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百科知识 应该更辩证地看待问题

应该更辩证地看待问题

时间:2022-08-0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应该更辩证地看待问题任何事情都有积极与消极的两面。在以1分之差输球后,韦尔奇愤怒地将球棍摔向地面。母亲是韦尔奇一生中对他影响最大的人。不满是人类前进的动力。表面看来,这样的表述似乎是没有问题的。无疑,无端的恐惧对人的心灵有伤害作用。恰恰是指出没有忧虑的盲目乐观,会对人造成悲剧的效果。

应该更辩证地看待问题

任何事情都有积极与消极的两面。如果只看问题的一面,不看另外一面,就是缺乏辩证性,形成片面认识。

如《情感智商》把“对自己、他人和环境满意”,也作为高EQ男性的标准,就是只看到不满的消极一面,看不到其积极的一面;与此同时,又只看到满意的积极一面,看不到消极的一面。

毫无疑问,一个整天被不满情绪支配,无法找到对自己和他人、环境满意之处的人,是一个不完全的甚至有毛病的人,这种人,往往有强烈的暴力情结,会对自己和他人乃至环境造成极大的伤害。

但是,只知道满足,就会不思进取,导致心力的软弱和人生的单调乏味。

美国GE的总裁杰克·韦尔奇在自传的第一章,记述了他在赛勒姆高中读书时参加的一场冰球比赛。

在以1分之差输球后,韦尔奇愤怒地将球棍摔向地面。

正在这时,他的母亲大步走进休息室,冲着他大声吼道:

“如果你不知道失败是什么,你就永远都不会知道怎样才能获得成功。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你就最好不要来参加比赛!”

母亲是韦尔奇一生中对他影响最大的人。他说:

“母亲的这番话我从此就再也无法忘记。因为我知道,是母亲的热情、活力、希望和她的爱使得她闯进休息室。她不但教会了我竞争的价值,还教会了我胜利的喜悦和在前进中接受失败的必要。”

实际上,人类的所有进步,都是建立在对自己、他人和环境不满的基础上。不满是人类前进的动力。

就拿戈尔曼本人来说,他不就是由于不满西方过于重视智商,而提出轰动一时的情商理论吗?

既要不满,也要满足,看来不好处理。但这种“不好处理”的情况,依心力学来处理,却是很容易的问题。心力学特别重视事情的全面性与辩证性。

为了让大家对此有更深的认识,再看一例:

在戈尔曼《情感智商》对“高EQ男性”的评判标准中,还有这样一句话:“不易恐惧担忧”。

表面看来,这样的表述似乎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该如何理解这种“不易”呢?

无疑,无端的恐惧对人的心灵有伤害作用。但是,这仅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并非畏惧就不好,有时还有极大的积极作用。

中国有句名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恰恰是指出没有忧虑的盲目乐观,会对人造成悲剧的效果。

商朝时,殷纣王即位不久,就命令工匠为他雕刻一把象牙筷子。大臣箕子听说此事,感叹道:

用象牙的筷子,肯定不能再配土瓦器皿,而必须以犀牛角雕成的碗,白玉琢成的杯相配才合适。有了这些高贵雅致的筷子、杯子,那肯定其中不能盛野菜汤和粗粮做成的饭,而必须有山珍海味才能相配。

吃着山珍海味的人,怎么可能愿意穿粗布衣服?也一定不再愿意住在低矮的茅屋陋室,而要穿华丽的服装,乘华贵的车马,住在高楼广厦之中。

这样发展下去,我们商地境内的所有物产都无法满足他的需求和欲望,那就有可能去征讨远方各国的珍稀产物,势必就要发动战争。从一把象牙筷子作为开端,我看到以后事情发展的结果是相当可怕的,禁不住为大王担心。

箕子可谓见微知著,从一把筷子看到了商纣王的本性,从而预知了他今后的发展结果。

与此相反,纣王却是醉生梦死、一直沉迷于乐观中不可自拔。他也似乎真有值得乐观的本钱,因为即使他杀害贤臣、鱼肉百姓,周武王起兵造反,在开始的战斗中,都是殷军占有优势。即使在最后一战——牧野之战,殷军与周军的兵力对比也是9比1,占绝对优势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由于人民已经十分痛恨他的统治,殷军阵前反戈,很快就让他魂丧鹿台。

吕坤在《呻吟语》中写到:

“人情之所易忽,莫如渐;天下之大可惧莫如渐。渐之始也,虽君子不以为意;有谓其当防者,虽君子亦以为迂。不知其积重不反之势,天地圣人亦如之奈何。”

纵观中国历史,凡是昏君,几乎都是不懂得恐惧之人。凡是明君,总是战战兢兢,经常恐惧自己江山不稳之人。为此,明君们总是力争修明政治,以使自己的恐惧不至于变为现实。

隋朝统一了中国,国家富庶历史所罕见,但仅仅两代就亡国。而亡国的隋炀帝,人并不是不聪明,也不是不知道尧舜与桀纣的区别,看他灭陈之时,声讨陈后主荒淫无道的檄文,义正辞严。

但为何他就这样把一个大好江山葬送了呢?

从心灵的角度来看,关键有两点:

第一,对自己处处满意。打仗,他认为自己是奇才;由于他是采取阴谋手段,骗取他父亲隋文帝信任,把原太子废掉,让他继位,认为自己的政治手段谁也比不上;甚至连写诗作赋,都要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

第二,毫无畏惧之心。横征暴敛,穷兵黩武,乃至最后,自己沦落得比陈后主更荒淫无道,不仅丢掉了江山,还将自己的性命都送掉。

与此相反,唐太宗李世民尽管夺取了天下,文治武功有史以来少见,但是他对自己经常不满意,而且失去天下的恐惧时时在他的心头萦绕。为此,他得出许多结论,如:“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并大开纳谏之门。

他还经常把大臣的意见贴在案头或屏风上,进出可以随时看到。他把魏征看做是自己的一面镜子,以便随时端正自己的衣冠,检查自己的言行。

正因为有这一恐惧,所以他对魏征等“犯颜直谏”的人,都能够容纳,只要一提到隋炀帝的覆没,他就容易听进去。

如贞观四年,唐太宗想修建洛阳宫。大臣张玄素劝阻说:

“现在国家刚刚安定,各种破坏还来不及修复,人力物力财力都比不上隋朝,如果修建洛阳宫,那真是连隋炀帝都不如啊!”

这话说得太过火了,把皇上说得连暴君隋炀帝都不如,可唐太宗不但不发怒,还连连称是,赏赐了张玄素几百匹绢。

综上所述,隋炀帝经常对自己满意,而且从不恐惧,结果很快亡国;唐太宗却是经常对自己不满,而且常常有国家被颠覆的恐惧担忧,偏偏他就创造了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贞观之治”。

如果机械地而非辩证地看待和对待“不满”和“恐惧”,那么就会出现正好与原来所追求目标相反的情况。

据2008年2月《广州日报》报道:美国心理学家发现悲观一点对健康有益。

报道说,事实上,所谓的悲观者并非人们想象中那样消极。悲观的情绪很可能比乐观主义更具适应性。悲观者之所以具有适应性,是因为他们对压力和危机更敏感,因而常常会未雨绸缪。

在优胜劣汰的自然和社会环境中,危机感是人类以及其他动物赖以生存的心理基础。它能帮助人们调动身体和心理的能量,赢得较高的绩效。

那么,对于恐惧担忧,心力学将如何评述呢?

它不会像《情绪智商》中所说的那样简单,而是充分体现了全面性与辩证性:

“在保持一种乐观向上精神的同时,对真正的危险,时时保持一种必要的恐惧,但绝对不被恐惧情绪淹没。”

也就是说,对一些真正的危险,不怕“时时恐惧”,有时还要常有“恐惧之心”。但是,绝对不被恐惧情绪所支配。

对任何危险与问题,勇于面对、承担,也善于整合,恐惧就不会形成对人的主宰,而是一种使人保持清醒、振奋的力量。

现在有不少的“励志”书,鼓励人盲目地乐观。作者所犯的错误,其实在戈尔曼的“情商”表述中,也同样存在。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我要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