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发展战略中固原的地位与价值

范瑞青  

内容摘要 丝绸之路，一条孕育着东西方古老文明的千年古道，一条横跨欧亚大陆的长达七千多公里的绵绵商道，成为了东西方政治、经济和文化交流的桥梁，诉说着欧亚文明的发展史。而位于这条古道上的宁夏固原，刻录着东西方千年文明的历史轨迹。固原是一座位于丝绸之路咽喉要道的古城，是丝绸之路东段北道的必经之地，并保存着固原古城、须弥山石窟、固原北朝和隋唐墓地、开城遗址等具有浓厚丝绸之路文化气息的遗址资源。随着国家提出构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大合作倡议，即“一带一路”的战略构想，得到很多国家的欢迎和公开支持，位于丝绸之路且具有独特地位的固原迎来了战略机遇期，固原这片古老的土地将再次焕发出勃勃生机。

关键词 丝绸之路 固原 一带一路

一、丝绸之路

自德国著名地理学家费迪南·冯·李希霍芬（1833—1905年）于1877年提出die seidenstrasse丝绸之路的术语后，德国汉学家艾伯特·赫尔曼于1910年正式将其采用为书名，即《中国和叙利亚之间的古代丝绸之路》，随后Silk Road这个英文名称被许多国家的学者采用。[1]丝绸之路最初是一条因丝绸交易而得名的通商之路，随着学者们对丝绸之路的广泛研究，一部分学者认为“丝绸之路”是一个十分宽泛的概念，它不是单纯的一条路，而是有许多主干道和分支的，其中被学界普遍认同的划分主要是将其分为四条：其一，绿洲丝绸之路（也有学者称其为沙漠丝绸之路），因其是连接中国和中亚沙漠绿洲的一条商路而得名[2]；其二，草原丝绸之路，一条由长安北上，至阴山以北的漠北，向西经居延海、阿尔泰地区，再向西抵达中亚草原的一条商道 [3]；其三，海上丝绸之路，指的是从中国东南沿海出发，经过东南亚、印度，到达波斯湾、红海的南部海上道路[4]；其四，西南丝绸之路，指的是从成都出发，经云南，越缅甸，通往印度、中亚，直至西欧的商道[5]。

丝绸之路作为当今世界各国学者关注的焦点之一，虽然学界对其定义的范围十分广泛，但作者在文中所述的丝绸之路为一般意义上的丝绸之路，即在《汉书》卷九六《西域传》中记载的汉代丝绸之路，其走向为“自玉门、阳关出西域有两道。从鄯善傍南山北，西行至莎车，为南道；南道西逾葱岭则出大月氏、安息。自车师前王廷随北山（即天山），西行至疏勒，为北道；北道西逾葱岭则出大宛、康居、奄蔡焉（耆）”。[6]换言之，文中的丝绸之路是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官网上的材料相一致的，即历史上“丝绸之路”是起始于古代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古都长安（今天的西安）的古代贸易路线和陆路商业通道，它跨越陇山山脉，穿过河西走廊，通过玉门关和阳关，抵达新疆，沿绿洲和帕米尔高原通过中亚、西亚和北非，最终抵达非洲和欧洲。[7]“陇山山脉”在《辞海》中解释为：“是六盘山南段的别称，古代把从六盘山南到渭河的南北走向的山脉统称陇山，现代一般统称六盘山。”而六盘山就位于今天的宁夏固原。

丝绸之路作为贸易和民族迁徙交流的大通道，其形成应不晚于公元前5世纪。[8]但最初的丝绸之路只是一条商道，因为其丝绸贸易频繁而被命名为“丝绸之路”，然而实际上它不只是运载丝绸，还有瓷器、茶叶、香料、水果蔬菜等。这条横跨欧亚非，穿越崇山峻岭、沙漠绿洲的古代商路，纵横相交，贸易频繁。法国学者阿里·玛扎海里在他的著作《丝绸之路：中国-波斯文化交流史》中写到“谷子和高粱是古代中国大陆上的农作物，通过丝绸之路而传至波斯后传至罗马的。”“波斯史料可以使人肯定，伊斯兰之前诸民族对中国肉桂的了解可以追溯到丝绸之路的初期。”[9]这位被法国著名汉学家称为“具有中国热的学者”，对丝绸之路的研究有着特殊的感情，他1958年在《社会和文化年鉴》第4期中发表的《刀对剑，论炼钢炉的中国起源》一文，认为中国最早会铸剑，中国的坩埚和铁匠炉是最早的熔炉雏形，后经丝绸之路传向西方。丝绸之路上贸易之广泛，可见一斑。频繁的贸易少不了人的从中传递，在这条繁忙的商道上，奔走着汉人、波斯人和阿拉伯人等，他们是中西方贸易的运送者，但在丝绸之路上最不容忽视的是粟特人。粟特是中世纪著名的商业民族，丝绸之路贸易主要由粟特人操纵。[10]粟特人对丝绸之路的影响如今也越来越被学术界所关注。

随着历史的发展，丝绸之路不再只是一条简单的商业道路，这条长达七千多公里的绵绵商道，成为了东西方政治、经济和文化交流的桥梁。丝绸之路的繁荣也不仅体现在东西方商品的交换，更突显在各种文化传播与交流，它把古老的中国文化、印度文化、波斯文化、阿拉伯文化、古希腊文化和古罗马文化连接起来，使得各种文化繁荣发展，因此它不仅促进了中国西北地区经济的发展，更促进了世界贸易的繁荣和世界文化的传播与交流，所以联合国将其称为“对话之路”。丝绸之路是一条历史长廊、风雨古道，两千多年来承载着东西文明交流的使命，毫不夸张地说它是世界的“文明之源”，在这条长廊上产生了中国文明、埃及文明、印度文明、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中亚文明、希腊文明等许多古代文明，成为世界文明的摇篮。

正如我国学者季羡林先生所说：“横亘欧亚大陆的丝绸之路，稍有历史知识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它实际上是在极其漫长的历史时期东西文化交流的大动脉，对沿途各国、对我们中国，在政治、经济、文化、艺术、宗教、哲学等方面影响既广且深。倘若没有这样一条路，这些国家今天发展的情况究竟如何，我们简直无法想象。”[11]丝绸之路的影响广泛而深远，它对人类文明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只对古代东西方文化的交流与繁荣贡献巨大，对今天的中国，乃至整个亚欧大陆的国家，甚至全世界都有着无法估量的影响。

二、固原与丝绸之路

固原在古时候称大原、高平、原州，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也是通往西域的咽喉要地。固原地区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在林梅村的著作《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中提到“朝那所在地宁夏固原及其附近的地区是先秦吐火罗人的一个活动中心”。这个创造了千年楼兰文明史、龟兹文明和吐鲁番文明的游牧民族，不只对西域文明的发展、丝绸之路的繁荣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甚至对整个中华文明的发展都起着重要的作用，而固原地区作为吐火罗人的一个活动中心，它的文明发展之早、文明程度之高不言而喻。

位于固原市境内的古丝绸之路上，至今仍保留着开城遗址、须弥山石窟、固原古城、西安州古城等具有丝绸之路文化特征的遗产资源。固原境内丝绸之路长约200公里，是一段比较长的距离，约占丝绸之路中国境内长度的1/2。整个宁夏固原段的丝绸之路大致由西安经彬县、长武至平凉，再沿泾河入宁夏固原，过三关口、瓦亭、开城抵达原州，再经三营、黑城，沿苋麻河至海原的郑旗、贾塘，过海原县城、西安州复入甘肃境内，沿途至今保留着许多古代丝绸之路的文化特征。中国与中亚五国联合申报丝绸之路世界文化遗产，中国有48处遗产地进入备选名单，而宁夏是丝绸之路东段北道必经之地，进入备选遗址的有4处：固原古城、须弥山石窟、固原北朝和隋唐墓地、开城遗址。

固原古城是位于丝绸之路上，穿过陇山，越过萧关古道的一个重要古城。固原古城曾经被誉为“高平第一城”，一直屹立于黄土高原之上，在古代，因其是通往西域的咽喉要道，又是易守难攻的稳固之城，一直被视为成就霸业之地。据《史记》记载，在汉武帝元鼎三年 （前 114年），汉武帝在固原开始设置安定郡，这一设定不但定位了固原郡级政治地位和军事地位，而且提升和加强了固原“北控塞外，南屏关中”的军事实力，因此被古人称为是“左控五原，右带兰会”的地方。西汉末东汉初（8—25年），高平城因其城池坚固，规模宏大，地势险要，以‘第一城’被载入史籍。[12]可见，固原古城有着悠久的历史渊源和重要的历史地理地位。

丝绸之路上著名的石窟须弥山，是丝绸之路石窟文化的重要遗存。[13]须弥山石窟作为中国十大佛教石窟之一，具有独特的丝绸之路文化特征。具体位于固原市西北55公里处寺口子河北边的山峰上，它初建于北魏，历经西魏、北周、隋、唐继续扩建与完善，以后又在各代的修缮与完备下，成为了固原（原州）现有规模最大的佛窟寺遗址。可以说须弥山石窟是中国石窟艺术史上高峰时期产生的经典之作。中国的石窟艺术大约是在公元3世纪从丝绸之路上由古印度传入中国，并相继在北魏和唐代达到了石窟艺术的顶峰，且经历了三次艺术造型上的重要变化：一次是由“胡貌梵相’转为“秀骨清像”，另一次则由“体态清秀”转为“魁梧强健”，第三次则由“厚重敦实”转为“曹衣出水”，从而使佛教艺术具有了更多的中国特色。[14]须弥山石窟的开凿和造像因其处在丝绸之路的特殊地理位置而更多地吸收了来自古印度、西域以及汉文化的特点，再加上生活在此地的古代艺术家对外来的造型艺术的吸纳和在此基础上的不断创新，从而创造出了更具地域化、民间化的艺术作品，使得须弥山石窟有着别具一格的石像艺术风格，使其成为全面展示佛教艺术在中国逐渐本土化的一个范例。

固原北朝和隋唐墓地位于固原市的西南郊，墓地出土的东罗马金币、萨珊银币、动物纹圆形金饰、金覆面、玻璃器等具有丝绸之路特色的文物是丝路贸易和文化交流强有力的证据。

开城遗址位于宁夏固原市原州区的开城镇，是元代安西王设在六盘山地区的王相府，对研究元代社会和元明时期西北地区政区变革有着较高的学术价值，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历史上的固原所处的地理位置，使它成为中原通往西域的咽喉要地，丝绸之路的要冲，中西文化在这里交融荟萃。先后有戎、月氏、羌、氐、汉、匈奴、鲜卑、吐蕃、铁勒、柔然、高车、突厥、回鹘、昭武九姓、蒙古、党项、回等众多民族在此生息繁衍，纵横驰骋，迁徙组合，建立和产生了各种政权组织、经济类型、生产方式、文化艺术、民族风俗。”[15]所以，位于丝路要冲的固原有着诸多与丝绸之路相关的文化遗产和历史遗址，在这条萧关古道上熠熠生辉。世界上任何一种文化的产生，都与当地的地域文化息息相关，宁夏固原段的丝路文化独具特色，别具一格。

三、“一带一路”背景下的固原

2013年，习近平主席在访问哈萨克斯坦和印度尼西亚时先后提出构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大合作倡议，即“一带一路”的战略构想，得到很多国家的欢迎和公开支持。“一带一路”是丝绸之路的复兴， “丝绸之路经济带”将甘肃、青海、宁夏、新疆等内陆地区包括在内，这就意味着经济实力较为薄弱的西部地区将得到新的动力，这对于这些内陆地区将是一个契机，西部内陆地区将成为对外开放的窗口和前沿阵地。西部地区资源丰富，各省有着自己独特的资源，尤其是丝绸之路的文化名片，和各具特色的物质文化资源，都为其自身的发展提供了更好的条件。位于丝绸之路上的各省市要积极抓住“一带一路”的战略机遇，因地制宜地发展其经济，做好一、二、三产业的合理规划，同时，与相邻国家充分合作，优势互补，做到双赢，那么西部大开发的效率也就大大提高了，西部地区与东部沿海地区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小，从而促进了国家的全面发展，提高了西部地区人民的生活水平。

固原恰在关中平原和宁夏平原之间，西安、兰州、银川三大省会城市所构建的三角地带的中心，是东西往来的重要节点，地处黄土高原之上，黄河的中上游，六盘山风景区的北麓，境内有黄河一级支流清水河从南向北流过，是关西四镇之北险，地理位置优势十分突出。固原市是宁夏的红色标志性城市，陕甘宁革命老区振兴规划中心城市，宁南区域中心城市，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交通枢纽。宁夏固原市境内现存遗产实物包括自然遗产和文化遗产。其中具有自然地貌景观特征的遗产资源有六盘山自然保护区、云雾山自然保护区、天都山自然保护区、西吉火石寨城（丹霞地貌）。具有丝绸之路共同文化特征的文化遗产有：①城址：高平县城、羊牧隆城、德顺州城、怀德军故城、都卢县故城、黄石县故城、固原古城、固原七营北咀子城、彭阳古城、红古城、西安州古城、开城古城、凤凰古城。②石窟：西华山石窟、南华山石窟、须弥山石窟、石窟寺石窟、无量山石窟、石窟湾石窟。③墓葬：彭阳新集北魏墓、杨郎乡马庄村的春秋战国墓地、九龙山汉代墓群、开城墓地、义渠戎墓葬群、南郊隋唐墓群、北周李贤夫妇墓、北魏漆棺画墓、彭堡春秋战国墓葬。④寺庙：延龄寺、白云寺景区。⑤旧址：菜园遗址、战国秦长城、蒙古安西王府、萧关、制胜关、六盘关、木峡关、石门关、弹筝峡、好水川古战场遗址、缨络宝塔、红军长征纪念馆、将台堡红军长征会师纪念碑。具有中西文化交融特征的遗产资源有回族风俗、五原山南古寺拱北、单南清真寺、西吉沙沟拱北。可见，固原不仅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区位优势，还有着众多的自然和文化资源，这对固原抓住“一带一路”战略机遇，提供了有利条件。

固原城自古以来就是边陲要冲、塞上咽喉、军事重镇，为历朝历代的交通要塞。在春秋时期，固原曾经是强大的游牧民族义渠戎的居住地。秦灭义渠之后，在固原地区置郡，随后开始迁徙人口，为了维护统治，“筑长城以拒胡”，奠定了固原城的军事地位，成为关中通往塞外西域“咽喉”要道上的关隘和军事重镇。汉朝定都关中，在固原置安定郡，积极推行“富关中”“戍边郡”的移民政策。唐代，固原城是丝绸之路的重要驿站，中西方文化在这里交汇。明代，固原作为九边重镇之一，他的军事地位显而易见。[16]历史上的固原经济呈现出农牧业与商业结合的特征，其独特的地理位置和重要的军事、政治地位，在丝绸之路兴盛以后，理所当然地成为中外陆路贸易由中原进入西域地区的重要中转站和贸易中心之一；固原的贸易发展水平与丝绸之路贸易紧密相连，这种联系充分体现在贸易活动的各个领域，如商品、贸易参与者、契约模式、货币等。携带着大量商品的各国商人络绎不绝，汇聚于固原。[17]

宁夏固原段的丝路文化遗产是古代丝绸之路在此留下的历史印迹，更是见证了丝绸之路曾经的辉煌，幽幽古道承载着底蕴深厚的丝路文化，千年遗址记载着固原灿烂辉煌的历史发展。

固原段除了具有丝绸之路文化特征的文化遗产外，固原市境内还具有回族聚居的特点，固原回族人口约占宁夏回族人口的50%，约占固原市总人口的45%，可以说是全国回族人口最集中的地区，伊斯兰文明和各种文化在这里交融和发展，尤其是六盘山地区带有伊斯兰风格的建筑、音乐、舞蹈、饮食文化，高亢婉转的“花儿”，动听的口弦，奔放的踏脚，丰富多彩的具有伊斯兰特色的绘画、刺绣、剪纸等艺术构建了一座民族风情园，而这些特色文化又区别于丝绸之路的其他区域。[18]

固原境内特色鲜明的文化资源对于宁夏融入“一带一路”建设规划，发挥国家向西开放战略，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有着重要的作用。而丝绸之路固原段“申遗”作为宁夏融入“一带一路”的标志性项目，体现了固原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建设、打造丝绸之路经济带战略支点的信心。

（作者系郑州大学历史学院研究生）

[1]②田卫疆：《丝绸之路与东察合台汗国史研究》，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9年。

[2]田卫疆：《丝绸之路与东察合台汗国史研究》，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9年。

[3]苏北海：《汉、唐时期的草原丝绸之路》，载张志尧主编《草原丝绸之路与中亚文明》，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1994年。

[4]陆芸：《近30年来中国海上丝绸之路研究述评》，《丝绸之路》2013年第2期。

[5]江玉祥：《古代西南丝绸之路研究》，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5年。

[6]班固：《汉书》，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

[7]参见联合国教科文卫组织“申遗”文件（Ref：5335）原表述为“The Silk Road is the ancient trade route that starts in the old capital of Chang'an， the present-day Xi'an city and the center of politics， economy， and culture in a long period of andent China. It refers to the overl and commercial route connecting Asia， Africa and Europe， which goes over the Longshan Mountain， follows Hexi Corridor， passes Yumenguan pass and Yangguan pass， reaches Xinjiang， stretches along the oasis and the pamir Plateau， enters the Central Asia， crosses Central Asia， Western Asia and Southern Asia， and then leads to Africa and Europe”，文件见联合国教科文卫组织网站： http：//whc.unesco.org/en/tentativehsts/5335/。

[8]李明伟：《丝绸之路研究百年历史回顾》，《西北民族研究》2005年第2期。

[9]〔法〕阿里·玛扎海里著，耿昇译：《丝绸之路：中国-波斯文化交流史》，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6年。

[10]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北京：文物出版社，1998年。

[11]李明伟：《丝绸之路贸易史研究·序》，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91年。

[12]薛正昌：《丝绸之路与固原——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宁夏段四处文化遗存》，《陕西师范大学学报》2012年第11期。

[13]薛正昌：《须弥山石窟与藏传佛教造像》，《甘肃社会科学》2013年第1期。

[14]宁夏文物管理委员会：《须弥山石窟》，北京：文物出版社，1988年。

[15]薛正昌：《固原历史地理与文化》，兰州：甘肃文化出版社，1998年。

[16]佘孝贵：《固原城的军事地位及其作用》，《宁夏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4期。

[17]冯敏：《固原境内的丝路贸易》，《宁夏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4期。

[18]邓华凌：《丝绸之路申报世界遗产的理论和实践》，《西北师范大学学报》2007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