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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鲁迅的论战_关于李四光的故事

时间:2022-08-22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与鲁迅的论战_关于李四光的故事在南京国民政府的统治下,李四光于内忧外患的境况中,白手起家创建起了中国地质的基业。其中的很多文字,侧面表达了这个时期李四光的政治态度和人生观念。为了不耽误地质研究所的筹建日程,经主管部门商议后批准,暂时把所址设在上海,李四光只好带领相关人员赶到上海。在人员的聘任方面,李四光要求十分严格。

与鲁迅的论战_关于李四光的故事

在南京国民政府的统治下,李四光于内忧外患的境况中,白手起家创建起了中国地质的基业。没有人知道,其中饱含了多少辛酸与痛楚。

南京国民政府的前身,是第一次国共合作时期,由孙中山奠定的广州国民政府,而现在实际上是蒋介石统治下的独裁政权。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发动反革命政变,于4月18日在南京成立了国民党一党专政的南京国民政府。7月15日,以汪精卫为首的武汉国民政府也宣布反共,并与蒋介石一道形成“宁汉合流”的统治集团。

1931年,日本侵略军向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发起了全面进攻。次年,整个东北地区全部落入日本人的手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边,日本帝国主义扶植清朝的最后一位皇帝——爱新觉罗·溥仪成立傀儡政权,时称“满洲帝国”,亦即伪满洲国。李四光正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创建中央研究院地质研究所的。

李四光是一个无党派人士,但毫无疑问,他也是一位忠贞爱国的大学教授和浩气凛然的科学家。小时候他就深知军阀割据、内战纷争的苦痛,现在的他自然更憎恨外敌入侵、瓜分中国的领土。他始终认为,祖国的强大离不开科学技术的进步,民族的振兴更是离不开科学与民主的精神。他最不赞同的就是派别之间的唇枪舌剑,也讨厌某些只唱革命高调的清谈家。他主张务实的精神,并立下了以实实在在的科研成果报效祖国的誓言。(www.guayunfan.com)

也许有的人还不知道,就在李四光到南京赴任的前两年,他曾经卷入一场学潮风波——与鲁迅先生展开了纠缠不休的政治论战。

李四光和鲁迅都是来自名牌大学的教授,也都是赫赫有名的资深学者。当时,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以下简称“女师大”)校长杨荫榆与李四光的妻子许淑彬来自同一个地方,自然少不了与李四光有所交往。1925年5月,杨荫榆不允许女师大学生参加社会上的进步活动,激起了学生们的奋起反抗,学生们一度占领学校,要求教育当局罢免杨荫榆的校长职务,这就是轰动全国的“驱杨事件”。杨荫榆自知情况对自己极端不利,便极力邀请李四光到女师大来,想借他的声望为自己解困。出自友情和妻子的同乡之情,李四光不便拒绝,只好亲自来到女师大劝说学生几句。鲁迅了解到这事后,就发表文章对李四光怒骂一通,说他是杨荫榆的“死党”,接着又连篇累牍地发表指名道姓的文章,对李四光进行讽刺与挖苦。李四光自然无法容忍这样的谩骂,于是也用冷嘲热讽的语言针锋相对地还击。其中的很多文字,侧面表达了这个时期李四光的政治态度和人生观念。

1926年1月30日,李四光在致信时任北京《晨报》编辑的徐志摩时,写道:“我听说鲁迅先生是当代比较有希望的文士……暗中希望有一天,他自己查清事实,知道天下人不尽像鲁迅先生的镜子照出来的模样。到那个时候,也许这个小小的动机,可以促使鲁迅先生作十年读书、十年养气的工夫,也许中国因此可以产生一个真的文士。”

第二天,李四光再次致函徐志摩,信中说道:“自己不想在国破家亡的危难处境中进行无谓的争执,请申明就此休战。”他还写道:“鲁迅先生骂我的话,虽然大部分都是误会,但也未必没有几分捕风捉影的理由。在事实证明了的时候,我的事完了,用不着多说话。”最后他说:“任我不懂文字的人妄评一句,东方文学家的风味,他似乎格外的充足,所以他拿起笔来,总要写得露骨到底,才尽他的兴会,天下想无不了之事;况且现在我们这个中国,已经给洋人、军阀、政客弄到不成局面,指导青年人,还要彼此辱骂,制成一个恶劣的社会,这不是自杀……对于一切的笑骂,我以后决不答一词,仅守沉默罢了。”

徐志摩非常赞同李四光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便为他发表了最后一封信函,题目是《结束闲话,结束废话》,同时撰写了一篇短文,希望双方停止笔战。文中写道:“带住!让我们对着混战双方猛喝一声:带住!”

但是,鲁迅仍不肯善罢甘休,他于2月3日发表文章,题目就是《我还不能“带住”》。不过,李四光既然说了“不答一词,仅守沉默”,便会信守自己的诺言。此后,人们再也没有见到李四光回敬鲁迅的文字,因为他觉得无端地将许多宝贵时间浪费在谩骂上没有意思,还不如把时间花在科研上。

许淑彬为此还深感对不起李四光,后来回忆这件事时,她内疚地对记者说:“那场纠纷,都是我给他惹出来的!”

李四光正是带着这场风波的教训到南京任职的,他发誓在以后的工作中要力戒空谈,务实进取,把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到地质研究所的筹备和建设上。

第一步是选择所址,购置设备。当时,国民政府刚刚建都南京,诸多机关中有些搬迁,有些刚刚成立,资金和房舍显得异常紧张。为了不耽误地质研究所的筹建日程,经主管部门商议后批准,暂时把所址设在上海,李四光只好带领相关人员赶到上海。没有房舍,他们只好临时在租用的民房里安营扎寨。刚刚到达上海时是住在闸北的宝通路,不久又因经费原因迁至霞飞路,隔一年再搬到沪西的曹家渡小万柳堂。又隔一年,因淞沪会战(日本侵略军进攻上海市,与国民党第十九路军展开血战),曹家渡处于淞沪会战的战线区,为安全起见,他们必须迁移至别处,李四光到处商洽才借到中国科学社的明复图书馆房舍,安身下来。

堂堂的中央研究院地质研究所,就是这样逃荒式地东奔西跑。后来,李四光回忆当时在上海不停搬迁的情景,不无慨叹地说:“隔不了多久,几个人又要扛着‘地质研究所’这块招牌,在上海马路上跑来跑去。”

经过多方筹建,第二年秋天,位于南京鸡鸣寺路的中央研究院办公大楼终于建成,直到这时,地质研究所才算有了固定的所址。随后,在中央研究院总干事杨铨的鼎力帮助下,研究所里的图书资料和仪器等必需设施越来越多,逐渐得到充实。

有了房舍和必要的器材,第二步就要健全科研队伍,确立各自的工作岗位。在李四光的带领下,所内的人员和机构都达到了精干水平,各项工作大都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全所建立初期一共有29人,其中包括8名专职研究员,1名兼职研究员,4名特约研究员,11名助理员,2名绘图员,1名图书管理员兼庶务员,2名文书。后来虽经过一些更迭,但是总的人员数没有多大的变化。

在人员的聘任方面,李四光要求十分严格。他认为,选拔人才不仅要重视学识,还要强调品德;除特约研究员外,在选拔人才时应尽量选择年轻有为者,量才使用,对人员进行明确的分工。例如,朱森负责研究地质构造,叶良辅和喻德渊负责研究火成岩,孟宪民和张更负责研究矿床,舒文博负责研究岩石,李捷和张祖负责研究区域地质,斯行健研究古植物,俞建章研究头足类及珊瑚,陈旭研究?科等。

李四光在地质研究所组建开始,就曾明确阐述研究所的工作方向,他指出:“本所的研究工作,应特别注重讨论地质学之重要理论……目的在于解决地质学上之专门问题,而不以获得及鉴别资料为满足。”为此,他强调本所的地质研究工作必须将理论和实际联系起来,对“野外调查是研究地质之根本”毫不含糊。除此之外,他还加强与其他地质部门的协作关系,要求派出调查人员时应该“事先与国内其他地质机关协商,减少同一地区之重复和人力物力浪费”。

李四光强调,必须建立严格的规章制度。他亲手制作了所有人员的考勤卡片,特别是针对研究人员的考勤,每天上班前必须到所长或秘书办公室领取当日的卡片,如实填写到所时间、工作简况和离所时间,并及时交给所长或秘书存档。积累一个月后,把卡片装订成一本册子,为季度、半年和全年考核留下依据。

凡是野外调查人员从野外调查回来,李四光都要与之进行亲切的谈话,检查采回的标本,审查工作人员的工作报告,验证调查结论是否正确,最后再对其做出相应的学术评估。

李四光对全所人员都一视同仁、关怀备至,但是他坚持的是奖惩分明的工作原则。对于有前途的研究人员,他会设法创造一切优越条件,派他们到国外进行交流性的访问考察,目的在于开阔他们的视野,提高他们的学术水平。他认为,地质科学是一门世界科学,一个国家再大也只是一个局部。所以,他曾先后给予俞建章、朱森、张更、陈旭和斯行健等分别去英国、美国和德国进行学术交流的机会。

李四光认为,良好的学术气氛对科研是非常重要的,为此他还曾创办“地质研究所同人半月会”,并制订了会章,规定每隔一周举办一次内部学术演讲,以及时讨论地质学上的各种有关问题。与此同时,他还精心筛选价值较高的专题论文,编辑成小册子,分中文集与西文集印刷出版,曾被中央研究院评为“杂志刊物的标准成绩”。

在短短几年里,李四光建立起了一个人员精干、体制完善、学科齐全、运行有效的正规研究机构。尽管“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但却破天荒地傲然崛起这样一个研究所!而又有谁能够计算得出,这其中凝聚着李四光等人多少心血,饱含着他们多少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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