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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出版的社会价值

时间:2022-05-19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少儿出版作为社会文化生产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社会精神文化建设与发展具有重大的价值,对促进少年儿童全面发展进而促进社会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笔者认为少儿出版的社会价值集中体现在少儿读物的教育价值和娱乐价值上。

出版不仅具有文化价值、经济价值,还具有社会价值,对社会的发展和人的全面发展发挥着重要的推动作用。关于社会价值的哲学含义,李德顺主编的《价值学大辞典》是这样解释的:一种现象或行为所具有的满足一定社会的共同需要的功能,是对于社会所具有的意义,尤其是积极意义。社会价值是一种普遍价值。社会价值是社会作为主体同客体之间发生的价值关系,是以社会整体的利益和需要为尺度来衡量的一定的现象或行为的价值。某一现象或行为是否具有社会价值,社会价值的大小,关键看这种现象和行为能在多大程度上满足社会的整体需要,是否符合社会的整体利益。[1]2007年4月,在重庆举办的全国书市上,提出了“全民阅读与社会进步”的主题,认为倡导全民阅读可以增加民族的凝聚力,促进社会进步、保障社会稳定和谐,使中国走上可持续发展的道路。这说的是阅读的重要意义,也是出版的社会价值,是出版对于社会所应发挥的重要作用。

少年儿童是国家、民族和人类的未来与希望,国家、社会发展的历史重任,最终将落在少年儿童的身上。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和儿童观的改变,人们日益关爱少年儿童,重视少年儿童的全面发展。在我国,党和国家一直高度关心少年儿童的健康成长,把培养教育好少年儿童作为党和国家的一项重要战略任务。能否把少年儿童培养好、教育好,关系到我们社会主义事业的兴衰成败,关系到党和国家的前途与命运,关系到我们的社会能否健康稳定地发展。因而少儿出版要增强历史责任感和社会责任感,为少年儿童提供更多更好的精神食粮,为把少年儿童培养成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全面发展的人才做出贡献,这正是少儿出版的社会价值所在。

少儿出版作为社会文化生产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社会精神文化建设与发展具有重大的价值,对促进少年儿童全面发展进而促进社会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笔者认为少儿出版的社会价值集中体现在少儿读物的教育价值和娱乐价值上。

一、少儿出版的教育价值

少儿出版的社会教育价值,表现为在它与教育相互作用过程中,对少年儿童接受教育需要的满足和社会对少年儿童进行教育需要的满足。

少儿出版的教育价值,首先在其对教育活动自身所发挥的推动作用。

(一)出版对教育发展的推动

中华书局创办人陆费逵在《书业商会二十周年纪念册》中总结道:“我们希望国家社会进步,不能不希望教育进步。我们希望教育进步,不能不希望书业进步。”这是对出版推动教育发展非常好的概括。关于少儿出版对教育发展的推动,我们可以从下面几个方面来认识:

1.出版教科书,推动新教育

对于学校教育,少儿出版通过出版教材、教育辅导图书为学校进行科学文化知识的传授、审美教育、思想品德教育等教学活动提供支持,帮助少年儿童学习各门功课,使他们在知识、文化、精神层面上不断成熟、发展,认识到如何做人,做怎样的人。

从我国近代教育发展的历程来看,20世纪初,普通教育逐渐兴起,中小学校出现并迅速增多。1916年,全国小学约有12万多所,学生大约384万名;1922年,全国小学增加到18万多所,学生增加到660万名;1929年,全国初等教育各类学校共有21万所,学生数量达到了888万名;1936年,学校增至32万所,学生数量达到了1 800万。全国中学,1928年到1930年,学校数由954所增至1874所,学生数由188700人增加到396948人;1936年,中学增加到了1959所,学生人数增加至482522人。[2]普通教育的快速发展,为教科书的编写与出版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出版家们敏锐地捕捉到了时代的需求和商机,成为教科书革新的发动者,并在教科书的编写出版中发挥了比教育者更为重要的主体作用。比如商务印书馆从1903年开始编辑出版教科书,并取得了成功。蔡元培曾这样评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新式教科书:“印刷之业,始影响于普通教育。其创始之者,其为商务印书馆。……于是书肆之风为之一变,而教育界之受其影响者大矣。”[3]

正是出版的发展,对教育的发展发挥了巨大的推动作用。这之后,在中国教育不断发展与改革的过程中,出版始终通过推出教材和相关教育理论的图书,服务并推动着教育的发展。

2.出版为教育思想的变革提供推动力

人类教育改革的历史已经有几百年了,而现代教育的发展、改革,则始于19世纪末20世纪初。[4]教育改革的推进,首先在于教育思想的转变,如果教育思想依然守旧不变,教育改革便只有其形而无其本,无法取得实效。而教育思想的转变,得到了出版的巨大推动。一些杰出教育家的思想和实践经验、教育实验的成果等,都是经过写作出版后得到广泛的传播和推广,进而对教育界起到重大影响和推进作用的。比如美国教育家杜威在其《学校与社会》一书中提出了自己的实用主义教育,开始了现代教育改革的脚步;美国著名教育心理学家杰罗姆·S.布鲁纳的《教育过程》,赢得了美国政府对于课程改革的大力支持。在我国,1899年京师大学堂翻译出版的《日本东京大学规则考略》,1902年天津出版东寄学社翻译的日本文部省编定的《日本新学制》,泰东同文局出版的《日本学制大纲》等,都是一些学者、官员去日本考察教育回国后撰写或翻译的有关日本大学和教育体制等问题的图书。这些图书的出版对于开阔我国教育工作者的视野,进而转变教育观念,都起到了一定作用。

在我国,近代教育杂志的兴起,对于教育思想的解放和改革,更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比如商务印书馆的《教育杂志》和中华书局的《中华教育界》,都表达了许多有影响的教育观点,是当时国内教育专家发表宏论的重要园地,成为近代中国教育思潮演进的主要园地和最主要的教育思想库。[5]

(二)少儿读物的教育功能

少儿读物的教育价值在于少儿读物自身所具有的教育功能可以帮助少儿读者获得更为丰富的知识、文化和技能,并且通过直接和间接的社会经验的传递,使少儿逐渐认识自我、认识社会、认识世界,逐渐明白自我与社会、自我与世界的关系,树立起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改革开放以来,少儿在接受教育,进行知识积累、能力培养方面的媒介和渠道越来越多,但是,依据调查统计数据(如表1.2),诸多传媒中,在对少儿进行知识教育方面,图书所发挥的作用仍然最能得到少儿群体的认可。

教育理论界的研究结果也充分肯定了儿童读物在儿童教育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儿童教育研究者特别是幼教研究者普遍认为,阅读是大脑发育的最佳刺激物,是发展大脑神经组织的最好方式,可以使儿童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从而保证儿童的心理健康,可以增加儿童的经历和交往,是儿童学习的基础,是儿童智能和个性发展的条件。

表1.2 哪些媒介更能满足你的需要

 

数据来源:卜卫《大众媒介对儿童的影响》,新华出版社2002年版,第414页。

少儿读物的教育功能,可以分为认知功能、政治思想道德教育功能、情感教育功能、人格培养功能和审美教育功能。

1.少儿读物的认知功能

(1)认知行为的本质

所谓认知,是人脑反映客观事物的特性和联系,并揭示各事物对人的意义和作用的心理活动。其实质是生命适应的一种形式。人在适应外部世界的过程中,不断地把外界信息同化于自身的认知结构,同时又不断地改变自身的认知结构以顺化外界环境。所谓同化,就是主体把外界刺激整合于自身的一个正在形成或已经形成的结构之中的机能。顺化是指那些具有同化作用的机构受到同化的刺激的影响而发生相应改变的机能。在认知过程中,当同化和顺化达到一定的比率而呈现出一种动态平衡时,才表现出认知行为。[6]皮亚杰对认知行为的发生条件提出了这样的观点:“主体只有作用于客体才能认识客体,而认识客体(对客体的认识并不等于客体本身)就要求客体和生物体或主体的活动之间进行不可分割的相互作用。”[7]由于客体本身一定要被主体建构才能形成认识,因而,客体只能永远地被接近,而又是永远不能达到的极限。认识的无限接近性,构成了人类认识的无限性,也决定着个体认识发展的连续建构性。在认知结构的连续建构中,认知结构不同的整体性能形成了不同的发展阶段。皮亚杰把儿童的认知发展划为感知-运动阶段(0—2岁)、前运算阶段(2—7岁)、具体运算阶段(7—11岁)和形式运算阶段(11、12岁以后)。根据皮亚杰的研究结论,我们可以认识到,儿童的认知发展具有鲜明的年龄阶段特征,由幼而长,认知的心理结构依次借助感知动作、表象、具体运算和抽象运算,不断进行着思维能力和接受水平的飞跃。比如在幼儿阶段,对幼儿的行为规范的教育和性情的培养至关重要,这个时期培养起的良好习惯、规范和性情,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甚至伴随一个人的一生。但是很多人认为幼儿还小,不懂事,学习知识才是最重要的,性情、行为规范、良好习惯的培养完全可以长大以后再来进行,由此中国教育界至今仍存在着“大学学做人,小学学政治”的悖论。少儿出版要清楚地认识到这样的论调是违反少儿认知心理发展规律的,要根据儿童不同年龄所处认知发展阶段的特点,对少儿读物的内容、难易程度和形式进行有针对性的选择和设计,由易而难,由具体至抽象,循序渐进,以适应不同年龄读者的阅读能力、满足不同年龄读者的阅读需要,从而更好地实现少儿读物的教育功能。

(2)少儿读物的语言教育功能

语言的学习对于少儿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学习内容。少儿生长在社会之中,需要通过语言(包括口头的和书面的)来获取社会信息,与人进行沟通交流,人所获得的外界信息有80%—90%以上来自视觉,特别是来自文字信息。要把少年儿童培养成有文化的社会人,首先就要使其具有一定的语言能力,这是少儿获取学习能力的基础,而语言能力的获得也是少儿具有一定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

少儿读物一个重要的功能就是帮助小读者认识更多的字、词,学习文字的正确使用方法,从而提高语言表达和写作能力,能够口头或用文字准确表述自己的思想,与人进行交流与沟通。语言教育上,当然主要依靠的是教材。尤其是基本文本阅读能力是在学校获得的,但课内阅读无论是从时间上、内容上,还是从数量上、范围上来说,都是极为有限的,课外阅读少儿读物成为弥补课内阅读不足的有效方式。研究也充分表明,儿童的语言学习,需要进行多次重复巩固和对词汇进行有意义的使用。而少儿读物因为生动、有趣,可以充分调动少儿读者的阅读兴趣,比如1993年以来,在江苏南京市玄武区如意幼儿园开展了2—3岁托儿的综合教育课程的研究。在课程研究中,阅读《婴儿画报》成为了令人注意的一个内容。在研究该课程的初期,由于缺少合适的幼儿读物,研究者收集了一些旧书给孩子们讲读,事后孩子们自发地找出其中的《婴儿画报》要求老师再读。研究者受到启发,进行了一项课程改革,把原来老师随口讲故事改为翻阅画面朗读文字。孩子们兴趣很大,要求老师重复朗读。在教师反复朗读的过程中,孩子们按各自的兴趣和水平逐渐地参与跟读。每日午餐前有5分钟集体朗读,晨间室内自选活动中开设朗读角供孩子们自愿选读。进入第二个学期,几乎所有的孩子都积极参与,每月新的《婴儿画报》一到,孩子们就迫不及待要求老师读。孩子们都能按规定点读画报名称、故事题目,并按顺序翻书页,从未出现撕书现象。到期末,孩子们自发地对认字感兴趣。经常朗读《婴儿画报》的孩子大多口语发展好,发音清楚,词汇丰富,语句规范,而且喜欢与人交往,大方自信。可见优秀的幼儿读物能对幼儿多方面的发展产生良好的影响。

因而,在家长和教师的指导下,少儿读者通过大量的课外阅读,可以大大提高语言学习的成效,同时开阔阅读视野,提高阅读兴趣和能力。有研究者进行实验表明,阅读量大的儿童的词汇测试分数要高于阅读量中等和阅读量少的儿童。少儿读物的这种语言教育功能,已获得了教育工作者和许多家长的高度重视。

(3)少儿读物的知识传播功能

少儿读物选题丰富,形式多样,涉及的内容更是极其广泛,少儿读者通过阅读,不仅可以获得自然科学知识,更可以获得社会科学知识、丰富的社会经验和劳动技能,使儿童对大千世界形成一定的认识,获得生活劳动的技能和解决问题的方法。

儿童来到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崭新和陌生的,他们要通过亲身的接触体验来获得对世界的了解,也需要通过不同的媒介来获得间接的经验和知识。少儿读物因为自创作开始就是从少儿的角度出发的,考虑到了少儿的接受能力和心理发展水平,相对于其他媒介来说,更容易被少儿理解和接受,从而帮助小读者获得方方面面的知识,促进小读者智力的发展,提高小读者的想象力、创造力,引导小读者观察周围的世界,热爱自然,融入社会,并逐步掌握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

比如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引进出版的苏联儿童文学作家维·比安基创作的《森林报》丛书,作者以生动的文笔和描写动植物生活的才华,采用报刊的独特形式,分为春、夏、秋、冬四季,报道了森林中的新闻,将森林中动植物的生活栩栩如生地呈现给小读者,对小读者进行了生动的大自然教育。

2.少儿读物的政治思想道德教育功能

加强少年儿童的政治思想道德教育工作,不仅事关少年儿童健康全面的发展,更关系到我们国家和民族的未来。政治思想道德教育是指运用一定的政治思想观念和道德规范、行为守则等,对人们施加影响,使人们形成一定的政治素质和思想道德,从而符合社会的要求。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我国已经由原来的农业社会逐步发展为工业社会、信息社会,但是在社会发展的同时,传统的道德观念、价值观念受到不断冲击,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也在逐渐发生着改变,导致了许多道德问题的出现。为扭转这种状况,改善社会道德风气,我国政府先后颁布了多项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和道德建设的文件,如1996年10月10日颁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若干重要问题的决议》;1999年9月29日颁布的《关于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2001年9月20日颁布的《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2004年2月26日颁布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2012年颁布的《关于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若干重要问题的决议》,等等,这些文件都对我国的精神文明建设和公民道德建设起到了重要的指导和促进作用。

少年儿童时期是形成是非善恶、分享利他、公正公平、集体、团结、爱国等思想政治和道德观念的重要阶段,加强少年儿童的政治思想和道德建设尤为重要。我国政府为加强少年儿童的道德教育工作,曾先后颁布了《小学德育纲要》《中学德育大纲》《中小学德育工作规程》《关于适应新形势进一步加强和改进中小学德育工作的意见》等多个文件。党和国家领导人就加强少年儿童的政治思想和道德建设也多次作出过明确的指示。习近平总书记曾说过:“一个民族的文明进步,是在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和发展中形成的。未成年人的思想道德状况如何,直接关系到我们国家和民族未来的精神面貌。未成年人的工作,是事关未来的事业,是决定中华民族综合素质不断提高的基础工作。只有‘从娃娃抓起’,才能奠定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坚实基础。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不是权宜之计,而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战略任务。我们要从培养未成年人的爱国情感、远大志向、文明习惯、良好素质等这些基本工作做起,真正把它作为精神文明建设的重中之重。”[8]少儿这个阶段政治思想道德观念的形成,是以被动接受为主的,少儿读物多种生动的内容都会对少年儿童政治思想道德观念的发展发挥重要的作用。少儿读物中人物的言行及其表现出来的政治思想道德取向,会对少儿读者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尤其是故事中的英雄人物和榜样人物,都会被少儿读者视为榜样,甚至进行一定程度的模仿。因而要提高学生的政治思想道德素质,使之全面发展,正确地引领、指导他们自觉地多读好书,是非常重要的。

根据2006年中国少年儿童思想道德状况调查的结果(如表1.3),在多种媒体中,图书在对少年儿童进行理想信念、思想品德教育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表1.3 在理想信念上,你受哪类因素的影响最大(各只选一项)

 

数据来源:2006年中国少年儿童思想道德状况调查.转引自全国少工委办公室、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编《当代中国少年儿童发展状况蓝皮书》,科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49页。

爱国主义是一种非常崇高和美好的思想感情,但是,这种思想感情不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它是在一个人不断接受教育的过程中逐渐培养起来的。正是基于爱国主义的产生需要一个培养的过程,所以党和国家非常重视爱国主义教育,提出了《爱国主义教育实施纲要》,一些出版社配合这个纲要的颁发,出版了多种形式的符合青少年阅读与爱好的系列读物,比如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辽宁教育出版社等从1994年到1998年就出版了多种爱国主义教育系列读物。古人云:“亡一民族必先灭其历史。”少儿出版者通过出版大量的优秀少儿读物,帮助广大少年儿童通过丰富的阅读,正确认识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五千年文明史,了解我们民族的历史、我们国家的历史、社会主义的历史和党的历史,从而对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党产生自豪感,萌生出深厚的情感,树立起爱国主义的高尚情感。少儿读物,特别是具有文学色彩的思想教育类读物,通过故事性的内容,潜在地传达出了我们的社会所认可和倡导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将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的教育与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巧妙地融于生动的故事之中,使少年儿童在轻松的阅读中潜移默化地受到了深刻的教育,从而影响其思想观念和感情,使其树立起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思想。

随着社会的不断开放与发展,各种社会思潮与观念不断冲击着人们传统的思想观念,这其中也存在一些不健康、不值得提倡的糟粕,比如个人主义、拜金主义、享乐主义、盲目崇拜西方发达国家的生活方式等,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加强对少年儿童进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教育显得更加重要,只有加强少年儿童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通过丰富多彩具有阅读吸引力的读物,大力弘扬中华民族的伟大民族精神,才能够增强广大少年儿童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和自豪感,才能够让广大少年儿童自觉地抵制一些不健康不利于自身发展和国家民族长远发展的思想与观念。

2004年2月26日,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这份文件深刻分析了我国未成年人面临的形势,明确提出了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指导思想、重要原则和主要任务,号召全党全社会进一步行动起来,为培养社会主义事业的合格建设者和可靠接班人而共同努力。少儿出版是为广大少年儿童生产精神文化产品的重要部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这一文件的颁布,不仅是少儿出版工作的纲领性的指导文件,也为少儿出版创造了新的发展机遇,增强了少儿出版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文件颁发后,在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下,社会各方对于未成年人的思想道德建设问题都格外重视,纷纷开展优秀少儿精神产品的推荐工作,加大力度,清理整治非法“口袋书”工作。国家还对少儿图书的出版工作给予了政策上的倾斜,加大对少儿出版工作的支持力度,比如从2004年开始,少儿图书的出版不再受到书号、版号的限制;对于适合未成年人阅读的新型优秀“口袋书”的出版给予更多的支持。少儿出版行业把握这一发展机遇,结合自身行业特点,为少年儿童提供更多优秀出版物,以加强和改进少年儿童的思想道德建设工作。比如中国美术出版社的连环画系列《狼牙山五壮士》《小武工队员》《杨司令的少年队》,海燕出版社出版的彩图版《中国共产党历程》等,在对少年儿童进行思想教育方面,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江西教育出版社组织专家学者编撰的《中外道德楷模100人》,从古今中外精选了具有典型意义的《道德故事100则》,并配以精彩的格言、精到的点评和插图,得到了广大少年儿童的喜爱;该社出版的《诚信教育读本》,发行100多万册,对开展未成年人思想道德教育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些优秀的少儿读物都做到了“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

3.少儿读物的情感教育功能

少儿读物的知识教育功能固然重要,但是少儿阅读还有一种更为重要的意义,就是使儿童在阅读的过程中得到丰富的情感教育,了解人类的博爱情怀。今天的少年儿童在学校学到的大部分是各种学科知识,我们可以称之为“脑袋教育”。可是今天的少年儿童,更为需要的是生动的情感教育,心灵的教育。因为“儿童的真诚和爱心是他们道德发展和审美发展的本质”。[9]

少儿读物的情感教育功能是指能够使少儿读者通过阅读感受到丰富的情感和不同层次的爱,产生情感体验,从而使心灵得到净化和美化,内心变得博大而丰盈。这既是少儿读物应具有的一项重要教育功能,也是少儿读物最宝贵的功能和价值。沃纳·赛佛林和小詹姆斯·坦卡德在传播学理论的著述中,就明确提出:“受众有认知的需要,即获得信息、知识和理解,有情感的需要,即情绪的、愉悦的或美感的体验。”[10]

少儿读物中的一些优秀作品确实发挥了对少儿进行情感教育的重要功能。比如2004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秦文君的作品《逃逃》,通过讲述主人公的成长故事,对少儿读者进行了生动的情感教育,参与到了读者心灵构建之中。由河北少年儿童出版社引进的日本著名作家、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亲善大使黑柳彻子的作品《窗边的小豆豆》,以温暖的笔触再现了作者童年的经历,带给小读者深深的感动,并让小读者感受到家庭、师长、伙伴的关爱与情谊,是对现代独生子女一代生动的情感教育和心灵的感动。这本书成为了经久不衰的畅销之作。中国少年儿童新闻出版总社2008年推出的儿童文学新作《艰难的归程》,以一只杂种狗为主角,讲述了它由宠物场逃出后历经艰难、最终在牧场成为忠于职守的牧羊犬的故事。故事的主角虽然是一只杂种狗,但是故事却传递出了人性和对生命的博爱。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夏洛的网》,是世界经典儿童文学作品,讲述了善良的弱者之间相互扶持的故事,传达了浓厚的爱与情谊的力量,也表达了对生命的赞美与热爱。同样是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引进的《小王子》,它最初发表于1943年,却在20世纪成为流传广泛、影响深远的童话,全球销量达到2 500多万册,还被拍成了电影作品。这部童话以独特的写作形式,引发读者对生命对爱的深深思索。

4.少儿读物的人格培养功能

广大少年儿童是整个人类的未来,是未来社会的主体,将少年儿童培养成人格健全的社会个体,对于国家、民族的未来与发展都是至关重要的,对于整个人类的命运也是意义重大的。一个人如果只有丰富的学识而没有健全高尚的人格,也不能算作一个合格的社会成员,甚至会危害社会。那么,究竟什么是人格呢? 人格是一个比较抽象的概念,心理学上的人格,亦称“个性”,指个人稳定的心理品质。它包括两个方面,即人格倾向性和人格的心理特征。前者包括人的需要、动机、兴趣和信念等,决定着人对现实的态度、趋向和选择;后者包括人的能力、气质和性格,决定着人在行为方式上的个人特征。人格是抽象的,人格藏于一个人的内心,但它会表现于一个人的行为之中,因而它的影响力是清晰可见的,一个人的人格,决定了他能否与他人和谐相处,能否与社会建立合理友好的关系,从而决定了一个人能否取得事业的成功和高质量的社会生活。如果每一个社会成员都具有良好的人格,那么我们的社会就会是一个健康和谐的美好社会。因而,对社会成员进行人格培养具有重要的社会价值。

少年儿童时期,是一个人人格形成的重要时期。一个人人格的形成,虽有内在的因素在发挥作用,但是外部环境因素的作用是极其重要的。少年儿童还没有完全进入社会,生活环境主要是家庭和学校,因而学校教育和家庭成员、家庭环境的影响对于少年儿童人格的形成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而在课余的家庭生活中,陪伴儿童成长的一个重要伙伴,就是儿童读物。特别是改革开放以后,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消费能力的增长,对阅读对于儿童的重要价值认识的深入,家庭为少年儿童购买图书的数量在逐渐增加,使得少年儿童在成长中多了少儿读物这样一种重要的媒体。少儿读物可以为少年儿童提供丰富多彩、形式多样的科学文化知识、社会经验与规范等大量的信息,而儿童具有“我向思维”的特点,也就是说,儿童在阅读的过程中,会不断地“反顾自身”,从所阅读的内容中反观自身,寻找自己的影子,确立自己学习的榜样,从而使自身的道德观念、人生态度、为人处世的方式、价值观念等各个方面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最终对自身人格的形成产生重要的作用。儿童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善恶分明、好坏分明,美丑分明,在阅读过程中,特别是阅读文学读物的过程中,他们会鲜明地评判故事中人物行为的好与坏,言行的善与恶,形象的美与丑,进而潜移默化地接受好的、善的、美的人和事物,而对那些坏的、恶的、丑的人和事物产生反感,并对这些对立的形象留有深刻的印象,在现实生活中遇到类似人与事物的时候,他们马上会联想到阅读过的内容,并作出自我评判。少儿读物对少年儿童的人格塑造就是在这样一个过程中悄然实现的。因而少儿读物对少年儿童的人格塑造是非常重要的。

5.少儿读物的审美教育功能

郭沫若曾指出:“人的根本改造应当从儿童的感情教育、美的教育着手。”那么,什么是美? 美是在人类社会实践活动中能够引起人们精神愉快和高尚情趣的客观表现形态、生活形象及其在艺术上的能动反映,是指客体的存在与属性满足了主体身心的一种特殊的需要——“美感”需要,它引起人们执着的热爱和追求。[11]审美教育在于使人形成正确的审美观,进而培养人感受美、鉴赏美和创造美的能力。对于少年儿童来说,审美教育对其全面发展具有重大作用。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布的《关于深化教育改革,推进素质教育的决定》明确指出,审美教育“不仅能陶冶情操,提高素质,而且有助于发展智力,对于促进学生全面发展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少儿出版的根本目的在于通过生产优秀的少儿读物,使少儿读者在阅读中调动起积极的再创造的想象和体验,了解天南地北的自然景观、古今中外的动人传说、光怪陆离的童话幻境、妙趣横生的动物世界,感悟父母师长的拳拳爱心、同龄人的内心世界,从而感受到自然之美、社会之美、艺术之美,获得美的愉悦、美的启迪和美的教育,这些作为少儿读者的审美实践经验,必然会使其得到品格、道德情操上的陶冶,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他们精神的发育与发展,进而使他们的思想感情和审美情趣变得积极高尚。

少儿出版的审美教育功能是通过生产多种形式的少儿读物来实现的。少儿出版要实现审美教育功能,必须在作品选择的过程中坚持一定的原则,即作者的创作不是完全基于自身的艺术个性和审美取向的自由支配,而是基于一定的社会法则、社会普遍公认的道德观念和审美模式,通过创作的作品,生动地告诉小读者什么是美的,什么是丑的,使少儿读者受到道德感化,树立起对真善美的审美追求,接受社会道德规范和审美观念。社会道德观念和审美观念在各个历史时代、各种文化、社会中总是相对稳定的,具有一定的延续性。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应该在反映和表现现实生活的基础上创造艺术美,用艺术的、形象化的手段,将社会普遍认同的审美观念和社会道德观念表达出来,但少儿出版在作品选择、出版的过程中,应避免创作的雷同。

二、少儿出版教育价值的特性

(一)非独立性

少儿读物无论从体裁上来看,还是从形式上来看,都具有多种形式,其内容也是异常丰富的,传递出了丰富的信息。无论是知识性读物、文学性读物,还是益智类读物、学习辅导类读物,都兼具了语言学习功能、知识传授功能、情感教育功能、政治思想道德教育功能和审美教育功能,只是各有侧重而已。所以少儿读物的不同教育功能既具有一定的独立性,又具有相互关联性。因而无论是少儿出版者,还是帮助少儿读者选择读物的家长和教育工作者,都应该认识到少儿读物的这一特点,在少儿读物的编辑出版过程中,注意充分利用文字、图片、插图等元素,传递多种教育价值;家长、教育者等帮助孩子选择读物的时候,也不要片面注重读物的某种价值,而应该具有综合考量的眼光和判断标准,这样才能给孩子选择到多方面都具有积极影响的读物。

(二)非显性

少儿出版的教育价值,既不同于正规的学校教育,也不同于非正规的社会教育,它的教育价值是通过少年儿童阅读其产品少儿读物,并对读物所传递的内容进行接受和内化来实现的。但是,正如《麦克卢汉精粹》一书中所讲到的:“媒介,效应的背景—外观(ground-configuration),是无法直接观察的,因为媒介的效应主要是潜意识的。”[12]少儿读物所承载的内容,其语言学习、知识传授、政治思想教育、情感教育、审美教育等多方面的教育目标,究竟能达到怎样的教育效果呢? 这是一个很难进行量化分析与评价的问题。一方面,这是由于阅读活动大部分属于课外活动,是由少儿读者独自进行或者在父母等人的辅助下进行的,具有比较大的随意性、分散性,而不像在学校进行集中的课堂教育,教师具有明确的教育目标和教学大纲,并通过考试成绩来对学生的学习效果进行量化的评判。而少儿读物究竟在哪些方面对读者发挥了影响,这种影响能够达到怎样的程度,是否能够达到预期的编辑出版目的,都是难以进行精确统计的。另一方面,少儿读物发挥作用并不像物质产品发挥功效那样是显见的,少儿读物对于儿童的影响,更多的是潜意识性的,是一种并不显见的熏陶、塑造和潜移默化的教化,是渐进的,累积影响更为重要。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评论家梅子涵曾说过:“阅读所带给你的,不是马上能拿到口袋里的东西,却是一生能伴随你的东西。”正是因为少儿读物的教育功能具有非显性的特征,不能立竿见影产生成效,而是潜移默化地对少儿产生影响,有些影响甚至到成年后才能表现出来,所以少儿出版的教育价值容易被忽视,很多家长只重视给孩子看教育辅导性图书,急功近利,而剥夺了孩子阅读更为丰富多彩的少儿读物的机会与权利,这对于儿童全面接受教育,提高综合素质是不利的。

(三)非系统性

少儿读物丰富多彩,传递的知识与信息也是多方面的,但是与学校的教材和教育辅导性读物相比,少儿读物的内容并不是在一个系统性的教育大纲与教育目标的统领下完成的,而是针对少年儿童不同成长期智力发育、情感发展特点与阶段性、信息需求、社会与国家政治发展需要等来进行选题规划的,更加注重的是丰富儿童的内心世界,提升儿童的综合素质,为社会培养全面发展的未来一代,所以少儿读物通常不具有严格的系统性。认识到少儿读物的这一特点,不拿少儿读物与教材、教育辅导性读物的系统教育功能作比较,才能正确认识少儿读物的教育功能。

三、少儿出版的娱乐价值

愉悦、快乐是人类一种重要的精神追求,儿童更加具有游戏的天性,具有追求快乐的天性。德国作家席勒在《审美教育书简》中说道:“只有当人是完全意义上的人,他才游戏;只有当人游戏时,他才完全是人。”游戏是儿童的天性,游戏精神是一种快乐的精神,一种自由的精神,也是一种艺术的审美精神。少儿出版社会价值另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具有娱乐价值,可以使少年儿童在阅读的过程中得到娱乐、消遣,获得精神上的愉悦与放松,化解成长过程中所面临的种种压力、紧张和困惑。这也是少儿进行阅读的一个重要的动机。

(一)满足自身娱乐需求是少儿阅读动机之一

少儿最初开始阅读,主动接近少儿读物,主要动机就是满足自身的好奇心,是出于兴趣。年龄越小的孩子,阅读中玩的成分、游戏的成分就越多。即使是具有了比较好的阅读能力和理解能力的少儿读者,阅读的主要目的也在于获得游戏性的快乐,满足愉悦心灵的需求。英国著名少儿畅销书作者罗尔德·达尔(Roald Dahl)也认为,儿童阅读就是为了寻找乐趣。正因为这样,那些具有故事性、趣味性、传奇性、充满刺激的少儿读物才更受欢迎。儿童文学作品长期居于少儿图书排行榜的前面,甚至“霸占”了整个畅销书榜就是有力的说明。

(二)少儿读物的娱乐价值

恩格斯在《德国民间故事》一书中曾这样讲道:“民间故事书的使命是使农民在繁重的劳动之余,傍晚疲惫地回到家里时消遣解闷,振奋精神,得到慰藉,使他忘却劳累,把他那块贫瘠的田地变成芳香馥郁的花园。……使他意识到自己的力量、自己的权利和自己的自由,激发起他的勇气并唤起他对祖国的热爱。”[13]对于少年儿童来说,他们的成长过程也充满着苦恼和苦闷,对不断出现的新环境,面临的新问题,他们在满怀好奇的同时也充满着惶惑,如果这样的情绪不能得到及时的化解和宣泄,少儿就会表现出焦躁、忧郁、孤僻、缺乏自信、叛逆等令师长苦恼的问题。而少儿读物通过发挥自身的娱乐价值,可以对少儿的这些可能出现的问题起到良好的疏导作用。具有娱乐性、游戏性、趣味性的图书,可以使少儿读者精神愉悦、不良的情绪得到转移,从而平衡心理,亲近社会,使身心得以健康地发展。

西方儿童文学的娱乐游戏精神表现得比较充分,德国拉斯培的《敏豪生奇游记》、瑞典女作家林格伦的《长袜子皮皮》等,都是以纯粹的娱乐游戏精神赢得了小读者的欢心,摆脱了儿童出版物说教的束缚。英国的罗尔德·达尔(Roald Dahl)和美国的苏斯博士(Dr.Seuss)都是著名的儿童畅销书作家,他们写作少儿读物的目的,同样也是为了娱乐少儿读者。达尔创作的作品中,最受小读者欢迎的是《查理与巧克力工厂》,自从1964年出版以来,一直风行英美。苏斯博士则是一个寓教于乐的能人,他所创作的图书,都有一个严肃的主题,但是,他却给这些本会吓走孩子的严肃的主题穿上了快乐的外衣——有趣的故事情节。孩子们在轻松快乐地阅读苏斯博士创作的图书的时候,那些严肃的主题已经悄悄地进入了孩子的头脑、心灵,这可比板起面孔说教有效得多。俄国大文豪高尔基认为,儿童文学是“快乐的文学”。面向少儿的图书应具有娱乐少儿读者的功能,满足他们心理上的需要,使他们在阅读过程中感到快乐,从而陶冶他们的心性。

随着对儿童本性认识的深入和科学儿童观的逐步确立,我国儿童文学作家也开始重视作品中的娱乐彩色,使作品充满丰富的想象和天真的童趣,给少儿读者以阅读的乐趣。比如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沈从文先生创作了大量儿童小说、儿童散文、儿童诗歌和儿童戏剧,他的作品充分体现了游戏精神,呈现出了一个真正的孩子世界。比如他在《我的小学教育》一文中,描写了一群喜欢逃学的顽皮孩子,他们的“课外生活”丰富多彩,即使逃学失败被老师惩罚时,我还“记着各种事情,想象恰如生了一对翅膀,凭经验飞到各种动人事物上去”。这样的写作手法,在于沈从文认为孩子是在游戏中健全人格、认知世界的。[14]20世纪90年代后,儿童文学作家经历了儿童文学传播与接受的困境之后,接受了儿童文学内部和公众的批评,在写作方向上开始尊重少儿读者的阅读需要和接受心理,形成了儿童文学的“幽默潮”,摆脱了过去儿童文学创作中凝重深沉的气息,以轻松娱乐的文学形态激发儿童读者的阅读兴趣。在这一大潮中,诞生了很多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比如1998年年底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策划推出的“中国幽默儿童文学丛书”,包括任溶溶的《我是一个可大可小的人》、杨红樱的《那个骑轮箱来的蜜儿》、汤素兰的《笨狼的故事》、张之路的《足球大侠》、梅子涵的《我的故事讲给你听》、李建枢的《校园明星孙天达》、高洪波的《懒的辩护》、孙幼军和孙迎的《漏勺号漂流记》等,这些作品格调高雅而富有幽默气息,受到小读者的欢迎,出版后不久就进行了加印,至今仍在销售。初战的成功,使得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的这个“幽默”系列不断升级,后来又增加了秦文君的《小杜齐:地下室里奔多事》《小杜齐:和阿莫一起探报》,任溶溶的《没头脑和不高兴》《土土的故事》。特别是后加入的周锐的《幽默水浒》、《幽默三国》、《幽默西游》和《幽默红楼》系列,以幽默的笔调让少儿读者轻松地阅读古典名著,充分发挥了少儿读物的娱乐功能,让少儿读者在愉快的阅读中,亲近图书并感受到了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

[1] 李德顺主编:《价值学大词典》,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610页。

[2] 李华兴主编:《民国教育史》,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630、第643、第647页。

[3] 王英:《一代名人张元济》,济南出版社1992年版,第58页。

[4] 张忠华:《当代教育理论新探》,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版,第48页。

[5] 王建辉:《近代出版与近代教育》,《编辑之友》2001年第6期,第60页。

[6] 王振宇、葛沚云、曹中平、俞伟、徐长宽:《儿童社会化与教育》,人民教育出版社1992年版,第32页。

[7] 凯得洛夫著,李树柏译:《同让·皮亚杰的五次会见》,《自然科学哲学问题丛刊》1982年第1期,第11-12页。

[8] 康佳:《习近平全方位的“护苗行动”》,http://news.youth.cn/wztt/201508/t20150811_6986639.htm。

[9] 林卫:《美育论》,教育科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253页。

[10] 〔美〕沃纳·赛佛林、小詹姆斯·坦卡德著,郭镇之、孟颖等译:《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华夏出版社2000年版,第324-325页。

[11] 董立人:《精神产品社会价值及其生产导向研究》,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03页。

[12] 埃里克·麦克卢汉、弗兰克·秦格龙编,何道宽译:《麦克卢汉精粹》,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566页。

[13] 转引自詹珊:《主体素养论》,http://www.docin.com/p-115895994.html。

[14] 朱慧琴:《论沈从文的儿童文学创作》,沈阳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6月,第145-1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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