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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雷醒迷梦_陆小曼情传

时间:2022-05-21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一声惊雷醒迷梦_陆小曼情传花开,每一朵都是无瑕的空灵。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促成了陆小曼的风华绝代、独领风骚,见者动容,过目难忘。而陆小曼对徐志摩也一直心有猜忌。据说徐志摩也曾经对她一见倾心,但遇到陆小曼后,再无所求。陆小曼性情高傲,对方不友好在先,她自己也对韩湘眉抱有成见。徐志摩的遇难好似一声惊雷,将陆小曼从那迷梦中惊醒,那些儿女情长现在看来都已经微不足道,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更加体谅徐志摩。

一声惊雷醒迷梦_陆小曼情传

花开,每一朵都是无瑕的空灵。

云卷,每一片都是恣意的神态。

一切仿佛浑然天成,促成了陆小曼的风华绝代、独领风骚,见者动容,过目难忘。无论是北平还是上海都留下了她的万种风情。

或许她可以像章含之那样成为一名出色的交际家,她那样漂亮,她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那是江南的含蓄和北方的直率完美结合而成的美丽。她曾有过三年的外交翻译经历,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她游走在上流社会,在社交界如鱼得水,在那些高级的社交场所总能看到她的身影。或翩翩起舞在那华美的舞池,或端庄优雅地手持一杯美酒,或从容高贵地笑谈风声,陆小曼是北平不可不看的一道风景。(www.guayunfan.com)可她却阴差阳错地嫁给王赓,结束了外交翻译生涯,空留一个华美的转身。

或许她可以成为一代名伶,她谙昆曲、擅京剧,经常跟随朋友参加义演,还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卞昆冈》五幕话剧。

可她只是喜欢那身披彩凤的光鲜,却耐不住一生的寂寞。

或许她也可以成为诗人,成为画家,成为小说家,她可以帮助徐志摩共同开创一番事业,可以和他齐头并进,在文学的圣坛上开出最明艳的两朵艺术之花。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数,陆小曼始终无缘做徐志摩的那个诗中的女神,徐志摩最后也抱着遗憾离开。

甚至连他们见的最后一面,也是伴着无休无止的吵闹。如果时光肯倒流,陆小曼会不管那些流言蜚语和徐志摩回北平,过他希望的那种日子。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会学着体贴他、照顾他,不再让他奔波得这么辛苦。可是时光不能倒流,这是她心中永远的遗憾和伤痛。

感情最敌不过的,一个是时间,一个是距离。

他们后来一个在北平,一个在上海,虽然两地后来通了飞机,非常方便,但他们还是要隔很久才能见上一面。

一个是风华绝代的佳人,一个是才华横溢的诗人,都有着极好的“异性缘”,他们又都是多情之人,相隔久了,难免会对彼此有所猜疑。

本来要承受的异地相思之苦已经不堪重负,还要为彼此的感情担忧,更是让人痛苦不堪。那种想见不能见、想说不能说的感觉折磨着他们彼此。

陆小曼身边有翁瑞午、江小鹣等青年才俊,这些上海滩上的阔少对小曼言听计从,常伴左右。徐志摩虽然追求自由,从来不干涉小曼结交朋友,对陆小曼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给予最大限度的容忍和理解,但对于烟榻上的堕落和外界的流言蜚语,他心中难免还是会担心,自己不在陆小曼身边,时间久了,难免会和别人生出情分来。

而陆小曼对徐志摩也一直心有猜忌。

徐志摩更是才子多情,无论走到哪里,身边总是围绕着芸芸美女。爱慕徐志摩的人很多,但他心中只爱一个陆小曼,他一生追求“爱、自由和美”,这是一种单纯的信仰,所以他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关系也是清者自清。看似亲昵,却清白无比。

除了林徽因,陆小曼还很在意和徐志摩交往过密的韩湘眉。

韩湘眉是二三十年代文坛的一枝独秀,是“四大美人”之一,她不仅拥有惊艳四方的美貌,更有得天独厚的才气。据说徐志摩也曾经对她一见倾心,但遇到陆小曼后,再无所求。韩湘眉后来嫁给了张幼仪的哥哥张歆海。

韩湘眉的思想观念极其现代,同徐志摩十分接近,因此,即使在结婚之后,她也同徐志摩保持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她的丈夫张歆海也和徐志摩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三个人经常保持着密切的交往。

甚至在聚会别离的时候,韩湘眉毫无避讳地亲吻徐志摩的脸颊告别。周围人都习以为常,唯独陆小曼感到不舒服,所以后来徐志摩向陆小曼提出每次离家外出的时候也以亲吻面颊当做吻别礼的时候,陆小曼坚决不从,还讥诮说:“只有韩湘眉这样的人才会有那一种做派……”

她曾经送给徐志摩一只猫,名字叫做“法国王”,徐志摩对这只猫十分照顾,也非常宠爱,平常在家里,徐志摩走到哪儿,猫就跟到哪儿,徐志摩在桌上写东西的时候,这只猫也守候在旁边。

后来徐志摩准备前往北平的时候,韩湘眉提出要徐志摩将猫送还给她,这样的行为与动机再明显不过,徐志摩走后,韩湘眉不放心其他人来照顾猫,所以要回,由自己喂养。

陆小曼心中十分不满,难道徐志摩不在家,自己会欺负她的小猫么?这件事将心比心,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不舒服,很明显是韩湘眉对自己抱着一种戒备的、不友好的态度。

陆小曼性情高傲,对方不友好在先,她自己也对韩湘眉抱有成见。

女人是水做的,多愁善感,对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也会纠缠不休,而徐志摩就被夹在中间,有时候左右为难。一只猫,就能搬弄两个女人的是非。

他本来想做些解释从中调节,却反倒弄巧成拙。

在2月24日,徐志摩写给陆小曼的信中,这样写道:“车上大睡,第一晚因太热,竟至梦魇。一个梦是湘眉那只猫突然反了,约了另一只猫跳上床来攻打我,凶极了,我几乎要喊救命。说起湘眉那只猫,不为别的,因为她家后院也闹耗子,所以要它去镇压镇压。她在我们家,终究是客,不要过分亏待了她,请你关照荷贞等,大约不久,张家有便,即来携取的。”

这些不过是一些欲盖弥彰的言语,为了一只猫,竟然要拐弯抹角到这种程度,而且措辞还小心翼翼,这么客气,反倒像是他和韩湘眉更近一层似的,陆小曼于是更加生气。

对林徽因和韩湘眉,陆小曼是两种心态,于林徽因,她不自信,所以害怕别人拿她们作比较,而对于韩湘眉,她则是不屑。

徐志摩的遇难好似一声惊雷,将陆小曼从那迷梦中惊醒,那些儿女情长现在看来都已经微不足道,如果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更加体谅徐志摩。

陆小曼和徐志摩厮守的五年好似一生那样漫长,总有一些难以释放的情怀,这如梦的五年,又像一天那样短暂,他们匆匆而过,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一个个最深的记忆和伤痛。

望断前庭花谢,冷雨过清明,独倚那座空冢。

她如梦方醒,将那风花雪夜抛残身后,斯人已逝,无论有多少悔恨也无事于补,她拿起一支笔,开始整理徐志摩生前的那些文字,开始写自己的长篇小说,开始写一些散文和诗,开始试着去圆一些梦,救赎内心的惶恐。

徐志摩生前最喜欢她的画,总是鼓励她潜心绘画,希望她能有一番造诣,如今,她拿起画笔,重新拜师学艺,专工山水,直到1949年被上海画院吸纳为画员,成为了一名专业画家。

许多言语都化为线条流淌在纸上,那些心中的思念藏在笔端,匿在墨中。

她开始沉默,让伤痛沉溺在心中最深的地方,静静地缱绻。

她开始告别那奢华而虚幻的生活,一个人静静地读着英、法的原版小说,偶尔惆怅,时而忧伤。

她开始回归内心,身着素裙,轻挽发髻,她只做两件事,一件是潜心画画,另一件是整理徐志摩的文稿。

她为徐志摩编就了《云游》、《爱眉小札》、《志摩日记》、《徐志摩诗选》、《志摩全集》。然而世态炎凉,人过境迁,当年红极一时的徐志摩如今已经没有人再去关注,在那个新人辈出的年代,一代新颜换旧颜。

陆小曼用她的耐心与毅力奔波在各个出版社之间,她紧紧地抱着那些文稿,就像徐志摩仍在身边。

错过才知道珍惜,那傍晚的玄月映在谁的脸庞?照着谁的心事难眠?

走在曲径的小路上,追忆那些如花美眷,胜似昨日的怦然。徐志摩总是苦口婆心地相劝小曼,让她从堕落中振作,不要荒废了她的才华和天生的丽质。可是小曼却心不在焉,如今,再想起那沓厚厚的书信,句句情深,字字哀求,潸然泪下。

小曼决心去做他期待的那个人。

这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弥补他的遗憾,或许只是为了救赎自己。

小曼本来就在绘画方面极有造诣,现在又将本不宽裕的生活费拿出来请了贺天健先生和陈半丁先生做老师,教她画画,还请了汪星伯先生教她作诗。

仅仅两个月而已,她的画便已经可以和老前辈一起开展览了。

小曼的画主要以山水为主。

山水,是冷峻的,小曼心静如水,那山水正是她心声的自然写照。

一幅画便是一个世界,一汪水就是一个流年。前面是碧水晴天,后面是苍茫云烟。这一世尘寰,一眼万年,数不尽的江山、道不尽的情长,用那一支笔,用那一泼墨,层层浸染。

她无言,却用那壁立千仞的山高谷峡呼喊。

她不语,只用那寥寥的劲松翠柏将心声张扬。

山水国画不在乎形有多像,也不在乎写意的含蓄;不在乎浓淡是否相宜,只寻那墨香下暗涌的真心。若用心,自然就有一种动人的感情旁逸而出。

陆小曼不仅拥有这样炽热的心,还有竭尽全力的毅力和努力。

她一边跟着老师学习,一边还对元朝的倪云林、明朝的沈周以及清初的王鉴细细钻研。她如今已经不再去那些社交场所,她闭门谢客,专心画画,来往的朋友也都是当时的画家名流,如吴湖帆、钱瘦铁、孙雪泥、应野平等,她有意识地找他们相互切磋、铢积寸累。正是这种真心打动了世人,正是这样的功夫,才使她不断地进步,取得了数不胜数的成绩。

她在1949年、1955年以优异的绘画水平两次入选全国美术展,1958年加入上海美术家协会及正式成为上海中国画院的专职画师。接下来,在1959年,她还有幸被全国美协评为“三八”红旗手。1964年秋,又为成都杜甫草堂画了四幅条屏山水。

试想,一个大量吸食鸦片的女子,一个纸醉金迷在社交界的女子,一个慵懒而贪图玩乐的女子,她需要下多大的决心才取得了这样的成绩?

但同时,陆小曼的振奋也容易让人想到徐志摩的第一任妻子,那个苦命的女人张幼仪,当初她不也是一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大家闺秀,独自一人到英国,然后又辗转只身前往德国留学,那一路的艰辛又有多少人提及?

同样都是女人,却有人身前身后有人关注着,有人却默默无闻承受着。

同样都是爱人,却有人被人心疼地呵护着,有人被人以为那些付出都是天经地义的本分。

陆小曼和张幼仪就是这两个典型。

爱,若平等,付出便值得。

爱,若失衡,付出便只是一种本分。

陆小曼的付出是心甘情愿的,却是受人同情的,张幼仪的付出也是自愿的,却没有人记住,那份用千金万两也难换取的情深意重和坚韧执着。

这些民国女子都各有各自的精彩,用一生的时间书写了一卷诗篇,留给后人细细品读。那些如诗如画的岁月、那些津津乐道的韵事、那段久久流传的佳话,只是作为茶余饭后的消遣。但那些真正发生了的,在她们身上的却是刻骨铭心的改变。

如今那曾经给他们温存的男人已经随风而逝,飞向山川,流入河海,他用身体去亲吻自然,回归到最纯净的原点,而留在这世上的是痴心不忘的女子,仍然一梦难醒。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那些誓言已经幻作沧海桑田,却偶尔回荡在小曼的耳边。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回忆陆小曼和徐志摩的爱情,幸福来得太迟,走得太急。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生活的甜蜜,便被困窘的生活逼得到处奔忙。

陆小曼常常一个人望着天边。

也许她爱的那个男子只是受够了自己的任性,飞去了其他的地方,等到自己改变,他还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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