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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合作学社

时间:2022-04-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另外还见到过一种是1947年8月版、郑厚博著的《怎样办理合作社》,出版者是中国合作学社合作出版部。在此书的封底,印有一枚中国合作学社的出版标记,出版标记基本图案是圆,圆下有一基座,像是一件红木几架的工艺品。《念五个月的合作社》封面和版权页之后,笔者又见到了在版权页上印有这枚出版标记的版本《念伍个月的合作社》,这版本并非中国合作学社的出版物,而是由上海县闵行民众教育馆推行部编辑、上海县第一区合作社发行。

中国合作学社

中国合作学社的著作版本,到目前为止大概能见到二三十种,如:《合作法规》(寿勉成著,1928年8月版,“合作丛书”)、《民生主义与合作运动》(侯源峻著,1929年2月版,“合作小丛书”)、《丹麦合作运动》(王世颖译,1929年12月版,“世界合作运动丛书”)、《中国合作运动小史》(任玉璋著,1929年12月版)、《欧洲合作事业考察记》(陈仲明著,1930年9月版)、《中国之合作运动》(陈果夫著,1932年12月版)、《各国合作事业概况》(朱朴著,1933年12月版,“合作丛书”)、《日本农村合作运动》(孙鉴秋译,1936年9月版)、《合作思想史》(彭师勤译,1944年版,世界合作名著译丛)。另外还见到过一种是1947年8月版、郑厚博著的《怎样办理合作社》,出版者是中国合作学社合作出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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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合作学社的出版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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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麦合作运动》封面和版权页

从所见版本版权页看,发行者大多为“中国合作学社出版部”,而1947年版却在“出版部”前多了一个“合作”,是多此一举,是多添了两字,还是本身就是另一机构,一个疑问出现却无法回答,实在搞不懂。

所见版本的出版时间大致在1928年至1947年间,因未见所有版本,故不能断定这个时间段是否是中国合作学社的“存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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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县第一区合作社的标记(出版标记)

在《丹麦合作运动》的版权页上,留有中国合作学社的地址:上海四川路工商银行转。一家学社的所有信件等,都要由另一家与自己好像并不搭界的机构(工商银行)来递转,说明学社还没有固定的社址。此书出版于1929年,猜想是在初创时期,还未在上海“立稳”脚跟。遗憾的是,当时笔者并未关注于以后出版物的版权页,估计是会有中国合作学社固定的地址的。

在此书的封底,印有一枚中国合作学社的出版标记,出版标记基本图案是圆,圆下有一基座,像是一件红木几架的工艺品。圆内有“合作”两字,基座上印有八字:“我为人人,人人为我”。这几个字如今是被解读为“为人民服务”,其实它是“合作”内在意义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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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五个月的合作社》封面和版权页

之后,笔者又见到了在版权页上印有这枚出版标记的版本《念伍个月的合作社》,这版本并非中国合作学社的出版物,而是由上海县闵行民众教育馆推行部编辑、上海县第一区合作社(上海县闵行镇)发行。可见,只要属于“合作社”系统的出版机构所出的图书都会印有“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标记。出版标记的图案大体相同,唯一的差别是“合作”两字为粗黑线,且有锯齿状,看起来极不舒服。

关于此书书名中的“念”字,如今不少人都无法读出,也无法理解它的含义。有一次在图书馆查阅资料,坐在身旁的一位懂中文的年轻“老外”问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念”字,实际是与另外的“廿”和“卅”等同属一类的数字,“念伍”即“二十五”,此书书名即《二十五个月的合作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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