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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勃期(—)

时间:2022-03-0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对师范学校的最初议论中,教育学科一开始是被限定于“教术”或“关于学校的教学法和管理法”之上的。教学法阐述集体组织形式下的教则,管理法专论办理学校之要领,两者均面向办学中的那些具体、实际且常常比较棘手的问题,因而由其充当“教育学”的最初代表,自属当然。可以说,在近代化早期,教育学在其学科、课程及文本之间,常常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彼此、缠绕相生、牵扯不断的关系。

第三章 蓬勃期(1899—1911)

在对师范学校的最初议论中,教育学科一开始是被限定于“教术”或“关于学校的教学法和管理法”之上的。教学法阐述集体组织形式下的教则,管理法专论办理学校之要领,两者均面向办学中的那些具体、实际且常常比较棘手的问题,因而由其充当“教育学”的最初代表,自属当然。不过,仅仅数年之后,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在1903年开学的中国第一所民立通州师范学堂[1],“教育”课程已然成一系列。其寻常师范科,学制4年,第一年为“预科”,第二至四年为“本科”。“本科”设“教育”课程,内含教育史(授中外教育沿革,中外著名教育家传记、主义、方案要略)、教育学(授教育宗旨,智育、德育、体育、伦理学大要、教授原则)、“学校设置、编制、设备管理、经济卫生等之方法”,以及“练习教育附属小学儿童之方法”(今谓“教育实习”)等。其速成科修业2年,第一至三学期相继讲授“教育史”、“教育学”和“教授管理法”,第四学期为“教育管理、实习”。可见,在通州师范,独立于管理法的“教育学”课程已赫然在列,并且还规定有相应的周课时数[2]。应该说,这样的课程设置,并非通州师范之特例,而是当时师范之通则。与师范学校“教育”课程的序列化和体系化相伴随的是,诸如《学校卫生学》、《学校管理法》、《教育学》、《教授学》、《教授法》、《教育心理学》等教育学各个学科的第一本著作或教材在20世纪初年集中地涌现出来。[3]课程的体系化与文本的译介,两者之间存在着因果联动关系:办学总得设课,开课则要教材。由此,一面是师范学校开设“教育”课程的迫切需要“催生”了教育学文本;另一面则是教育学文本在短期内的集中涌现,也给师范学校的课程筹划、取舍与优化留出了一定的余地。可以说,在近代化早期,教育学在其学科、课程及文本之间,常常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分彼此、缠绕相生、牵扯不断的关系。正因如此,我们认为,抓住文本并从这个角度切入来梳理教育学史,不仅可能,而且合理,说不定还可以收到别开生面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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