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提升行政管理本科专业的案例教学水平

摘 要:教学案例应具有真实性、典型性、启发性、时效性,而案例教学又具有教学目标的实践性、教学形式的互动性、教学内容的实用性、教学过程的综合性等特征,因此,案例教学与传统教学方式在诸多方面都存在着显著的差异。要成功地组织实施案例教学,首先要有高质量的案例,其次要有高水平的教师,再次要有具备一定基础知识的学生。为提升学校行政管理本科专业的案例教学水平,必须更新教师的教学理念,正确处理教学内容与案例素材的关系,坚持不懈地开发建设本土教学案例,建立健全案例教学实施的相关机制。

关键词:案例教学 行政管理本科专业 条件 问题 改进措施

1870年,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率先使用案例方法组织开展教学活动,案例教学法自此诞生。如今,案例教学法已成为人文社科领域广泛运用的一种教学方法。

一、教学案例的要求及案例教学的特征

案例教学法的核心在于案例,离开了案例,案例教学就成了无本之木。所谓案例就是为了一定的教学目的,围绕选定的一个或几个问题,以事实为素材而编写成的对某一实际情况的客观描述。[1]因此,真实是教学用案例的首要特征。案例教学中的案例必须取材于生活与工作实际,不能主观臆造或凭空想象。“它不能用‘摇椅上杜撰的事实’来代替,也不能用‘从抽象的、概括化理论中演绎出的事实’来代替。这两者在一定程度上更多的是一种类似于小说的叙述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讲,简单地从某报刊中找出一个特定学校或教师的行为作为分析的对象,虽然也可引发激烈的讨论,但这并不能称之为案例。”[2]其次,教学用案例必须具有典型性。案例教学中的案例应是某一领域或某一方面具有一定代表性的典型事例,内含或囊括了众多的理论及知识。唯其如此,学生方可从案例教学中学习掌握基本的原理及方法,并能举一反三地分析、解决现实问题。再次,教学用案例必须具有启发性。教学用案例是为一定的教学目的服务的,因此它不能过于直白,而应将教学目的隐藏其中,让学生自己去分析、思考、领会,做到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抒己见。最后,教学用案例应具有时效性。尽管少量经典教学案例能历经数十年而不失其利用价值,但绝大多数教学用案例会因时间空间的变化而变得不合时宜。案例教学的目的是帮助学生通过对典型案例的剖析掌握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的原理及方法。如果所用案例是时过境迁的往日旧事,对解决当下现实问题就无法起到启迪作用。总之,只有具备了上述四个特征的案例,才能成为案例教学的合格对象。

而所谓案例教学,就是以典型案例为教学材料,在教师的精心策划与指导下,为达到特定的教学目标,通过对具体案例情境的描述,将学习者引领到特定事件的真实情境中,师生之间、学生之间通过双向或多向互动,提高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培养团队协作精神与创新思维的一种开放式的教学模式。[3]

案例教学具有以下几个显著特征:第一,教学目标的实践性。案例教学的目标不在于知识的识记,它不会简单直接地告诉学生应该干什么、怎么做,而是让学生在现实发生过的案例中充当角色,运用自己掌握的理论及知识进行分析、思考,得出自己的判断,做出自己的决策,实现从理论到实践的转化,拉近学与用之间的距离,培养学生分析问题的能力、与人合作的能力、沟通协调的能力、表达的能力等,从而使学生在大学校园里就能接触社会现实问题,弥补实践的不足和实际运作能力匮乏的缺陷。第二,教学形式的互动性。案例教学极大地改变了传统教学模式下教师讲解、学生听讲的形式,而是师生积极互动,围绕案例各抒己见。在案例教学的课堂讨论环节,教师只充当组织者、引导者、协调者的角色,学生则充任案例材料中的不同角色发表意见,或仅就案例的某一方面发表看法,通过师生互动、学生互动,充分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自主性,并将课本中抽象晦涩的理论、知识具体化、形象化,培养学生的独立性、批判性、选择性,从而提升教学效果。第三,教学内容的实用性。在案例教学中,并不存在什么绝对正确的答案。案例教学的目的就在于,围绕客观真实又具有典型性的案例材料,指导学生运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去思考、探索,以培养他们独立思考的能力和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而不在于让学生死记硬背概念、原理等。总之,要通过实施案例教学,帮助学生建立一套思考问题的方法和分析、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式,使他们今后能站在一定的高度以更宽广的视野来对待现实问题。第四,教学过程的综合性。案例教学过程的综合性首先在于案例内涵的丰富性。一般而言,一个教学案例不可能只涉及某一方面的原理或知识,往往会涵盖多方面的内容,由此也决定了案例的分析、解决过程比较复杂,它不仅需要学生具备多方面的理论及知识,而且要求学生具有审时度势、应变决策的能力。因此,案例教学的实施,有利于提升学生灵活运用各方面知识、各种手段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的整体素质。

二、实施案例教学的基本要求

案例教学与传统教学方式,在教学目的、教学载体、教学方式、沟通渠道、教师及学生在教学活动中的地位、教学效果等方面都存在着显著的差异。同时,案例教学与举例教学之间也有明显的区别:第一,两者在教学活动中的地位不同。案例在案例教学中处于中心地位,培养学生灵活运用所学知识分析解决实际问题能力的教学任务必须借助案例来完成,而举例在一般教学活动中往往处于次要地位,只是用来佐证或说明某一原理、某一知识点。第二,两者的进行主体不同。案例教学是教师组织、指导学生对案例材料进行分析阐述,推动学生进行自我学习、锻炼实际能力,因而学生在整个教学活动中处于主要地位。而举例仅是教师在教学活动中借以说明问题的一种手段,因此教师在整个活动过程中处于主要地位。第三,两者的活动目的不同。案例教学的目的是将学生置于实际环境中,让其运用一定的理论与方法对案例材料进行分析、判断、决策,从而培养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进而提升整体的素质。而举例教学往往是在讲清相关原理的前提下举一到两个例子,目的在于帮助学生加深对该原理的理解或了解如何运用该原理。第四,两者的涵盖范围不同。案例教学中所用的案例有着严格的规范要求,必须具有真实性、典型性、完整性、启发性,因而涵盖的信息极其丰富,而举例教学中所用的举例内容往往比较简单,大多只涉及某一方面的信息。

由于案例教学与传统教学、举例教学有着显著的差异,因此,要成功地组织实施案例教学,必须满足一定的条件。

首先,要有高质量的案例。高质量的案例是实施案例教学的根本。哈佛大学商学院为了实施案例教学专门成立了案例开发中心,建立了从案例选题、搜索、撰写、应用、储存、更新到发行、版权保护等各个环节环环相扣的案例库系统。每个案例都经过众多教授及企业高管的认真筛选、反复论证。同时,为了确保案例的典型性、鲜活性,哈佛大学商学院每年投巨资开发300多个新案例。每个案例内容完整、信息丰富,正文通常有10~12页,还有附属资料5~10页。[4]

其次,要有高水平的教师。案例教学作为一种独特的教学方式,对教师教学水平的要求很高。在案例教学过程中,教师虽然不直接授课,但要在案例的选择、主题、情景、叙述等方面作适应性思考,要介绍案例的分析框架或理论工具,要引导学生的分析过程,要对学生的不同观点进行分类梳理,对一些重要的理念及时给予提示。形象地说,一个优秀的案例教学教师应该是一个激情洋溢的演员,将课堂变作舞台,投入全部的热情,并以此来感染每位学生。同时,他还应是一个经验老到的导演,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教学任务,调动尽可能多的学生发表意见和看法,保证课堂氛围生动活泼而不混乱无序。既能激励学生天马行空地展开思维,又能牢牢掌握讨论的主线避免学生“野马脱缰”,还能将对课堂时间和进度的控制做到恰到好处。

再次,要有具备一定基础知识的学生做配合。案例教学的主要目的是培养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综合能力,强调的是学生的主动积极参与。因此,在案例教学中学生是主角,而作为主角的学生必须具有分析案例所需的相关理论及知识。否则,作为“导演”的教师无论怎样启发引导,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恐怕还无法使学生“入戏”。同时,学生应具备一定的沟通和讨论技巧。学生为了能在有限的时间内简明扼要、条理清晰地阐明自己的观点,就必须利用课余时间事先认真阅读案例材料,包括记住案例中的关键数字、准备好自己的发言方案等。此外,对案例讨论中出现的不同意见,要理性对待,既要据理力辩,又要吸收其中的合理成分,因为案例材料本身就提供了多种可能性,不同的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针对不同的问题提出不同的观点及看法,没必要“定于一尊”。所有这些都需要学生具有比较全面的素质。因此,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本科低年级学生或尚未学过相关理论课程的学生,并不适合采用案例教学形式。

三、目前本校行政管理本科专业案例教学中存在的问题

案例教学作为一种具有独特作用的教学方式,对属于应用型学科的行政管理本科专业而言,应大有用武之地。但因主客观条件的限制,目前这一方法在上海师范大学哲学与法政学院行政管理本科专业教学中运用得不太理想,存在着以下几方面的问题。

第一,大多数任课教师对案例教学认识模糊。

在教学实践中,与传统教学法相比,案例教学法无疑对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教师对该方法的内涵及特征等有清晰的了解,从而能够正确地运用案例教学法。而实际情况是,绝大多数教师将案例教学法简单等同于举例教学法,错误地认为案例教学法就是在教学过程中讲到某些理论或知识时举一些实际的例子帮助学生消化理解,或者是组织学生就所给实际材料进行课堂讨论,既无明确主题,也无角色扮演安排,学生始终以局外人的立场对材料发表意见和看法,最终教师加以分析点评。这样固然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学生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但总体而言仍然是以教师为主的教学,与以学生为主体的案例教学之间尚存在着较大的差距。

第二,本土化高质量的教学案例稀缺。

案例是案例教学的核心,离开了案例,案例教学就无从谈起。行政管理本科专业要开展案例教学,就必须拥有大量本土化、高质量的教学案例,但实际情况不容乐观。首先,本土化的行政管理专业案例尚不够宏富。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经过学者们的努力,国内出版了一批行政管理专业方面的案例集或案例分析著作。如王达强、许文惠主编的《中外行政管理案例选》(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张安庆、傅明贤、丁胜利主编的《为政的奥秘:行政案例选析》(武汉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陈瑞莲主编的《行政案例分析》(中山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陈世香、王志华、汤惠琴编的《公共政策案例分析》(武汉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陈潭主编的《公共管理案例分析》(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陈世香、王志华编著的《行政案例分析》(武汉大学出版社2013年版),李敏主编的《公共危机管理典型案例·2011》(人民出版社2014年版)等,剔除其中的重复部分,大致有300个案例,量较少。清华大学等虽建设有案例库,但没有结集出版,仅供购买使用。要知道,现在仅美国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的案例库中就有1800个案例,每年还要增加20个左右的新案例。[5]我国约有两三百所高校设有行政管理本科专业,如此少量的案例显然不敷案例教学之用。其次,现有的教学案例质量普遍不高。一个完整的教学案例应该包括案例主题、考核知识点与考核目标、案例材料、案例思考题四个基本组成部分。案例主题就是教学案例采编与设计者希望所用案例能够反映并且吸引学生加以分析与研究的实践专题问题。一般而言,每个教学案例都应有自身的明确主题,最好是一个案例确定一个关键主题。由于案例主题往往会在案例题目中加以体现,因此,主题的确定有时也就是案例材料题目的形成过程。考核知识点与考核目标,是为了引导学生更好地把握案例主题,尤其是引导他们了解相关案例教学与学习的目的、案例编写者与任课教师要求学生在阅读分析案例材料之前应该掌握的相关专业理论知识。案例材料是对能真实完整地体现主题的典型社会现象或事件进行描述的材料。从结构上来说,一个完整的教学案例材料应包括以下几方面的基本要素:主体(Who)、时间(When)、地点(Where)、事件(What)、原因(Why)、过程(How),简称为“6W”结构或“5W1H”结构。案例思考题是案例作者从案例设计目的出发要求案例分析人员应加以考虑和解决的问题。这些问题往往包括对案例所涉及主题的认定、相关专业理论的回顾和阐述、社会现象或事件的理论与事实逻辑、实践问题的解决途径探讨、案件所涉及的经验教训和启示的分析等。简而言之,就是要求学生能够运用与案例主题相关的各种知识去分析、解决案例中出现的各种问题。按照上述要求进行衡量可以发现,目前国内可用于行政管理本科专业案例教学的案例大都是不合格的。前述行政管理专业方面的案例集或案例分析著作中所载的案例,基本只有案例材料和思考题等内容,缺少案例主题、考核知识点与考核目标方面的内容。这样,就很可能使案例教学因缺少基本的依规而无法完全实现其目的。

第三,学生主动参与的积极性不高。

由于受长期应试教学的影响,“现在的大学生养成了一种课堂惰性,他们不能和教师同步思考,而且往往也没有问题,所以,整个课堂气氛不活跃,没有生气,这样的课堂讨论往往会陷入一种尴尬的两难窘境”。[6]

在案例教学实施过程中,学生不能只充当旁观者角色或逃避为准备发言而做出努力的责任,而应扮演一个积极参与者的角色。首先,每个学生在课堂案例讨论开始前,应根据案例思考题及相关提示认真阅读和分析案例材料,必要时还要主动查阅相关背景资料与专业理论知识,尽可能充分地掌握案例的基本结构及相关信息要素,然后运用所掌握的专业知识和技能,分析和理解案例材料所反映现象或事件的内在逻辑及其启示教训,最后,按照案例思考题的要求撰写个人的初步分析报告和个人发言提纲。如果组织有案例讨论小组,那么,学生还应主动参与小组内部的组织分工,努力完成小组所分派的任务,积极参与小组内部课前预讨论与分析活动。在课堂讨论环节,学生要采用情景模拟、角色扮演、辩论、演讲等方式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在相关专业知识基础上进行有效表达,通过摆事实、讲道理去说服别人,积极听取、理解并吸收他人合理的观点,不能强词夺理、将自己的意见强加于人。在总结环节,学生应认真听取任课教师的总结发言,参照教师的观点与分析思路,对自己的观点等进行反思,在此基础上认真撰写最终的案例分析报告。将上述要求与学校行政管理本科专业学生的现实相对照可以发现,两者之间有着不小的差距。个中原因,一则长期以来中国的教学模式所致,即国人总认为学校教学就是老师讲学生听,久而久之学生便丧失了主动参与的兴趣与动力;二则学生参与案例教学需要具备相关的专业理论及知识,而低年级行政管理本科专业学生或相关理论课程尚未学习的该专业学生显然并不具备这方面的素质,结果案例教学要么因学生无法如预期的那样投入而陷入“冷场”,要么因无相关理论及知识做支撑而开“无轨电车”。

四、提升本校行政管理本科专业案例教学水平的着力点

尽管目前行政管理本科专业案例教学的开展还存在着种种困难,但经过努力是可以不断提升其水平的。

首先,必须更新教师的教学理念。

观念是改革的先导,思想是行动的号角。任何一项改革都必须首先解决人的认识问题,这关系着改革能否顺利推进的问题。因此,行政管理系应组织教师对目前本专业的教学状况进行调研及分析讨论,使全体教师意识到:虽然以教师为中心的传统授课模式具有知识系统性强、教学效率高等优势,但也存在着学生参与度低、学习的主观能动性差、不利于培养学生实践创新能力等弊端,而案例教学通过案例载体可以很好地协调学生的主体地位和教师的主导作用,在很大程度上克服传统课堂教学模式的缺陷。总之,根据课程特点,将讲授方法与案例教学方法有机结合,是行政管理本科专业课堂教学改革的必由之路。与此同时,要根据学生的特点、课程建设的条件和可能适度地使用案例教学法。案例教学要以学生的积极参与为前提,以教师的有效组织为保证,以精选出来的能说明问题的案例为材料。而要做到这些方面的有机结合往往比较困难,有时即便耗费了较多的时间精力也可能效果不彰。因此,案例教学并不是培养人才的唯一有效的教学方法。只有把案例教学法与其他教学方法结合起来灵活使用,互为补充,相辅相成,才能收到良好的教学效果。

其次,正确处理教学内容与案例素材的关系。

实践证明,没有鲜活案例支撑的教学内容,是缺乏生动性与实践性的枯燥理论,学生单纯接纳这些东西,虽足以应付书面考试,但对提升其实践能力并无多大帮助;反之,如果舍弃理论体系、片面追求案例陈述的事实,那么,学生的知识就会像散落在沙滩上的贝壳一样,难以形成逻辑关系密切的知识体系,从一定理论高度分析问题的洞察力就会弱化。因此,必须正确稳妥地处理教学内容与案例素材的关系。考虑到目前行政管理本科教学的实际情况,应将教学案例置于为教学目的服务的位置,即教学案例的选择和使用应与培养目标及教学内容指向相一致。具体而言,第一,在课程教学安排上,将课程设计为理论教学和案例教学两个部分,案例教学部分安排在理论教学之后。这样,学生在进入案例教学部分时已经充分理解并掌握了相关的专业理论知识,从而能积极参与到案例分析讨论中来。第二,案例教学所花时间占一门课程总课时的比例不宜过高,以20%~25%为宜。在哈佛大学商学院,案例教学占了整个课堂教学时间的80%,学生要在两年中分析讨论800多个案例。国内的大学行政管理本科专业教学中,显然不可能安排如此多的案例教学。一般而言,在适宜开展案例教学的每门专业课程中每学期安排2~3个案例较妥当。

再次,坚持不懈地开发建设本土教学案例。

案例是案例教学模式运行的基础,没有一定数量的高质量案例,案例教学就会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小劳伦斯·E.列恩认为,一个好的案例应具有如下基本特征:教学实用性、能引起争论、对决策分析起重要作用、有概括性、简洁。[7]因此,案例编写工作量极大、要求极高,要寻找案例素材、开展案例研究、撰写案例正文、编写辅助资料及使用说明书等,这就要求学院、系科加大投入,不仅给予经费支持,而且将案例编写工作纳入教学工作量统计范畴。经过持续数年的努力,建成有一定容量的案例库。同时,应致力于开发本土案例。中国的行政管理与外国的行政管理有着很大的不同,因此,在我国行政管理本科教学中大量运用西方发达国家的案例极不妥当,应积极鼓励任课教师从我国的行政管理实践及社会生活中去寻找案例素材,加以概括提炼,编写出一大批有较高质量的本土案例,以满足案例教学的需要。

最后,建立健全案例教学实施的相关机制。

案例教学的实施是一个系统工程,非任课教师一人能独自承担,应组成一个3~5人的教学小组,其中既有年轻教师,也有老教师,由使用相同案例的教授担任领导。教学小组定期开会分析案例,讨论决定案例教学计划及相关设计。相关教师提前数天将案例材料分发给学生,并指导学生在课前预习掌握相关理论知识。案例讨论结束后,教学小组的教师还应分别指导学生独立撰写案例分析的书面报告。通过分工合作,确保案例教学的顺利实施。同时,为鼓励、支持案例教学,学院应在案例教学课程认定、教师资格审核、课堂教学要求、案例入库标准、学生成绩考核评价、教师课时津贴倾斜等方面建立健全相关规章制度,完善质量监控体系,使案例教学从一开始就能步入正轨。

尽管学校的行政管理本科专业案例教学还处在初步实践阶段,但经过上下左右的共同努力,一定能在实践中不断提升水平,取得良好的效果。

[1] 张家军,靳玉乐.论案例教学的本质与特点[J].中国教育学刊,2004(1):49.

[2] 郑金洲.案例教学指南[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2 3.

[3] 宋文静.美国哈佛大学案例教学及其对我国高校德育教学的启示[J].当代教育科学,2015(7):59.

[4] 戴维·加文.创造案例教学:为了适应现实世界的专业教育[J].王公龙,译.党政论坛,2009(4):5759.

[5] 张志明,刘炳香.中央党校案例教学课程[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1:31.

[6] 雷焕贵,段云青.中美案例教学的比较[J].教育探索,2010(6):151.

[7] 小劳伦斯·E.列恩.公共管理案例教学指南[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80 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