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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闻教育和新闻研究的发展

时间:2022-04-1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节 中国新闻教育和新闻研究的发展包括新闻教育和新闻学术研究在内的中国新闻事业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迎来了其发展史上的一个好时期。此阶段最具代表性的新闻学研究者是黄天鹏。关于新闻教育,戈公振认为新闻学是无条件的一种国民必修科,新闻教育不仅仅要竭力提倡,而且应该十分尊重才是。

第一节 中国新闻教育和新闻研究的发展

包括新闻教育和新闻学术研究在内的中国新闻事业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迎来了其发展史上的一个好时期。

延续上个阶段出版的新闻著述有:张静庐著《中国的新闻纸》(1928)和《中国的新闻记者》(1928)、周孝庵著《最新实验新闻学》(1928)、郭箴一著《上海报纸改革论》(1930)、陶良鹤著《最新应用新闻学》(1930)、吴定九著《新闻事业经营法》(1930)、李公凡著《基础新闻学》(1931)、杜超彬著《新闻政策》(1931)、季达著《宣传学与新闻记者》(1932)、赵敏恒著《外人在华的新闻事业》(1932)、郭步陶著《编辑与评论》(1933)、胡道静著《上海新闻事业之史的发展》(1935)、梁士纯著《中国新闻教育之现在与将来》(1935)、谢六逸著《实用新闻学》(1936)、刘觉民著《报业管理概论》(1936)、徐润若著《报纸发行学》(1936)等。此外还有新闻学术论文集,如管照微编辑的《新闻学术论》(1933)等。继1927年北京新闻学会创办《新闻学刊》之后,新闻学术期刊陆续创办,如北京新闻学会1928年创办的《新闻周刊》、1930年上海记者联合会创办的《记者周报》、燕京大学新闻系1932年创办的不定期期刊《新闻学研究》、创办于1934年由申时电讯社主编的《报学季刊》、1935年复旦大学新闻学会发行的《新闻学期刊》等。

此阶段最具代表性的新闻学研究者是黄天鹏。

黄天鹏(1909—1982),名鹏,字天鹏,广东普宁人。青年时代在北京读书,因被北洋军阀追捕而逃亡日本,入早稻田大学攻读新闻学,撰写《中国新闻事业》(1930)一书。1926年发起成立北京新闻学会,主编会刊《新闻学刊》。1928年8月,在北平《全民日报》主编中国新闻学会会刊《新闻周刊》第1~3期。同年年底在沪任《申报》主笔、《时事新报》副刊《青光》主编。1929年3月主编《报学月刊》。1930年开始任复旦大学新闻系教授,创办新闻学研究室,兼任沪江大学、新世纪函授学校教授,先后编写29种新闻学著作、6种新闻学论文集。[1]1937年随上海记者团去东北调查。抗日战争爆发后,曾任重庆《时事新报》经理兼中央政治大学新闻系教授。1939年5月,日机滥炸重庆,《中央日报》、《大公报》、《时事新报》等一度联合出版,被推为联合版经理。1945年担任中央印务局总管理处处长。抗日战争胜利后,定居南京,从事侨务工作。1949年去台湾,曾任台湾“国民大会”主席团成员,先后兼任中央大学、政治大学、师范大学、中国文化学院、政工干校、世界新闻专科学校教授。组织中国宪法学会,主编《宪政时代》。1982年3月24日逝世于台北。代表性新闻学著作包括《新闻学概论》(1930)、《中国新闻事业》(1930)、《新闻记者的故事》(1931)《新闻记者外史》(1931)、《怎样做一个新闻记者》(1931)、《新闻学入门》(1933)、《新闻学概要》(1934)等。黄氏以其新闻学著作之多、涉猎面之广、在新闻学研究中所起的组织和带动作用之大,实为该时期新闻学研究的集大成者。他对“商业化”和“国有”两种报业经营方式都不满意,认为报纸应该由合法的团体经营,并组织专门协会对报业进行协调管理,以发挥报纸社会公器的作用。

将此阶段的新闻学研究置于整个新闻学术发展史上来看,除研究成果数量多外,其最明显的特点是研究更加专门化,即不再将新闻或报纸作为一个整体来论述,而是对记者、编辑、评论、新闻教育、外人在华报刊、新闻政策、新闻经营与管理、宣传学等都有专门论述,研究范围进一步扩大。另外,学术研究进一步组织化,出现了新闻学术期刊,核心人物(黄天鹏)以及对学术史的梳理,[2]学科意义上的新闻学更加凸显。

此阶段新闻教育也有新发展。1928年,谢英伯[3]在广州创办中国新闻学院,后更名为中国新闻学校。这是我国目前所知最早的专业新闻学校。次年,该校归广东全省新闻记者联合会主办,并迁往东堤国民党广州市党部旧址。该校秋季起除设预科、本科外,并设附属中学部、华侨新闻学速成科、新闻学函授部。

1928年12月,顾执中[4]创办上海民治新闻学院,任院长。由于资金不足,校舍简陋,第一届只招收40多人,夜间上课;以后开设日班,每期招生50多人,最多时招生100人。[5]1932年后该学院改名为民治新闻专科学校。该校出版《新闻记者》月刊,附设中国新闻函授学校。学制两年,课程有新闻采访、新闻编辑、新闻写作、报业管理、印刷、摄影、外文(英、俄、日语)、时事分析、历史、地理,国际公法、写事常识、哲学等。重点是新闻采访、新闻编辑、时事分析及摄影。每学完一个学期,即进行实习。招收的学生大部分没有高中文凭,但也有少数大学毕业生与留学美国的博士生。聘任的教师有严独鹤、李中道、戈公振和日本记者奥宫正澄。1940年8月,顾执中遭汪伪特务枪击负伤出走香港,学校停办。

该阶段创办的新闻系科比较著名的还有:

1929年秋,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从原中国文学科独立出来,正式成立,谢六逸[6]任首任系主任,聘请戈公振、周孝庵、赵君豪担任相应课程,黄天鹏、郭步陶等也曾兼任教授。新闻系教师也去报社兼职,如谢六逸主编过《立报》副刊、《国民月刊》等。学制四年。培养目标定位“养成本国报馆编辑人才与经营人才”,课程设置则“理论与实践并重,教学与科研并重”。因此,非常注重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低年级去报社参观,高年级除实习外,还参与校刊《复旦五日刊》的编辑。1931年还成立了“复新通讯社”。该系师生还非常注重学术研究。1929年成立了复旦大学新闻学会。1930年又由黄天鹏倡议成立了新闻学研究室。还曾创办新闻学刊、举办报刊展览。在这种浓厚的学术氛围下,产生了一批著述,既有学生的(如陶良鹤、郭箴一、杜绍文),也有教师的(如谢六逸著《新闻教育之重要及其设施》、管照微主编的《新闻学论集》等)。

关于新闻教育,戈公振认为新闻学是无条件的一种国民必修科,新闻教育不仅仅要竭力提倡,而且应该十分尊重才是。[7]谢六逸认为由于新闻教育缺乏,近代报纸在中国是早已失掉了它的功能,埋没了它的使命。因此,“新闻教育”在当时的中国是最切要的。在他看来,“新闻教育”应当包含两个层面,一是在普通学校(初高级中学及职业学校)开设新闻学的相关课程,讲授新闻学知识,并指导学生为学校办校报等。开设新闻学课程有利于学生写作能力的养成,新闻阅览的研究,新闻好坏的鉴别,还可以为职业教育做好准备,通过报纸上的文字,感受到活鲜鲜的教育。二是在专门及以上的学校开办新闻学系,为报馆培养人才。在大学的文学院开办新闻学系或新闻学专修科,是学校的需要,社会的需要,学生的需要。关于新闻学系设施的问题,他认为应包括三方面:课程、设备和永久的计划。[8]他的这些论述既说明了当时我国开办新闻教育的基本背景,又阐释了其必要性以及开办新闻教育的条件。他还提出了在普通学校开设新闻课程的必要性。这些提法和建议一直到今天仍不乏实际意义。

1933年2月,成舍我[9]创办世界新闻专科学校。先开办附属的初级职业班,不收学费。1935年9月,又办附属高级职业班。1937年开办本科,但因北京沦陷,尚没开学即停办。

1935年创办的国民党中央政治学校新闻系是政党新闻教育的代表。1934年,该校决定在外文系开设“新闻学概论”课程,马星野[10]主讲。在此基础上,1935年成立了新闻系,程天放任首任系主任,次年由马星野继任。1937年,因战争爆发而一度停办,1943年恢复。作为政党新闻教育机构,该系把“笃信三民主义”作为宗旨之一,主要为国民党政文化宣传机构培养工作人员。课程设置主要参照美国密苏里新闻学院的课程设置。当然“三民主义”也是必修课程之一。除马星野外,陈固亭、俞颂华、潘公展曾担任相关课程的讲授工作。

除上述正规大学新闻教育外,还有函授新闻教育(如1931年创办的济南新闻函授学校)、大学与报社合办的新闻教育机构(1932年创办的沪江大学商学院新闻科就是该校与《时事新报》、《大晚报》、《大陆报》、申时电讯社合办的)、报社自办的新闻教育机构(如1933年创办的申报新闻函授学校)。

总结上述新闻教育的概况,我们不难发现,虽然该阶段有了政党新闻教育,但从整体上而言,此阶段新闻教育基本上延续了1918—1927年间新闻教育的做法,只不过大多数由中国人创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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