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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社区建设突出主体性

时间:2022-04-0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所以,人的主体性的确立与语言的产生几乎是同时发生的。语言传播中的创作主体就是语言传播者,他是主要以有声语言为手段进行传播的主体。

在分析了语言传播人文精神阙失的现象和原因之后,我们认为,语言传播人文精神阙失的哲学本质是语言传播者作为创作主体和传播主体,其主体性的膨胀、阙失与主体的自我放逐、自我矮化。语言传播主体性的膨胀表现为自我感觉良好、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劝告,只顾一味宣泄自我感受而全然不顾受众的需求,把广播电视这种大众传播媒体当作自我表演的舞台;语言传播主体性的萎缩表现为不讲求声音质量,不过问意思清晰,无感受、无感情、更无神采、不死不活地“说”;语言传播主体性的自我放逐表现为放纵物欲,鼓吹感觉刺激,无视传者责任,一心为名为利。以上所言均属极而言之的情况,但在语言传播的实践中,它们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并直接导致语言传播中人文精神的失落,正在影响着甚至毒害着广大受众,加剧了全社会范围内的人文精神失落现象。因此,语言传播中人文精神的建构必须从真正确立语言传播者作为人的主体性开始。

人文精神是人的个人意识及社会意识对人作为社会存在的存在状态、生存水准、情感表现、价值选择、精神追求、生产活动的综合反映。因此,人文精神的起点、核心和目标都是人,即所谓“首在立人”。人文精神之“所立”,为人的全面发展,而人的全面发展是在人对于自己主体性的自觉和对主体性的不断完善过程中进行的。语言传播的人文精神,由于其在整个社会中所占的位置、所负载的社会使命、所从属的传播媒体而呈现出了主流性、主导性、情感性、实践性等特征,这也就使得语言传播人文精神的建构具有在传播主体与接受主体、个人主体与社会主体、个体主体与共同主体之间共建——即主体间性的特点——既要确立创作主体的主体性,同时又要在与接受主体一起共同确立蕴涵着丰富人文精神的人的主体性。因此,我们将在这一章和下一章中分别讨论语言传播创作主体人文精神的主体性重构和语言传播人文精神在主体间的共建。

主体性是主体的本性或属性人们对主体性的认识是从主体开始的。主体只是相对于客体而言的,主体与客体是相联系而存在的,因此,只有在主客关系中才能真正理解主体以及作为主体的人,进而明确主体性、确立主体性。其实,“主体”并不是专属于人的概念,物质世界中每一个有限的物质存在物都与其周围的存在物发生作用。在这种作用中,作用的发出者、主动者就是作用的主体,而作用的接受者、被动者则是作用的客体,主客体是相对而言的,这是广义的主客体关系。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人与其他人,甚至人与世界万物的关系都是互为主客体的关系。这也就为下一章我们将要重点讨论的语言传播人文精神在主体间的共建打开了思路。

从本体论的层面上说,主体离不开客体,因为人归根到底是产生于并且最终依赖于客观物质世界的。但如果没有人存在,就没有人去意识到和理解客体的存在了也就无所谓客体了客体的存在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当我们进行这样的讨论的时候,这时的主客关系其实已经从存在论层面转入到了价值论层面。所以,语言传播的主体问题在这个意义上是一个价值问题。这也是我们讨论语言传播人文精神主体性建构的最终落脚点。

人的主体性不是先天确定的,而是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与语言一起,通过语言而确立并不断发展乃至趋于完善的。自然界中除人以外其它的自然事物之间的相互作用之间也有能动和受动、主动和被动之分,但唯有人能够意识到自己对客体的作用是能动的、主动的,并能在作用实际发生之前,首先在观念中模拟这种作用及结果。这也就是人作为主体的自觉性。人类的祖先在共同劳动中,由于协作的需要而感到“有些什么非说不可”①的时候,语言就产生了。语言在这里的必要性就是要表达意图、取得共识、协调动作,以便达到共同目的。这样人的主体性便初步确立。所以,人的主体性的确立与语言的产生几乎是同时发生的。劳动及语言和思维的产生,使人初步确立了在自然界的主体地位。我们在这一章将要讨论的问题是:人的主体性所体现出来的人之为人的人文精神,会随着人的语言的丰富而不断完善,同时语言传播对人的主体性的完善及人文精神的丰富也在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语言传播中的创作主体就是语言传播者,他是主要以有声语言为手段进行传播的主体。语言传播中创作主体的主体性是指创作主体在与客体——创作依据(有文字形式的稿件、提纲和没有文字形式的腹稿)的矛盾中处于主动地位,发挥主导的、能动性的创造性作用,对创作依据进行改造,“形之于声”,驾驭节目进程,“及于受众”,实现创作主旨,达到传播目的。

而语言传播人文精神的主体性建构表现为语言传播主体要不断检视自己的人生状态,自觉继承、传播人文精神的精华,充实与时代发展同步的、先进的、主流的人文精神,并最终使之“浸透”自己的有声语言(当然还有副语言),使有声语言充满人文精神的魅力、人文关怀的张力、可见可听的感染力、由己心达人的亲和力,在“信息共享”、“认知共识”、“愉悦共鸣”中,共同感受到真的震撼力、善的牵引力、美的感染力、准的适切力、新的跃动力、雅的提升力、精的关怀力。这其中要解决的关键问题是,语言传播主体如何使有声语言尽可能地去体现传统承继与时代精神精华相结合的、主流引导与大众选择相结合的、自我完善与服务大众相结合的人文精神。一句话,如何使主流、主导的人文精神“音声化”,如何以有声语言实现人文关怀!

恩格斯:《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转变过程中的作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510页,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建构人文精神、实现人文关怀,对于传播主体来说是情与理的融合、理与趣的交汇、知与行的统一、人与己的通达,是理想与行动的契合,是个人与社会的互进,是“格物、致知、诚心、正意”与“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当然是剔除了封建余垢、贯注时代新意之后的)的水到渠成、身心倶悦……

但那过程对于语言传播主体来说,绝对是一个“精神的苦旅”,是“灵魂的拷问”,是“凤凰浴火后的重生”。但对众多有志者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对于一滴水来说,还有什么能比汇入江河,与其它水滴一起掀起滔天巨浪,奔向大海更为快慰的事呢?

语言传播的人文精神究竟如何通过创作主体的主体性而实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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