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财务会计》课程互动式案例教学的实现

《高级财务会计》课程互动式案例教学的实现

张晓岚　李婉丽　李斯佩　邬展霞　吴　蔚

摘　要:文献资料显示，以会计类课程为目标的互动式案例教学的研究与实践极为缺乏，而高级财务会计互动式案例教学的研究还属空白，导致与课程教学改革的需求极不适应。本文在梳理高级财务会计对互动式案例教学法需求的基础上，构建互动式案例教学的要素结构与实现框架；设计其核心要素的教学案例建设方案，以实质性地推动本课程的教学法改革。

关键词:互动式；案例教学；实现框架；案例建设

作者简介:张晓岚，女，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教授。李婉丽，女，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教授。李斯佩，女，西安交通大学博士研究生。邬展霞，女，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教授。吴蔚，女，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副教授。

Interactive Case Teaching Achieved in Advanced Financial Accounting Course

Abstract:Literature data shows that the interactive case study re-search and practice are extremely inadequate in the accounting courses.Advanced financial accounting interactive case teaching was still a blank which resulting in demand for teaching reform is very unadaptable.In this paper，combing advanced financial accounting requirements for interactive case method，based on the build interactive elements of case teaching structure and implementation framework.We also design elements of its core teaching case-building programs to promote substantive reform of teaching methods of the course.

Key words:interactive；case teaching；implementation framework；case construction

1919年哈佛大学商学院探索创立了案例教学法，逐步形成具有世界性影响的哈佛案例教学法。互动式教学模式也诞生于哈佛大学，作为一种专门的教育研究领域在世界范围内得到迅速的发展。20世纪80年代初，我国的工商管理教育引入了案例教学法与互动式教学模式，并取得了明显的成效。但是，截至目前，与起步较早的西方发达国家高等教学相比，差距也是明显的。会计学科对案例教学法、互动式教学的应用尚处在初级阶段。本文在深入梳理研究现状的基础上，从《高级财务会计》课程本身的特质性出发，分析互动式案例教学在本课程教学中的需求，构建互动式案例教学的要素结构与实现框架，设计案例建设路径方法，为互动式案例教学方法在本课程中应用提供研究与实践基础。

一、文献态势

本文自中国期刊网按照文献的题目以及关键词，收集整理了2007年至2011年互动式案例教学在管理学科以及会计教学中应用的研究文献。统计结果如下:

表1　会计案例教学与管理案例教学研究文献的比较　　(单位:篇)

注:“会计案例教学”包括财务会计、财务管理、审计等。

从表1看，近五年来各年的文献数量变化不大。由于管理学科较早地引入了案例教学法，近几年，管理学案例教学的研究成果远远大于会计学。当然也不排除管理学与会计学在学科级次上的差异所致。

表2　对会计案例教学与管理案例教学研究内容情况的统计　(单位:篇)

注:主要以文献的摘要为据，个别通过查看正文获得。

表2反映了大部分文献是对案例教学方法较为全面的研究，针对案例设计编写、典型案例应用、案例库建设等的文献相对较少。

表3　会计课程案例教学研究文献情况统计　　(单位:篇)

统计结果表明，近几年，从一般意义上研究会计案例教学的文献占比为53.88%；基于会计类课程的案例教学研究文献中，财务管理占比为54.87%，审计占比为33.63%，高级财务会计案例教学的研究文献占比最低。一方面表明案例教学的应用受制于课程内容本身；另一方面也表明，案例教学的研究与实践在不同的课程之间存在差距，而对高级财务会计案例教学研究缺失的状况，必须引发充分的关注。

表4　互动式会计案例教学的研究情况　(单位:篇)

注:“互动式会计案例教学”的“会计”包括会计学、管理会计、财务会计、高级财务会计、财务管理、审计等。

尽管互动式教学的研究成果丰厚，但是对整合互动式案例教学的研究仍然较为缺乏。仅有的三篇关于互动式会计案例教学的文献的研究，分别为基本教学方法的讨论、案例的设计编写、应用实践的整理，尚无以高级财务会计课程为背景的互动式案例教学的研究文献，这也是本文以此为研究目标的缘由之一。

根据以上文献整理的结果:(1)管理学案例教学的研究成果丰富，会计学案例教学也得到了重视；(2)会计类课程案例教学研究中，高级财务会计案例教学的研究极为缺乏；(3)互动式教学研究越来越受到重视，而对于互动式教学方式与案例教学方法整合的研究成果凸显不足；(4)互动式会计案例教学的研究刚刚起步，缺乏以会计类课程为目标的互动式案例教学的研究与实践，其中，互动式高级财务会计案例教学的研究还属空白。因此，加快互动式高级财务会计案例教学研究、推进互动式高级财务会计案例教学实践，任务紧迫。

二、现实需求

(一)课程特质的需要

《高级财务会计》课程作为会计学专业高年级开设的专业课，与其他专业课相比，本课程实现理论与实践的双重教学目标；面对探索与多变的教学内容；通常采用专题式的教学方式。但是需要关注的是目前的教学方法无法适应教学需要。

1.理论框架的探究性对传统教学方法的冲击

《高级财务会计》所涉及的是一般企业不发生的或不经常发生的特殊的、新的会计问题。处理特殊会计主体、特殊会计期间、特殊计量方式等方面的业务，如合并会计、破产清算会计、物价变动会计等。与中级财务会计相比，本课程是以财务会计目标为导向的理论框架，而不是以会计原则为导向的会计理论框架。因此，传统的教学方法难以面对。

2.内容范围的延展性对传统教学方法的冲击

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企业的经济活动不断变化，新的经济业务频繁涌现，使得《高级财务会计》课程边界不断延展。面对课程内容的不确定性与新颖性，对教学的组织方式不能按照一个既定的框架持续进行，需要具有应变的教学空间与教学方法。

3.实践规范的滞后性对传统教学方法的冲击

严格制度规范的约束是财务会计与管理会计的区别之一。但是，面对新的经济活动，有针对性的制度规范的出台相对滞后。《高级财务会计》课程教学目标与内容表明，需要探究没有明确会计规范下的新业务的会计理论与方法，为今后的制度安排提供依据。需要与之相适应的教学方法。

(二)课程教学现状的需要

1.教学内容的凝练改进无明显效果

由于本课程教学内容等方面具有上述特点，因此，对课程内容的凝练就显得尤为重要。但是，由于凝练不到位，使得各高校对本课程的教学目标、教学内容、课时计划、教学方法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难以受益于教学资源成果共享的效果，也影响了教学质量的提高。

2.案例教材所反映案例教学实施无突破性进展

课题组通过收集网络、书店以及高校图书馆收录的2006—2010年出版的会计学案例教材，共取得77个样本数量。会计案例教材建设情况的统计结果见表1。大部分高校会计专业的案例教学多集中在审计、财务管理等课程，对财务会计案例教学的开展偏少。

表5　会计学案例教材出版的基本情况统计表　(单位:种)

对含案例的18本高级财务会计教材和四本单独的高级财务会计案例教材的进一步调查，见表6、表7。

表6　含案例高级财务会计教材的案例形式情况　　(单位:本)

表7　教材案例基本格式调查表　　(单位:本)

注:剔除资料不齐样本量3本，有效样本为22本。

由此可以得出以下结论:(1)包含案例的高级财务会计教材中，案例作为一种对讲授知识的训练方式，与习题、思考题共同组合。(2)较为传统的做法是将案例作为章后训练附于课后习题中，帮助学生课后自我理解、消化和巩固。而作为章前导读案例的使用也应值得关注。(3)教材所附案例一般信息量不大，83.33%的篇幅在一个页码以内，便于学生理解。

上述数据表明，案例背景和案例介绍是大多数案例采用的基本格式，分别占31.82%和68.18%。案例中采用引导提示、提供参考答案的比例较小，仅有1本教材给出了参考答案。设问方式中大部分是回答问题，占72.73%，而采用讨论问题、设计方案、判误形式的案例数量较少。

3.互动式教学的启动滞后迟缓

实践中不能不认为已经开展的案例教学中包含着互动式教学，但毕竟不是严格意义的互动式案例教学的实践。已经建成的各级各类《高级财务会计》精品课程，所开展的网络互动式教学方式的实践，应当是本课程互动式教学的重要组成，其中也不乏包括部分互动与案例教学结合的实践。但是，对于本课程完整意义的互动式案例教学的建设仍显滞后。

三、实现框架

案例教学中需要采用师生互动的教学方式，互动式教学被广泛应用在案例教学中，多媒体、网络为其提供必要手段与环境。互动式案例教学是案例教学、互动式教学、多媒体网络教学的集成。

(一)案例教学方法是核心

案例教学本着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原则，以案例为基本教学素材，师生置身于特定的案例情境中，针对案例涉及的事件与内容相互交流、共同讨论，培养学生综合能力的教学方法。教学内容借助案例予以反映，案例承载着教学内容。

1.以学生综合素质培养为教学目标

通过案例教学，培养学生面对复杂的现实环境，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独立思考与团队合作的能力；沟通交流与探索创新的能力。

2.以案例为核心组织教学内容

以理论联系实际为基本原则，根据教学具体目标，以案例为基本素材。案例的采集、编辑、组织是案例教学的核心。

3.以实践性和开放性教学为实现标志

案例教学以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为目标；案例本身的真实性凸显着实践性；教学全过程围绕对实际问题的辨析、讨论与解决。与理论教学相比，案例教学组织中不是给学生讲授“是什么”的基本知识，而是提供“为什么”的讨论与分析。对具体案例的教学结果，往往无法提供唯一答案，而是形成解决某类问题的思路、方法等。因此，案例教学是一种实践性教学、启发式教学、开放式教学。

图1　案例教学要素框架

(二)互动式教学表明完成方式

教学方式是在教学过程中，为实现教学目的、完成教学任务，师生相互作用的活动方式的总称。互动式教学方式反映课程教学的主体，以及主体间的关系，完成课程教学的方式。教学方法可能独立地完成一项教学任务，而教学方式必须依附于特定的教学方法，无法独立面对教学任务。互动式教学的特点主要表现为以下两个方面。

1.参与主体是教师与学生

突出学生的主体地位以及双方(教与学)地位平等。师生交互融合，而非单向的教师讲授与学生接受，而应该实现双主导、双能动、双促进，使得教学过程成为一个交流沟通与研究探索的过程，相互作用与双向促进的过程，创新能力与综合素质培养的过程。

2.实施过程是动态的、适时的、开放的

教学中教学双方交流沟通、协商探讨；拓展创造性思维，激发双方的主动性；通过碰撞思辨、理性交融，达到提高教学效果的目的，而不是单纯面对教师事前单一的思维与固化的内容。

(三)多媒体网络教学提供教学手段

多媒体与网络教学凸显的是一种现代化教学手段。教学手段是师生教学相互传递信息的工具、媒体或设备。多媒体教学是文字、图片、动画、音频、视频等多种媒体综合运用的教学形式。多样性、互动性、智能性、持续性的多媒体课件是基础。网络教学与实地现场教学相对应，是利用网络现场教学平台，实现异地同时、实时互动的教学模式。

传统教学手段是由教材、粉笔、黑板等组成，称为粉笔加黑板的教学手段。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幻灯机、投影仪、录音机、录像机、电视机、电影机、VCD机、DVD机、计算机、网络等等进入课堂，应用于教学领域，被称为“电化教学”。多媒体化、网络化、智能化是现代教学手段的发展趋势。

(四)三要素集成的运行机制

1.案例教学与互动式教学的集成:教学方式服务于教学方法

初始的案例教学突出以案例组织教学，具体完成过程可以是教师课堂对案例的单向讲授，也可能是学生课后的自研完成，类似于举例教学，即通过一个案例完成对某个知识的传授，仍然是传统意义的教学模式。

现代案例教学的完成，是以师生参与和互动为教学方式。案例教学主体不只是教师，而是通过师生、学生间的多方式互动，平等对话交流，共同研讨完成。因此，案例教学方法与互动式教学方式有着密切的联系，离开了互动教学的案例教学无法实现。因此，案例教学采用互动教学方式，互动教学方式服务于案例教学手段。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认为，案例教学必须采用互动教学方式，互动教学方式必定服务于案例教学手段。案例教学与互动式案例教学重度嵌合。

2.案例教学与多媒体网络教学的集成:教学手段服务于教学方法

多媒体与网络教学使传统案例教学的手段实现了飞跃，创新了案例的展现与实现形式。首先，增强了教学手段的多媒体性。多媒体性是集合文字、图片、动画、音频、视频等媒体，提高了案例信息时空与维度的复杂性、案例表现的生动性，适应学生视觉听觉需求，提高学习兴趣。其次，增强了教学手段的交互性。交互性包括交互的通道与手段等，如通过超级链接、内容导航等实现自主学习；通过BBS、QQ聊天、电子邮件等网络互动，完成内容学习与情感互动；通过课程网络平台，实施具体的案例教学任务，包括案例布置提出、研讨、评价等，现代化教学手段为案例教学提供了平台。

3.互动式教学与多媒体网络教学的集成:教学手段与教学方式的嵌合

前述，多媒体与网络教学增强了教学手段本身的交互性，也嵌合了互动式教学方式的核心，创新了互动教学互动的空间、路径、工具、形式。同时，多媒体网络教学手段通过与互动教学方式的嵌合，展示了自身的功能、实现了自身的价值。

本文认为，互动式案例教学法是以案例为核心组织教学内容，以师生互动为目标明确完成主体，以多媒体与网络为手段实施教学过程，通过多层次、多主体间的交流、探讨，分析问题、研究问题、解决问题，以提高学生的综合能力的一种教学方法。互动式案例教学法是基于四个要素的有效集成:基于案例教学方法的实践性与思辨性；基于互动教学方式的交互性与开放性；基于现代教学手段的生动性(多样、动态、)与智能性(适时、随机、拓展)；基于要素整合的教学理念与方法的创新。其整体运行机制与实现框架见图2。

图2　互动式案例教学要素框架

四、案例建设

案例是案例教学的核心，也是互动式案例教学的核心。成思危(2001)认为，案例教学中所运用的教学案例，不是成功经验介绍或失败教训的总结，而是通过模拟一种实际的管理情境，让案例使用者身临其境地进行分析决策。教学案例建设的基本思路如下。

(一)把握教学案例的特质

教学案例不同于真实的企业案例，也不同于完全模拟简化的教学举例。教学案例是根据教学目标与内容，以真实案例为基础，经过恰当的加工整理，用于案例教学的案例。其具备如下特征。

1.真实性与生动性

教学案例必须以真实的案例为原始素材，保持案例反映经济活动的实际状况。正因为有起始、有过程，有情节、有故事，有矛盾、有对抗等，教学案例的生动性，对学生具有一定的吸引力。

2.典型性与针对性

案例教学中必须满足具体教学目标与内容的需要，针对具体知识的解读学习，选择典型案例。通过对特定案例的学习研讨，使学生掌握特定教学内容。

3.探索性与思辨性

案例教学的目的是培养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与解决问题的综合能力。因此，所设计的案例应当能够引发学生的探究、思考，判断预测可能的结论。尽管有的案例可能没有标准答案，但是在启发学生的探索与思辨中，提高学生的学习能力、研究能力。

4.可读性与故事性

教学案例必须要有科学的设计与编辑。内容的梳理、情节编辑与语言的设计，不仅便于阅读者理解案情，还可以提高学生对案例教学的兴趣，有效提升案例教学的效果。

(二)界定案例适用范围

根据教学案例的使用对象与范围不同，案例分为:课堂教学案例、课外学习案例、课程测试案例、课程网络案例、教材案例、公开案例、共享案例等。由于各自的适用范围不同，其具体目标、内容、范式等均有所不同，应当予以区分。其中的课程测试案例是以书面、网络、口试等各类测试所用案例；公开案例主要是指公开出版的案例教材以及课程网络公开案例；共享案例是在一定范围内共享的案例库。测试案例的结构简单与体量较小；课堂教学案例与案例库案例内容比较完整、范式要求高。课程建设中应全面建设上述各类案例。

(三)圈定教学案例的范式

范式是指案例的编写格式、内容结构、语言形式等。不仅包括了教学案例正文部分，还包括对互动式案例教学的建议方案。目前对教学案例的范式各样，以下是来自不同渠道的统计结果。

表8　教学案例范式情况统计

目前会计类案例教学中提供的教学案例，基本上停留在介绍案例—设问的形式。表7显示设问中72.73%是采取回答问题的方式。引导提示仅只27.27%，提供参考答案的为9.09%。总体上形势比较单一。部分会计精品课程的课程网络上提供的课程案例的范式也仅只是案例介绍与问题，如: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高级财务会计》国家级精品课的教学案例就采用此范式。截至目前，我们还未发现精品课的教学案例的范式有其他改变。MPACC课程建设的案例库以及管理学案例库建设反映教学案例的范式较为全面完整。尤其在中国管理案例共享中心提供的管理学案例的内容中，“具体案例分析”部分有互动的提示:如“这时可以询问学生是否使用了手机的所有功能？为什么？接着可以让学生讨论MTK手机提供的性能变化过程”，“在这里，有学生可能会提出公司应改善薪酬制度，提高工资的比例并减少提成的比例”等。

针对互动式案例教学的目标与要求，结合我们的教学实践，对于课堂教学案例与案例库案例的范式建议如下。

表9　基于互动式案例教学的教学案例建议范式

(四)规范教学案例的建设路径

根据课程建设的需要，本课程近几年完成了教材案例、测试案例、网络案例、课堂教学案例初始建设。形成了案例目标—多渠道收集—加工编辑—试用完善—滚动库存的建设思路，积累了部分经验。

1.注重采集原始数据:凸显案例的真实性与生动性

案例的获取渠道是教学案例建设的重要环节。根据来源不同，案例原始数据分为一手数据资料、二手数据资料。采用问卷调查、访谈、实地调研采集等方法获取的为第一手资料。通过文献、档案、历史资料、各类出版物、网站以及其他公开来源获得的为第二手数据。为提供数据资料的真实性与全面性，应加大第一手数据的获取。由于涉及财务机密，通过非公开渠道获取数据的困难多、工作量大。根据对案例数据资料的再加工不同，分为直接借鉴教学案例资料、自行再编辑教学案例资料。直接借鉴教学案例资料实现了资源共享的目的，经过自行再编辑的教学案例可以获得教学案例的增量效果。

多渠道获取案例是案例原始数据采集的基本思路。本课程建设利用学生与校友资源获取第一手原始数据信息的经验可以推荐。如通过校友获得一项自策划到实现的完整的企业上市数据信息；同样通过校友获得了某投资公司的六项典型的投资项目分析报告；经过持续积累，获得部分省份城市医院自2004年以来的部分财务报表数据等，均为改编为教学案例提供了充实的基础。在课程实施兼职教师指的前提下，兼职教师的教学案例是案例获取的渠道之一，同时通过兼职教师指的实施，也建立了校企之间的案例采集渠道。因此，不断开发案例的采集渠道，是保证教学案例质量的重要任务。

2.合理编辑教学案例:凸显案例的可读性与故事性

以各种渠道得到的企业真实信息，转换为用于教学的案例，需要大量加工整理工作。线条清晰，简明扼要，便于阅读。适当改编与剧情创作以增加故事性。这样做的工作量的确不比科研论文工作量小。

本课程将课程教学与教学案例的编写相结合，根据课程教学的需要，拟定教学案例的题目，提出详细的编写要求，由学生完成从数据信息的收集到案例编辑的全部工作。如在本课程连续三届的教学中，以“某项会计政策实施后果的案例收编与评释”为题，要求学生以上市公司为主要对象选择收集案例，紧紧依据收集的数据资料进行解释分析。完成案例的范式包括:案例公司基本情况、相关准则规范背景、案例介绍、讨论分析(提出3—5个问题)、案例信息来源等。截至目前已完成了17个案例的编写。学生通过案例资料的收集与编写，一方面加深了对课程内容的掌握，也从学生主导的层面针对案例资料设计问题与解析问题；另一方面也为教学案例的编写提供了帮助。尽管目前学生提交的案例报告还基本无法直接用于教学，但是毕竟为案例建设提供了一种思路。

3.挖掘质疑互动情节:凸显案例的探索性与思辨性

这是实现案例教学目标，开展互动式教学的重要基础。质疑互动情节的设计需要教学的不断积累，教师将长期积累的对教学过程中的随机设问的经验，运用到教学案例的编写中，并不断总结完善，逐步提高。

4.科学选用教学案例:凸显案例的典型性与针对性

教学案例的选用必须满足教学的实质性目的，排斥为案例而案例的形式主义的做法。首先保证实现目标的针对性，一定是A而不是B。另外，案例要典型，才具说服力。本课程建设中，对租赁会计的教学案例的选择曾发生过案例选用的由不适当到典型的转变，其效果差异明显。

5.逐步启动案例库建设:凸显案例的维护性与共享性

借鉴大连理工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山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南开大学等高校对工商管理学案例库的建设经验以及部分高校会计学专业MPACC部分课程案例库建设的经验，规划以会计学案例库建设为平台的《高级财务会计》案例库建设方案，不断积累案例资源，以案例库建设推动案例教学以及互动式案例教学。

教学案例的建设是动态的、滚动的，需要不断维护、更新、扩容，真正适合教学的案例库的建设是一个长期艰苦的系统工程。根据本课程的建设思路，随着教学案例库的建设与完善，实现本课程教学方法的实质性的改进，即，互动式案例教学对课程全部内容、全部过程、全部要素的覆盖与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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