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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博物馆与数字图书馆之异同

时间:2022-03-21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数字博物馆和数字图书馆继承了各自实体机构的特征,并且借助数字化手段发展了各自的独特功能。因此,针对这些文物而采用的数字化手段不同,难以集中统一,实际转化过程的复杂程度远远高于数字图书馆中的数字化过程。虽然在数字化建设之初,数字博物馆借鉴了数字图书馆中藏品登记等业务的部分经验成果,但由于博物馆藏品的独特性和业务的复杂性,致使数字博物馆于20世纪80年代左右开始脱离数字图书馆的影响而发展自己的模式。
数字博物馆与数字图书馆之异同_数字博物馆研究

数字博物馆和数字图书馆都是由于计算机和网络的出现而产生的,集中体现了处理和整合信息的一种新模式,为人们提供了访问和利用信息的新方式,两者既有联系也有区别。在具体分析之前,先来分析一下博物馆和图书馆的异同。

博物馆和图书馆同为公共服务机构,都承担了保存人类文化遗产和教育公众的职能。但由于各自藏品资源的差异性,导致其在呈现方式和组织形式上的不同。从概念上讲,图书馆是搜集、收藏、整理图书资料以供人阅览、参考的机构。图书馆的藏品主要以图书文献为主,还包括手稿、古籍、磁带、录像和唱片等。从载体形式上来看,主要以文字为主,兼有图像、声音和视频。藏品所承载的信息(以图书文献为例)多是经过系统整理的结果,多有明确的知识和观点,相对确定性高,其价值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具有相对统一性。藏品本身在版权或者知识产权允许范围内可以被多次复制及利用,如图书的多次出版,并可以附着于多种载体出现。公众只要具备基本的阅读能力和文字分析能力就可以直接获取藏品传达的内容。针对这一特点,图书馆的首要功能是为公众提供借阅服务,建立公众和馆藏之间的桥梁。此外,图书馆的馆藏除一些古籍、手稿、历史文献外,与当前社会存在密切联系,会将当下出版的一些重要的、代表性的图书、图册和文献等资料补充到藏品库中。

以国际博物馆协会第十一届大会章程中的规定为依据,在概念上博物馆是一个不追求营利的、为社会和社会发展服务的、向公众开放的永久性机构,以研究、教育和欣赏的目的,对人类和人类环境的见证物进行搜集、保存、研究、传播和展览。可以看出,博物馆比图书馆所蕴含的内容更丰富。博物馆与图书馆相比,其藏品范围大大扩展,不仅时间上从史前到当代,而且内容上也横跨自然、人文、历史、艺术等多个领域。藏品主要以实物、复制品或标本等为主,具有强烈的直观性与形象性,人们除通过观察、触摸等感知觉器官获得其表面的感性知识外,还需要对其隐含的信息进行解读,进一步提炼获得理性知识。在这一点上,博物馆的藏品不如图书馆的藏品提供的知识直接。其中的主要原因在于,博物馆藏品的价值和意义是一些隐含信息,实物本身并不带有关于历史背景、文化艺术价值等隐含信息的说明文字,需要专业人员通过查阅大量历史文献进行比较分析来补充隐含的内容。从不同研究角度出发,会使得对于一件物品的分析和解读产生出在材料、工艺、造型、结构、纹饰和用途等多个方面的内容。所以对于博物馆而言,其藏品信息不仅包含实体本身,也包含各种解读信息。不同于图书馆的图书资料,博物馆中的大部分藏品是不能被伪造或者复制的,其相关信息的使用也受到一定控制。此外,使用藏品构建展览是博物馆的重要任务之一,不同于图书馆藏品的摆放,博物馆需要为藏品进行展览展示策划。这些展览有特定的传播目的,有明确的陈展叙述框架和表达方式。藏品与图文版、情景复原模型、互动装置和多媒体装置相互配合共同营造信息传达的氛围,让观众在参观浏览中获取隐含的信息,获得理性的知识。

数字博物馆和数字图书馆继承了各自实体机构的特征,并且借助数字化手段发展了各自的独特功能。它们都将自身藏品数字化,建立数据库系统,通过互联网实现信息共享化、服务网络化,共同关注信息检索和智能导航等。然而在具体环节上两者又存在显著差异。

1.数字化过程复杂度不同

图书馆数字化的对象绝大多数是较平面化的文献、书籍和手稿等,不同图书馆之间的同类藏品形式大致相同。而博物馆藏品种类繁多、数量巨大、差异明显,就文物类藏品而言,就有字画、经卷、织物、骨器、漆器、铁器和石器等之分,空间立体感强,体量差异大。因此,针对这些文物而采用的数字化手段不同,难以集中统一,实际转化过程的复杂程度远远高于数字图书馆中的数字化过程。

2.信息处理不同

数字图书馆主要进行文献编目、文献标引和入档等。而数字博物馆,不仅要解决藏品的编目和入档,还要确定文物的年代、出处和来源等,解决文物定名、定级和定损等问题。虽然在数字化建设之初,数字博物馆借鉴了数字图书馆中藏品登记等业务的部分经验成果,但由于博物馆藏品的独特性和业务的复杂性,致使数字博物馆于20世纪80年代左右开始脱离数字图书馆的影响而发展自己的模式。

3.建设目标不同

数字图书馆主要建立与馆藏文献相对应的文献数据库和检索系统,而数字博物馆主要建立藏品数据库、藏品信息管理系统、藏品展览展示平台和信息传播平台。此外,由于数字博物馆不仅关注藏品的平面、静态信息,同时也关注其立体、动态信息,因而其对数据的管理更加复杂,加之展览和教育活动对藏品的不同表现形式的需要,对藏品多媒体资源库的建设以及相应管理系统的开发也成为主要内容。

4.服务内容不同

基于网络平台,数字图书馆主要是向公众提供检索、查询信息的服务,帮助用户获取想要查找的书籍、图片和文献等。观众可以直接从查询结果中获取知识。而数字博物馆不仅仅要为公众提供藏品信息检索服务,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其要为观众提供浏览和欣赏藏品的服务,营造学习环境,帮助他们了解藏品,获取其隐含的信息,掌握特定的知识。实现层面上,数字博物馆不仅要进行多方位多层次的实体信息展示,包括图片、视频、三维模型等,而且还要提供翔实的解读资料帮助观众理解,同时还要提供考古发掘、历史研究和保存修复等方面的成果,以进一步帮助观众完善其对藏品的认知体系。

5.展示形式不同

从单个藏品的展示出发,由于图书、文献的内容需要通过“翻阅”才能让观众了解其“面貌”,因此数字图书馆大都通过制作电子版文件来实现展示,这可以让观众通过在线“翻阅”进行阅览。虽然这种方式比较直接,但是有时一本书所含的文字量非常庞大,要想把整本书的每一页、每一个文字进行转换是一件极为费时费力的事情,因此,对于大部分的图书而言,往往只是部分内容被转换。观众能够浏览到的内容多是书中的片断。而数字博物馆的藏品,绝大多数都为内容完整的数字信息,在表现形式上,不仅有实物的照片、还有实物的视频以及实物的立体模型等,同时还可能有通过软件合成或制作的动画及其他媒体形式。这些多样化的资源类型,使得数字博物馆的展示手段异常丰富,藏品静态的、动态的、整体的、片面的形式都可以被呈现出来。特别是由于虚拟现实技术的支撑,可以进一步将单个藏品的使用情景、制造过程和发掘过程等模拟再现出来,这能为观众带来更为生动、全面的感知体验。此外,这些不同形式的数字资源,也被用于制作在线互动游戏和网络讲堂等,其在被利用和展示的同时,能为观众教育的实施提供很好的资源支持,有效地提升了数字博物馆开展教育活动的水平。

名词解析

机读目录:英文名为Machine‐readable Catalogue,简称MARC,是利用计算机识读和处理的目录。它是文献编目内容(数据)经过计算机处理,以代码形式记载在一定载体上而形成的一种目录。机读目录是图书馆书目数据处理自动化的基础。它可以用来辅助图书馆的文献采集、编目、流通等工作;编制和生产目录卡片、联合目录及新书通报;开展书目信息检索和参考咨询服务;还可以进行地区间和国际的书目信息交换,实现资源共享。

史密森学会:英文名为Smithsonian Institution,是美国一系列博物馆和研究机构的集合组织。学会成立于1846年,源于英国科学家詹姆士·史密森(James Sm ithson)价值50.8万美元的捐赠。学会总部位于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拥有19个博物馆、9个研究中心、1个美术馆、1个国家动物园以及1.365亿件艺术品和标本。它是美国唯一一所由美国政府资助、半官方性质的第三部门博物馆机构。该机构下属的诸多博物馆除圣诞节外,全年对公众免费开放。学会的使命是“增加和传播知识”。

数据库:英文名为Database,被看作是一个长期存储在计算机内的、有组织的、可共享的、统一管理的数据集合,具体是按一定的数据结构来存储和管理数据的计算机软件系统。

【注释】

[1]机读目录的出现,有力地推动了图书馆技术的自动化和标准化。到20世纪80年代末,已有英国、联邦德国、法国、加拿大和日本以及拉丁美洲和非洲共20多个国家和地区进行了机读目录的研究和开发,建立了机读目录系统,生产和发行机读目录产品。

[2]Del Bigio G.GIPSY:a generalized information processing system//Proceedings of the April 30‐May 2,1968,sp ring joint computer conference.ACM,1968:183‐191.

[3]详情参见史密森档案馆记录信息 .[2014‐01‐06].http://siarchives.si.edu/collections/siris_arc_255223.

[4]Does O S.M useum Collections Management Systems.Seton Hall University,2010.

[5]Jun‐Kook Hong,Junichi Takahashi,M asahiroKusaba.An App roach to the Digital M useum M ultimedia System s for an Ethnology M useum.A rchives&M useum Informatics,1995:87.

[6]20世纪80年代,博物馆学者认识到欲长期保存并以电子方式检索博物馆信息,必须建立一套标准,经过长期的开会和讨论,于 1990年成立博物馆资讯交换联盟。具体信息可参见 http://xm l.coverpages.org/cim i.htm l.[2014‐01‐15].

[7]Cameron F.Wired collections—the next generation.Museum Management and Curatorship,2001,19(3):309‐312.

[8]詹姆斯·M.布拉德博恩 .寻找我们的道路:适应21世纪的博物馆学战略.伯纳德·希尔,埃姆林·科斯特 .当代科学中心.徐善衍,欧建成,石顺科,等译 .北京: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2007:20‐55.

[9]MacDonald G.F.The Digital Museum.Canadian Museum of History.[2014‐02‐09].http://www.civilization.ca/research‐and‐collections/research/resources‐for‐scholars/essays‐1/museology/macdonald‐and‐alsford/the‐digital‐museum/.

[10]金瑞国.数字博物馆:应用与发展.见:北京市科学技术协会信息中心,北京数字科普协会合编.创意科技助力数字博物馆,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2:40.

[11]齐越.博物馆数字资源的管理与展示.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8:1.

[12]杨向明.数字博物馆及其相关问题.中原文物,2006(1):94.

[13]陈刚.数字博物馆概念、特征及其发展模式探析.中国博物馆,2007(3):89.

[14]Herminia D,Phyllis H(Ed.).In the Digital Museum:A Think Guide,Washington,DC:American Association of M useum s,2007:6.(Sela Thomas.2007.The digitalmuseum:A think guide,ed.Herm inia Din and Phyllis Hecht,9‐17.Washington,DC:American Association of M useums.)

[15]详情参见科学与艺术数字博物馆网站http://www.e‐museum.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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