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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音乐才子钱学森_关于蒋英的故事

时间:2022-08-20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青年音乐才子钱学森_关于蒋英的故事蒋英从钱家回到蒋家以后,二人各自上学、读书,这段青梅竹马的经历也就暂时告一段落。李元庆当时关心左翼文艺运动,并开始从事音乐工作,与李元庆的交往更加深了钱学森对音乐、文艺的兴趣。这是迄今发现的钱学森最早正式发表的文字作品,表明早在青年时期,钱学森在音乐方面就已经具备独特而深刻的见解。

青年音乐才子钱学森_关于蒋英的故事

蒋英从钱家回到蒋家以后,二人各自上学、读书,这段青梅竹马的经历也就暂时告一段落。1935年8月,时年二十四岁的钱学森考取了庚款留美公费生,即将远赴美国留学前夕,蒋英随父母到钱家去看望他。这时蒋英十六岁,亭亭玉立,楚楚动人。比她大八岁的钱学森已是成熟的男子汉,他很喜欢这个爱说爱笑的小妹妹,曾经亲昵地对蒋英说:“你的笑声特美,你能保持下来吗?即使若干年后,依然如故,可以做到吗?”蒋英调皮地反问道:“为什么?”钱学森坦诚地说:“因为,没有什么比快活和清纯更可贵的了。”这天,蒋英特别高兴,为钱学森弹奏了莫扎特的《D大调奏鸣曲》,钱学森喜欢音乐,听得如痴如醉。蒋英说,她记得钱学森冲她鼓掌,当时觉得哥哥的名字和别人有点不同了,彼此将对方美好的身影深深地留在了记忆里。她还送给钱学森一本唐诗,里面还夹着一片火红的枫叶,钱学森把它当作珍贵的礼物放在藤条提箱里,带到了美国。

钱学森常常对人讲:“我的第一位老师是父亲。”父亲钱均夫首先为他开启了一扇艺术之窗,使他从小就喜欢绘画、摄影和音乐。那时候,父亲并不富裕,但为了让儿子与艺术结缘,他不惜重金让儿子参加暑期各类艺术学校。

钱学森自幼接受良好的家庭文化和艺术教育,从小就喜欢吹口琴,口琴吹得很漂亮。早在读小学时,他就显露出出众的才智,学业成绩优异,而且对艺术颇多热爱。书法、绘画、写文章、写小品,他尽显才艺,进入北师大附中后又得到了良好的音乐艺术教育。钱学森常和周围人们谈起当年在北师大附中学习音乐的情形,他说:“我们的音乐老师非常好,上课时,他用一部手摇的机械唱机(当时没有电唱机)放些唱片,教我们学唱中外名曲,欣赏各种乐曲,如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等,后来,贝多芬憧憬世界大同的声响,一直在我心中激荡。”

1929年,钱学森考入上海交通大学。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交通大学学业非常繁重,但在课外,体育、竞技、演讲以及各种学生艺术社团活动仍然搞得如火如荼,很多校际的竞赛都获得了很好的成绩。在交大时,钱学森的业余爱好是音乐,他根据自己的特长,先后加入几个学校的音乐艺术社团,他是学生会雅歌社(合唱团)、口琴会、管弦乐队的成员,更是一名出色的圆号手。据现存的档案资料记载,1933年的军乐队成员名单、学生会管弦乐队成员名单、雅歌诗社成员名单、口琴会名单里都有钱学森的名字。1932年11月16日《交大三日刊》(第218期)报道:由袁炳南同学筹备组织,本校管弦乐队已正式成立,聘请德国人C. J. Van Heyst为指导,每周二、四下午4时在音乐室练习,预定12月公演。乐队有十一名成员,在准备的曲目里,钱学森演奏的是Euphony(圆号)。

在交大沉重的学业负担重压之下,多数学生的课余时间被课业全部占去,而钱学森却忙中偷闲,参加了学校的乐队。他实在喜欢音乐,似乎与艺术有着不解之缘。那时,学校乐队的练习和演出很频繁。他是乐队的主力圆号手,既要挤出一些课余时间参加乐队,还要比乐队其他人多挤出一些练习时间。钱学森在交大时的同学罗沛霖院士晚年向中央电视台记者讲述:当年在交通大学校园里,钱学森每天下午在房里抱一个EuPhonium(一种似萨克号的低音乐器)吹大约半个小时,毕业时拿到奖学金就去南京路买了格拉宗诺夫的《音乐圆舞曲》等各种唱片。(www.guayunfan.com)

钱学森《音乐和音乐的内容》

在课余时间,钱学森还经常去上海市区欣赏交响音乐会,尤其是得到奖学金之后,就会暂时抛开紧张的学习,自己放松一下,欣赏一些高水平的音乐演出。他为了多学到一些东西,往往徒步很长的路程,去听音乐会。钱学森平时很节俭,穿着也十分朴素。一次,他到音乐厅的售票口去购票,卖票的小姐看他是个穷学生,便轻蔑地说:“这可是一场音乐会,你看好票价哟!”钱学森回答说:“我知道,我就是来听这个音乐会的!”

1930年的暑假,钱学森患了伤寒病,在杭州老家卧病一个多月。后来因为体弱,不胜学业,只好休学一年。假期在杭州,与学音乐的表弟李元庆兴趣相投。李元庆当时关心左翼文艺运动,并开始从事音乐工作,与李元庆的交往更加深了钱学森对音乐、文艺的兴趣。钱学森渐渐感到音乐、绘画、文学、艺术能使人的心灵变得崇高,思维变得活跃而宽广,它们所呈现的美丽梦境,往往是人们的追求和向往。

后来,在蒋英的影响下,钱学森熟悉了各种中外名曲和世界乐坛的风格流派,他特别喜欢巴托克和贝多芬的音乐,尤其欣赏巴托克音乐中潜伏着的那种执着刚强

和钱学森相似,许多科学家都有很深的艺术修养,如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是优秀的小提琴手,数学家苏步青、物理学家杨叔子有着深厚的文学功底,左右大脑相互促进,成为他们不断创新的智慧之源、成功之奥秘。钱学森常说,美妙的音乐带给他科学思维的灵感。音乐是许多科学家的挚爱,因为“音乐能给人以直击心灵的力量,让我们的生活更有情趣、思维更有创意、工作更有效率、领导更有艺术、人生更加丰厚”。这是李岚清2005年5月23日第五次来西安交大时所作演讲《音乐艺术人生》的总结语。

1934年7月,钱学森从上海交大毕业后,曾有一段时间住在杭州家中。当时的杭州,欣赏音乐已经蔚然成风,经常举办不同规模的音乐会和歌咏比赛。但是,大多数参与者对音乐的认识仍然停留在对乐曲演奏技巧的攀比和推崇上,钱学森有感于此,写下了《音乐与音乐的内容》一文,望引导广大的音乐爱好者去发现和感悟音乐所蕴含的丰富内容。

钱学森的《音乐和音乐的内容》一文原载于民国二十四年二月(1935年2月)出版的《浙江青年》(浙江省教育厅编印)第1卷第4期,共8页。这是迄今发现的钱学森最早正式发表的文字作品,表明早在青年时期,钱学森在音乐方面就已经具备独特而深刻的见解。

1935年,钱学森赴美留学,先后取得麻省理工学院航空工程硕士、加州理工学院航空和数学博士学位,毕业后继续在加州理工学院从事教学和研究工作。这段日子里,音乐、摄影、绘画、文学一直伴随着他。

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期间,他经常驾驶着他那二手老爷车,拉着三四个中国同学,到波士顿听交响乐团的音乐会。波士顿交响乐团每周都要演出一次,它那整齐的阵容、高超的技艺享誉世界,征服了千千万万音乐爱好者,钱学森就是其中的一个。没有特殊情况,每个周末的音乐会他几乎都要到场的。

而音乐也把他与马利纳等几个年轻的“火箭迷”连在一起,结为知己。

一有空闲,他们就一起去听交响音乐会,或是自己开小型音乐会。常常是马利纳拉小提琴,化学家S.威因鲍姆弹奏钢琴,钱学森吹笛子、弹弹吉他,他们共同演奏巴赫、莫扎特、贝多芬、勃拉姆斯等人的名曲。配合默契,和谐动听,仿佛进入一个神圣而崇高的艺术殿堂,徜徉在广阔的思维空间。

假日里,他们常常一起到洛杉矶音乐厅去听洛杉矶交响乐团的演奏,让思绪随着美妙的乐曲任意飞扬。有时大家坐上马利纳的破旧汽车到海滨去玩,欣赏那寥廓的海天世界,追逐那澎湃的波涛,拥抱整个大自然。

钱学森与马利纳的友情日益深厚。在马利纳的朋友中,还有一些加州理工学院的研究生,其中,不乏音乐爱好者,而且可以组成弦乐四重奏的乐队,经常在一起演奏。马利纳把钱学森介绍给他的朋友们。从此,钱学森开始接触室内音乐,而且,很快地喜欢上了朋友们演奏的曲子。他还搜集了一些这方面的唱片。

跟这些朋友们在一起,钱学森很快活。他们有时演奏弦乐,有时开动留声机欣赏贝多芬、莫扎特的古典乐曲,有时还表演喜剧。

演奏成员中的S.威因鲍姆是个很内行的音乐爱好者。一次,他们一起欣赏莫扎特的《施培德勒五重奏》的唱片,一支单簧管,在四把提琴的簇拥下,如泣如诉地吹奏出委婉迷人的旋律。乐曲结束后,人们都沉醉在乐曲创造的忧伤的氛围里。这时,只听S.威因鲍姆评论道:“这是莫扎特晚年的作品,这与他的《第一钢琴协奏曲》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境。《第一钢琴协奏曲》是孩童对美妙世界的期待,而这首五重奏则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艺术家发自心灵的叹息。两个作品同样优美、同样纯净,但反差却如此之大。这就是人生旅途的烙印,生活的艰辛和人生的磨难,似乎谁也无法超越。莫扎特这位伟大的音乐家也不例外。”

钱学森疑惑地说:“当年莫扎特写的这部作品,是送给他的好友施培德勒的,是对他们之间友情的怀念和歌颂。可是,你却听到其中潜藏着深深的忧伤。难道人的友谊也蕴含着深深的忧伤吗?”后来的事实证明,钱学森与S.威因鲍姆的友谊确实潜藏着深深的忧伤。

S.威因鲍姆博士原是乌克兰人。1922年由乌克兰工学院和卡柯夫学院转到美国加州理工学院,1927年加入美国国籍,1929年在加州理工学院获得药物学博士学位。威因鲍姆在化学领域很有成就,在应用物理学方面也很有名气。他曾将量子力学应用到分子上去,是电子结晶结构、固体物理和热传导专家。

钱学森时常到他家做客。这位俄国十月革命后离开祖国的乌克兰人,并不是反对十月革命的白俄分子,相反,他的思想很进步。在威因鲍姆家里,时常有小型集会。有时,著名物理学家罗勃·奥本海玛的兄弟佛兰克·奥本海玛也来凑热闹。他们在一起除了欣赏、演奏音乐外,还时常谈论世界大事,谈论马克思主义,自由发表意见,气氛非常活跃。威因鲍姆是个很爱发表音乐评论的人。一次,大家共同欣赏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中的《欢乐颂》,那雄浑欢快的旋律,鼓舞着热血青年为人类团结友爱的美好世界而奋斗。

唱片放完了,只听威因鲍姆说:“音乐是人类一种精神食粮,一种情感和欲望的释放。各民族的语言和文字都是有表现力的,但无论哪一个民族的语言和文字都有尽头,只有音乐所表现出来的意境和体验是无穷无尽的。”

大家对威因鲍姆的精彩评论报以热烈的掌声。威因鲍姆意犹未尽,接着说道:

“简简单单的七个音符,由于节拍和音阶的变化,演化出了多少节奏和旋律!倘若在这个世界上寻找一种既简单又复杂、既枯燥又多情、既普及又高深的模式,那么,我说就只有这‘1234567’了。”

伙伴们又是一阵笑声和掌声。

威因鲍姆的话,总是蕴含着深刻的哲理,这是同伴们都很佩服的。钱学森在音乐方面也有较强的悟性,他对威因鲍姆的话十分赞赏,因为,他也从音乐世界中领悟到了人生的哲理。

钱学森赞同地说道:

“是这样的。这‘1234567’蕴含的内容既丰富又深沉。我从贝多芬的乐曲中似乎领悟到了他的一生,就像是一支与命运抗争的交响曲;从莫扎特的乐曲中,感受到他的一生像是一支唤醒春光的魔笛;马克思的一生则是一首庄严雄浑的国际歌!”

钱学森的话,也同样赢得了同伴们的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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