的。只有当我睡了几小时后,我才稍稍地有些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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