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又快地建设国内知名的综合性的教学研究型大学

又好又快地建设国内知名的综合性的教学研究型大学_浙江工业大学新一

又好又快地建设国内知名的综合性的教学研究型大学

——在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宣讲报告会上的讲话

□浙江工业大学校长　张立彬

同志们：

在全党开展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是党的十七大作出的战略部署，是引导我国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的重大举措。作为全省高校试点单位，自2008年10月中旬开始，我校扎扎实实地开展了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对我校而言，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就是要深刻理解和全面把握科学发展观，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聚精会神抓质量、科学发展建名校”这个实践载体上来，促进学校又好又快发展。下面，我结合学校发展实际，紧扣“质量”和“名校”这两个关键词，对“抓质量、建名校”提出一些想法和要求，供大家讨论。(www.guayunfan.com)

一、对质量和名校的认识

要“抓质量、建名校”，首先就必须对“质量”和“名校”有一个基本的认识。

（一）对“质量”的认识

我们经常讲质量是学校的永恒主题。那么，什么是质量或者说我们应当怎么来认识质量呢？我认为，对“质量”的正确认识至少要把握以下三点：

1.质量是一个动态的概念

考察世界高等教育历史，质量内涵有过三次大的变化：一是在精英教育阶段，质量是一种规定性质量（达标式质量），即教育产品只要达到相应标准（这种标准根据教育目标而设定），就是有质量的；二是大众化教育阶段，质量由规定性标准向社会需求转变，达标式质量让位于需求满足式质量（即只要满足社会需求的就是有质量的）；三是普及化教育阶段，质量观开始向“教育是人的教育”的本位回归，社会需求满足式质量向人的发展适应式质量转变，强调能适应和满足人的发展需要的教育就是有质量的教育。

2.质量是一个多层面的概念

20世纪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巴黎会议上提出，质量是一个多层面的概念，教育职能、功能、资源、责任等要素都属于质量的范畴。我校提出的质量范畴涵盖了教学、科研、社会服务和校内管理等四个方面，是内外部质量相结合的全面质量概念。不同职能和功能的质量指向是不同的：教学偏重于人的素质和能力；科研、社会服务偏重于水平和责任；把校内管理纳入质量体系，则强调管理中的人本意识与服务意识。当然，对学校而言，教育质量是第一位的。

3.质量是一个与学校定位相对应的概念

就分类而言，大学可分为研究型、教学研究型和教学型。“国内知名的教学研究型大学”，是我校的办学目标和定位，因此，我们所说的校本意义上的质量，就是“国内知名教学研究型大学”的质量。教学研究型大学的特征是教学与研究并重。教学与研究并重，说明学校除了教学职能以外，还要进行科研和社会服务。教学是知识传播，科研和社会服务是知识创新（包括原始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因此，教学研究型大学的质量（即我们所讲的校本意义上的质量）是一种知识传播与知识创新相整合的质量。

（二）对“名校”的认识

“名校”虽然是一个耳熟能详的高频词，但是对于什么是“名校”，却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不同的学校有不同的理解。我认为，对“名校”的正确认识，也要把握三点：

1.名校要“学高”、“德厚”

现代大学具有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三大职能，名校之“名”，就在于其以人才培养和科学研究造福于社会的能力为大众普遍认同并称颂，是指学校的综合实力并生发的对经济社会发展、对科技进步、对民生的强大影响力。名校必有“三大”：大师、大成、“大”学生。“三大”中，最关键也是最宝贵的是大师。因此，学高是支撑名校的强有力的支柱。从名校发展历史来看，名校还要德厚。这不仅仅是因为学校是培养人的场所，更因为大学作为知识机构，更应当是社会良知、道德垂范的机构。这种德，表现为大学把追求真理作为一种兴趣、作为一项崇高的事业；表现为在大学把为国家和地方服务作为一种社会责任的同时，还把批判社会、引领社会作为一种社会责任。

2.名校要通过一定的质点和指标表现出来

名校有不同的表现形式。例如，名校可以通过历史形成的特定称谓来表现，如美国的“常春藤”大学、我国的“985”大学等；但相比较而言，名校通过一定的质点和指标来表现的形式更为普遍——如美英等国把“诺贝尔奖”、“诺贝尔奖获得者”、“优质生源”、“担任政府要员和知名实业家”、“博士学位点”等作为评价名校的质点和指标；我国则把“院士”、“长江学者”、“国家级教学名师”、“国家重点学科”、“国家重点实验室”、“一级学科博士学位点”、“国家级三大奖”、“论文三大索引”、“考研率”等作为评价名校的质点和指标。

3.名校是一个因比较而存在的概念

潘懋元老先生曾经说过，名校不是排名排出来的。这个观点我同意。但换个角度来看，名校同排名是密切相关的：名校，总是相对的概念——是不是名校，总是与别的学校相比较之后的结果，因此，讲名校一般总要论及排行榜，换言之，“名校”总是居于排行榜的前列。虽然排行榜本身没有改变学校，但无可置疑的是，高校排行榜向公众告知这样一个信息：居于排行榜前列的是“名校”。我们不唯排名，但既然“名校”总是居于排行榜的前列，我们就可以利用排行榜作为“名校”建设的参照系。我们学校的“国内知名”是指教学研究型这一层次大学中的“国内知名”。

（三）“抓质量、建名校”，我们有坚实的基础

“抓质量、建名校”的实践载体，与我校发展战略一脉相承。学校第四次党代会提出了建设“国内知名的综合性的教学研究型大学”的战略目标；第五次党代会再次明确了这一目标，并提出要“为实现省委提出的建设成为研究型大学的目标打下坚实的基础”。

“抓质量、建名校”，我们有坚实的基础。

一是已经形成了综合性大学的基本框架。（略）

二是已经有一支较好的师资队伍。（略）

三是拥有一批国家级和省级学科平台。（略）

“抓质量、建名校”，是人民群众的期盼，也是省委、省政府对我校提出的新要求。经过近10年的快速发展，人民群众对高等教育量的需求与供给不足之间的主要矛盾已基本缓和，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的主要矛盾是优质教育资源供给严重不足、高等教育与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优质教育需求不相适应。省委、省政府提出，到2020年建成具有持续创新能力的创新型省份；要加快高校重点学科建设，支持有条件的省属高校建设成为研究型大学或教学研究型大学。《浙江省教育强省建设与“十一五”教育发展规划纲要》明确提出：“十一五”时期高等教育的主要任务是抓质量；支持浙江工业大学等若干省属高校按照国家“211工程”目标建设，跻身全国高校先进行列。

总之，我们提出“抓质量、建名校”，既是基于自身的基础，也是基于人民群众的期盼和省委、省政府的要求。

二、以学科建设为主线，全面推进“质量”“名校”建设

（一）“抓质量、建名校”必须牢牢抓住学科建设这根主线

不同层次定位的名校，有不同的“知名”内涵。如前所述，我们学校的“国内知名”，是指教学研究型这一层次大学中的“国内知名”，教学研究型大学的质量是一种知识传播与知识创新相整合的质量。因此，教学研究型大学要“抓质量、建名校”，核心问题是学科建设——学科是高等学校的基本学术组织，学科建设集人才培养、队伍与平台建设、科学研究与社会服务等于一体，是学校上质量、出成果、成特色的关键，学科水平决定办学层次，是衡量大学学术水平和知名度的重要标志。只有牢牢抓住学科建设这根主线，提升学科综合竞争力，才能真正带动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质量的提升。

从省内高等教育序列看，目前我校从办学规模、科研总量、学位点、平台数量、教师队伍、资源获取等指标来看，省属高校前列的位置还是比较稳固的，但放到全国高等教育序列中进行比较，尤其是与“国内名校”相比较，能得出的结论也只有一个：不提升学科的实力和水平，学校的可持续发展就没有基础可言，建设名校的目标就不可能实现。

（二）我校学科建设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按照“抓质量、建名校”的要求，我校学科建设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是：

1.学科总体实力不够强，结构需要进一步优化

一是学位点特别是博士学位点还太少。二是强势学科缺乏。在国内具有较高知名度、在全国高校排名中位居前列的学科不够多；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学科建设的重点还不够突出，单个学科的发展规划也不够具体。三是学科布局还不够合理。学校80多个二级学科分散在22个一级学科中，集中度很低；一级学科没有形成特色鲜明的主攻方向，并且研究方向之间互相支撑的关联度很小，没有形成学科群和学科链，因此就很难完成具有重大影响的综合性的科研任务，学校科研能力的大幅度提升也很难。

2.对经济社会发展有重大影响的科技项目和成果不够多

从经费总量和论文数量看，我们在全国排名都比较靠前。但从层次和质量来看，在权威期刊刊登的论文数量偏少，影响因子高的、引用率高的文章则更少。对国家和浙江经济社会发展有重大影响的项目不多；能代表学校科研实力的纵向项目偏少。学校的科学研究与浙江省的主导行业、支柱产业、基础产业的对接不够紧密，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的主攻方向不够明确，特色项目、拳头项目比较缺乏，解决社会经济发展中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的能力还很薄弱。

3.国内知名的学者和领军人物太少，高水平实质性的创新团队缺乏

我们的队伍建设还存在三方面的不足：一是学科领军人物太少。要把我们的学科带入国家级的水平和层面，需要一批具有战略眼光、能够带领学科瞄准前沿和把握经济社会发展趋势的学科带头人。二是队伍的整合还不够。主要体现在队伍的研究方向比较分散，真正以项目为纽带、围绕问题组建起来的学科创新团队还很少。三是按照学科建设的目标培养和引进人才的机制还没有完全形成。人才的培养和引进必须符合学科建设的需要，但我们现在还存在引进的目的性不明、紧迫性不强等问题。

（三）进一步抓好学科建设的关键是“凝练特色”、“成就高峰”

进一步抓好学科建设工作，关键是进一步明确“学科建设的标志是学位点建设，基础是科学研究，核心是队伍建设”的发展思路，“凝练特色”、“造就高原”、“成就高峰”，为学校的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1.做好学科建设规划，着力重点突破

学科规划是学校发展的基础，目的是为了明确目标、整合资源，有效对接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需求。学校资源有限，平均分配资源是不可能形成重点突破的，必须选定高峰和高原，集中有限资源在一些优势学科上先形成突破，再带动全局发展。制定更加明晰的学科建设规划，主要依据有三个方面：（1）以学校发展的总体目标定位为依据，具体落实各项目标和举措，明确落实“国内知名”的相关指标。（2）紧密结合国家和浙江省社会经济发展要求，提出发展重点和发展举措。（3）既尊重学科的现有基础，同时又遵循不同类型学科的自身发展规律。

2.凝练学科方向，培育学科特色

做好了学科规划，学科建设的基本格局就确定了，但是到某个具体学科，还有凝练方向的问题。学科的资源也是有限的，方向太多，不咬住几个有限的方向深入，哪个方向都做不好，学科就难以上水平、出特色。没有特色，在同行中就没有话语权。明确方向、集中资源，才可能快速壮大，才可能实现超越。不同学科间形成的特色就是学校的特色，也是学校快速发展的基础。这个问题需要我们广大干部和教师好好思考并高度关注。

3.以领军人物和团队建设为重点，抓好学科队伍建设

学科队伍建设是学科建设的核心问题。在这支队伍中，领军人物尤为关键。大师级的领军人物有着广阔的学术视野，清楚学科的前沿发展，能识别人才，能团结人，推动学科的快速发展。建名校太需要有这样一批大师级的人才了。但是，大师毕竟是非常稀缺的，所以一方面我们要在生活条件和科研资源的配备上加大吸引力度，在全国乃至世界范围内积极争取更多的大师级的人物来我校支持我们的发展；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尽最大的努力营造更好的环境和土壤，培育我们自己的大师。同时，发挥中年科研骨干的作用、加大年轻人的培养也很重要，学科建设是团队协力的过程，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不懈努力。

4.大力开展科学研究，在争取大项目、培育大成果上下工夫

科学研究是学科的重要功能，也是服务社会的关键。建设国内名校，就要在争取大项目、培育大成果上下工夫。今天，学科交叉融合的趋势愈来愈明显，大成果大多源于交叉学科和多学科合作研究的大项目。所以，我们要加快探索促进学科交叉和学科合作的机制。要围绕一个或几个行业开展多学科的合作研究，针对一类或几类产品的共性问题进行集体攻关，这样更容易争取大项目、形成大成果，也更有利于实现成果转化，提高产业化程度，学科发展也更容易形成突破。

三、创新体制机制，为“抓质量、建名校”提供制度保障

（一）“抓质量、建名校”必须创新体制机制

“抓质量、建名校”，在牢牢抓住学科建设这一核心问题的同时，还必须创新体制机制——为什么？因为我们现行的校内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已经难以适应我校向更高水平大学发展的需要。

我们现行的校内管理体制的原型源自1999年的改革。1999年的改革主要有两个着眼点：一个是通过自主理财政策，刺激学院实现量的扩张；一个是通过学科体系的建设和岗位聘用权，强化学院和教师的科研意识，激活学院和教师的科研潜力。岗位聘任和业绩激励机制的施行，对广大教职工而言，打破了平均主义，充分关注了个体的工作业绩。这样的体制发挥了非同寻常的作用，我们顺利地提前初步实现了两个转型。然而，这个体制和运行机制逐渐地出现了与学校向更高层次发展不相适应的问题。这些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1）提升“国内知名”力度不够。“抓质量、建名校”，要求我们在“有质”的量上下工夫。名校的核心指标不在一般的数量而在“有质”的量，目前的考评体系仍侧重于数量激励，对营造“质量至上、宁静致远”的文化环境支撑不足，不利于支持和鼓励“十年磨一剑”，不利于争取大项目、出大成果。（2）落实分类管理不够。“抓质量、建名校”，要求我们进一步加强分类指导，现行管理体制无法进一步体现学院和教师特点，不利于学院的分类办学和教师各展所长。（3）引导学院、学科特色发展不够。“抓质量、建名校”要求我们进一步调动学院、学科的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在强调学院要围绕学校“公转”的同时，需要进一步落实学院、学科的特色发展自主权。（4）现行的评价机制不利于进一步贯彻“教学科研并重”的理念，教学和科研始终存在“一手软”、“一手硬”的问题。

（二）以建立目标责任制为着力点深化校内管理体制改革

不创新体制机制，我们就难以“抓质量、建名校”。但是，这一次校内管理体制改革的着力点应该放在哪里？我认为应该放在建立目标责任制上——以实行目标责任制为主要抓手来深化校内管理体制改革和调整运行机制，为“抓质量、建名校”提供制度保障。

1.实行目标责任制，引导学院提升综合竞争力，从关注（指标的）绝对值到更重视（指标的）相对值，实现“超越”发展

学校发展到今天，需要高度关注综合竞争力。学校成为名校，首先是要有实力，之后是被公众认知。公众认知的，是你跟别人比的结果——既比学科，又比学生（比知名校友、比百篇博士论文等等）；既比规模，又比成果，最后比综合排名。综合排名，比的就是综合竞争力。我们学校目前在全国的综合竞争力还是不够的。

讲综合竞争力、综合实力，就需要我们调整认识——提高相对值比提高绝对值更难，上层次上水平主要体现在提高相对值。比如科研经费、国家基金、省基金、省重点项目、863项目等，量变大了，过去拿一项都很难，现在拿的绝对数目增多了，但相对值有没有增加呢？奖项亦然。我们自己在往上走是没问题的，难的是要赶超排在我们前面的学校，因为大家都在拼命往上走。

2.实行目标责任制，倡导同行比较（竞争），促进分类管理、分类评价和特色发展

学校现在有20个学院2个部，涉及十大学科门类。不同的学院、学科差异很大，用一根尺子去衡量有失公允，用一种模式去提要求也不科学。这几年，在探索分类管理、分类指导的方法上，我们也积累了一些经验，但还是有很多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因为我们的行政任务书缺乏分类指导。我们的指标总是科研（纵向、横向）、论文（SCI、EI）、引进博士……对所有学院都一样。有的学院就提出，能不能不考核这些东西？如艺术学院就提出，五年一次的全国美展、上海的双年展在艺术领域是很重要、很核心东西，但没有纳入学校的评价体系。这就造成二律背反，按照学校的任务书执行，不去争取本领域的公认指标，就会导致在同行中地位的下降。通过实行目标责任制，鼓励同行比较，就能很好地解决学院的分类管理、分类指导和分类评价的问题，从而促进学院的特色发展。

3.实行目标责任制，变重过程管理为重目标管理，更好地调动学院和学科两个层面的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

深化管理体制改革，要解放思想，要给学院、学科更多的自我设计空间，进一步激发学院、学科的活力和创造力。实行目标责任制，就给学院、学科提供了很多的路径选择——提高综合竞争力，比的东西很多，从哪些方面去努力，应该是学院、学科的自主权。我校已经有一些发展得比较成熟的学院和学科，给予这些学院、学科更大的自主空间，引导他们更主动地围绕学校战略去思考学院的发展定位和方向，对学校战略目标的实现很有意义。

这样，不同学院、不同学科实行同行比较，进而达到分类管理、分类指导、特色发展的目的。这个过程是调动学院、学科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的过程，是变过程管理为目标管理的过程。

4.实行目标责任制，改变年度行政任务考核缺乏可操作性和很多指标“重量轻质”的问题

我们现在的行政任务书按年度下达，会出现考核缺乏可操作性（严肃性）的问题。比如博士点的申报任务，2007年下达顺延到2008年。不是不愿做，也不是不努力做，而是上级主管部门没有开展申报工作。还有就是很多指标重量轻质，比如科研经费总量。实行目标责任制，讲究的是同行之间的比较，受外界不确定因素的干扰就会少得多，也会更重视有“质”的量。

总起来说，我对任期目标责任制的思考，可以概括为这样几句话：

以提升综合竞争力为核心，以进行同行比较（竞争）和实现（相对）超越为重点，在提高学校各项工作的战略集中度（相关度）的同时，落实“分类管理、分类评价、特色发展”的理念，形成学校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局面，又好又快地建设国内知名的综合性的教学研究型大学。简单而言，这个目标责任制，可以理解为“超越工程”。

（三）实行任期目标责任制的方法论思考

怎么来做好实施任期目标责任制这项探索性、创新性工作呢？

1.全面理解任期目标责任制

任期目标责任制有三个关键词：目标、责任、任期。目标，以学校发展战略为指引，对学校总体的发展目标进行分解，明晰学院在学校目标体系中的使命；责任，通过考核强化学院的责任意识，引导各学院紧密围绕学校战略落实各项工作，办出特色、办出优势；任期，以3年为周期进行目标设定和考核。

2.科学设定目标

（1）学科、学院目标与学校总体目标之间的关系要协调好，不要产生矛盾。（2）目标既不要设得过高，也不能设得太低。要加强研究——研究自己，也研究别人，按照建设国内名校的要求“量身定制”目标。（3）指标不能面面俱到。要抓主要问题，这样有利于学院各项工作能围绕主要目标开展。（4）要结合各学院的特点和发展阶段来制定目标。不同类型、不同发展阶段的学院应该可以有不同的目标责任内容，体现分类管理、分类指导，鼓励发挥优势、办出特色。对一些发展得相对成熟的学科，可以尝试提出同行排名进步目标，引导关注学科综合竞争力的提升。当然，在设定目标时又不能只讲提高综合竞争力，综合竞争力主要是个相对指标，但需要绝对指标来支撑。因此，要注意相对值和绝对值的配套。

3.注重目标制定中的共同协商，完善评价流程和奖惩机制

在制定目标的过程中要注重学院的参与，要有几上几下的过程。能以3年为周期进行考核的就尽量以3年任期来考核，尽可能给予学院（部）时间跨度上的自由，以利于学院瞄准目标，分析形势，主动规划，自主统筹，良性发展。完善评价流程和奖惩机制，强化目标责任的严肃性，考核既不能走过场，也不能太复杂。

4.机关也要实行相应的责任制管理

对学院实行任期目标责任制，各相关职能部门也要负起相应的责任，以促进机关转变职能，促进机关与学院之间的相互支持和共同协作。

同志们，科学发展观，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坚持和贯彻的重大战略思想。深入学习贯彻科学发展观，是学校发展的内在要求。我们要自觉地以科学发展观为统领，“抓质量、建名校”，牢牢把握学科建设这一主线，深化校内管理体制改革，抓住内涵发展这个机遇，更多地争取国家的支持，更多地在为经济及社会服务过程中充实自身内涵、壮大自身实力，又好又快地建设国内知名的综合性的教学研究型大学。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