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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且化石之抚仙湖——抚仙湖,一个古生物演化之地

时间:2022-03-17 百科知识 版权反馈
【摘要】:2魂兮归来抚仙湖水底、岸边罗列着种种神奇的“珠玉”,它们以各自不同的色彩和音调诉说着历史与自然的奥秘。寒武纪古生物化石群发现地——澄江帽天山抚仙湖水的保护和水下古城探秘活动,犹如一条金线穿缀众多珠子而成的璀璨项链,装点在滇中大地上。在距离澄江县城4公里、离抚仙湖不到3公里的金莲山,青铜器时代最大的古墓葬群被发现并进行了发掘。从此,抚仙湖在地球古生物发展史上占有了不可或缺的一页。
魂兮归来_抚仙湖底探古城

2魂兮归来

抚仙湖水底、岸边罗列着种种神奇的“珠玉”,它们以各自不同的色彩和音调诉说着历史与自然的奥秘。“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抚仙湖这个碧玉的大盘,叮叮咚咚地撒落下闪光的珍宝,令人眼花缭乱,爱不释手。它们连缀成抚仙湖周边的文化链条。人们在一粒粒审视这些“珍珠”时,定会情不自禁地发出由衷的赞叹,不得不这样形容:深远、深厚、深刻。珠子不能散失,莹光不要模糊,精心呵护是对自然和人类自身最好的尊重和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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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纪古生物化石群发现地——澄江帽天山

抚仙湖水的保护和水下古城探秘活动,犹如一条金线穿缀众多珠子而成的璀璨项链,装点在滇中大地上。这不是炫耀,而是珍惜;不是闲散,而是进取。自我欣赏是为了自我完善,抚仙湖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人们在对它的擦拭照鉴中更体味到这一奇迹的无价。

当我们俯瞰抚仙湖216平方公里的碧波,当我们在两座貌不惊人的山——澄江帽天山与江川李家山前驻足凝视,我们内心的向往犹如抚仙湖那般波涛涌动。帽天山距抚仙湖6公里,李家山距抚仙湖3公里多,帽天山、李家山两座象征自然历史、人文历史的“大山”,正是以其亿万年的深沉积淀和灿烂的文物遗存而跻身世界科学与艺术的殿堂。在距离澄江县城4公里、离抚仙湖不到3公里的金莲山,青铜器时代最大的古墓葬群被发现并进行了发掘。参与发掘的专家称,这些墓葬的年代可确定为东汉时期。而2011年4月被试发掘出的澄江学山人类遗迹,面积达15000余平方米,又揭开了古滇国历史最崭新惊艳的一页。这是继李家山和金莲山墓葬考古发掘之后的又一个重大发现,而其价值和意义远远超过前者,目前至少可以得出两个结论:其一,这是一处古滇国人类的生活聚落遗址,而且规模巨大。这是此前从未发现的,对研究古滇国人类的社会、经济、政治、生活等状况将起到那些墓葬不可取代的作用。其二,从种种迹象推断,遗址的时间可能推至春秋时期。如此一来,被史学家们铁板钉钉的古滇国历史将被改写,也就是说将比原来锁定的时间更早几百年。

澄江动物化石群为世人展现出的亿万年前凝固的生命的乐章,是抚仙湖宽阔胸怀中孕育的生命奇迹。从此,抚仙湖在地球古生物发展史上占有了不可或缺的一页。53亿年寒武纪早期,澄江还是一片海域。这里汇聚着丰富的海绵、蠕虫、节肢动物、腕足动物等海栖动物,以及浮游动物、多门类的游泳动物和藻类植物。而当海水突然猛涨,泥沙沉积,把这些生物卷伏埋藏,又封存严密,隔绝空气,那里的水中生物便耐心等待,终于在1984年7月被中国古生物科学家发现。这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发现,为世界科学界研究生命之起源、无脊椎动物的演化及人类的起源演化提供了最新的重要的科学依据。科学是在比较与变化中进行评价的。20世纪初,在加拿大伯吉斯也曾发现过页岩动物化石群,但那些古生物化石比澄江帽天山动物化石群至少晚1000多万年,且化石之丰富、完整、精美程度远不及帽天山的化石群。澄江动物化石群填补了地球早期生命演化的完善度、分异度,层次之多与分布之广,使它理所当然地成为当今世界古生物化石之最,成为“20世纪最惊人的发现之一”,“是最拨动人心的发现”。美国、英国、法国、德国、瑞典、加拿大、巴西等国科学家都对这个发现赞不绝口。中外科学家络绎不绝地从全国和世界各地向帽天山走来。这不是朝圣者的膜拜,也不是旅游者的好奇,这是人类对地球自身的远古历史,对生命演化奥秘的渴求与追寻,是抚仙湖为全国、全世界慷慨提供的一个实验室和研究所。抚仙湖和世界的对话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真情的款待中渗入科学的尖新和哲理的深沉,自身经历了一次存在的升华,科学历史的洗礼。蓝色文明的摇篮在沉静几亿年后,又巧夺天工地谱写出新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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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纪古生物化石

抚仙湖东岸的山丘上,有一片让人惊奇的花白的螺壳、零碎的土陶片,那就是距今5000~3000年的新石器时代的贝丘遗址。这里蕴藏了一份倔强的呐喊——人类的文明往往依托弱小的生命传承千秋万载,而它们却只是我们足下不起眼的一个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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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武纪古生物复原图

你可以说这是抚仙湖得天独厚,也可以说是无巧不成书。53亿年前最小的海洋软体生物在抚仙湖浮游,而在人类文明进程中不同凡响的青铜文化也与抚仙湖深情对视。这不是巧合,而是距今2000多年的古滇国先民们智慧与勤劳的结晶,是抚仙湖蓝色文明厚积薄发的历史见证。考古工作者拉开了李家山厚重的帷幕,呈露出古滇国人在青铜器制作中的惊人智慧。以牛虎铜案为代表的一大批青铜制品——无论是征战的戈矛、祭祀的仪器,还是生产的工具、生活的用品,自然与人类的搏斗,都体现得那么新颖独特,精美绝伦,让我们耳闻目睹从战国到东汉500年间古滇国人们那“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的劳动场景和如火如荼的生活图画。我们惊叹那时人们强烈的人性追求、无畏的生存意识。牛虎铜案是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瑰宝。每次站在江川青铜博物馆前,仰望古滇国文明的结晶——牛虎铜案,苍凉中浸透着豪迈,悲歌里流淌着婉约,不由得迷恋它充盈着生命力的动感,回味着它所带来的那渺远的精神气质。动与静、文与野、大与小、善与恶在此都呈现出完整的和谐统一。细赏铜案,总能感受到一种撩人心魄的警示——危急与祸患就在身边。这实乃一件展示戏剧冲突而又饱含哲理的空前绝后的神奇之作。牛虎铜案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云南厅一经展示,就成为中外青铜器具与工艺史专家们解读鉴赏的至宝,被中外专家誉为青铜器中第一流珍品。李家山青铜器是“国宝级的旷世文物”,其古墓葬年代之久远,规模之大,出土文物数量之多,品种之丰富,造型之富有想象力,铸造工艺之精湛,保存之完好,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作为中华青铜文化中的一枝奇葩,它们既和中原及西北青铜文化有着历史渊源,但又有着鲜明的边疆民族个性,对研究中国古代,尤其是古滇国的民族史、农牧史、冶金史、美术史、民俗史等等,均具有重要的价值。李家山青铜器是蓝色文明摇篮吟咏出来的一首铿锵的诗。

这是一份厚重的文化遗产,一部辉煌的无字史诗,一座闪光的智慧丰碑。这一件件古代的器物,鲜明地分成两大类:一类是生产生活的工具用品,另一类是战争中使用的兵器。前者精美奇巧,后者粗砺厚重;前者洋溢着生活的情趣和工艺的美感,后者浸透了征服的血腥和阴森的杀机。这些凝聚着古滇国人高超智慧和精湛技艺的青铜器,似在传递一个古老的信息:在抚仙湖的蓝色古文明中,古滇国青铜文化具有丰富的人性和人情,是古滇国文明乐章中最富有浪漫气质的一个章节。

蓝色文明摇篮还传下了世俗的欢娱和朴素的历史观念。小屯村,一个平静的小山村,如果不是因为关索戏,它可能永远不会吸引人们的目光。每年农历大年初一到十六,传统的关索戏就在这个小山村里一幕幕地上演。与抚仙湖隔山相望,在那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傩戏是一个故事。走进这个小村子,也许你不经意间就步入了三国蜀汉风云,操刀立马,笑傲江湖。人们在关索戏的神韵里徘徊,想找到1000多年前关羽的后人入滇时的车辙马蹄;那几个似笑非笑的面具告诉人们,关索戏红红火火唱起来时,三国英雄“风云再起”,也许可与那神交已久的壮士们开怀畅饮了。关索戏的魅力,就是这样浅浅淡淡地把历史拉得很近很乡土,在祈神赐福、驱鬼逐疫的原始渴求里,展示生命的美丽,被誉为戏剧“活化石”。

沉寂的岩层,静穆的墓葬,人类的遗址,灿烂夺目的关索戏面具,无声的历史往往最能发出震聋发聩的声音。人类需要理清地球生命的发源及发展,人类文明需要回首一幕幕威武雄壮的史剧,人类更需要创造灿烂夺目的未来。抚仙湖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滇中优秀的文明聚集到自己的身边,积淀升华成为一种充满流动感的蓝色湖泊文明。

李昆声认为环抚仙湖文化带是一个很古老很厚重的文化圈,千百年来这个文化带一直没有断过,并且所有亮点都是惊人的发现,有渐进,也有突破。而水下古城不仅是亮点,更是谜点。地上文化可对比的资料很多,而水下没有可对比的资料,很难定论,但它是环抚仙湖文化带上一颗非同寻常的珠宝。他提示环抚仙湖文化带应从多学科、多主题、多角度来加以研究。

云南大学研究生院院长、博士生导师林文勋教授认为,以水为中心形成文明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中华文明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抚仙湖探秘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两种现象的发展轨迹:一是抚仙湖是人类生命延续发展的一个重要地方,二是抚仙湖周边文化是人类进入文明社会的一个重要标志。抚仙湖是人类起源的重要中心,也是文明发展的重要中心。组织好环抚仙湖生命圈、文明圈的研究,这对推动云南文明研究将起到一个基础性的作用。

刘庆柱说,人类对于未知的渴求是一种本能,所以有必要通过探秘让大家知道水底到底是一个什么建筑遗迹。他说,对于所有的研究来说,那都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不是几年或者几十年的时间就可以完成的,随着方法、资料以及提取信息量的逐渐增加,收获会越来越多,但从考古学和历史学上来说,周期很长,进展很慢,所以不可能在短时期内就有个定论。通过几年的工作,大家能知道水下有规模巨大的人工建筑,其意义也就非常重大了。刘庆柱认为这次水下探秘难度属中国第一。他说,水下考古难度非常大,我国曾在长江流域进行过几次水下考古,但与此次相比难度并不大。抚仙湖水下的建筑群有24平方公里的范围,而在水下只能看到十多米远,不可能看到整个建筑群的全貌,这更增加了探秘的难度。

蓝色文明代表了抚仙湖过去的历史,这些古文明使我们拥有了渊博与独到。摇篮里的赤子之身是最真诚的天籁,也是人类成长的最热切的呼唤。帽天山、李家山展示在世人面前的是无限的生命演化的诗篇和文化创造的精华。我们之所以要回首往昔,是因为我们需要发展,离开了摇篮的成人身上依然有母亲温馨的体温;我们回望摇篮,才能清晰地听见历史遗产的呼唤,它呼唤着理解,也呼唤着真正的科学家、艺术家的莅临。没有相当深厚的艺术功力、深邃的理论思考,那是绝对创作不出真正的艺术品来的。我们应当俯身于摇篮,谨慎地打开历史的画卷,诚恳地探询古人,刻苦地磨砺功夫,进行严肃认真的科学的发掘,引导每一位普通人都能走近历史的宝藏,让沉寂的史迹发出新的艺术之光。

行进的脚步愈加稳健而豪迈,探秘精神转化为更普遍的探索与求实精神。人总是要离开摇篮的,因为人要成长,而人不能忘记自己的摇篮。“今古一相接,长歌怀旧游。”历史似一条奔流不息、今古相续的大江。珠圆玉润——愿再听大珠小珠落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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