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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固族与维吾尔族长相差异

时间:2022-03-15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实际上,裕固族的民间文学作品是本民族人民进行历史文化传统教育的乡土教材。中国北方及西北的游牧民族,自古有祭鄂博的习俗,裕固族也不例外。
哲学思想_中国裕固族

第三节 哲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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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佛塔

裕固族的哲学思想虽然缺乏文献记载,却深刻地反映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从现实生活和口碑资料,主要从谚语、民间故事中吸取素材。谚语、民间故事等虽属文学作品,同现实生活有一定距离,但仍然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本民族的思想观念。实际上,裕固族的民间文学作品是本民族人民进行历史文化传统教育的乡土教材。每遇喜庆节日,总要讲那些富有哲理的故事,这是进行历史文化传统教育的特殊形式。因此,在既无文献记载又无前人研究成果的前提下,去粗取精地运用现实生活表现和口碑素材,既是不得已的出路,也是开拓裕固族研究新领域的尝试。

一、古代朴素拜物思想遗存

在裕固族历史发展的长河中,产生了丰富的朴素唯物主义思想,其遗迹仍然保存在近现代的社会生活中。

1.祭“汗点格尔”的唯物意识

这种祭祀活动一直保留到清末、民国时期。这本是萨满教遗迹,纯属原始宗教祭祀活动,但是,我们仍然可以从中看出古代朴素唯物主义的思想火花。“汗”即可汗;“点格尔”又译腾格里、腾里、登里,意为“天”。祭“汗点格尔”的意思是“祭天可汗”。在使用突厥语诸民族中,把某一著名可汗称之为“天可汗”是屡见不鲜的。在敦煌文书中,甘州回鹘可汗就被称为“天可汗”[1];五代史料称回鹘可汗之妻为“天公主”。在敦煌壁画中,也保留着这种称谓。所谓“天可汗”,其意是替天意治理人间的可汗,亦即“天子”。因此,“天可汗”是神化了的人,只要有功于国,造福于民,或在危难之际力挽狂澜,或于乱世之时脱颖而出,建立丰功伟绩,都可以被尊为“天可汗”,像“神”一样被敬奉;也可以说是人格化了的神,是崇信超人的力量,确切地说,是崇信超凡脱俗的可汗的神威力量。代表“汗点格尔”的象征物更富有寓意。裕固族供奉的“汗点格尔”既不是抽象化的精灵,也不是人格化的神像,更不建造什么经堂庙殿,而是供奉在帐篷上方中央的一根细毛绳,上端缠有各种牲畜的毛穗和各色布条,下端系一装着各种粮食的白布袋。这不仅是游牧民族的物质生活条件决定的崇拜物形象,而且,人们相信普通牧民常见的生活用品经过特殊组合之后,可以代替“天可汗”的意志,具有神威力量。民国以来,祭“汗点格尔”活动逐步消失,但是,其思想观念并非荡然无存,只是更贴近现实生活罢了。其显著表现是崇敬部落和宗教首领,尤其在自治县建立之前,把宗教首领看做“佛”的化身,替“佛”行道,无比崇敬。自治县建立之后,十分崇敬革命领袖,有一段时间,在过去供奉“汗点格尔”的位置,张贴革命领袖肖像,既是现实的、诚心实意的尊重,又有某些神秘色彩。现在,虽然不那么千篇一律了,但是,不少人家中仍然在显要的位置摆上革命领袖塑像或佛像,超凡的人和神可以供奉在相同的位置。

2.祭鄂博的祭“物”思想

鄂博,又译俄博、敖包,其象征物是以石块垒成或以柳条围筑、中填沙土的圆包状或圆顶方底墩坛,上插若干幡杆,悬挂各色布条和经幡,有的鄂博内埋有铜佛像或金属利箭。中国北方及西北的游牧民族,自古有祭鄂博的习俗,裕固族也不例外。这本是自然崇拜的遗迹,是祭天地山川、日月星辰,祈祷这些客观存在的自然物发挥神威力量,保佑人畜兴旺。

在裕固族的传统观念中,天地山川、日月星辰是自然物,又是神。天有天神,地有地神,日有日神,月有月神,山有山神。在这里,物与神是有区别的,又是有联系的,是典型的自然崇拜。对天地山川、日月星辰的崇拜又同对祖先的崇拜结合在一起,认为日、月是一对情人,正是自己的父母,日、月交替运行是父母的灵魂轮牧;星辰是牛羊,彩虹就是牧鞭[2]。现在,大型的祭鄂博活动已不存在,但是,崇敬天地山川、日月星辰的观念依然存在,融化在日常生活之中。如:人们不能对日月星辰有不礼貌的语言或行动;一些讲究的裕固族人在接待尊贵客人时,要摆上黄、白两色酥油做成的日、月模型,以示客人像日月一样光明,像父母一样尊贵;一个很有礼仪的裕固人讲话,第一句话常常以日、月开头,意即像日、月一样尊贵的客人[3];客人饮酒时,总是首先用右手中指蘸酒,向上弹三次,以示敬天、敬地、敬祖,这虽说是宗教礼仪,实际已演化为生活礼仪了。

3.火崇拜遗迹

在人类社会发展史中,火的发明和利用带来飞跃性的突变。人类崇拜火,是古代朴素唯物思想的重要表现,是崇拜物质力量。各民族都有拜火遗迹,而裕固族的拜火更贴近现实。大部分裕固族人放牧于祁连山的冰天雪地之中,火在生活中的重要性更为突出。有一个降服祁连山雪妖的民间故事,题名《莫拉》。莫拉的本意是孩子、少年,故事梗概是:祁连山的“雪妖”作恶多端,莫拉从东海的“太阳神”那里请来了“神火宝葫芦”,降服了“雪妖”,给裕固族带来了温暖[4]。裕固族东迁祁连山始于明代中叶,那么,故事中所降服的祁连山“雪妖”,所反映的社会现实和思想观念,只能在明中叶以后,而不是远古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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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地

在裕固族的传统婚礼中,新娘到新郎家门口或帐篷前,要从两堆火中间通过;腊月底,畜群回圈时也要从两堆火中间通过;老人带领孩子们“跳火”;除夕夜,灯火不灭……所有这些,都是拜火遗迹,带有神秘色彩,是以火避邪,其实质是以火消毒,是科学的唯物观念的反映。

4.飞禽崇拜遗迹

飞禽崇拜也是自然崇拜的表现形式之一,是羡慕飞禽征服自然的能力。在裕固族的民间传说中,不少飞禽总是那样善解人意、扶正压邪,甚至为救苦救难献出生命。喜鹊历尽艰辛,为善良的贡尔建寻找被害的哥哥央珂萨的心肺,使央珂萨起死回生,兄妹团聚。[5]黑、白二鹰能帮助落难的格萨尔走出迷途,找到妻子,夫妻团圆。[6]大雁能帮助格萨尔从一百个美女中认出公主,娶公主为妻。[7]最为典型的是白天鹅的故事。孤苦伶仃的牧羊小伙子善于歌唱,白天鹅成为小伙子的知音。小伙子唱到高兴时,白天鹅展翅起舞;小伙子唱到悲伤处,白天鹅为之流泪。后来,白天鹅被害,小伙子怀抱白天鹅的尸首痛哭,从早晨哭到星星闪光,从夜晚哭到翌日天明,一直哭得不省人事,抱着尸首沉睡过去。当小伙子苏醒后,怀里的尸首变成一架天鹅琴。琴身是天鹅的骨架,六根琴弦是天鹅的肠子。小伙子拨动琴弦,发出美妙的声音,一匹骏马从天而降,一位身穿白裙子的少女驾云而来,同小伙子结为终身伴侣。这位白衣少女正是白天鹅变的。[8]飞禽竟有如此奇妙的神力,不能不说是飞禽崇拜的遗迹。飞禽崇拜是否发展为图腾崇拜?从民间传说的素材来看,似乎已经成为图腾崇拜,但是,仅仅是传说,尚无史料作证,现实生活中也无明显的表现。当今裕固族的刺绣中,飞禽是常用的图案,这究竟是工艺特征,还是图腾崇拜遗迹,尚需进一步考证,目前尚无定论。

二、辩证思想

在裕固族的思想宝库中,辩证思想是十分丰富的,可幸的是民国年间问世的《顾嘉堪布传》虽以宗教和教育为主要内容,仍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哲学思想。这是唯一的文献资料。在变革现实的斗争中,也充满了辩证法。现从以下几方面说明。

1.顾嘉堪布的“社会变化万端”说

根据《顾嘉堪布传》记载,顾氏是一位虔诚的宗教职业者,把“普度众生”作为自己的天职。如何“普度”?他曾说:“普度原理虽一,而方式则因地因时而不同”。为什么如此呢?他说:“今之社会,变化万端,仍告以古义,人或不信之,即或信之,或不足以适应复杂之环境,立见败亡,焉能普度之乎?”顾氏的“社会变化万端”,正是佛教典籍中的“诸行无常”。根据这个原理,他经常对教民“诲以时代潮流”,也就是认识发展变化中的世界,适应客观形势发展的需求,不能墨守成规。在主客观关系方面,他认为“大小事业,皆以人力推动之”,充分认识到人在社会中的重要地位。又提出“生产自救”,认为国家的扶助,“如扶植幼弟”,能否“自立为人”,全靠自己。当时裕固族文化十分落后,他提出“接受现代化教育为第一要务”,充分认识到文化科技在改造客观世界中的作用。当时正值抗日战争时期,国难当头,他把局部与整体、民族与国家、宗教与民族的关系统一起来看待,认为“护教救国皆为大事,而救国尤重于护教”。顾嘉堪布不仅有“社会变化万端”的思想,而且以这种辩证思想变革现实,“觉世济人”。[9]

2.在继承与吸收、传统性与时代性的辩证统一中求生存

裕固族世居中西经济文化交流的丝路要道;裕固族历史发展十分曲折,历经千难万险。这种客观实际造就了裕固族在继承与吸收、传统性与时代性的辩证统一中求生存、求发展的特征。

表现在文艺方面,裕固族有句谚语:“当我忘记了故乡的时候,故乡的语言我不会忘;当我忘了故乡的语言,故乡的民歌我不会忘。”[10]这里只讲了继承性与传统性。而继承性、传统性与吸收性、时代性是辩证统一、相辅相成的。没有吸收性的继承性、没有时代性的传统性是不存在的。裕固族的民歌最为典型,据音乐理论界研究,西部裕固族民歌保存了古代“丁零民歌的特征”[11],是丁零、敕勒民歌的“嫡传”[12],而且又吸收了周边民族如藏族、土族蒙古族、回族音乐之特征,既有民族特征,又有强烈的时代气息,是继承性与吸收性、传统性与时代性和谐地统一起来的艺术作品。

表现在生活习俗方面,裕固族的姓名正是继承性与吸收性、传统性与时代性的完美统一。裕固族的传统姓名有乳名、经名、大名(或称学名)之别。随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需求,大名越来越普及。大名由三部分组成,即:姓、辈、名。姓氏多来自部落、户族(氏族)或历史名人、职位,而又吸收中原单音节姓氏的特征,只取其首或尾音节。如古代回纥汗室氏族“药罗葛”之名,保留至今,译为“亚拉格”,而取其首音节,形成“杨”姓;明代的安定王,其“安定”之音,本民族于明代读作“阿尔金”,后来演变为“安帐”,取其首音节,形成“安”姓。汉译时,多选用中原姓氏中常见的汉字,如“杨”姓不选用“亚”“药”等字。辈是在本部落、本户族中的人伦关系,同户族兄弟多选用一个汉字,多表现在第二个字上。名多选用有时代特征的汉字,多表现在第三个字上。一个完整的姓名,从汉字表面看,似乎与汉族相同,而其内涵有质的区别,既有浓郁的民族特征,又有强烈的时代精神。

表现在物质文化生活方面,衣、食、住、行既继承了游牧民族的习俗,以肉、奶、皮、毛等畜产品为原料;又吸收了农耕民族的特征,以米、麦、棉等农产品为原料,使二者有机地统一起来。最典型的是裕固族人每天离不开的酥油茶,既继承了游牧民族的饮食方式,又农牧产品皆用。这是在继承游牧民族饮食特征的同时,求取本民族的独有特性。明花乡的裕固族在酥油茶中放一些本地特有的沙枣,具有地方特征。

表现在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中,进行绵羊改良是成功地运用继承与吸收、传统性与时代性辩证统一关系的典型范例。裕固族在科技人员的指导下,以毛质优良、产毛量高的新疆细毛羊为父本,以耐高寒的本地土种羊为母本,几经杂交,多代选育,横交固定,培育出“甘肃高山细毛羊”,既不故步自封、盲目媚外,又不脱离实际;既继承和发扬土种羊耐高寒的传统特征,又吸收细毛羊适应毛纺工业需求的时代特征,把继承性与吸收性、传统性与时代性有机地统一在“甘肃高山细毛羊”之中。现在,裕固族地区的改良羊占全县总绵羊数的95%。甘肃高山细毛羊的诞生与发展,从畜牧科技方面说,是科学地进行杂交的结果;从哲学方面说,是成功地运用辩证法的结果。

3.人与客观世界的辩证统一思想

裕固族没有文字记载的哲学史,而在谚语中却保存了实践第一、实践出真知的唯物辩证思想。

好马的走手是骑出来的,好汉子的本事是闯出来的。

人要闯关,马要翻山。

光叫不跑的马成不了千里驹,光说不干的人成不了好汉。

不登险峰,不觉天宽。

有勤劳的好骑手,就有矫健的千里驹。

马棚里养不出千里马,花盆里栽不出万年松。[13]

在人与客观规律性的关系方面,人首先应尊重客观规律性,不断适应发展变化了的客观环境。裕固族的发展史正是一部不断适应发展变化了的新形势的历史。当今的裕固族,有的驻牧于沙漠戈壁,有的驻牧于雪山草地,有的定居在田园绿洲,既能毡帐为庐,又会筑屋而居;既适应冰天雪地的祁连山腹地,又适应酷热干旱的戈壁荒漠;既适应农牧生活习俗,又适应大城市生活方式。不断适应变化了的客观环境,是裕固族发展史的一大特征。其次,人要不断改造客观世界。裕固族有个《神水》的民间故事,主人翁苏克为解救被干旱困扰的部落,挖掉挂满经幡的“神树”,搬走刻满经文的“神石”,引出泉水,使满山遍野的草绿了,花开了,羊肥了,马壮了,人笑了。[14]裕固族是信仰佛教的民族,“神树”“神石”本是不可侵犯的,而民间故事却说挖掉“神树”,搬走“神石”,草原才能兴旺,同宗教的固有习俗形成鲜明的对照。这说明裕固族在改造客观世界中不拘一格、不墨守成规,有冲破各种阻力的大无畏精神。肃南裕固族自治县建立以来的巨大变化,正是征服自然的凯歌。千里草原挂起了“夜明珠”,山山村村通公路,都是人们改造客观世界的体现。

三、世界观

在世界观方面,对一人一事的看法,往往有唯物主义世界观与唯心主义世界观并存的现象。自治县建立以来,唯物主义世界观日益深入人心,但是,唯心主义世界观也深深渗透在日常生活习俗之中,扎根于人们的思想深处,还要存在一个很长时期。

1.苦乐统一观

裕固族的传统观念认为,人世间的苦与乐是相辅并行的,有苦就有乐,有多少苦就有多少乐;只贪享乐而不吃苦,不仅得不到乐,而且要吃更多的苦。裕固族的谚语说:“家有勤俭人,一辈子不受穷”“历经风霜而不凋谢的花是最美好的花。”[15]有一个《哥哥和弟弟》的民间故事讲,忠厚善良的弟弟历尽艰险、受尽磨难,在一个破旧的寺院里巧得“天机”,救人于危难之时,救部落于灾难之中,得到终身幸福。贪得无厌的哥哥只模仿弟弟的表面行动,想轻易获取“天机”,却葬身于同一个破旧寺院之中。故事从正反两方面展示了“苦尽甘来”的真理。[16]这种观点在现实生活中成为奖勤罚懒、勤俭持家、艰苦创业的思想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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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诚祈祷

2.两世观

裕固族的传统观念认为,除了人间之外,还有天堂地狱。天有33层,天神和灵魂所居;地有18层,恶魔和鬼魂所居。天神为人造福,恶魔困扰人间。灵魂是老、病等正常死亡的归宿,是受人尊敬的;鬼魂是跳崖、刀砍、投井、上吊等人非正常死亡后的变体,形象是可怕的。从这种观念出发,六月、腊月不动土;逢虎、狗、鼠日不搬帐篷;除夕夜以火避邪;生病后请也赫哲萨满教巫师,又称祀公子;驱鬼,人死后请喇嘛念经,超度灵魂升天。现在,像请也赫哲驱鬼、喇嘛念经已不存在,而思想烙印依然存在,祭祖就是表现之一。民间祭祖既有当代意义的悼念之情,也有供奉各种食品,让祖先的灵魂在天堂享用之意。

3.因果报应

积善行德,必有好报;多行不义,必有恶报。这种观念在裕固族中是较为普遍的。这种观念的产生,在历史上,同两世观有一定联系,认为天神最主持正义,要扶持善良,惩治邪恶;也同佛教有一定关系,认为是佛的意志所使;而今又同忠诚老实、大公无私等社会公德联系在一起,成为人们判断是非、制约行动的潜在力量。在《贡尔建与央珂萨》的民间故事中,善良的妹妹贡尔建和勤劳、忠厚的哥哥央珂萨得到了幸福,而无恶不作的嫂子却变成一条赎罪的看门狗,为兄妹二人看护羊群。[17]这正如裕固族谚语所说:“朋友用酒待,豺狼用枪打。”[18]

4.女权观念

封建的男尊女卑观念并不浓厚,这是裕固族的社会特征之一。早在甘州回鹘时期,虽然可汗均为男性,但是,“事必咨母而后行”[19]。这是母系社会的残余。至自治县建立前夕,家庭的男女地位有两种情况:在包办婚姻、男娶女嫁的情况下,以男方为主组成家庭,男权占主导地位,男尊女卑观念较为明显,但是,并未普及于全社会。在帐房戴头面婚姻女子不嫁,类似汉族地区的招赘的情况下,以女方为主组成家庭,女权占主导地位,女子不受男子约束,离散时,男子不能带走家中财产,所生子女随女方。自治县建立之后,随着婚姻状况的改变,男女双方在家庭中的地位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由男女双方共同管理家庭。

5.尊老观念

裕固族有句谚语:“驮不动的驮(duò)子老马驮,不知道的事情向老人问。”[20]在裕固族的民间故事中,老人是智慧的象征、力量的标志。在裕固族东迁的历史传说中,是一位智慧老人指挥他们走出迷途,战胜灾难,走向胜利。在裕固族的家庭生活中,遇有喜庆节日,总要把老人尊到上席,由家庭主妇把第一盅酒、第一杯茶、第一碗饭敬给最长者,然后按辈分和长幼,由长辈到晚辈,在同辈人中由长者到幼者,顺次而行。主人按长幼顺序敬酒之后,家中的所有成员都要敬酒,敬酒者的顺序也是由长到幼,依次轮流。一个素不相识的远方老人突然来到裕固族帐篷,也要尊为上宾,以礼相待。尊老成为一项传统美德,一个不尊重老人的人是得不到社会尊重的。

【注释】

[1]《沙州百姓上回鹘天可汗书》,据王重民《敦煌遗书论文集》,中华书局,1984年。

[2]详见钟进文:《裕固族宗教的历史演变》,《西北民族研究》,1991年第2期。

[3]详见钟进文:《裕固族宗教的历史演变》,《西北民族研究》,1991年第2期。

[4]据《裕固族民间文学作品选》,民族出版社,1984年。

[5]据郝苏民主编:《东乡族保安族裕固族民间故事选》,上海文艺出版社,1987年。

[6]据郝苏民主编:《东乡族保安族裕固族民间故事选》,上海文艺出版社,1987年。

[7]据《裕固族民间文学作品选》,民族出版社,1984年。

[8]据《裕固族民间文学作品选》,民族出版社,1984年。

[9]以上均据《顾嘉堪布传》,马铃梆:《新西北》,1947年,7~8期合刊本。

[10]据《裕固族民间文学作品选》,民族出版社,1984年。

[11]杜亚雄:《裕固族西部民族与有关民歌之比较研究》,《中国音乐》,1982年第4期。

[12]纪洋:《中国音乐在国外》,《中国音乐》,1984年第2期。

[13]以上均据《裕固族民间歌谣·谚语》,肃南县文化馆民间文学编辑组油印本。

[14]据郝苏民主编:《东乡族保安族裕固族民间故事选》,上海文艺出版社,1987年。

[15]以上均据《裕固族民间歌谣·谚语》,肃南县文化馆民间文学编辑组油印本。

[16]据郝苏民主编:《东乡族保安族裕固族民间故事选》,上海文艺出版社,1987年。

[17]据《裕固族民间文学作品选》,民族出版社,1984年。

[18]据《裕固族民间歌谣·谚语》,肃南县文化馆民间文学编辑组油印本。

[19]《宋会要辑稿·番夷四·回鹘》。

[20]据《裕固族民间歌谣·谚语》,肃南县文化馆民间文学编辑组油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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