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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第二军事政治学校_牛化东将军事迹

时间:2022-07-22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回忆第二军事政治学校_牛化东将军事迹1926年秋,我于定边小学毕业,准备去投考绥德师范时,突然接到定边党组织负责人汤宏宾、丁正奇同志的通知,让我和吕振华、贺元勋等党员到兰州刘郁芬部的军事政治学校学习。抵兰后,文化程度高的分配到省党支部或政府机关工作,程度低的则进了第七方面军办的第二军事政治学校学习。翌年春,第二军事政治学校开学,我们就搬进了东教场的堡子里。

回忆第二军事政治学校_牛化东将军事迹

1926年秋,我于定边小学毕业,准备去投考绥德师范时,突然接到定边党组织负责人汤宏宾、丁正奇同志的通知,让我和吕振华、贺元勋等党员到兰州刘郁芬部的军事政治学校学习。这时,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第七方面军政治部主任钱清泉(第七方面军总指挥是刘郁芬)也带领陕北特委派往甘肃新开辟工作的二三十名共产党员,从榆林到了定边。他们大都是中学生,有的还是高中毕业生。我们一同从定边出发,经过银川时,留了几位同志建立国民党宁夏党部,同时也建立我们党的特别支部,其余的人,都去了兰州。抵兰后,文化程度高的分配到省党支部或政府机关工作,程度低的则进了第七方面军办的第二军事政治学校学习。我们到达兰州的时间是1926年年底。开始,住在小稍门外毛纺厂教导队,并在那里受训。生活很艰苦,训练也非常紧张。翌年春,第二军事政治学校开学,我们就搬进了东教场的堡子里。

少将军衔的第二军事政治学校第一任校长杨其祥,在开学典礼上讲:我们是第二军事政治学校,那么,第一军事政治学校在哪儿呢?他接着回答说,在苏联,是列宁办的。因而,在我的印象里,他可能是一个共产党员。这个学校的政治部主任是王孝锡,他是大学生,“清党”时被捕牺牲了。校长杨其祥也在“清党”中换掉了,接替他的是河北人张和肪。

当时,钱清泉常到学校讲课,他是江西人(钱为江苏江阴人—编者),三十多岁,长于演说,讲话娓娓动听,感人肺腑,极富鼓动性,听众的注意力,常被他的讲词所吸引,心潮随之起伏。来校讲课的还有马凌山、胡廷珍、延国符等。马凌山讲的是政治经济学。军校学生中,有我们党的支部,支部书记是马尔逊,陕西富平人,北大(或清华)学生,我和他同一个班。支部书记和党员分别单线联系,党员之间没有横的关系,但从行动表现上,我们也大体知道谁是党员。我们这个支部是军队中的秘密支部,虽然我们当时听说兰州有张一悟,是共产党员,但我们与他们没有横的联系。

1927年“清党”时,钱清泉、马凌山、胡廷珍、王孝锡都不见了,讲课的人换成了骆力学、苏振甲等。后来从报纸上看到冯玉祥“礼送”出武胜关的共产党员名单中,有钱清泉的名字。这年冬天,有一次出操回来,异乎寻常地不宣布解散。我们正在怀疑间,忽见刘郁芬的军法处处长,亲自带领四五十人,手提镣铐,向我们走来。军法处处长拿出名单,逐一念名叫人,我们二十多人被叫出队外,带上了镣铐。在叫人的过程中,班长许肇基走到我的背后,悄声问我,带有什么东西没有?我偷偷地将一本《共产党宣言》递给了他,并请他问一下马尔逊是否带有东西。班长不是共产党员,但很同情我们,为我们进行了掩护。被抓的人员中,有共产党员和非党群众,其中还有一些军官的子弟。我们被铐上后,带到了省政府后花园军法处,分别隔离关押起来。关押的地方,有四个人站岗,监视得很严。当时,弄不清楚是谁叛变出卖了我们,因而,很想和监禁在隔壁的马尔逊通通消息。我扫视了一下房间,房内有一盘土炕,炕上铺有席子,地下放有火炉、火筷等物。我就顺手拾起火筷,在炕席下向马尔逊房间的墙上凿洞。洞打通了,我给他递过去了一张询问的纸条。马尔逊、吕振华、贺元勋、蒙佳惠、葛克强、田玉芬等人依次打通了墙壁,从此,我们之间建立起了秘密联系。马尔逊的第一个指示,就是要求我们经得起任何考验,绝不能暴露组织,监押期间,一天放两次风,但很少有交谈的机会。七八天后,开始审讯,被提审的人都受了刑。一天晚上,我被提审,审讯室里有七八个人,其中有持枪的士兵,地上还摆放了刑具。军法处处长亲自审问我,他问了我的年龄、学历、籍贯后,接着就问我是怎样到军事学校来的。我回答说是政治部主任钱清泉招收来的。他又追问:“钱清泉是共产党,你知道吗?”我说:“他是什么人,当然你们是知道的,我怎么会知道他是共产党!”他又问我和王孝锡一起开过什么秘密会议,我当即加以否认。这时,他却提出:“王孝锡的笔记本上为什么记有你们的名字?”从这句话,我才恍然大悟,逮捕我们,原来和王孝锡的笔记本有关。我就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不光王孝锡,恐怕所有讲课的教员,他们的本子上都记有我们的名字!”后来,他们从苏振甲的笔记本上,也确实发现记有更多的名字。这次审讯,我受了刑,两腿压了杠子后,无法行走,他们把我架回了牢房。我所知道的共产党员,在刑讯中都经受住了考验,没有一个暴露身份的。有些非党群众,却因熬受不了苦刑,反而供认了自己是共产党员。在押的军官子弟,在刑讯逼供下,有的乱供某某军官是共产党,从而,在军官中引起了混乱和不安。也有在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员后又翻供的。这样,使军法处审理了一个多月,无法结案,不得不草草结束,给我们卸掉镣铐,把关押我们的监狱改成三民主义学习班。虽然性质发生了变化,但却仍不给我们自由。学习班办了三个多月,最后进行了一次考试,我们都取得了“好”成绩。从这时起,我们的人数天天在减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的书记马尔逊也不见了,大家怀疑是不是分批拉去活埋了。正在此时,又通知我准备行李。我暗想,可能要活埋我了。这天下午,来了一辆洋车,让我装上行李,坐到车上,由一位副官把我送到小稍门我们刚来时住的地方。这个地方此时是无线电传习所,所长马大伦,是个年岁较老的少将,他分配我搞基建,经常上街买东西。有一天我在街上和吕振华邂逅,据他说,除马尔逊外,所有的人都回到军事政治学校了,但学校的党组织没有人负责。并说,兰州不是久留之地。我们约定回定边找党组织去,谁有机会谁先走。从此,我常到黄河边,找筏客拉关系,想从水路离开兰州。不久,我便结识了一位靖远筏客。一天,所里给了我70元买东西,剩下20元,我就去找那位靖远筏客,坐上他的筏子,顺流而下,到了吴忠。然后,步行回到定边,向党组织汇报了兰州的情况。一个月后,吕振华也回来了,我们在党的领导下,又开始了新的战斗。(www.guayunf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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