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窗口的一盆不知叫什么名字的植物,据我观察下来,有两个习性。我屋内另有一束勿忘我干花,插在我从新疆带回的黄铜花瓶内。除了干花的名字有点大俗大雅,让我偶尔有些感动外,其他的一切我都觉得很模糊。我有限的这两种植物,常常让我感到忧虑。恐怕勿忘我干花早已布满灰尘,被风雨摧毁,而喜水又喜光的绿色植物,终究也因囚禁而凋零了吧。这么一想,我倒很愿意为我一开始的决定负责。
有限的植物
我窗口的一盆不知叫什么名字的植物,据我观察下来,有两个习性。一是很喜欢水,我每隔几天就要在她的托盆上加满水;二是更喜欢光,她不顾我三番五次地纠正,迅速而执拗地将叶子伸向窗外,她的身子因此变得歪歪扭扭。她甚至顾不得美了。看着她义无反顾的样子,我有点害怕:屋内的光明太少了,她已把整个身子伸到了窗外,决计不会再回过头来看我一眼了。
我屋内另有一束勿忘我干花,插在我从新疆带回的黄铜花瓶内。两种东西都很滞重,美得很苍白,很绝望,断然不分哪里光明哪里阴暗,哪里灵动哪里淤堵。除了干花的名字有点大俗大雅,让我偶尔有些感动外,其他的一切我都觉得很模糊。
我有限的这两种植物,常常让我感到忧虑。窗口的那一种是我所喜欢的,可她正奔赴于外面的世界;屋内的这一种,平静而安定,可是却激不起我内心的快乐。而我一开始就给她们安排好位置:真的摆在窗台,假的放在屋内。
如果现在我给她们互换位置,假的摆到窗台,真的放到屋内,世界会变得怎样?恐怕勿忘我干花早已布满灰尘,被风雨摧毁,而喜水又喜光的绿色植物,终究也因囚禁而凋零了吧。
这么一想,我倒很愿意为我一开始的决定负责。就让窗口的那一种蓬蓬勃勃地生长出去吧,而为屋内的这一种,我要时时拭擦那蒙尘的黄铜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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