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外包与浙江产业结构升级研究

服务外包与浙江产业结构升级研究

王传宝　杨　蓥

一、引　言

在新一轮产业结构调整中，服务外包是全球服务业转移的主要表现形式，资源优化配置过程中的热门话题。产业结构在浙江经济中居于主导地位，它的变动对浙江经济增长有着决定性的作用，产业结构升级是经济发展的重要标志和客观反映，是影响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而浙江经过改革开放30多年的发展，具有良好的内外部优势，发展服务外包具有天然条件。当前的世界经济形势给全球经济带来了严峻挑战，跨国公司为降低成本提高竞争力，把很多业务外包给发展中国家，这对推进产业结构调整，实现产业结构升级创造了良好机遇。浙江企业要想在全球经济中处于有利的竞争地位，就要抓住这次机会，提升产业整体水平，进而占据全球价值链的高端，实现产业结构的升级。

二、服务外包与产业结构升级效应机制

服务外包指的是企业将其非核心的业务外包出去，利用外部最优秀的专业化团队来承接其业务，从而使其专注核心业务，达到降低成本，提高效率，增强企业核心竞争力对其环境应变能力的一种管理模式。

服务外包按内容划分为信息技术外包（ITO）、业务流程外包（BPO）和知识流程外包（KPO），三者统称为服务外包业。其中信息技术外包由系统操作服务、系统应用服务、基础技术服务等组成。业务流程外包由企业内部管理服务、企业业务运作服务、供应链管理服务等组成。知识流程外包是服务外包的高端部分，由专业策划服务、知识产权服务、专业培训服务、企业文化建设、人力资源规划等组成。

产业结构是指各产业的构成及各产业之间的联系和比例关系。我国的三次产业划分是：第一产业：农业（包括种植业、林业、牧业和渔业）。第二产业：工业（包括采掘业、制造业、电力、煤气、水的生产和供应业）和建筑业。第三产业：除第一、第二产业以外的其他各业。根据我国的实际情况，第三产业可分为两大部分：一是流通部门；二是服务部门。

中国现在主要是服务外包的承接国，从承接国的角度出发，总的来说，服务外包能够给承接国的贸易、产业结构、社会福利等方面带来影响。服务外包促进东道国产业结构升级的途径主要有：直接途径和间接途径。其中，直接途径则主要通过承接国际服务外包发展本国的服务业和IT行业，促进现代服务业发展所需要的高素质人才等，影响产业结构比例的变化。间接途径则主要通过前后向的关联效应、示范效应、竞争效应等获得的技术进步来影响产业结构变化。

（一）资本积累效应

服务外包能够促进承接国的服务贸易的发展。服务的本质是抽象的、难以描述的、不可感知的、不确定的，当它作为一种产品时，必然具有很多不同于工业产品的特殊性质。服务产品具有无形性的特殊性质，没有实物形态，所以很难以实物形态的标准来考量，所以服务产品的这些特质大大限制了服务产品的可贸易程度，使得服务产品的国际转移成本非常大。这就限制了服务贸易国际化的进程。对于服务外包的本质，有学者将其视为国际服务贸易的一种形式。服务外包一般就是外包商与国外服务承接商签订协议，由外包国公司购买协议规定的服务，当协议执行后，客观上就形成了国际服务贸易，这样一般的服务外包都会直接促进国际服务贸易的增长。这使得服务外包的出现不仅促进了发包方服务贸易的发展，也能大大促进承接国服务贸易的发展。这就是服务外包带来的贸易效应。

（二）就业效应

服务外包最基础的动因就是劳动力成本的差异。服务业需要支付的主要成本也是人力成本，主要的投入也是人力资本。发展中国家大多拥有充裕、低廉的劳动力，因此也成为服务外包的主要承接国。在技术条件和其他技术允许的情况下，发包国为了节省人力成本获得比较优势，将一些技术含量低，劳动力密集型的服务活动承包给发展中国家。发展中国家利用承接服务外包，可以发挥其自身劳动力资源丰富的优势，扩大就业。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国内劳动力剩余的问题，缓解国内就业压力，带动经济的综合发展。

（三）技术溢出效应

技术进步是产业发展的核心，也是产业升级的主要推动力量。国际服务外包的产生为发展中国家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发展中国家引进外资发展国际服务外包，有可能带来先进技术，产生技术外溢，进而带动承接国产业的技术进步。技术外溢效应有利于提高承接国的技术创新、管理模式创新，有利于提高企业参与国际竞争，提升国际地位。

三、浙江服务外包与产业结构升级现状分析

（一）浙江服务外包的市场规模

近年来，浙江国际服务贸易发展很快，服务贸易增长速度大大快于货物贸易。当前浙江服务外包的发展正处于起步阶段，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并在国际金融危机的严峻考验中实现逆势上扬。2008年，全省离岸服务外包合同执行额为3. 5亿美元，比上年增长2倍，占服务贸易出口总额的比重达4. 2%，但2009年又有所下降，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开始显现（见图1）。

来自浙江省商务厅的最新消息，2011年浙江省承接服务外包合同签约额44. 4亿美元，接包合同执行额32. 7亿美元，合同执行额同比增加约76%。其中离岸服务外包合同签约额为32. 4亿美元，离岸合同执行额为25. 9亿美元，同比增长约50%。

（二）浙江服务外包行业结构和模式

浙江服务外包行业包括物流外包、软件外包、IT服务外包、金融外包、政府外包、人力资源外包、电子商务外包、设计外包等其他综合外包。从行业结构来看，2011年浙江省服务外包主要以信息技术外包为主，其外包合同接报执行金额占总执行金额的62. 8%，知识流程外包居其次，占比27. 83%，业务外包占总执行金额的9. 33%（见图2）。

图1　2008—2011年浙江省离岸服务外包合同执行额^[1]

图2　2011年浙江省服务外包行业结构情况^[2]

目前浙江服务外包的主要形成模式：一是依托经济开发区发展服务外包园区；二是依托主城区发展服务外包园区；三是企业发展服务外包园区；四是依托具体产业发展服务外包园区（见图3）。

图3　浙江省服务外包模式

浙江离岸外包业务的主要形式有外包、创建全资子公司或与当地企业创办合资公司等。这种业务形式能够大大降低企业生产成本，提高企业竞争力，带来的效益十分明显。

（三）浙江服务外包发包方与承接方市场分析

浙江主要的发包商是美国，其次是日本和欧洲地区。2010年，除美国、日本等传统市场外，我国香港地区、芬兰、瑞士、印度等成为浙江服务外包的新兴市场。其中，来自美国和日本的服务外包执行额分别达6. 9亿和3. 1亿美元，分别占总额的38. 3%和17. 1%。2011年，浙江离岸服务外包从市场分布来看，美国、日本占浙江服务外包合同执行额的45%，此外，我国香港地区、德国、芬兰、韩国等地也是浙江服务外包的重要市场。

在杭州“示范城市”的引领下，浙江其他城市服务外包也正在快速起步。宁波重点发展港口物流外包、动漫产品外包；嘉兴重点发展物流外包、软件外包、数据中心；金华重点发展网络游戏服务等业务流程外包和呼叫中心；台州重点发展医药研发外包；温州重点发展工业设计和文化创意产业外包；舟山重点发展船舶研发设计外包。

2010年全省服务外包企业（进入商务部服务外包业务管理和统计系统）达到1480家，其中新增670家，同比增长79%，增幅居全国前列，服务外包从业人员达到18万人。^[3]浙江著名的承接服务外包企业有浙大网新科技、杭州华三通信技术、宁波港东南物流公司等。

（四）浙江产业结构的状况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浙江产业结构的调整取得了重大进展。根据《浙江统计年鉴》，第三产业增加值由1978年的18. 7%上升到2010年的43. 5%，但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2007年约65%），甚至还落后于低收入国家平均水平（2007年约45%），数据表明，浙江第三产业的发展水平还明显落后于世界平均水平。

（五）承接服务外包与浙江产业结构升级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浙江服务外包在不断发展，但与世界平均水平相比还存在明显的差距。所以要想在世界经济中取得较高的位置，就是要积极发展服务外包，从外部寻求服务需求市场提升国际服务贸易的比重，从而可达到整体产业结构优化的目的，体现在以下三方面：

第一，发展服务外包有利于促进浙江制造业的升级。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是互动发展的关系。服务业和制造业是相互作用、相互衔接、共同发展的融合关系，优先发展服务业，尤其是服务外包的三种类型尤显得重要，以服务业的加速发展带动先进制造业，充分利用IT技术使传统制造业得到信息化改造，是推进制造业结构转型，实现升级的重要保障。

第二，发展服务外包有利于促进浙江现代服务业的发展和升级。承接服务外包，可以提升服务业占GDP的比重，优化产业结构，节省能源消耗，减少制造业对环境的污染；可以引进国外先进的服务技术和管理来提高浙江服务业的质量；可以增强服务的人性化，培养高级服务人才，提高服务业的竞争力。同时发展服务外包还有利于加大服务业的市场开放度。

第三，发展服务外包有利于自主创新，为产业结构升级提供原动力。通过承接服务外包，学习和掌握相对先进的服务技术和管理经验，促进服务业技术进步，同时可以提高企业管理水平。发展服务外包在提高服务业的同时，可以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

四、服务外包影响浙江产业结构升级的实证分析

（一）理论依据

服务外包的资本累积效应、就业效应和技术溢出效应推动了产业结构的升级优化（周娇，2010）。服务外包对浙江经济的影响可以看作是通过资本累积效应、就业效应和技术溢出效应三个路径对浙江经济总量产生影响，即产业结构升级受服务外包三种效应的影响。

（二）指标选取和数据来源

由于服务外包整体数据难以得到，借鉴周娇（2010）硕士论文《承接服务外包与区域产业结构升级的路径研究——以大连为例》所采取数据的选取，主要是因为从近几年的数据显示浙江服务外包中软件与信息外包占据绝大部分，所以本文选取软件与信息外包来代替。整个浙江服务外包情况跟大连的服务外包情况很相似，所以还是很有可信度的。所以接下来的实证检验以具体的服务外包行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外包作为研究对象。

本文选取了四个指标包括：浙江服务业比重，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就业人数和浙江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分别用英文字母IND、SIS、EM P和FDI表示。其中服务业比重代表了产业结构状况（服务业比重越高，产业结构更优化）；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代表外包的技术溢出效应；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就业人员衡量外包的就业效应；浙江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代表外包的资本积累效应。

由于浙江服务外包起步较晚，之前的相关数据很难得到，所以相关变量的样本根据《浙江统计年鉴》得出，作者整理采用2004年至2010年的时间序列数据，如表1所示。

表1　浙江服务外包相关数据

资料来源：根据2004—2010年《浙江省统计年鉴》整理得到。

（三）模型构建

浙江服务业比重和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浙江服务业比重和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就业人数，浙江服务业比重和浙江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有线性关系，IND与SIS，IND与EMP，IND 与FDI都分别呈线性关系，分别建立一元回归模型：

IND＝α1＋β1 SIS＋μ1

IND＝α2＋β2 EMP＋μ2

IND＝α3＋β3 FDI＋μ3

其中，SIS，EMP，FDI为解释变量，IND为被解释变量，α1，α2和α3分别为常

数项，μ1，μ2和μ3分别为随机误差项，且假定各随机变量之间是相互独立的，β1，β2和β3为待定系数。

（四）回归结果

本文选取了2004年至2010年浙江服务业比重，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就业人数和浙江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做分析，以浙江服务业比重为被解释变量，其他数据为解释变量，本文使用Eviews3.0软件对样本数据做最小二乘回归。得出模型的回归结果，从而得到如下一元回归方程：

（五）回归结果分析

浙江服务业比重代表着产业结构的现状，服务业的比重越高，说明产业结构越合理。产业结构的升级就是要提高第三产业的比重，第三产业主要以服务业为主，产业结构升级就是朝着“三、二、一”的方向发展的。第三产业的比重越高，说明产业结构优化程度越高。

1.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对浙江产业结构升级有促进作用

为0.861说明上式拟合优度情况较好，说明IND上升的86.1%可由变量SIS解释。

给定α＝0.05，因为P1＝0.0026＜α，所以方程总体效果显著，即认为浙江服务业比重与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存在线性关系。

从经济意义检验来看，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的系数是0.01303，说明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对浙江服务业比重的贡献率约为0.01303，即表明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与浙江服务业比重存在正相关性。这与浙江省的实际情况相符合。说明提高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能促进产业结构升级。

2.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就业人数对浙江产业结构升级影响效果不显著

为0.3724说明上式拟合优度情况一般，说明IND上升的37.24%可由变量EMP解释。

给定α＝0.05，因为P2＝0.1456＞α，所以方程总体效果不显著，即认为浙江服务业比重与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就业人数不存在线性关系。

我们不能单纯地认为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就业人数对浙江服务业比重不存在影响，可能是间接地影响了服务业的就业人数，不能从数据上直接反映出来，也可能存在滞后性，但这同样也会促进服务业的发展，有利于浙江产业结构的升级。

3.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对浙江产业结构升级影响效果不显著

为0.022说明上式拟合优度情况很差，说明IND上升的2.2%可由变量EMP解释。

给定α＝0.05，因为P3＝0.5052＞α，所以方程总体效果不显著，即认为浙江服务业比重与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不存在线性关系。

我们不能单纯地认为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对浙江服务业比重不存在影响，由于服务外包对于浙江来说是新兴的一种产业，还处于初始发展阶段，外商直接投资还不能很好地发挥其作用，不能很好地体现其对浙江服务业比重的影响。这一结果与浙江利用外资的实际情况也是比较符合的。但是，不能否认，外商直接投资对浙江的产业结构升级还是有一定促进作用的。

（六）结论

实证分析表明，服务外包已经对浙江产业结构升级发挥了促进作用。服务外包促进浙江产业结构升级的路径有三条，经过实证分析，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的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行业收入通过了检验，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影响。但其他路径对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的作用不显著，这也与目前浙江服务外包的现状相符合。

为了更好地承接服务外包，促进产业结构升级，政府和企业都要做出积极的努力来发展服务外包。

五、服务外包促进浙江产业结构升级的对策建议

通过对浙江服务外包与产业结构升级的实证分析，对发展服务外包提出一些相关的对策建议，希望对发展浙江服务外包产业具有借鉴意义。

（一）政府层面

1.加强服务外包的人才引进和培训

继续保持人才资源的优势，同时也要大力引进和培养具有海内外业务经验、熟悉国际市场外包业务流程且能与国外发包商良好沟通的中高级技术和管理人才。针对服务外包的稀缺人才，可以将服务外包的紧急人才列出一个目录，并对这些人才给予适当的政策奖励和便利手续。

2.制定服务外包的整体战略

目前，浙江政府已经出台了一系列针对服务外包产业的政策，但同时浙江政府要制定服务外包的整体战略，根据浙江各地的条件和优势，明确重点发展的领域，合理规划和布局，出台配套的激励和促进措施。发展服务外包重点城市，制定城市服务外包发展规划，根据城市自身比较优势来确定重点发展领域，实行错位发展，打造城市服务外包品牌，才能实现优势互补，形成强大合力，共同开拓国际市场。

3.完善促进服务外包产业的软硬环境

浙江本身具有良好的区位优势，但是为了更好地发展服务外包产业，浙江省政府有必要完善和加强服务外包产业的软硬环境。软环境主要是加大产业信息安全、知识产权的保护力度，建立相关的法律法规。硬环境主要是交通、用水、用电，发达的电信、宽带等设施。特别是电信宽带，国际服务外包企业要用企业专网，从而提升国际间大容量的数据传递能力。只有软硬环境好，才能保证服务外包的良好发展，使浙江服务外包不断向前发展。

（二）企业层面

1.提高信息软件行业的收入

从实证分析结果可以看出，信息软件服务外包对产业结构的升级有着重要的影响，服务外包企业有必要发展软件行业的服务外包，增加软件行业的收入，承接软件服务外包，同时促进其他服务外包的收入，不仅有利于服务外包的发展，还有利于浙江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

2.积极进行业务转型

浙江服务外包企业应在不断巩固ITO业务基础的同时，陆续实现向BPO拓展，并进而提供附加值更高的KPO和咨询类服务，通过业务转型和路径选择，保障实现价值链攀升。这不仅能促进服务外包产业内升级，也能促进服务业的发展，为更好地走向国际化打好基础。

3.积极参与国际竞争与合作

浙江服务外包企业只有大力开拓国际市场，积极参与国际技术合作和竞争，充分利用国际、国内两个市场，才能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一方面，企业与国际跨国公司合作，更好地了解国际市场，学习先进的管理理念，提升自身竞争力。另一方面，发展本国国际服务外包企业。通过参与国际竞争，提高自己的服务水平和研发能力，增强自己的实力，同时吸引更多的服务外包业务。

4.加强服务外包人才培养

企业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拥有一支善于创新，勇于进取的高素质的人才队伍才能让服务外包企业在创新和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有好的人才队伍，就善于创新，有了良好的专业技能，就敢于竞争。但好的人才的培养，需要企业提供优厚待遇和良好的工作环境，还要完善人才流动机制、完善企业内人才管理机制，使更多的高技术人才能立足本地，为企业发展贡献力量。

参考文献

[1] Anthorny Domualdo＆Vijay，Gurbaxani.Strategy for IT Outsourcing.Slon Management Review，1998.

[2] Loh，Law rence＆Venkatraman.Determinants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Outsourcing：A Cross-sectional Analysis.Journal of Management Information Systems，1992，66.

[3] Timothy，J.Sturgeon＆Gary Gereffi.Measuring Success in the Global Economy：International Trade，Industrial Upgrading，and Business Function Outsourcing in Global Value Chains.Transnational Corporations，2009，8：1-36.

[4]黄建康，孙文远.后发国基于服务外包的产业升级风险及规避路径.现代经济

探讨，2011（5）：17—21.

[5]刘志彪.发展现代生产者服务业与调整优化制造业结构.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版），2006（5）：36—44.

[6]农晓丹，李浩妍.浅析浙江服务外包发展的现状、优势及不足.经济论坛，2009 （5）：58—61.

[7]史云霞.国际服务外包的发展及其对我国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研究.大连海事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

[8]王立春，王秋实.服务业发展与经济发展方式转变——以浙江省服务业发展为例.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3）：14—18.

[9]孙晓飞.我国服务外包产业的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基于全球价值链理论的研究.曲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

[10]宋群.“十一五”时期统筹我国产业结构升级与国际产业转移的建议.经济研究参考，2005（52）：185—194.

[11]徐元国.服务外包模式选择与我国经济转型升级.改革与战略，2011（1）：39—42.

[12]杨波，殷国鹏.中国服务外包：发展现状与提升对策.国际经济合作，2009（1）：15—21.

[13]左显兰.服务外包：浙江产业结构升级的路径实现.北方经济.2009（9）：41—44.

[14]左显兰，农晓丹，孙春媛，李浩妍.浙江发展服务外包的SWOT分析.北方经济.2008（9）：55—57.

王传宝，浙江大学宁波理工学院；杨蓥单，宁波凯波集团有限公司

【注释】

[1]数据来源：浙江省统计信息网，浙江服务外包网。

[2]数据来源：浙江省商务厅。

[3]数据来源：浙江省统计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