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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受众”影响下的效果研究

时间:2022-04-2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四章 “积极受众”影响下的效果研究二战的结束是历史的一个分水岭,也是传播研究的分水岭。本章将具体阐述这一转化完成的过程和逻辑,并论述在“积极的受众”观念影响下的效果研究。

第四章 “积极受众”影响下的效果研究

二战的结束是历史的一个分水岭,也是传播研究的分水岭。一方面,“传播”及其研究获得了社会科学领域的极大关注,成为日渐上升的新的学术领域,正像布莱森所说,“今天几乎每个思考人类行为的学生,无论来自哪个学术领域,都能够发现有些他不得不称为‘传播’的东西”[1],传播学在施拉姆等学者的努力下,开始逐步地实现其“制度化”过程。另一方面,引领一代风骚的大师们,无论是哥伦比亚学派的拉扎斯菲尔德、默顿,还是法兰克福学派的霍克海姆、阿多诺,或是离开了美国,或是从传播研究领域中逐步转移。1959年,曾与拉扎斯菲尔德等人一起开展“投票”研究的贝雷尔森发出了“传播学正在枯萎”的悲观论点,引发了传播学史上关于学科发展的第一次大讨论。

就大众传播效果研究而言,同样面临着机遇与挑战:一方面,在施拉姆等人开展学科建设的过程中,按照拉斯韦尔“5W”模式建立起来的教学和研究框架给予了“效果研究”十分重要的位置,拉扎斯菲尔德、霍夫兰等人的研究和概念得到不断重复和发展;另一方面,随着战争的结束,美国社会的主题发生变化——空前的经济繁荣、生育高峰的出现(1945—1964)、流行时尚与大众文化的影响,电视作为新媒介的兴起,都成为了社会科学研究的新环境,从而使得聚焦于态度和行为改变的劝服效果研究雄风不再。恰如凯瑞所说,除了少数题材(如性与暴力)、少数人群(儿童)外,学者对直接效果和宣传研究的兴趣消退了。同时,尽管上一章我们分析了克拉伯的“大众传播的效果”总结是“残缺”的,但在许多学者的心中,仿佛媒介的效果已有定论,它不容易改变现状,只容易巩固现状,传播媒介在市场、选举、军心士气各方面,所能改变人们态度和行为的,远不如人际接触来得重要,由此使效果研究陷入僵局。

在这种背景下,最早由哥伦比亚学派的学者们开展的受众“使用”媒介的研究逐渐凸显,并在1973—1974年被卡茨等人以“使用与满足”理论的形式正式阐明。值得注意的是,这一理论在提出之初,是以“效果范式”的对立或革新的形象出现的,查菲等就曾这样表述:“媒介‘效果’分析长期以来被视为大众传播经验研究的核心,而不管对于媒介使用的持续增长的研究”[2];不仅如此,它还因应于上述传播研究陷入困境的历史情境,被有的学者评价为传播研究史上一次“典范的转移”[3]。然而,有趣的是,以与“效果研究”差异为起点开始的“使用研究”后来却逐渐与“效果研究”融合,形成所谓的“使用与效果”研究。本章将具体阐述这一转化完成的过程和逻辑,并论述在“积极的受众”观念影响下的效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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