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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入胃腑,下不嫌早

时间:2022-03-2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吴氏认为在瘟疫病的传变过程中,疫邪传胃为最常见,“夫疫者,胃家事也,盖疫邪传胃十常八九,既传入胃,必从下解”,宜承气汤辈引而竭之。吴氏认为下法不必拘于结粪,“温疫可下者约三十余症,不必悉具,但见舌黄、心腹痞满,便予达原饮加大黄下之,设邪在募原者,已有行动之机,欲离未离之际,得大黄促之而下,实为开门驱贼之法,即使未愈,邪亦不能久羁”。

吴氏认为在瘟疫病的传变过程中,疫邪传胃为最常见,“夫疫者,胃家事也,盖疫邪传胃十常八九,既传入胃,必从下解”(《温疫论·注意逐邪勿拘结粪》),宜承气汤辈引而竭之。

关于下法的作用,吴氏着力阐发二点。一是下之则“里通表和”,“盖疫邪每有表里分传者,一半向外,留于肌肉,一半向内,留于胃家,邪留于胃,故里气结滞,里气结,表气因而不通,于是肌肉之邪,不能即达于肌表,下后里气一通,表气亦顺,向者郁于肌肉者,方能尽达于肌表,或斑,或汗,脱然而愈,伤寒下后,无有此法”(《温疫论·辨明伤寒时疫》),指出表热无汗主要是里气不通,里气一通则汗出热解,这就是“里通则表和”的机制。二是下之则逐邪外出。吴氏认为下法不必拘于结粪,“温疫可下者约三十余症,不必悉具,但见舌黄、心腹痞满,便予达原饮加大黄下之,设邪在募原者,已有行动之机,欲离未离之际,得大黄促之而下,实为开门驱贼之法,即使未愈,邪亦不能久羁”(《温疫论·注意逐邪勿拘结粪》)。

下法是为了驱邪,使邪有出路,所以当早用。因在患病初起阶段,正气尚盛,应用下法不至于引起不良反应,愈后亦容易恢复,“勿拘于下不厌迟”。因为“承气本为逐邪而设,非专为结粪而设也。必俟其粪结,血液为热所搏,变证迭起,是犹养虎遗患,医之咎也”(《温疫论·注意逐邪勿拘结粪》)。况且,瘟疫病中有见溏粪恶臭,至死不结的现象,只要下之秽恶一去,邪毒从此而消,症脉从此而退,故吴氏又谆谆告诫:“要知因邪热致燥结,非燥结而致邪热也”,“邪为本,热为标,结粪又其标也”(《温疫论·注意逐邪勿拘结粪》)。应用攻下法,通大便是一种手段,而逐邪才是目的。因此,吴氏特别重视大黄的功用,认为“三承气功效俱在大黄”,“大黄本非破气药,以其润而最降,故能逐邪拔毒”(《温疫论·妄投破气药论》)。临床具体运用时,吴氏不仅经验丰富,也极具胆识,如“若邪已入胃,非承气不愈,误用白虎,既无逐邪之能,徒以刚悍而伐胃气,反抑邪毒。致脉不行,因而细小,又认阳证得阴脉,妄言不治。医见脉微欲绝,益不敢议下,目惟杂进寒凉,以为稳当,愈投愈危,至死不悔。此当急投承气,缓缓下之,六脉自复”(《温疫论·热邪散漫》)。又如瘟疫而见厥逆,皆为阳厥,“盖不论伤寒温疫,传入胃家,阳气内郁,不能外布,即便四逆,所谓阳厥是也,其厥深者,甚至凉过肘膝,脉沉而微,剧则通身冰冷,脉微欲绝。虽有轻重之分,总之为阳厥”(《温疫论·论阴证世间罕有》),此时攻邪不可迟疑,且用大黄的剂量也相当大。在《温疫论·因证数攻》中记载一病例,每次大黄用一两五钱,半个月共用十二两。另外,在瘟疫病的治疗上,不提倡清热解毒方药的应用,他认为大剂黄芩、黄连、栀子、黄柏,一者妄伐生气,二者不去其邪,仅清其热,何异扬汤止沸,病根何由以拔,独大黄为治本之药。

吴氏关于承气汤及攻下法的见解,发展了仲景“温病下不嫌早,伤寒下不嫌迟”的学术思想,就是在这一认识的基础上产生的,给后世以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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