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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修身养性的经书

时间:2022-08-2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第一节 宋元时期的汉地佛教宋代佛教是叙述从宋太祖建隆元年到卫王赵昺祥兴二年320年间赵宋一代的佛教。宋代政权建立之后,一反前代后周的政策,给佛教以适当保护来加强国内统治的力量。元代崇尚藏传佛教,但对汉地佛教也采取保护政策,汉族僧徒与河西回鹘僧,仍受到相当的优待。苏东坡即受其影响为母和妻的冥福而画弥陀佛像供养于佛寺中。宋元一般佛教徒着重修持,故禅净两宗最为流行。

第一节 宋元时期的汉地佛教

宋代佛教是叙述从宋太祖建隆元年(960年)到卫王赵昺祥兴二年(1279年)320年间赵宋一代的佛教。宋代政权建立之后,一反前代后周的政策,给佛教以适当保护来加强国内统治的力量。建隆元年(960年),先度童行8000人,停止了寺院的废毁。继而又派遣沙门行勤等157人去印度求法,使内官张从信往益州(今成都)雕刻大藏经版。这些措施促使佛教传播逐渐恢复和发展。以后宋代各帝对佛教的政策大体未变。

宋室南迁之后,江南佛教虽仍保持一定盛况,但由于政府对佛教的限制,高宗时(1127—1162年)即停止额外的度僧,企图使僧数自然减少。但江南地区的佛教原来基础较厚,国家财政又有利用度牒征费及免役税等收入以为补充,故佛教还是能保持一定的盛况,以迄于宋末。

元代佛教,是指元世祖即位(1260年)至顺帝末年的百余年间(1368年)蒙古族在全中国范围内建立元王朝时期的佛教。元代崇尚藏传佛教,但对汉地佛教也采取保护政策,汉族僧徒与河西回鹘僧,仍受到相当的优待。元初佛教界一些著名人物,或为朝廷所尊信,或居政府的要职,对于当时佛教的护持,起了相当重要的作用。

宋元佛教是隋唐佛学的延续。佛教宗派除禅宗后继临济宗分别开创了黄龙、杨岐两派(和临济等五宗合称七宗),天台宗分裂为山家、山外两派以外,再未建立新的宗派。其佛学发展的趋势概述如下:

(1)倡导佛教各宗派之间的“会通”与兼容。其中,禅宗法眼宗的传人、北宋初年的延寿(904—975年)是一位杰出的代表。由于其师祖文益洞悉当时禅宗学人空疏不通教理的弊病,提倡研究教理,延寿深受影响,他立即前往天台宗的国清寺等地结坛修诵《法华经》3年。开宝七年(974年),即他圆寂的前一年,又入天台山传菩萨戒,求受者约万余人。这是他“会通”禅宗与天台宗的传法印迹。

至于延寿所著的《宗镜录》更是一部“会通”禅宗与华严宗的名著,在佛教史上影响久远。

《宗镜录》全书约80余万言,分为三章,第一卷前半为标宗章,自第一卷后半至第九十三卷为问答章,第九十四卷至第一百卷为引证章。所谓“标宗”,即“举一心为宗”,“照万法如镜”,《宗镜录》的立名,即自此义而来。据卷三十四所说,教是《华严》,宗是达摩(为禅宗始祖),因《华严》示一心广大之文,达摩标众生心性之旨,其实是发扬了文益的宗旨。因为文益有《三界唯心颂》与《华严六相义颂》在“一心”处可以相通。《宗镜录》全书在诠释“一心”处,引用《华严经》及华严宗的理论最多。这是由于华严宗兴起在天台宗和慈恩宗之后,法藏、澄观博涉教诲而及意谈“圆”,重重无尽,圆融无碍的说教,与禅宗门下经常提举的“佛语心为宗,无门为法门”互相呼应。有时禅家宗旨得到《华严》义理的引证而愈益显豁,所以禅宗五家宗派最后一宗的开山祖师文益及其法孙延寿重视华严,借教明宗,宗、教不二,一味会通,借以证明心宗的深妙,并没有料拣异同。相传延寿又重视净土法门,未免与六祖惠能所说的“凡愚不了自性,不识身中净土,愿东愿西,悟人在处一般”有些相悖,这是佛教发展到成熟阶段所不可避免的现象。

受延寿倡导的禅宗之兼容性的影响,当时佛教界还广泛流传着华严禅、净土禅。即使像重视佛教义理和戒律的天台宗和律宗也沿着宗派“会通”的精神传法、弘法。在天台宗方面,知礼(960—1028年)是一位天台宗高僧,他少年专研律部。20岁(979年)从天台螺溪传教院义通(927—988年)学天台教观。中年以后,常联系净土信仰而提倡念佛修行。他以智觊的《观心论》、灌顶的《观心论疏》所阐明的“三昧”(佛教名词,意译“定”。即止息杂虑,心专一境,保持不昏沉、不散乱的境界)教说与弘扬净土宗的《净土十疑论》为据,要求僧俗在三昧中念佛,在念佛中观心,使二者融为一体。并采用世亲《往生论》的五念门,参以忏愿仪式。大中祥符六年(1013年),创设念佛施戒会,结合僧俗男女一万人,同修念佛、发菩提心,求生净土。七年(1014年),撰《观经融心解》,成为天台禅的创始人,该文被视为仅存的天台禅的经典之作。

在律宗方面,元照(1048—1116年)是北宋时期弘传律宗和净土的一位高僧。他幼年初习戒律,熙宁元年(1068年)和同学择瑛从神悟处谦(1011—1075年)习天台教观,同时博究诸宗,而以戒律为主。后览天台《净土十疑论》,始归心净土法门。并依善导之说一意专持阿弥陀佛名号,发愿领众同修念佛,更编成《净业礼忏仪》(今佚),以自修持。同时又“阐明《法华》宗旨,以弘四分戒律”,主张戒律和净土并重。他常对门徒说:“生弘律范,死归安养,平生所得,唯此法门。”又说:“化当世无如讲说,垂将来莫若著书。”因此他出家后数十年间,以奉持戒律,专修净土自行;以聚徒讲学,弘法著书、造像、讲学、传戒,从事于多方面的弘法活动,在当时享有很高的声望。苏东坡即受其影响为母和妻的冥福而画弥陀佛像供养于佛寺中。

此外,元照对禅宗的教说也深有造诣,提出律、禅、教三学一源之说。强调“律,佛所制也;教,佛所说也(按:喻诸种佛经);禅,佛所示也。”这是说:律非学无以自明,教非学无以自辨,禅非学无以自悟。故律、教、禅,同出而异名,即同出于一心,主张分别地加以修学,借以显见他“会通”律教禅三学的理念。

元照的著述,在律学方面有解释南山三大部的《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等;净土方面有《观无量寿佛经义疏》等。

至于唯识宗入宋以来的传承不明,但继承五代的风气,讲《唯识》《百法》《因明》各论的相继不绝。在译场的执事也多能讲诸论。

由此可见,在宋元时期几乎没有专讲一家之说的宗派,虽然,云门宗的契嵩(1011—1072年)仍坚守隋唐时期的判教学说,以本宗为宗派,他宗为教说,二者有宗与教高低层次不同的区别。为此,他强调禅为教外别传,一反当时禅教一致的常见。他的主张得到仁宗和在朝的官员们的称赏,但到南宋,此宗即逐渐衰微,其传承终于无考。

(2)推行通俗简易的修持方式,使僧众信徒愿学、易懂、能行。宋元一般佛教徒着重修持,故禅净两宗最为流行。就净土宗而言,只要求信众口念阿弥陀佛,持续不断,日久即可立地成佛,往生西方“净土”。俗称“念佛禅”。后来由于各宗都倾向推广修行净土,各地结社集会益多;有些寺院建筑了弥陀阁、十六观堂,专供念佛修行的场所,就越加在民间推广净土信仰,而成为风俗。特别是一些在家居士也相随提倡,发起系念净土会、白莲社等。于是净土法门至明、清仍经久不衰。

就禅宗而言,临济宗杨岐派的宗杲(1089—1163年)是一位重要高僧。他幼年出家遍阅诸家语录,尤喜云门宗语。后游郢州,研讨曹洞宗旨。复赴汴京天宋寺参圆悟克勤,得受克勤所著《临济正宗记》,遂以临济宗杨岐派传人名震京师。他深受慧能的再传弟子马祖道一所说“若欲直会其道,平常心是道。何谓平常心……只如今行住坐卧应机接物尽是道”(《江西大寂道一禅师语录》)以及同时代人延寿《宗镜录》卷二十四所说“此宗镜内,无有一法而非佛事”,卷六十六“生老病死之中尽能发觉,行住坐卧之内俱可证真”的启发,进一步宣称“我手何似佛手!”并认为诸佛菩提与僧众,僧众与有情识的畜生驴马,僧众与无情识的草、树和废弃物都具有“佛性”(见《续传灯录》卷二十七)。要求僧众在“行住坐卧应机接物”方面体现佛教的真谛,而成为后世“人间佛教”的先唱。至于宗杲提倡看话禅,其影响尤为显著。

所谓“看话禅”主要是针对临济宗的创始人义玄(?—867年)的“棒喝齐施”(《五家宗旨纂要》)而发的。这本是禅宗某些派别的施教方法。就是在接待初入禅门的学者时,对其所问往往不作正面回答,或以棒打,或予喝斥,用以暗示和启悟对方。但这种方法,忽视了话语的功能。对此,宗杲批评这是“枉费精神施棒喝”(《五灯会元》卷十九)。他用禅宗的某一则禅语,通过教学双方面对面地、针对对方的话语作一问一答的对话,经过反复答问,直到从学者“心华发明,照十方刹”(《大慧普觉禅师语录》卷十八)为止。故称“看话禅”。这一施教方法,自宗杲创导以来,临济宗人无不奉为圭臬。由于教学双方的话语清楚明白,故被编为《语录》刊行。致使宋元时期的禅宗语录大量出现,为语录体的鼎盛时期。当时的语录有两个特点:①不仅稍有名望的禅师都有门人弟子为其编集语录,而且出现了带综合性的语录集。如赜藏主集的《古尊宿语录》,广采南岳怀让以下马祖、百丈、临济、云门、真净、佛眼、东山等40余家唐宋禅师语录,以后又有师明集《续古尊宿语录》,收起于南岳怀让止于隐山璨等共70余人语录。②创造了以“拈古”(即辑录禅宗的公案,附以议论、评唱)“评唱”“击节”为名的新的语录体裁。评唱、击节则是对拈古的再评述。其中以圆悟克勤的《碧岩录》为其代表作之一。

元代禅宗沿袭宋规,也十分重视评唱体,其影响入清以后语录渐稀。

(3)总结各宗派的传法世系,记载了佛教的内外交流。宋元时期是中国佛教的总结阶段,此类著作甚多。关于禅宗的史书主要有北宋契嵩著《禅宗定祖图》《传法正宗记》《传法正宗论》;北宋道源著《景德传灯录》,厘定了禅宗世系二十八祖。此外,还有南宋普济著《五灯会元》等。净土宗的史书主要有,南宋四明石芝宗晓编《乐邦文类》,厘定净土宗六祖,后改为七祖的世系,一直为后世所沿用。律宗的史书主要有,北宋元照著《南山律宗祖承图录》,厘定南山九祖的世系。天台宗的主要史书有,南宋志磐著《佛祖统纪》、南宋士衡编《天台九祖传》,前书将该宗的世系定为四十一祖,叙述较详。华严宗的主要史书有,北宋净源著《华严妄尽还源观疏钞补解》(详见清续法辑:《法界宗佛祖略记》)。唯识宗的主要史书,因其从唐末起即传承不详,可参见《佛祖统纪·诸宗立教志》。上述书记载了佛教宗派之间的会通(见本节所述),也记载了佛、儒之间的会通。如契嵩作《辅教篇》即以佛教的五戒比附儒家的五常,又说佛儒两者都教人为善,有相资善世之用。在这种说法的影响下,儒者间也出现了调和之说。如张商英、李纲等,都以为佛与儒在教化上不可偏废。另一方面,由于禅宗的修持趋向于简易,理论典据又集中在有限的几部经论,如《华严》《楞严》《圆觉》《起信》等,一些中心概念如理事、心性等,有时也牵合到儒家的经典《中庸》来作解释,这些都使一些儒家学者在思想、修养上更多更易地得到佛家思想的影响,终至构成一套有系统的理论来和佛教相融解,这便是宋代勃兴的理学。还记载了中外佛教文化的“会通”。宋代佛教的发展也影响到东亚的佛教界。如高丽,从五代以来常有禅师来中国受学各宗禅法。宋元丰末(1085年)更有佛家义天学贤首宗、天台宗,携归章疏三千余卷,后编录刻入续藏经。他在高丽,弘传贤首宗而外,还弘天台之教。日本在北宋时入宋僧人不多,及入南宋,中日交通频繁,日僧入宋者很多,现在可以指数的几达百人,宋代禅宗和律宗即因以弘传于日本,回国提倡,因有临济宗的创立。嗣后日僧来宋问禅者还很多,宋僧也去日传授禅法。日本律宗原由唐代鉴真律师传入,后渐衰微,南宋日僧入宋学律,律学得以弘传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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