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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棺论定_关于拿破仑的故事

时间:2022-08-23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盖棺论定_关于拿破仑的故事伟大的拿破仑·波拿巴去世后,忠诚的贝特朗首先走到床边,跪了下来,亲吻他主人的手。当确信拿破仑已经死去之后,哈德森·洛爵士和当时在圣赫勒拿岛日夜监视拿破仑的各国代表纷纷向自己的国家报告了这一消息。他们肩负着执行拿破仑遗嘱的使命。如今,拿破仑的死讯使他们的统治得到了最后的保证。凡是敢于公开表示对拿破仑的悼念之情的人都遭到了麻烦。便被判处3个月的监禁。

盖棺论定_关于拿破仑的故事

伟大的拿破仑·波拿巴去世后,忠诚的贝特朗首先走到床边,跪了下来,亲吻他主人的手。哭泣着的侍从马尔尚把一件拿破仑曾在马伦哥战役中穿过的大氅盖在他的身上。阿诺特医生带了一位军官来验证其死亡。然后,总督和军官们走了进来,向死者低头致哀。

按照他们的指示,遗嘱宣布人宣读其遗嘱和圣经37章节,将约600万法郎留给了拿破仑的银行代理人拉菲特。贝特朗和马尔尚分得了数万法郎,至于玛丽亚·路易丝以及拿破仑的兄弟们则一分也没有,拿破仑的儿子得到他在阿雅克肖城的财产。最令众人吃惊的是,大部分遗产中约有200万法郎都留给了蒙托隆。

然后,哈德森·洛又派来了另外几位医生。

由7名医生组成的官方验尸团发现他的胃已严重溃烂了,7位医生分别交出了4份解剖报告。他们一致同意的只有一点:在拿破仑的胃部靠近幽门外(也就是胃的张开部分与内脏接触的地方)发现有一处溃疡,安托马奇医生称这个地方为“致癌性的溃疡”,那些英国医生则发现是“硬性癌引起的癌症”。这个说法导致了日后流行这样一个见解:拿破仑是因为胃癌或幽门癌而死的,因为拿破仑的父亲就是死于幽门癌的。在切除其心脏和胃以后,胃被送往英国做进一步的医学研究,尸身被清洗干净,给他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戴上一条穆斯林的白色领带,并在领带上套上了一条黑色的丝质衣领。用扣子在背后把衣领扣紧,他的脚穿了白色的丝袜,身上穿了齐膝深的白色开丝米的骑马裤和一件同样质料的背心,外面套上整齐的帝国卫队轻骑兵的制服,制服上缀满了各种荣誉勋章——这些勋章都是拿破仑在世时设置的,其中有“铁十字勋章”、“联合勋章”,脚上套着骑马靴,头上戴着三色徽章的礼帽。(www.guayunfan.com)

1821年5月9日,告别仪式结束后,拿破仑的遗体被放入4层层层相套的棺材里,两层是金属的,两层是红木的,且全部用铅密封。在维格纳里寺院做了弥撒之后,当12名穿着制服的英国掷弹兵将灵柩抬到朗伍德的花园里并将它放在灵车上时,贝特朗将拿破仑曾在马伦哥战役中穿破的蓝色斗篷和他的剑放在了灵柩上。2000名身穿绯红色制服的英军神色严肃地站在一旁,英国军乐队奏响了哀乐。哈德森·洛身着制服,携其妻子及女儿为拿破仑送葬;一位海军少将和法国政府的一名代表站在新完成的11英尺深、6英尺宽的石穴边。在礼炮的轰鸣声中,棺木徐徐下葬在圣赫勒拿岛上的托贝特山泉旁。在这幽静的峡谷深处,几棵垂柳掩映着一淙流水,秋海棠、海芋和美人蕉竞相开放。拿破仑,这位一度叱咤风云、有功也有过的盖世英雄,便长眠在这些绿叶鲜花之下。法国政府坚持要在其墓碑上刻上“皇帝拿破仑”,而英国政府不承认这个头衔,建议刻上“N.波拿巴将军”。

震撼欧洲的雄狮总算安息了,欧洲也可以松口气了。当确信拿破仑已经死去之后,哈德森·洛爵士和当时在圣赫勒拿岛日夜监视拿破仑的各国代表纷纷向自己的国家报告了这一消息。

马尔尚、贝特朗、蒙托隆等人按照拿破仑的生前吩咐为他办理了丧事,5月27日,才最终离开圣赫勒拿岛,搭乘英国“骆驼号”返回欧洲。他们肩负着执行拿破仑遗嘱的使命。路易·马尔尚已经决定,他一定不辜负主人指派给他的责任,他将像听从生时的拿破仑的命令一样服从他死后的遗训。

驼骆号经过两个月的航行,于8月2日在普利茅斯下锚了。在港湾里,当流放者们等待着上岸的命令的时候,马尔尚忽然像做噩梦一样看到那条诺森伯伦——就是6年前把他们载往圣赫勒拿岛去的那条英国舰船,也正好在这个港里停泊着。

10天后,马尔尚便和三个从圣赫勒拿岛回来的助手,带着他的几只箱子,乘船前往加来。马尔尚担心的是他的这些宝贵的纪念品,将如何通过法国的海关。那位海关负责人随便提起一只箱子,命令马尔尚打开。这只箱子里装的是拿破仑的衣服,“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在这只被打开的箱子里,皇帝那顶饰着大革命的三色帽徽的神帽,就摆在一套帝国卫队的制服上面;而在这套制服上,还可以看到饰着‘荣誉军团’的徽记。”有两个海关工作人员,并不理会马尔尚不高兴的神色,要动手翻箱子里的东西,可是被那位海关官员拦住了。“这都是些应该让它们安静地休息着的东西。”他对马尔尚说。三天后,马尔尚回到巴黎,幸福地与全部健在的家属团聚了。

当流放者们回到他们的故国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一个沉默的法兰西。在拿破仑统治法国的那15年中,他曾经把法兰西的荣誉推到顶峰,后来,又一败涂地。当其时,法兰西对他的感情可说是有点狂热的,可是此刻却不是人们表达感情的时候。就在拿破仑被囚禁在圣赫勒拿岛的这些年间,波旁王朝就一直对波拿巴主义的活动家们进行清查。大多数的波拿巴主义者,只能在梦幻里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如今,拿破仑的死讯使他们的统治得到了最后的保证。

尽管波旁王朝私下里享有了如释重负的快乐,但是他们并不敢公开表露出来。官方的《警戒者报》在第二版发表了这么一条不起眼的官方新闻:“据英国报纸消息,波拿巴已经死去。”优柔多病的国王路易十八兄弟德·阿尔特瓦伯爵也同样保持缄默。德·阿尔特瓦在他自己流放期间,就曾花了许多工夫,策划谋害拿破仑生命的阴谋活动。德·阿尔特瓦本来就是一个顽固的阴谋家,不过就连他也深知,不能对他这个不共戴天的仇敌的死公开表示幸灾乐祸。

◎拿破仑的坟墓(在法国荣誉军人院内)

除了对自己的友人之外,法国人民都害怕公开表露自己对拿破仑的感情。凡是敢于公开表示对拿破仑的悼念之情的人都遭到了麻烦。有一位叫柯里尔的宝石商,因为在他出售的一种小首饰上刻了这么一句话:“哭泣吧,法兰西人,那位伟人已经不在了。”便被判处3个月的监禁。他为自己抗辩的理由是:他哀悼的那位“伟人”,指的是一年多以前被暗杀的国王的侄子贝利公爵。许多人——特别是乡下人,则根本不相信拿破仑死了这个消息。6年来,各种各样的谣传真是应有尽有:有的说拿破仑被枪毙了,被绞死了,被闷死了,被推下峭壁跌死了,等等;有的说他已经逃出了圣赫勒拿岛,现在住在美国,正带领着一支土耳其人的军队跟法兰西开战。

拿破仑的死讯一从伦敦传出去,不到一个星期便传遍了整个欧洲,它使那些在战争中多次被拿破仑击败的各国君主们都松了一口气,而使那些待在家里,期望着那位“大革命的化身”时来运转的人们感到悲痛。在巴马,那位奥地利公主,玛丽亚·路易丝皇后,从报纸上得悉了她丈夫逝世的消息,她决定举行悼念仪式。她甚至不顾她的情人的劝告,一定要在追悼仪式上宣布死者的名字。她选在8月15日奈珀克的孩子生日这一天举行悼念仪式,因为这一天也正好是拿破仑满52岁的生日。拿破仑的10岁的儿子和继承人——世人熟知的那只雏鹰小罗马王,听到父亲逝世的消息便无声地饮泣着。

在罗马,拿破仑的母亲,那个令人敬畏的太夫人,开头并不相信这个消息。还在几年之前,有一位消息灵通人士已经使她相信了这样的一个说法:她的儿子根本就不在圣赫勒拿岛,他已经被诱骗到一处不知名的地方去了。当她确信儿子的死讯是确实无疑时,她便昏过去了。她沉默了两个星期之后,便给英国外交部长卡斯尔雷爵士写了一封信,要求将她儿子的尸体送回来,卡斯尔雷置之不理。拿破仑最疼爱的妹妹、漂亮而任性的波利娜,这时还住在罗马。她听到哥哥的死讯只有五天,便写信给英国政府,要求准她到圣赫勒拿岛去,“跟皇帝在一起,听一声他最后的叹息。”她的信是7月11日写的,但这距离她哥哥逝世的日期已经两个多月了。

在瑞典,贝尔纳多特已继承王位。身为瑞典王后的德茜蕾得知噩耗后热泪盈眶,心潮澎湃。她在日记中写道——

(1821年6月28日)今天是个不能遗忘的日子。早晨,在餐桌上,在许多信件里我看到一封盖印封口的信。我狐疑地拆开,上面写道:

“夫人,我接到消息,我的儿子,法国皇帝,于本年5月5日在圣赫勒拿岛故世……”

我的心往下沉,我希望我是在做梦,而不是事实。我抬头看看室内周围的一切,柜子、桌子、金框镜子,奥斯卡的幼年画像,以及强·巴勃迪司画像,一切仍和往日一样。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事实。停了停,我鼓着勇气把信读下去。

“他的遗体奉岛上总督命令将以将军礼仪埋葬。但英国政府在墓碑上禁止用‘皇帝拿破仑·波拿巴’的名字,他们只许用‘N.波拿巴将军’。所以我决定在墓碑上不写任何字,成为一座无名墓。现在我的儿子吕西安替我写这封信,因为我多年来患眼疾,现已失明。

“吕西安把拿破仑的回忆录诵读给我听,内中有一句是——德茜蕾·克勒里是拿破仑的第一个爱人。这可以证明,夫人,我儿子心中一直仍对他的初恋,念念不能忘怀。他们预备把这回忆录付印出版。如果这对您,夫人,有何不便,请让我知道,我们可以删去这一节。以您现在的显贵地位,或许您认为应该删去。一切我们将依从您的意思行事。吕西安向您致意。”下面署名莱蒂齐亚。

我读完信,痴痴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直等到我的侄儿——马利斯(爱提安之子)进来。我向他道:

请你送一点钱给英国大使馆,叫他们买一只花圈用我的名义送到圣赫勒拿岛拿破仑墓上,也许应该说无名墓上。你知道皇帝已去世了。

“但是,姑妈,这恐怕办不到,因为圣赫勒拿岛上没有花卉,那是个草木不生的岛屿,没有生命可以在那里延续的。”

当晚我回复了波拿巴夫人一封信。内容大意说,请她保留拿破仑回忆录原本,不必删去一字。我很高兴我是他初恋的人。

波拿巴家族的运势,因拿破仑的去世而迅速衰微。不久,约瑟夫、埃利兹、波利娜相继去世。享命最长的太夫人莱蒂齐亚于1836年2月2日在罗马谢世,终年86岁,临终时说道:“所有人皆称我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谁知毕生饱经沧桑,备受痛苦。我从不看重宫廷的威严与豪华。如果我的儿子稍微听取我的意见,就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皇帝的侍从路易·马尔尚在奥色尔定居下来,仍然有责任为他的主子效劳。在他那几只箱子里,保存着他从死后的拿破仑头上剃下来的头发。按照拿破仑的吩咐,马尔尚用这些头发为玛丽亚·路易丝皇后织了一只手镯,又为拿破仑的儿子编了一条表链。他还用这些头发缠着一个一个金质大奖章,分寄给波拿巴家族的许多成员:包括拿破仑的母亲、叔伯、舅氏、兄弟姐妹,以及侄儿侄女们。他等待着给伟大皇帝恢复荣誉的那一天。

果然,在拿破仑死后的3年零4个月,幸灾乐祸的波旁王朝便寿终正寝了,代之而立的“七月王朝”国王路易·菲利普与波旁王室虽有血亲关系,但在政见上却不那么一致。这位自称“平等”的国王决定不再阻挡那看来是不可抗拒的波拿巴洪流,于是便在旺多姆圆柱顶上重新竖立了拿破仑像,一股前所未有的拿破仑热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了法国。

19年后,法国旗月王朝的路易·菲利普国王派儿子儒安维尔亲王去圣赫勒拿岛迎回了拿破仑的遗骸。

1840年9月15日上午,圣赫勒拿岛上4匹马拉的灵车载着盖上饰有银十字和金蜜蜂的丝绒布的灵柩,在儒安维尔、贝特朗等人的护送下徐徐向码头驶去。街上鸦雀无声,岛民肃立两旁,目送拿破仑遗体归还故里。炮台、军舰上枪炮轰鸣,向昔日的皇帝致意。12月15日,巴黎人民满腔热情地举行了隆重的接灵仪式。数不尽的人群冒着严寒、迎着风雪,护送着灵柩前往塞纳河畔的荣军院。至此,拿破仑的遗愿得到了实现,他以一个老兵的身份安息在塞纳河畔,安息在他热爱的法国人民中间。

后来,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法国元帅福煦,在拿破仑墓前发表演说,对拿破仑传奇伟大的一生作出了极为公正客观的评价:

只要想一想,1796年,拿破仑年仅27岁已经崭露头角,就不难知道他天赋非凡的资质。他把自己的天才不断地用于一生的丰功伟业之中。

由于禀赋这种天才,他在人类军事史上走出了一条光辉的道路。他高举战无不胜的鹰旗从阿尔卑斯山进军到埃及的金字塔,从塔古斯河之滨到莫斯科河两岸。在飞舞的军旗下,他建立的赫赫战功超越亚历山大大帝、汉尼拔大将和恺撒大帝。这样,他以惊人的天才、不甘守成和好大喜功的本性成为胜过一切其他人的最伟大的领袖人物。这种本性,有利于战争,但对维持和平的均势却很危险。

他把战争艺术提高到从未有过的高度,而这样就把他推到了岌岌可危的巅峰。他把国家的荣耀和个人的荣耀视为一体,他要以武力控制各国的命运。他以为一个人能够以惨痛的牺牲为代价得到一系列的胜利,换来本民族的繁荣;以为这个民族可以靠光荣而不是靠劳动获得生存;以为那些被征服而失去独立的国家不会一朝奋起,列出阵容强大、士气高昂、战无不胜的义师,推翻武力统治,重新赢得独立;以为在文明世界里,道德公理不应比完全靠武力形成的力量更为强大,不管这支武力有多大。由于这样的企图,拿破仑走了下坡路。他不是缺乏天才,而是由于他想做那不可能的事。他想以当时财枯力竭的法国使整个欧洲屈膝,岂知当时欧洲已经总结了失败的教训,很快就全面武装起来。

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但是,比指挥军队克敌制胜更重要的是,按照祖国的需要为祖国服务,使正义在一切地方受到尊重。和平高于战争。

的确,在处理个人问题时,如果只依赖个人的见识才智,歪曲为尊重个人而制定的道德法律,歪曲作为我们文明基础和基督教本质的自由、平等、博爱的原则,那么,即使最有天才的人,也肯定会犯错误。

陛下,请安息吧。你英灵未泯,你的精神仍然在为法兰西服务。每次国家危难的时刻,我们的鹰旗依然迎风招展。如果我们的军队能在你建造的凯旋门下胜利归来,那是因为奥斯特里茨的宝剑为他们指引了方向,教导他们如何团结起来带领军队取得胜利。你深刻的教诲,你坚毅的努力,永远是我们不可磨灭的榜样。我们研究你的言行,战争的技艺便日益发展。只有恭谨地、认真地学习你不朽的光辉思想,我们的后世子孙才能成功地掌握作战的知识和统军的策略,以完成保卫我们祖国的神圣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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