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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相面,是深度心理学

时间:2022-09-26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论天赋,感性的眼力要比理性的洞察更重要。马诺莱特受到斗牛的召唤,但这召唤需被注意到才能向下成长,进入生命。事情发生在1777年,革命战争的昏暗寒冬,当时汉密尔顿年仅22岁。当他们还是小孩时,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该对他们如何是好。杜鲁门·卡波特的母亲发现她这个小儿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看到的是参差交错,是凹凸互映、颠倒混乱的种种含义,而这正是一切想象境界的真实。

“除了心之钟情的神圣与想象的真实,我一概不知。”

——约翰·济慈


这句话让我们豁然看到创造性感知在人类生活中的工作原理。相信你所看到的,这会迅速把信任传递给接受你注视的任何人、任何事。论天赋,感性的眼力要比理性的洞察更重要。因为前者为人赐福,使人脱胎换骨。


下面这五个例子告诉我们,

感知赋予人们祝福。


用心去看,

或许就能“看出这孩子未来的样子”。


1.斗牛士马诺莱特




   马诺莱特受到斗牛的召唤,但这召唤需被注意到才能向下成长,进入生命。感知到他使命的是一位叫作何塞·弗洛雷斯·卡马拉(Jose Flores Camara)的前辈,他独具慧眼,成为马诺莱特的教练和经纪人,并一直陪在他身边直到人生的尽头。

 

马诺莱特生涯中决定性的事情发生了。何塞·弗洛雷斯·卡马拉正巧看到了他的表演……当他看着斗牛场中的马诺莱特时,不知怎地,就看出这孩子未来的样子。

   

他一下子就看出这孩子的招式不适合他的身材和个性;他还看出,这孩子对地形一无所知,所以总是被牛挑到。

 

但他也看到马诺莱特有惊人的勇气。他看到马诺莱特的刺杀比他见过的都好,这是古典流派的刺法:危险、潇洒,直越牛的右角,全剑没入直至剑柄,这在斗牛场上几乎已看不到了。

 

卡马拉签了马诺莱特,成为他的经纪人,开始重新打造他。他把马诺莱特带到饲养牛犊的牧场,从头开始教他斗牛。


2.美国总统林登·约翰逊




富兰克林·罗斯福也有这种眼光,至少对于林登·约翰逊来说:

 

罗斯福的顾问詹姆斯.H.罗试图向我解释总统与这位年轻的国会议员关系融洽的基础——这种融洽在罗斯福的一生中几乎是绝无仅有的,他说:“你要明白这是两个伟大的政治天才。他俩能在同一个层面交流。罗斯福很少遇到能完全领会自己说话意图的人。而林登,仅仅28岁,能完全领会。”一次,罗斯福向哈罗德·伊克斯谈起了约翰逊:“你看,哈罗德,要是没上哈佛,我年轻时也许也能那样落落大方、年轻有为。”罗斯福还预言说:“哈罗德,再过几代,这个国家的力量均势将会转移到南部和西部。林登·约翰逊这小子很可能会成为第一位南部总统。”


3.美国开国元勋亚历山大·汉密尔顿




乔治·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也曾选择过一位叫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的年轻人担任副官。事情发生在1777年,革命战争的昏暗寒冬,当时汉密尔顿年仅22岁。他们的关系在过去和现在都引起了人们没完没了的传记学猜测和心理分析。我们在此关注的是华盛顿那双和蔼的眼睛,他能看到、感觉到这位年轻、自负、瘦弱的炮兵军官。短短几个月后,用华盛顿自己的话说,汉密尔顿就成丁“总司令最重要和最可信赖的助手”。

 

火线任命需要有犀利的眼光。试想一名尉官倒下了,副官也头部中弹——主管军官必须马上选出一人来填补职位。他依靠什么来做决定呢?不是人格测查,不是智商测验,也不是收集个人史和童年经历——而是对性格的迅速评估,有时就在火线上;以及对其潜能的感受。是危机给了他看到橡果的眼力吗?

 

4.达尔文




1831年,一次惊人的老式科学探索即将成行;一位名叫约翰·亨斯罗(JohnHenslow)的教师提议,让他以前的一名学生担任博物学者。这名学生当时22岁;虽然他狂热地到农村收集甲虫,但在校表现相当迟钝,数学上更是无可救药。他和他这类的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爱好打猎,是贪吃俱乐部的常客理想是当个牧师。按今天的说法,他有“典型的家庭情结”,母亲软弱,一切都由体重三百磅的父亲说了算。但是亨斯罗看出了点什么,他说服了所有人,包括这位名叫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的学生本人,让他加入了这次旅行。

 

对于查尔斯·达尔文来说,是老师的眼光造就了他的与众不同,而伊利亚。卡赞和杜鲁门·卡波特也一样。当他们还是小孩时,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该对他们如何是好。这又一次证明,橡果需要伯乐。

 

5.美国著名作家杜鲁门·卡波特




杜鲁门·卡波特的母亲发现她这个小儿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说他撒谎;他模仿她的第二任丈夫的古巴口音;他文弱、“女孩子气”,嗓音从没变低沉过,还和四年级时候一样高。到了14岁还爱耍赖,“一旦不合他的意,就会躺在地上,双脚在空中乱踢”。他梦游,不肯上体育课,生物课上“没完没了”地梳头。他的代数、法语、西班牙语都不及格。才五六岁就有了铅笔和纸,并给自己乱写纸条,不论去哪儿都随身带着一本袖珍字典。母亲把他送到了纽约奥辛宁的一所军校。

 

英语老师凯瑟琳·伍德(Catherine Wood)登场了。

 

她不但欣赏他的自信,而且相信,协助他的天分绽放是自己的任务、使命及神圣的职责。

 

他极尽夸张之能事吸引她的注意。当时她正带着自己的学生参观学校图书馆,她取下一本西格丽德·温塞特的书,递给一个女孩。“突然,”她说,“这个别组的小家伙从座位上转过身来打断了我。‘要是看原文一定很精彩,’他说。‘哦,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答道,虽然我连一个挪威字都不认识。自此,我认识了杜鲁门,当第二年他升上了11年级来到我的班上,我就一直关注着他。”

 

伍德小姐高个子、灰头发、单身一人……她常约他共进晚餐,读他写的故事,在课堂上满足他的要求,并且怂恿其他同事也这么做……“他母亲无法理解自己儿子的与众不同,”她说,“我还记得在我的小饭厅里,我跟她说,我很难开口和他的母亲说这个;但多年后,那些用常规方式做着常规事情的常规孩子仍然在做常规事情,而那时杜鲁门已经成名了。”


我们在遇到任何一个人,想要知道他的内在状态时,首先会问什么?“你是怎样的?”(How are you?)这就是你,在那一刻你骑在马背上接受检阅。你这个人,甚至所有的人,准确来说就是表现出来的“怎样”,假设的存在是怎样的,从而呈现出每件事情的人物、经过和地点。“怎样”告诉我们“是什么”。这就是所谓的“怎样”,其姿态、风格、面色、动作、言谈、表情——概括来说,就是意象的真实组合——确切地描绘了“怎样”。


任何一张脸,如同任何事物的表面,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本来有意隐藏起来的也会在锐利的眼光下展现,一个好的观察者亦能抓住任何有用的细节并将它们拼凑至完整。导师眼中的学生的意象,既不是完全呈现在前也不是完全隐藏在后,亦无关真假;在你的意象中,没有真实的你,只有你的真实。她看到的是参差交错,是凹凸互映、颠倒混乱的种种含义,而这正是一切想象境界的真实。看的人要从这呈现的方式看出全景。我就在这儿,就在你眼前,你是否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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