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袒护部下,才能赢得部下的拥护_关于李鸿章的故事

时间:2022-06-17 名人故事 版权反馈
【摘要】:袒护部下,才能赢得部下的拥护_关于李鸿章的故事当部下出现过失的时候,是主动检举,还是帮其周旋遮掩?李鸿章的淮军之所以成为铁板一块,与李鸿章对部下的极尽袒护是分不开的。曾国藩弹劾李元度,遭到李鸿章的坚决反对。李鸿章认为此系忘恩负义之举,于是率全体幕僚为李元度求情。清军方面,刘铭传部损失大半,战后李鸿章将树军剩余六营兵马尽数补充铭军,铭军修整达两月之久。作为政治手段,李鸿章的做法是无可厚非的。

袒护部下,才能赢得部下的拥护_关于李鸿章的故事

当部下出现过失的时候,是主动检举,还是帮其周旋遮掩?这是一个比较纠结的问题。

做人,尤其是作为领导,不能太刻薄,也不能太死板。虽然一个人结党营私是不对的,但对部下尽应有的呵护,则是作为领导的责任

李鸿章的淮军之所以成为铁板一块,与李鸿章对部下的极尽袒护是分不开的。(www.guayunfan.com)其实,在曾国藩幕府的时候,李鸿章这个特点就显露出来了。

湘军元老李元度在守卫徽州时,因贪功心切,违背曾国藩“只可固守,不可出城决战”的告诫,率军出城,与进攻徽州城的李世贤太平军对阵,大败失利后又率先逃跑,造成全军溃散,徽州失守,门户顿开,致使曾国藩驻守的祁门危在旦夕。李元度惧罪,不敢前往祁门,在外躲避了一个月,不得已才回到大营,却并未戴罪听候处罚,而是私下向粮台索要欠饷,径自回湖南去了。治军严明的曾国藩大怒,再也不顾往日的情分,决心挥泪斩马谡,准备向朝廷参劾李元度。

李元度原为曾国藩的门生,咸丰三年(1853)便充任曾国藩的幕僚,其资历仅次于曾国藩的老友郭嵩焘、刘蓉等人。咸丰四年(1854)冬,曾国藩被太平军大败于九江、湖口,羞愤之下投水自尽,被李元度等人救起,强行搀架,送入罗泽南的大营,李元度对曾国藩有过救命之恩。而且在曾国藩处境最为艰难窘迫之时,就连郭嵩焘、刘蓉等人都避而不见,唯有李元度不离左右,共度危局。二人患难与共长达六七年之久。

曾国藩弹劾李元度,遭到李鸿章的坚决反对。

李鸿章认为此系忘恩负义之举,于是率全体幕僚为李元度求情。曾国藩不为所动,李鸿章则声言,如曾国藩坚持参劾李元度,将不为其草拟奏疏。曾国藩仍坚持参劾,表示你不草拟,我可以自己亲自草拟。李鸿章认为曾国藩此举,气量太小,寒了大家的心,所以愤然离曾国藩而去。

李鸿章替李元度出头,还有替人打抱不平的意思,但在处理鲍超与刘铭传的关系上,则是存在明显的偏袒了。

太平军失败以后,捻军重整旗鼓,日渐壮大。鲍超会同淮军刘铭传在湖北尹隆河(尹隆河战役)夹攻东捻军。

铭军追至京山下洋港,侦察到东捻军驻地,鲍超亦率霆军到达臼口镇。刘铭传致函鲍超相约次日兵分两路,霆军从臼口自西向东、铭军从下洋港由北向南,两面夹击以收全功。东捻军也探知清军动向,遵王赖文光便设计以箭射书于刘铭传:“鲍妖勇略,非汝所及,汝何不与鲍妖合,至明日辰刻同来战,顾以孤军驻下洋港,宁非送死?!”刘铭传得信大怒。

次日清晨铭军提前一个时辰全军尽出,以前后马队,夹护步兵辎重,浩荡南下。到了一处名叫宿食桥的地方,东捻军以少量步队正面迎战,刚一接战,又做不支而退之状,引敌来追,千余马队向北包抄袭击铭军后路。东捻军数万人,重重包围,渐渐逼紧,唐殿魁率部拼力死战,直至短刀肉搏,身负重伤倒地为东捻军马队踩死,铭军整个儿崩溃了,刘铭传此时方寸大乱,只由二百余亲兵拼死保护着,欲在乱军中夺路而走,然而始终突不出去。刘铭传和他的幕僚及亲兵,陷在重围之中,以为无法逃生,索性脱下冠服,退入废窑,坐以待毙。

此时,鲍超率霆军杀到。其实鲍超已按时到达战场外围,鲍超发觉淮军和东捻军已经开打,他对战况也还不甚明了,只从探马的不断回报中,得知铭军逐渐处于下风。鲍超发现铭军此刻是纷纷溃败,“辙乱旗靡,驼马满野”。这时捻军两翼的马队,渡河的还不多,大部分在尹隆河南岸对付唐殿魁右营残部,以及追杀四下溃散的左、中营铭军,但中路捻军,渡河逐北的人数已有一两万,乌合蚁聚,遍野皆是。

而此时赖文光一见霆军将近,随即不顾疲劳,不整军阵,兵分三路猛攻霆军。“万马潮涌,奔腾而上”。鲍超见状也兵分三路应战,但每路又分主攻和策应,以提督唐仁廉部为左路,提督邓训诰部为援军;提督谭胜达部为右路,总兵杨谦万部为援军;他自领提督宋国永部为中路,提督曾成武部为援军;而以总兵杨德琛的马队为游击之师,迂回包抄东捻军的后路。

尹隆河战役,双方损失都很大,东捻军先胜铭军,后败于霆军,阵亡或溺死者几达万人,被俘者八千有余。清军方面,刘铭传部损失大半,战后李鸿章将树军剩余六营兵马尽数补充铭军,铭军修整达两月之久。

此次战役,因为刘铭传贪功心切,冒险突进而差点导致全军覆没。但原湘淮军将领之间颇有芥蒂,湘军中战力最为强悍的是霆军,淮军诸营自程学启战亡后,铭军跃为劲旅。自淮军郭、张部相继败北,鲍超甚为轻视淮军,他“自谓宿将,自剿灭长毛以来战功最多。刘省三后起,战绩不如霆军远甚,乃亦比肩为一军总统?!”

刘铭传自负“才气无双,不居人下”,认为“鲍春霆有勇无谋,仅偏裨之才,唯靠胡、曾所护至此耳,闻其名出己上,心尤不甘!”战前,刘铭传召集众将计议:“度我军之力可以破贼,若会合霆军而获捷,霆军必居首功,人亦谓我因人成事,不如先一时出师,待歼此寇,使彼来观,亦当服我铭军之能战也。”正是因为刘铭传要争首功,遂使赖文光的激将法成功。

战后鲍超派人押着铭军失去的辎重和两千多名被救出的兵士外加上在战场上捡到的刘铭传的顶戴送还到铭军大营,以此羞辱刘铭传。又致函李鸿章:“省三殉矣。省三得头品顶戴,穿珊瑚细珠为帽结以示异于众,今获于贼手,其殆死乎?”给了淮军很大的难堪。刘铭传大丢面子,恼羞成怒,耍起无赖本色。一面参劾本家族侄、左营统领刘盛藻轻敌浪战,以示自己“大公无私”;一面倒打一耙,报称鲍超违约误期,将战败的责任转嫁他人。

李鸿章因为鲍超羞辱淮军,加之有意袒护刘铭传,遂按刘铭传奏折上奏,以至于清廷严旨斥责鲍超:“误由鲍超未照约会分路进剿,致令刘铭传骇退挫败,鲍超更不得辞咎。”鲍超原以为“功高,冀邀褒奖为荣”,根本没想到会受此严责。因此抑郁成疾,心灰意冷,回乡养病。霆军也被编遣,所部三十二营只留十四营,由唐仁廉统带,纳入淮军体系。

李鸿章对这件事的处理,有失公允,但作为一个领导来讲,是有义务罩着忠于自己的部下的。如果一个领导不能代表和维护自己部下的利益,那就只能让部下寒心,也换不来部下死心塌地的追随。

作为政治手段,李鸿章的做法是无可厚非的。李鸿章的这种有意偏袒,不仅为淮军保住了颜面,同时也保住了刘铭传,为自己保住了一条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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