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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转变的历史必然性

时间:2022-11-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但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无论怎么调整,总是改变不了它被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代替的历史命运。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在这种发展过程中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巨大发展。这充分表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成为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障碍。19世纪末20世纪初,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

一、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客观必然性

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告诉我们,每一种社会经济形态都有自己发生、发展和最后向更高形态过渡的生命历程,这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是由社会经济形态的基本矛盾、由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合生产力性质规律的作用决定的。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建立以后,也经历了不同的发展阶段,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也不断进行自我调整。但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无论怎么调整,总是改变不了它被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代替的历史命运。

(一)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调整过程

下面,我们以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发生和发展为线索,简单回顾一下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调整的基本历程。

封建社会末期,商品经济的发展和市场的逐渐扩大,使自然经济逐渐瓦解,封建的人身依附关系逐渐削弱,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开始萌芽。最初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是通过价值规律的作用在引起小商品生产者两极分化的基础上产生的。比如,在封建社会末期的城市手工业中,生产条件好的少数行会师傅,不顾封建行会制度的限制,增加帮工和学徒人数,延长劳动时间,使自己富裕起来变成资本家,把帮工和学徒变成自己的雇佣工人。但是,如果仅靠小商品生产者的逐渐分化,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建立将会是一个非常缓慢的过程。因为资本主义的大规模迅速发展需要两个条件,即:一是要有大量的有人身自由但丧失了一切生产资料的无产者,二是要少数人手中集中了大量为组织资本主义生产所必需的货币财富。在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建立的初期,资产阶级利用暴力剥夺农民土地和进行海外殖民征服,促成了上述两个条件的迅速形成。

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建立以后,首先进入自由竞争资本主义发展阶段。随着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建立,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使生产工具迅速得到改进,技术不断进步,人的活动能力和生产能力空前地提高了;资本不断地消除生产资料和人口的分散状态,使生产资料集中起来,使人口密集起来;资本确立了城市统治乡村的格局,创立了大城市;资本关系的发展造成了政治的集中,把以前封建势力割据的国家变成有统一的政府、法律、民族与阶级利益和关税的国家;资本还开拓了世界市场,把一切民族包括最落后的民族都卷入资本势力的统治范围。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在这种发展过程中推动了社会生产力的巨大发展。但是,到了机器大工业时期,随着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全社会范围统治地位的确立,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19世纪中期欧美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就已充分暴露和激化了。这一时期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主要表现有:由于资本家对工人的剥削很重,工人的收入比较低,整个社会生产和消费的矛盾十分尖锐和突出;由于产业资本分散在中小规模的企业,分散决策的资本家总是从追求更多利润的目的出发,盲目地进行市场竞争,生产无政府状态非常突出。这充分表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成为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障碍。正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马克思和恩格斯科学地揭示了资本主义经济的性质、矛盾和走向灭亡的历史趋势。

19世纪末20世纪初,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过渡。资本主义进入垄断阶段后,自由竞争时期旧的矛盾在一定程度上得以缓和,但又产生了一些新的矛盾和问题。垄断资本主义的进步性表现在:垄断加快了生产集中和大规模企业的发展,使企业管理走向科学化;垄断组织由于获得了大量的高额垄断利润,有能力推动科学研究和教育发展;垄断组织有能力提高作为自己直接剥削对象的劳动者的报酬,并以高薪收买一批工人上层,这不仅缓和了国内阶级矛盾,而且也缓和了生产与消费的矛盾;垄断组织通过协定或默契瓜分市场也在一定范围内减少了市场争夺带来的破坏性。因此,垄断资本主义的产生在一定意义上适应了社会化大生产在资本主义内部发展的要求,从而也推动了生产力的发展。但是,垄断并没有也不可能消除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垄断空前地提高了生产的社会化程度,社会化大生产本质上要求在全社会范围内科学合理地计划、组织和协调生产,这却是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经济制度下所不能做到的。一旦垄断组织的生产决策与市场和社会需求不一致,其破坏性比自由竞争时期就更为严重,1929—1933年的世界性经济危机已足以说明这一点。此外,垄断的产生对生产力的发展还是有阻碍作用的。这是因为垄断资本可以仅凭其垄断地位就可获得高额利润,使得垄断企业失去了改进生产技术和提高劳动生产率的动力,因而垄断阶段的生产力的发展有时呈现出某种停滞的趋势。

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作为垄断资本主义中的一个较高阶段,是在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发展到必须由政府出面、利用国家政权力量来化解生产社会化和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矛盾以缓和经济危机、保持资本主义经济运转时产生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只在个别国家出现,之后则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中迅速发展。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内部的又一次调整,是资本主义经济关系的又一次部分质变,它在一定程度上适应并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但是国家干预经济,同样不能消除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相反还加强了社会化大生产与狭隘的私人垄断资本的矛盾和冲突。

随着生产和资本的国际化,资本主义对生产关系的调整也随之跨越国界。资本主义的国际经济调节,可以在深化国际分工的基础上,相对合理地利用资源,充分发挥各国的比较优势,从而推动生产的发展和生产的更加社会化。但是,在国际协调过程中,各资本主义国家只能根据能否给垄断资本带来高额利润来处理国际经济关系,这就不可避免地造成资本主义国家在国际经济领域中的矛盾和冲突。同时,因为生产和资本的国际化造成各国在经济上的相互依赖,使得一个国家的经济行为往往影响整个世界经济形势的发展,这也使得当代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关系中存在着许多潜伏的危机和不稳定因素。

从以上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自我调整过程可以看出: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自我调整、改进都是在社会化大生产增长到一定程度,原有的经济关系难以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情况下发生的。每一次改良的结果,便是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以一种新的、产生部分质变的生产关系取代旧的生产关系,从而创造出一个可以缓和资本主义基本矛盾、能促使资本主义生产继续发展的经济环境和条件。当然,这些自我调整和改进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因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也不可能通过不断的自我调节和改进永远地生存和发展下去。相反,从本质上说,社会化大生产与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有制是不能相容的,所以,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展总会与资本主义私有制生产关系发生矛盾和冲突,最后,不可避免地会冲破资本主义私有制生产关系的束缚。

(二)社会主义必然取代资本主义

马克思、恩格斯作为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与空想社会主义者根本不同的是:他们不是从人类公平、正义等理性原则出发来批判资本主义,并在此基础上构想未来的理性王国,而是依据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方法,通过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内在矛盾和运动规律的深刻分析,从中发现否定资本主义经济关系的种种物质因素,从正在瓦解的经济运动形式中发现未来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最基本特征。因此,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不是凭空从人们头脑中产生的臆想,而是由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揭示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生产的社会化和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私有制之间的这个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解决,不可能是消灭社会化的生产,而只能是适应社会化大生产发展的要求,变更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资本主义必将被社会主义所取代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趋势。

第一,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发展的必然结果。正如前面所述,尽管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自确立以来,一直在对自身生产关系进行调整和改进,以期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要求(当然,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局部自身调节在其内部为生产力的发展拓展出了一定空间,缓解了部分矛盾,使得社会化大生产得到进一步提高,也就进一步加强了资本的统治),但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自我调整和改进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私有制,从而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同时,这种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局部调节也使得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经济、社会等其他方面产生新的矛盾和冲突。比如,在资本主义自由竞争阶段,资本主义国家从1825年开始的经济危机几乎每10年重演一次,分别是1836年、1847年、1857年、1866年和1873年。19世纪末20世纪初,资本主义进入垄断阶段,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已经过较大幅度的自身调整,可是,经济危机不仅没有避免,而且导致1929—1933年世界经济危机的爆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主要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发展迅速,这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又一次较大幅度的自身调整和改进,但是战后经济危机仍多次出现,特别是1973—1975年间的石油危机、1979—1982年间的滞胀危机、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的结构性危机、90年代的金融风暴以及2008年的世界金融危机更显突出。因此,一旦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超出了其自我调节功能所能调整的范围时,资本主义不仅无法通过调整其生产关系去适应,相反,其生产关系还会成为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桎梏,而这个时候,资本主义危机的爆发就难以避免了。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明确地提出了解决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最终方法只能是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建立与社会化大生产的本质要求相适应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马克思指出:“这种解决只能是在事实上承认现代生产力的社会本性,因而也就是使生产、占有和交换的方式同生产资料的社会性相适应。而要实现这一点,只有由社会公开地和直接地占有已经发展到除了适于社会管理之外不适于任何其他管理的生产力。”[1]

第二,资本主义的发展为自身向社会主义转变准备了必要的条件。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发展,不仅提出了由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客观要求,而且为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转变准备了必要条件。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条件主要包括:

一是资本主义为建立社会主义准备了日趋完备的社会经济基础。这就是高度发达的生产力,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生产社会化、资本社会化和管理社会化达到最高程度。人类社会由分散的小生产转变为社会化大生产,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确立后实现的。资本主义在其发展过程中,又不断地推动了生产力向前发展,提高了生产社会化的水平。随着生产的不断社会化,资本社会化的程度也有了空前的发展。无论是股份公司还是国有化公司,在当代资本主义经济中都获得了巨大的发展,资本社会化的规模和影响远远超过了马克思时代。股份公司已经成为当代资本主义企业制度的基本形式。国有化公司则已经成为了资本主义经济中正常运行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说股份资本是资本社会化的初级形式、私人垄断资本是资本社会化的较高形式,那么,国家垄断资本则是迄今为止资本社会化的最高形式。早在自由竞争阶段,马克思就指出股份制是“通向一种新的生产形式的单纯过渡点”[2]。到了垄断资本主义阶段,生产社会化、资本社会化和管理社会化都达到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能达到的最高程度,从而为全社会共同占有生产资料和共同组织、计划、协调社会化生产准备了最充分的物质条件。因此,列宁认为:“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社会主义的最充分的物质准备,是社会主义的前夜。”[3]

二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发展,还产生和锻炼了实现消灭资本主义和建立社会主义历史使命的社会力量,即无产阶级。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说:“资产阶级不仅锻造了置自身于死地的武器,它还产生了将要运用这种武器的人——现代的工人,即无产者。”[4]无产阶级没有任何生产资料,最富有革命的彻底性;它和社会化大生产相联系,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它在与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中,日益自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历史使命。无产阶级自身解放的要求和社会发展的方向一致,其阶级特性使其成为团结广大劳动人民,消灭资本主义、实现社会主义的社会力量,成为资本主义制度的掘墓人。

此外,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还为社会主义社会建立后管理社会经济、发展社会生产力提供了组织形式和可供借鉴的经验。这特别表现在垄断资本主义和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使社会化大生产的水平大大提高,工人阶级的队伍更加壮大,同时还积累了管理大生产的经验和创造了高级的管理机构和管理方式。这些都为建设社会主义提供了可利用的形式。正如列宁所说:“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是社会主义的最完备的物质准备,是社会主义的入口。”[5]

总之,资本主义被社会主义取代是由资本主义自身发展的内在规律决定的,是根源于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历史必然性。马克思正是通过对资本主义内在矛盾的深刻研究,指出资本主义的发展将达到“资本的垄断成了与这种垄断一起并在这种垄断之下繁盛起来的生产方式的桎梏。生产资料的集中和劳动的社会化,达到了同它们的资本主义外壳不能相容的地步。这个外壳就要炸毁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就要响了。剥夺者就要被剥夺了”[6]

二、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历史长期性

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合生产力性质的规律决定了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历史必然性,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以及中国和其他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则用实践证明了这一点。但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像任何事物的发展一样前途光明,道路曲折。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苏联、东欧等社会主义国家向私有制的倒退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为了更好地了解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是一个长期和曲折的历史过程,下面我们进行一些具体分析。

(1)人类历史上任何一种旧的社会经济制度在全世界的灭亡和一种新的社会制度在全世界的胜利,都经历了漫长的、曲折的历史过程,社会主义制度取代资本主义制度也将如此。资本主义社会以前的每一种社会制度,在人类历史上都存在过数千年甚至更长时间。而原始社会制度在世界主要地区的灭亡及其被奴隶制度所代替,奴隶制度在世界主要地区的灭亡及其被封建制度所代替,封建制度在世界主要地区的灭亡及其被资本主义制度所代替,都曾经历了几百年甚至数千年的时间。社会主义制度代替资本主义制度这一历史性过渡的速度,应该将比前几种社会制度的历史性过渡要快。出现这种差异的原因,从根本上说是不同历史时代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速度不一样。但我们也不能设想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在几十年或者一百年内实现。当然,向社会主义过渡的世界性历史时期究竟需要多长时间,这是一个要由世界人民的革命实践来回答的问题。

(2)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彻底退出历史舞台,必须是它的生产关系已经不可能继续容纳生产力的发展。马克思指出:“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绝不会灭亡的。”[7]这也就是说,一种社会经济制度在其生产关系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仍然有其存在的合理性。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已经看到,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经过自身的调整和改进,还是能在一定程度上缓和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像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的半个世纪,资本主义社会虽然在其基本矛盾的作用下时起时伏,但整体上仍然在不断发展。因此,只有在资本主义制度内部再也找不到缓解基本矛盾的办法,生产力的发展与生产关系的矛盾尖锐化的时候,资本主义才会灭亡。

(3)资本主义基本矛盾运动的复杂性、曲折性决定了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长期性。从前面我们对资本主义发展历史过程的分析中可以看出,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在现实中的运动形式是复杂的,时而尖锐,时而缓和,起伏交错。比如,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大危机至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资本主义面临异常严峻的形势,美国经济学家莱斯特·瑟罗在描述这种状态时说:“当1941年12月8日美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实际上地球上只有美、英两个资本主义国家了,而英国已濒临军事失败的边缘。世界上所有其他国家,要么是法西斯国家,要么是共产主义国家,或者是第三世界的封建殖民地。20世纪20年代的金融危机和30年代的大萧条把资本主义制度带上灭绝的边缘。如今看来好似势不可挡的资本主义制度当时只要再错几步就会灭亡。”[8]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越来越多的国家加入社会主义阵营,使得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对抗日益加剧。这也使资本主义国家从马克思的理论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中发现了资本主义制度本身所具有的痼疾和弊端。同时,也发现了社会主义相对资本主义而言制度上的优越性。一些资本主义国家“借鉴”社会主义而对自身进行一些调整和改革,以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要求,缓和社会和阶级矛盾。这也使得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过程是一个长期、复杂和曲折的过程。

(4)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体现需要一个长期过程,决定了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长期性。一种新的社会制度要彻底战胜旧的社会制度,需要新制度的优越性得到较充分的体现。这种新制度的优越性最主要的表现是能创造出比旧制度更高的劳动生产率,能更快地提高社会生产力和人民的生活水平。从人类社会发展史来看,奴隶社会取代原始社会、封建社会取代奴隶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取代封建社会,都是如此。社会主义也必须创造出高于资本主义的生产力,才能最终战胜资本主义。但是,现实中的社会主义,并不像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设想那样:无产阶级革命将在全世界至少是主要的资本主义国家同时爆发,然后经过一定的过渡时期建立起社会主义的经济制度;而是在比较落后的一国到数国建立起来。因而这些社会主义国家,要创造出比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产率,显然需要一个相当长的历史过程。比如中国,在旧社会,近代工业只占国民经济的10%,交通不发达,科技、教育十分落后,农业几乎全部是手工劳动,由于连年战乱,破坏又很大,这同资本主义国家经过数百年掠夺积累起来的“资本巨富”差异十分悬殊。因此,中国在建立起社会主义制度后,必须用相当长的时间去实现资本主义阶段所应该完成的生产社会化、商品化、工业化和现代化,及其相应的民主法制建设和科学文化建设任务。完成这些任务不仅非常艰巨,而且要经历相当长的时间。

(5)用公有制代替私有制、消灭剥削制度也决定了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历史长期性。社会主义制度取代资本主义制度是要用公有制取代私有制,是要消灭剥削制度。这比封建制度代替奴隶制度、资本主义制度代替封建制度要困难得多。这是因为:即使在一个国家内,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巩固和发展,全面解决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的问题,就要经过长期的、反复的较量和斗争,更何况当今世界是少数社会主义国家与大多数资本主义国家并存。在目前世界格局中,起主导作用的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这种状况下,社会主义国家常常面临资本主义国家特别是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种种威胁,因而社会主义的发展和巩固也往往要经历复杂的斗争,并可能出现倒退和反复。

总之,我们在认识到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必然性的同时,绝不能盲目乐观和轻率行动,不能把社会主义行进的道路描绘成一帆风顺的“凯歌行进”之路。当然,也不能因社会主义事业行程中的某些“山重水复”而看不见其“柳暗花明”的前景,不能因世界不断迭起的变革浪潮而搞不清人类社会的前进方向。作为率先走上社会主义道路并且已经找到符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途径的国家来说,一定要不断取得经济、科技和社会全面发展的巨大成就,在为本国广大人民造福、使自身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最前列的同时,也为全世界作出示范,显示出社会主义的巨大优越性和社会主义的强大生命力,推动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629页。

[2] [德]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497页。

[3] 《列宁全集》第32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218-219页。

[4]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8页。

[5] 《列宁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164页。

[6] [德]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874页。

[7]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3页。

[8] 莱斯特·瑟罗:《资本主义的未来》,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版,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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