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金质名片之中国矿山井巷业之乡
苍南矿山井巷行业简介:
矿山井巷业在苍南有着悠久的历史。600多年前，苍南鹤顶山麓的明矾开采和横阳支江上游玉苍山脉的银矿开采，让苍南人与矿山井巷结下了情缘。
矿山井巷业，是指从事矿产品资源开发经营，矿产品采掘选洗与冶炼，井巷隧道掘进，土石方爆破、开挖、填埋施工，而由此依法取得矿业开采经营权和承包井巷施工、矿山开采、公路、铁路、水利水电、市政公用、飞机场跑道、港口与航道、军工洞库等建设领域工程项目的一个区域性传统特色产业群体。苍南的矿山井巷业伴随着“温州矾矿”采矿业的发展，已经发展成一种外向型的“苍南人经济”，不但是当地重要的支柱产业，更是一笔厚重的世界矿业文化遗产。
迄今为止，苍南矿山井巷业从业人员已达30万之众，分布于县内的矾山、桥墩、灵溪、南宋、莒溪、观美、腾垟、五凤、凤阳、昌禅、赤溪、藻溪、凤池、浦亭、马站、龙港等地区，年产值近500亿元。苍南矿山井巷人的足迹遍及全国除台湾外的各省、市、自治区和国外的加蓬、赞比亚、伯利兹、埃塞俄比亚、阿尔及利亚、南非、印度、巴基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越南、老挝、柬埔寨等十几个国家。苍南矿山井巷人技术精湛，管理经验丰富，善于攻坚克难，被誉为“中国穿山豹”，业界“浙江小分队”。2010年11月28日，中国矿业联合会授予苍南县“中国矿山井巷业之乡”的称号，并在人民大会堂和钓鱼台国宾馆成功举办了“矿山井巷之乡”命名授牌仪式和中国苍南矿山井巷发展论坛，发表了行业发展“北京宣言”，30多家国家级媒体报道了活动盛况，在全国产生了巨大反响。[9]
苍南矿山井巷业的发展不仅解决了县内30万的劳动力出路问题，促进了苍南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助推了城市化建设进程，还带动了全国中西部地区大批农民就业，解决了该地区剩余劳动力的出路；苍南矿山井巷人长期与央企、大型国企矿山和工程施工总承包企业合作，进行专业分包、劳务分包，已经成为国家骨干企业相辅相成的生产建设生力军，直接或间接地为祖国的经济建设作出了巨大贡献；传统特色产业600年的持续发展，为国内资源枯竭型和市场萎缩型矿区经济发展实现转型升级树立了典范。
中国矿山井巷之乡的申请报告摄于苍南档案馆
“中国矿山井巷业之乡”命名授牌仪式
为进一步做大做强这个传统特色产业，提升行业竞争力，2009年1月31日，苍南矿山井巷行业协会应运而生，这既是浙江省第一家矿山井巷行业协会，也是全国首家该行业协会，铆足劲的苍南矿山井巷人，发誓要齐心协力将苍南矿山井巷行业持续做强做大，苍南县委县政府也积极请专家给企业出谋划策，在颁发促进矿山井巷建筑业发展意见的同时，制订了苍南县矿山井巷业发展规划，鼓励矿山建设企业与央企、国企合作，与房建、市政、设备安装等资质企业进行联合，拓宽矿山建设企业的业务，使其达到多元化经营的格局。
苍南县矿山井巷行业协会
经过整合规范化发展，如今苍南矿山井巷业正朝着规模化、科技产业化的方向前进，苍南县规划建设局副局长朱成堡表示，全县17家矿山井巷企业有超过1000个项目部在全国各地从事着矿产采掘等方面的开发，而由苍南人掌握着的矿山井巷工程项目部在全国多达3000个左右，并且每个项目部的年产值均在四五百万元，高的年产值甚至多达四五千万元。2009年，在全球金融危机和国家矿山政策调整等重重困难的情况下，苍南县内企业仍完成矿山井巷产值26亿元，增长30%，完成利税1250万元，增长39%，为苍南的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今年开始复苏的经济使得更多的企业积极走向国外，活跃在世界各地的企业有几十个，投资数百亿元，占据了世界的一方天地，形成了一个实力强、从业人员多、专业涉及面广的庞大产业，成为苍南最具潜力的支柱产业，331个会员单位遍布全国，在海内外设6个分会，从业人员30万，年产值超500亿元，年人均收入超过6万元，成为增长力强劲的区域传统特色产业。
苍南矿山井巷业的发展历程
矾山镇位于苍南县的鹤顶山麓。矾山原名赤垟山，后因矾成名，因矿成镇。矾山现已探明的明矾石储量达2多亿吨，占全国的70%，世界的60%，素有“世界矾都”之称。矾山镇明矾采矿业的历史距今已有600余年。据《苍南县志》、《平阳县志》和《温州矾矿志》记载，矾山矾矿的开采和提炼始于明初洪武年间。明永乐年间，明矾业逐渐兴盛。清康熙二年，皇帝下诏:“赤垟山炼矾，恩准弧贫渡食”，明矾工业得以延续。清乾隆九年，炼矾厂初具规模。清光绪十六年，明矾开始远销海外。
银矿取穴与挑矾
苍南矿山井巷业的渊源便始于鹤顶山麓的明矾开采和横阳支江上游玉苍山脉的银矿开采。几百年开山采矿经验的积淀，使苍南的矿山井巷人掌握了一套独特的矿山井巷技艺。凭借这套代代相传的古老手艺，苍南矿山井巷人渐渐涉足其他的矿藏开采和洞涵路桥建设。1950—1959年，矾山、桥墩片区的民工参加浙江通往福建的公路（即今104国道）的开山、砌坡、涵洞建设。这标志着苍南人开始成为全国从事矿山井巷业大军的开始。1960—1970年，矾山、南宋、桥墩、莒溪、腾垟、五凤等山区部分民工参加宁德三都海军后勤部的油库和浙南、闽东、赣西等地公路的土石方开挖、涵洞隧道建设；随之，大批山区、半山区群众持公社证明外出参与祖国“大三线”和“深挖洞”城乡人防工程建设。1972年成立了原平阳矾矿井巷工程处，开展对外井巷工程承包业务；1975年，原平阳县水头区的苍南人民公社工程队参加内蒙古军区民兵武器仓库建设；1979年，原平阳县的矾山区、桥墩区、水头区、山门区、腾蛟区先后成立区工程处。之后山区各人民公社（乡）均成立工程队；1982年，矾山镇的浙江苍南矿建公司正式成立，1984年，苍南县井巷工程公司、苍南县隧道工程公司、苍南第三井巷工程公司、苍南第四井巷工程公司、苍南第五井巷工程公司、苍南第六井巷工程公司先后成立；1988年，矾山镇洪日雷等30人参加了阿尔及利亚的冶金矿山建设。
在600余年的发展中，苍南的矿山井巷业见证了明、清和民国的朝代更替；也见证了近代的甲午战争、鸦片战争和现代的土地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及文革十年浩劫等对我国民族工业的深刻影响；更见证了我国矿山企业从古代、近代直至现代的艰难发展演变历程和从农业文明到工业文明，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艰难转型。
苍南矿山井巷业的历史、工业、文化价值
矾山镇及整个矿区，拥有多处不可多得的古代采矿遗址，至今仍在运行的“半机械，半体力”的炼矾工艺技术和四通八达、有如迷宫、绵延几十里的矿洞，是典型的近代工业文化遗存，具有矾矿工业文化“活化石”的价值。同时，矾山作为有几百年历史的矿山集镇，产业工人世代聚居与繁衍生息所形成的很多人文景观和历史遗迹，如登山石步道、明矾始祖宫、矿工石头屋、矿主老宅院、工人大礼堂、苏式办公楼、福德湾老街、朱程烈士故居、人力挑矾古道、工人运动遗址及一大批教堂寺观、祭祀宗庙、医院学校等，有着深厚的文化积淀，也别具地域文化特色。
此外，苍南矾矿的采炼技术更是独树一帜，别具一格。采矿技术从最原始的“火烧采石法”到“手工凿岩黑药爆破法”，再到“机械凿岩爆破法”；从简单挖掘地表矿到开掘巷道，下井土法采矿，再到科学设计，规范布局，有序开采，不仅积累了丰富的矿石开采技术和井下作业经验，留下大量的井下巷道和采空区，并造就了一批具有丰富经验的产业工人，逐渐走向全国，走向世界，还派生出了一个名扬天下的“中国矿山井巷业之乡”。
矾矿工业文化遗产则记录了矿工和普通劳动群众难以忘怀的人生，成为所有矾山人社会认同感和归属感的基础，构成不可忽视的社会影响。矾矿几百年的工业活动所积淀下来独特的社会形态、风俗传统、人文传说，承载着太多矾矿工人的血泪汗水，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蕴涵着多少代矿工的宗教信仰、民风民俗、精神风貌。特别是矿山产业工人身上那种吃苦耐劳、务实创新、兼容并蓄，励精图治、锐意进取，精益求精、服从大局、注重诚信等工业化大生产中铸就的特有品质尤为珍贵，是一笔永不衰竭的精神财富。
温州矾矿的基本情况及主要问题
温州矾矿坐落于苍南县矾山镇，自1956年矾山各矿改组成立了国有矿山企业，经过50年的建设，已经发展成为集采、炼、建材生产于一体的中一型联合矿山企业，是全国重点化学矿山、浙江省重点化工企业、温州市直属企业，其行业规模名列全省50家化工企业第四，其产值占矾山镇工业总产值三分之二以上。目前全矿有在册职工2676名，其中在岗1098名，另有离退休人员2472名，抚恤人员1098名，精简下放人员60名，集体工136名，“农民工”（临时人员）385名。企业总占地31万平方米，总负债（隐性＋显性）1.6903亿元。2009年明矾产量3.98万吨，总产值8843万元，营业亏损3039万元，上交税金957万元。
矾山全景
600多年来，矾山矿区几经辉煌。特别新中国成立后，曾为国家的经济建设和温州的工业发展发挥过重要作用。解放初，矾矿的工业产值约占温州全市的38%。但由于体制机制、工艺技术、资源条件、生产成本等因素，在改革深化，经济转型的今天，矾矿这座古老矿山已经大大落伍，正面临企业老化、高污染、高能耗、低效能、低收益、连年亏损的窘境。而广大职工不仅生产条件差、劳动强度大、工资待遇低（一线工人月人均工资不足一千元），难以体面生活，而且至今没有落实社会保障和医疗保险政策，这在温州市属国有企业中是仅有的一家。由于历史遗留问题多，职工上访事件时有发生，信访维稳工作难度加大。还由于职工文化素质低、再就业能力差、长期从事重体力劳动，大多数职工快到退养年龄（职工平均年龄47.5岁），体弱多病者甚多，企业需要增加大量营业外支出。面对重负和职工呼声，矾矿也曾提过一些改革改制方案，但终因可行性、可操作性等问题而中途流产，矾矿改革改制任重道远。
与矾矿唇齿相依的矾山镇，地处高海拔，周边多高山峡谷，耕地面积少，农业缺乏特色优势，三产不发达，更缺少发展其他二产的资源，产业调整难度极大。近年来，经济几乎处于停滞不前状态，难以为四万多居民提供充分的就业机会和择业空间。广大群众因矿区唯一的支柱企业不景气，看不见发展前景，找不到发展动力，鼓不起发展信心，离经济发展的主战场渐行渐远，正处在边缘化、贫困化之中。
由于地理位置、行业特点、管理体制和企业效益等原因，外界对矾矿的历史和现状了解关注不够，导致有关部门和企业自身对工业文化遗产的保护价值问题认识不多、重视不够，具体保护工作措施不多、投入不够，很多历史遗存遭受损害，与生产经营相关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也随着时间流逝，正在逐渐消失。当前，炼矾遗址、生产车间砖木结构建筑物和福德湾老街及周边区域的传统民居，由于年久失修，现已多处毁损，部分古建筑甚至面临坍塌的危险。
矾山矿区的科学发展
矾山矿区分布在矾山镇的鸡笼山、水尾山、大岗山、砰棚岭、马鼻山等一带，绵延10公里，目前基本采空的仅在鸡笼山矿体，整个矿山储量依旧丰富。不过除鸡笼山之外的其他矿体，浙江省政府已将它作为国家钾肥基地的保留区，不能继续开采，虽有长远价值，但因国家资源管理相关法规政策所限，目前，矾矿却处于资源短缺（采用现有炼矾工艺鸡笼山矿体实际可用矿只有约20万吨）的窘境。而且，在要求低碳，节能的背景下，更是遇上发展瓶颈。想摆脱目前困境，就要适时调整产业结构，转型发展，尽快确定矾山矿区发展的近期目标。
在经济转型升级过程中，国家十分重视对工业文化遗产的保护和开发利用，包括浙江省的遂昌金矿在内，全国已经批准建立的矿山公园已有27个，它们都取得较好的经济、社会、文化和生态效益。苍南地处浙南沿海，经济较发达，又是人口大县，人民群众有大量的文化休闲旅游需求，但目前苍南的大型主题公园和博物馆极少，与浙江省委、省政府的“文化大省”建设要求差距较大，与苍南县委、县政府“后发崛起，全面跨越”战略目标及“绿色苍南，美丽家园”行动要求也不相吻合。特别是位于苍南县78省道上的矾山矿区，几百年的矿山开采，对生态环境产生深度影响，更不符合78省道沿线作为“农业生态景观带”的规划原则和发展要求。
此外，矾山矿区开采后形成的矿洞，现共10个中段，几十个采空区，面积达55.8万平方米，体积达289万立方米，还保留了原有的古采区遗址，开发利用价值很高、空间很大，在浙闽两省乃至全国都是不可多得的旅游资源。此外，矿山所在地及周边地区有着丰富独特的滨海山水景观。矾山境内有鹤顶山，海拔1003米，为苍南县第一高峰，登高可远眺四方，仰望则风车巍立；夏有满地杜鹃可赏，秋可流连遍山苇花。又地处温州三条黄金旅游线即温州—太姥山（国家森林公园）、温州—玉苍山（国家森林公园）、温州—渔寮金沙滩（有东方夏威夷之美称）之中心位置，正好可以构成太姥山—玉苍山—“世界矾都”矿山公园—渔寮金沙滩的黄金旅游线。
温州矾矿要想获得新生，工业文化遗产要想有效保护利用，根本出路在于改制和转型。
浙江省人民政府与苍南县人民政府相关文件
首先，市、县政府需要对这个问题引起进一步的重视，加强领导，尽快将之摆上议事日程，并组织有关部门的得力干部深入开展调研，统一矾矿干部职工思想认识，帮助矾矿尽快提出切实可行的改革改制和转型升级方案。
其次，各级政府及相关部门要针对矾矿目前举步维艰的现实情况，在改制与转型的阵痛中，给予充分的支持和必要的政策倾斜，如在职工社保医保交费政策方面，在老职工提前退休政策方面，在生态修复、环境治理政策性支持方面，在企业部分转产与职工再就业过渡期的政策性补助方面，在矿山工业文化遗产保护挖掘与开发利用的前期经费支持方面等等，以体现政府对古老矿山企业和曾为国家经济建设做出过历史贡献的广大职工的人文关怀及合法权益的保护。
第三，矾矿在实施改制和转型过程中，应充分考虑包括工业文化遗产利用价值在内的矿山综合价值的最大化利用，正确处理企业整体“转身”与部分退二进三的关系问题。在依靠强有力的政策扶持的同时，更要解放思想、大胆创新、引进市场机制、注入社会资本，尤其要优先考虑，千方百计地吸引大企业、大财团的加盟、兼并或收购，也可以以外资、民资或合资的方式建立“世界矾都矿山公园”开发项目公司，通过“私募基金”的办法实施项目开发，为今后的长远发展和整体、综合开发奠定良好基础。
最后，在矾矿改制和转型成功后，政府还应根据不同情况，对长期在艰苦环境工作的矾矿领导干部和改制有功人员作适当的照顾性分流安置，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需要引起注意的是，在未实施开发前，应对富有价值的工业文化遗产进行有效、及时、全面的保护，保持其原生态，还历史遗产的原状，保证其完整性，还文化本质的真实，将来开发出富有历史感、科普性和审美价值的文化旅游产品。即使是在今后的旅游开发过程中，开发与保护也应该并举。在保护上，文保部门作为文化遗产的主管部门，要强化对现有工业文化遗产的保护管理力度，要借助今年矾矿古采区遗址申报第七批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被认为是迄今为止浙江省文保单位中首个仍在生产的工业“活遗址”）之良机，制订计划，落实措施保护好古采区遗址。同时，对于矾矿几百年生产中所衍生的众多非物质文化遗产及许多宗教文化、民间信仰、生活习俗的内容，也要加强抢救和挖掘。必要时，还应拨出相应的专项经费，对散落在民间的矿山历史文物开展全面征集，以丰富历史遗存，保护文物资源。
今日矿山井巷人
苍南矿山井巷业以及矿山井巷人的发展前景是乐观的，就单与县内其他产业发展相比较而言，矿山井巷业是一个庞大的朝阳产业。从事矿山井巷业的苍南人也有着很乐观的发展前景，原因有如下几点:
1.国内外市场发展空间巨大。国家中长期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对GDP增长的定位目标依然接近10%，西部、中部、北部地区的开发力度将继续加大，资源开发与基础设施建设投入有增无减，行业市场空间的扩大显而易见。同时，国家对国外资源型战略投资的加大，以及苍南从业者在国防市场上捷足先登所取得的成功经验，有理由对国外市场占有率提升保持乐观期待。
2.竞争优势突出。在任何产业领域，对于任何企业主体，优胜劣汰是必然的市场法则。矿山采掘产业按现有体制归并于建筑业，建筑业中的房屋建筑、市政公用类工程企业遍地开花，竞争异常残酷，唯独矿山井巷业的企业除央企外，在全国各地屈指可数，而央企改制后纯属管理型机构，已无固定一线作业人员。苍南从业者作为生力军，既拥有传统专业技术，又具备温商的经营特质和灵活的企业运营机制，加上业界对“苍南人”品牌的认可，苍南矿山井巷业竞争优势凸显，在市场竞争中将有能力立于不败之地。
3.综合实力增强。改革开放以来，苍南从业人员已完成资本原始积累，企业已初步完成资质打造与提升，加上近年来苍南县政府对矿山井巷业愈加重视，给予政策引导和精神鼓励，也激发了业界二次创业提升的热情。目前，苍南县内企业资质提升、人才引进、质量安全管理水平、经营理念转变步伐明显加快，实现行业可持续发展的综合实力大大增强。
正是基于苍南矿山井巷业今日发展的优势，使得苍南的矿山井巷从业主体有了以下的6个层面:
1.县内企业:县内矿山井巷业共12家，其中二级资质总承包企业6家，增项二级资质2家，三级资质2家，顶级三级资质2家。
2.在外创立矿业公司，从事矿产资源经营，直接采选矿。经营一个矿山即为一个企业，总数可达300个以上，其中60%为煤炭业，40%为有色金属矿业，有色金属矿山中又有30%兼办洗选厂，按平均一个矿山年产量10万吨，矿石单价500元/吨计算，年产值可达150亿元。
华冶矿建驻内蒙古
3.苍南企业项目部通过招投标中标，成为矿井建设工程和矿石采掘的总承包。这类项目年总产值可达200亿元。
4.以劳务方式向总承包的大中型矿冶、铁道、公路、水利电力等国有企业分包作业洞涵、巷道、矿石采掘工程，这类项目部约3000个，以平均年产值500万计，年总产值可达150亿元。
5.项目部管理人员与技术工人，以投亲靠友和乡邻带动方式，加入施工队伍，总数近30万人，年人均收入超6万元。
6.从事工程机械设备与配件的代理销售、工程信息中介、苍南县外企业进苍分支机构于苍南县内承接办理挂靠手续、工程招投标服务等纯中介型机构约十个。
以上6个分项累计年潜在产值超500亿元。苍南全县从业者在全国行业内市场占有量为项目数30%，工程量20%以上，国外年产值20亿以上。可见今日的苍南矿山井巷人主要发展在外。
苍南矿山井巷人可谓翻卷四海水浪，叱咤五洲风云。
【注释】
[1]资料来源:中国苍南，http://www.cncn.gov.cn/。
[2]本文所指的软包装是指苍南地区采用凹印方式印刷的塑料或塑铝复合包装制品。
[3]苍南县印刷包装协会编:《苍南印协五年》，2007年5月。
[4]陈文苞:《新雅革新》，原载《印刷经理人》，2010年7月特别报道，第59—62页。
[5]《“中国礼品城”荣誉称号五周年复评自查报告》。
[6]陈如奏:《小礼品，大市场——中国礼品城情况介绍》。
[7]苍南县政协加快礼品业发展专题调研组:《加快苍南礼品业发展的专题调研报告》。
[8]政协浙江省苍南县委员会编:《亲历“三十年”——苍南改革创举纪事》。
[9]《中国苍南矿山井巷行业协会会刊》，2009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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