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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当代广播发展的辩证认识

时间:2022-04-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二节 对中国当代广播发展的辩证认识从前面的介绍中,我们已经看到,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中国广播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新时期,而且整体上了一个很大的台阶。可以说,它们对今天中国的广播以及未来广播的发展都是革命性的,意义非常重大。

第二节 对中国当代广播发展的辩证认识

从前面的介绍中,我们已经看到,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中国广播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新时期,而且整体上了一个很大的台阶。如果要细分的话,可以说,中国广播先后进入了“直播时代”、“移动直播时代”、“网上互动时代”和“数字时代”等等。

那么,20多年过去了,中国当代广播最重要、最深刻的变化究竟是什么?

也许有人会说是“数字化”。的确,数字化大大提高了广播的音响质量——无论是数字化的采访录音还是数字化的制作合成,都使广播的声音越来越逼真,越来越完美。特别是数字音频广播的出现,前景更加诱人。可以说,中国广播的现代化,“数字化”功不可没。

也有人会说是“网络化”和“多媒体”。没错,网络和多媒体在广播的现代化进程中功劳更大,因为“网络化”和“多媒体”已经将广播从传统意义上的单向传播变为双向互动,变单元为多元。“广播网络化”正在向“网络广播化”转变。可以说,它们对今天中国的广播以及未来广播的发展都是革命性的,意义非常重大。

也许还会有人说是移动通信,等等。

应该说,上面的分析都没有错。但最重要的是,在看到数字化、网络和多媒体以及移动通信等对中国当代广播产生的重要影响之时,我们不能忽略了其中一个重要因素——“直播”——一种以主持人直播节目为主要特征的新的“直播”。

为什么要提醒大家这一点?这是因为:广播方式的改变,即直播方式的出现,与我们下面要研究的内容——音响报道——关系极大,它使中国广播音响报道的构成方式发生了重要变化!

如果说数字化、网络化、多媒体以及移动通信技术是给了广播一个“外力”——是“硬件”发生变化的话,那么“直播”方式的出现则是“内力”——是广播自身发生了变革,是广播的“软件”发生了变化。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更深刻的变化。

我们做一个假设:假如今天我们仍停留在录播时代,那么,即使用上了数字技术和网络、多媒体技术,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中国广播也不会有今天如此巨大的改变。

当然,这样说丝毫没有贬损数字化、网络、多媒体以及移动通信技术的意思。只是强调我们不应忽略了这种新的“直播”方式的出现对广播所产生的巨大影响。

需要多说一句的是,这里为什么要称其为“新的直播方式”?

这是因为,“直播”这个概念其实在中国早就有——20世纪40年代的“延安广播”,采取的就是直播方式,但那是受条件制约的一种简单广播方式,与我们今天所说的“直播”不是一个概念。如:1949年2月13日,天津人民广播电台“实况广播”有14万人参加的庆祝天津解放的盛大集会和游行;1949年10月1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当时是北平新华广播电台)“实况广播”新中国成立开国大典,这些虽都是“直播”形式,但那是一种比较特殊情况下的“实况广播”,与今天的直播有很大不同。比如,第一,“播音员”与“主持人”身份不同;第二,播音方式不同——前者是“播”,后者是“说”,是“主持”;第三,技术条件不同——前者技术简单,而且只是单项传播,而后者融进了更多高科技的含量,实现了听众参与和多向交流等等。因此,当时的“实况广播”与今天的“现场直播”不可同日而语。总的讲,新中国成立后各广播电台的技术条件都有了很大改善,但受种种因素的制约,我们今天所说的这种“直播”方式,在那个年代根本不可能出现。所以,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录播一直是中国广播的主流。与之相适应的是,那个时代的广播新闻构成也相对简单,起初只有“文字新闻”,后来渐渐有了“录音新闻”。20世纪60、70年代后,随着录音技术的发展,“录音报道”逐渐呈现出繁荣景象,各种各样的录音报道(录音通讯)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而20世纪80年代后兴起的“珠江模式”,是伴随着中国伟大的改革开放和高科技浪潮而出现的,显然,它并非40年代直播方式的简单复归——因为它不仅改变了“播报”方式,而且改变了节目样式,改变了新闻报道方式。那么显然,到20世纪末,仅仅一个“录音报道”已无法准确涵盖所有的广播新闻样式,于是,一个新概念——“音响报道”便应运而生了。可见,在这个新的大概念之下,蓬勃发展的不仅有录音报道,还有直播报道,更有两种方式的交叉与兼容。渐渐地,我们发现,广播音响报道的构成方式发生了改变。

具体分析起来,这种改变主要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1.音响报道因“直播”方式的出现而构成方式更为多样

宏观上讲,新闻作品主要有两大类:新闻报道与新闻评论。我们通常所说的新闻报道(通常就平面媒体而言),可以分为消息、通讯、特写、专访以及连续报道(系列报道)等。但是,广播(包括电视)则有很大不同,在广播的新闻报道中,体裁要丰富很多。例如,在消息中,就有文字新闻与带音响的新闻之分;而在带音响的新闻中,又有录音新闻与现场报道之分。这些当然是由广播这种有声媒体本身所具有的特性使然。但是随着广播的发展,最近几年来,本来就很丰富的广播新闻体裁呈现出更加丰富多彩的局面,一些传统的东西正在或已经被打破,一些过去是分立的东西现在更加趋于融合。

比如说,在传统的广播新闻教科书中,有一个定义:“现场报道是录音报道的一种。”可以说,这一概念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是正确的,因为在通讯手段还不发达的年代(20世纪90年代以前),现场感非常强的“现场报道”,只能采取“录播”形式。但是后来随着直播方式的出现,随着科技的发展,随着手机的方便使用,“现场报道”可以在任何一个有手机信号的地方进行,非常方便。可以说,“现场报道”的构成方式,在不知不觉中比过去大大丰富了。

再比如,在没有“主持人直播板块节目”的年代(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前),“专题访谈”只能是“录播”形式,所以,在广播的“录音报道”中,有一个正式的文体——“录音专访”。但是,随着主持人直播板块节目的普及,同时,也随着通讯技术的高度发达,主持人在节目中进行“现场采访”(直播方式)和记者通过现代通讯技术进行远程采访早已屡见不鲜,“录音专访”的“外衣”早已包裹不下一个已经长大了的“广播访谈”;而换言之,“广播访谈”已不仅只有录音方式的“录音专访”,还包括直播方式的“直播谈话”;不仅有记者的“专访”,还有主持人的“专访”;不仅有“面对面采访”,还有“电话采访”,甚至是“越洋电话采访”、“卫星电话采访”等等。在本书中,大家还能够见到“谈话节目”演变成“现场直播”的例子。所有这些“访谈”的样式,其丰富程度也是过去我们所无法想象的。

另外,随着广播直播方式的发展与成熟,不仅出现了走出广播大门,直抵新闻现场的“现场直播”和“现场特别节目”,而且还出现了主持人越过记者(正常情况下,应该是通过记者发回报道),直接电话采访新闻当事人的新的音响报道形式,我们姑且称其为“连线直访”。

可见,“直播”方式的从无到有,使广播新闻——音响报道的体裁大大丰富了。

2.音响报道的构成关系因“直”“录”并存而更为复杂

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广播音响报道由过去的单纯“录播”,发展到现在的“录播”、“直播”并存,于是,很多新闻文体,既有录播方式,又有直播方式,这种交叉现象是过去所未曾有过的。

比如,正像我们前面已经介绍过的一样,在当今的中国广播新闻中,“现场报道”既有“录播”形式的,也有“直播”形式的,“访谈”既有“录播”方式的,也有“直播”方式的。除此之外,我们注意到,在广播实践中,“连续报道”也有“录播”方式和“直播”方式的区别。这种构成方式中“直播”、“录播”并存的交叉现象,使很多音响报道的构成复杂化,同时,也增加了我们对它们进行分类研究的难度。

再换一个角度,我们来看看“连续报道”和“系列报道”,这是一种“多集”的音响报道样式,其中所包含的文体更是多种多样的。从今天来看,它既有传统意义上的“通讯”、“专稿”,也有连续的“访谈”,甚至有连续的“现场报道”、“现场直播”,以及连续的新闻评论等等。其中录播与直播的交叉现象就更突出。

这无疑使中国广播的音响报道在丰富多彩的同时,又增加了一层神秘色彩,给我们准确地区分和研究它们增加了难度。

可见,“直播”对中国广播的“音响报道”影响巨大。我们既要看到数字化、移动通信和网络多媒体对中国广播的巨大影响,同时也不能忽略广播方式的变革对中国广播的巨大影响!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本书就是在对中国当代广播最新变化充分认识的基础上写就的。它会帮助大家首先捋清中国当代广播的一个发展脉络,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来研究今天中国广播中的音响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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