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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维京人在维京时代的地区

时间:2022-02-20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在美国的“维京人出土物品”的单子填满了许多页。科学早已把这一切“神秘的维京人的讯号”验证为自然的记号、印第安人的符号或者孩子的划痕。人们肯定乐意看到,维京人像17世纪第一批欧洲移民一样曾踏上过美洲土地。纽波特的维京人塔似乎是殖民时代初期的一座风车。维京人——对于民族诗人,它永远意味着某些东西。瓦伦斯在这些回忆中,还处处表露他对维京人的那种种坚韧不拔精神的高度赞赏。
维京人热_人类探索之谜总集

许多人很失望。在美国的“维京人出土物品”的单子填满了许多页。人们甚至在加拿大的附近的一座矿山里发现了一把断剑和一片刀刃,的确是晚期维京时代的物品,它们被高价卖给皇家安大略博物馆。后来被证实,是“发现者”事先把东西从斯堪的那维亚运进了加拿大。

而每一块“刻有最古老文字的石头”都作了鉴别:例如在罗得岛的蒙特霍普,或者在朴茨茅斯和蒂维尔屯。在加拿大的亚默斯博物馆有一块可疑的维京文字石碑,连馆长都认为它是一个非常拙劣的膺品。科学早已把这一切“神秘的维京人的讯号”验证为自然的记号、印第安人的符号或者孩子的划痕。还有差不多50(!)块文字礁石出现在奥克拉荷马,这个距大西洋海岸1500公里的联邦州。北欧人怎么能到达那儿而没有留下任何居住时留下的残迹?

伪造者们也在近海岸的马萨诸塞海滩上耍这个太过简单的把戏:人们在此发现的石头上有莱夫.埃尔克森的名字以及罗马式计年MI。一个完全不可信的“证据”。

人们肯定乐意看到,维京人像17世纪第一批欧洲移民一样曾踏上过美洲土地。“各种发现”挤满了科德角和波士顿周围地区。却没有确定真正的毫无疑义的北欧出土物品。

在所有考古学的骗术中,并不总是恶意在起作用,而经常只是那种想在新大陆上发现一部分欧洲历史、发现故乡的需要。它特别存在于某些斯堪的纳维亚移民居住的美国的地区,大部分“维京人的出土物”在这儿被制作出来。

例如在明尼苏达州,人们今天还处处遇到瑞典人的姓名。当我们转入小城亚历山德莉亚的主要大街时,我们的司机不由自主地刹住车。我们面前耸立地一个10米高的巨大的塑料维京人,在他的牌子上有醒目的题词:“亚历山德莉亚——及BIRTHPLACEOFAMERICA”,美洲的诞生地。

一个巨大的指路牌为我们指出通向城市博物馆的道路。它放在那儿的一只玻璃陈列柜中,被聚光灯照着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肯辛顿的刻字石碑,它曾引起不小的轰动。自从它于1898年被瑞典移民奥拉夫.欧曼自称在一棵杨树的根雕品中发现,并在发掘出来的一年后,这块墓石大小的整块石料就被堂而皇之地展出,并为它拍摄了大量的照片。

古老的石刻文也轰动一时,却令人怀疑地想起街头小报的风格:“8名瑞典人和22名挪威人在发现酒国的向西的路途中。从这块石头往北行驶一天,我们曾在岛礁那儿宿营。某天我们去打渔,回来时发现了我们自己人中的10具尸体,鲜血染红他们身体。圣母玛丽亚,保佑我们不受邪恶的侵害,从这座岛出发后的14天旅程使我们船卜失去了10个人。”

在这样轰动的事件中,发现地点肯辛顿距大西洋海岸足有2000公里远,几乎1/3的文字在提到的维京时代根本不常用。

尽管如此,本世纪初,土生土长的挪威作家哈尔马.荷兰为这块石头开始了一次长途宣传步行,其巨大的成功有说服力地证明,“发现者”和政客们的联盟至今在美国有斯堪的那维亚烙印的地区怎样起着非常大的作用。为了消除一切怀疑,荷兰把发现者欧曼描写成一个怕羞的农夫,既不认识古文宇,也不认识现行文字,欧曼是一个没有想像力的文盲。

在明尼阿波利的大型国家档案馆中,我们从头到尾,通读了“天真无邪的农夫”的书面遗稿,欧曼在他显然非常流利地撰写的大量草稿中,不仅仅细致人微地描绘了“他的”石头的发现地;他还是一部多卷本的、包括最古老文字字母表的维京故事书的幸福的拥有者,在第二卷就有关于一块石头与一棵树根连在一起的神奇故事。一个无疑激发了欧曼的想像力的故事。肯辛顿石碑上的刻痕是由一把在明尼苏达州的每一家手工艺工具商店都可买到的金属凿子击打出来的,这样,整件事完全清楚了,这一切却不能阻止明尼苏达人发誓扫保石碑的真实性,在亚历山德莉亚的博物馆内,人们不顾一切地在其他的玻璃柜里陈列着几把红色的“维京人斧头”,它们很快被鉴定为上个世纪过时的烟草切割器。简直是维京狂。

还有一件人们不必提的“出土物”,如果它不是这么古怪——也许人们不会不断用它来“证明”维京人在美洲的存在;位于罗得岛上的“纽波特圆形石塔”,它以其7.5米的高度在整个维京人聚居区是最显眼的“遗迹”,据说维京人——人们没有发现他们任何别的居留痕迹——从这儿侦察敌人(谁?)的行踪,即使人们忽略这种不合常规的猜测,即维京人在当地应该已经培养出不可想象的建筑天赋,并建造了一座精密测量过的石塔,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些考古结果——一次在塔脚的发掘带来的——听起来仍是可疑的。除了一只荷兰人的陶制烟管碎片外,人们还发现了各种各样出自17世纪的碎片。纽波特的维京人塔似乎是殖民时代初期的一座风车。然而,它仍然给予上世纪中期的美国诗人华滋华斯.朗费罗写下一首短诗的灵感,在诗中,一个维京人如此解释塔的意义:

“不断向西航行,

当暴风过去,

我们看见陆地

像云朵忽隐忽现。

为了我的亲密爱人

我在那儿建造圆塔,

它今天还矗立海边

你会看见它向你示意……”

维京人——对于民族诗人,它永远意味着某些东西。

荒野中的幸运发现

挪威人赫尔戈.因克斯塔特——年迈的他目前住在奥斯陆——是一位真正的爱国者。早在二战中他就利用了时机的有利:丹麦被德军占领。因此他几乎可以不受干扰地与一个朋友一起,在丹麦的格陵兰升起挪威国旗——维京人式的土地获得法。

布里吉特.瓦伦斯,因克斯塔特长年的考古同事,为我们讲述了这个有趣的故事,她现在为加拿大文化遗产协会工作,在纽芬兰的圣约翰斯接我们。业余考古爱好者和律师因克斯塔特几乎是个“冒险故事学士。”在挪威政府的资助下,他游历全世界,为了在不同的目的地探寻挪威人的居留遗迹。“他那时正着迷于一个念头,要证明挪威人‘发现了’美洲。为了发现维京人在美洲的聚居地,他沿着海岸不断地上下来回”。瓦伦斯在这些回忆中,还处处表露他对维京人的那种种坚韧不拔精神的高度赞赏。他考察了波士顿和拉布拉多半岛之间3000公里海岸线

因克斯塔特在他大范围的旅游中,沿着罗德岛和纽芬兰之间偏僻而少人居住的海滩,访问了在那儿世代居住的人们。开始没有成效。这只是本能,或者是纽芬兰岛最北端的葱翠草地促使因克斯塔特在1960年夏于此地积极展开他的研究工作?无论如何,他碰到了乔治.德克尔,一位新来的英国居民,他在梅多湾一带地区就像一位“村长”。这次相遇成了一次决定命运的会面。除了德克尔,这个偏远地区的渔夫和农夫没人注意到岸边奇特的风景。德克尔把因克斯塔特带到这个显然是很久前修造的海滩梯地前,只能辩认出它的轮廊,某些部分还被森林覆盖着。难道在这儿,在这个没想到的地方,莱夫.埃里克森踏上了美洲?为什么还是这儿?在这个最远的省?科学家和政府代表摇头不信。因克斯塔特却开始自己动手发掘。

尽管导游书用粗黑体字突出梅多湾村,尽管只有惟一的一条柏油路旁有一大堆路牌:至今,这一地区仍是城市居民所理解的“在月亮后面”的地方。如果没有一群群扑向每一位新来者的蚊子,这儿肯定是最适合隐居的理想的地方。

当因克斯塔克和他的妻子安妮.斯廷在1961到1968年间的在此进行发掘时,周围一切显得更加寂寥。今日收藏着出土物品的大型博物馆也还没超出宽广的发掘范围,而且几乎没有游客会在世界的这个尽头迷路。“他不能忍受很久这种孤独,”瓦伦斯回忆道。“他在这些年也去了很多其它地方。事实上,是他的妻子完成了整个挖掘工作。”

一项极其成功的工作:因克斯塔特夫妇发现了11世纪一个小村的遗址。这个发现本身似乎不够引起轰动,因为发现印第安原住民的文化遗址在这个曾是人口相当稠密的地区并不少见。但这次在如茵的绿草坪下藏着的东西,是草块房的地基,它们在形状和大小方面都与格陵兰的维京人住房相似。三组房屋中的每一组都由一个中堂和一个或几个毗邻房屋组成,一种人们在冰岛或格陵兰看到的建筑群。此外,因克斯塔特还发现了某些中世纪的印第安文化中不存在的东西,因为它在那儿不为人知:一座带木炭窑的“锻造场”,它使铁和铜的冶炼成为可能。

博物馆的展览对游客而言也许太可怜了。这儿没有令人惊异的壮丽的维京人的船只和珍贵饰物。在一个金字塔形的玻璃陈列柜中,所有证明维京人定居新大陆的物品只占了1平米见方的面积:一块北欧人的纺织品,几颗用于修缮船只的铁钉,特别的是一根朴素的、7厘米长的青铜针,就与经常在北欧人的世界里发现的其他同类物品一样。这些发锈的,不起眼的缝衣针可以说是最主要的证据,因为它们只能出于懂得锻造的维京人之手。

但如果人们想到,梅多湾位于一个岛的最北端,而且继续想到,冰岛和格陵兰的传说中只提到短途的“酒国”航行,那么对维京人是否曾到过美洲或仅仅只是短时间地接触过纽芬兰岛是不能确定的。印第安原住民也许败坏了他们长途旅行的兴致。谁愿意把他们的船停在一个到处潜伏着危险的海岸边呢?

同时也没有任何关于“混血”——它以哥伦布的殖民行动为开端,在其他文化中也很快能被观察到——的提示。维京人与印第安人的关系也许只持续了短时间,并且是敌对的。

如果人们最终考虑到,有人在北方的纽芬兰徒劳地寻找过在传说中被赞扬的甜蜜的酿酒葡萄——“酒国”一名也要归功于它——,那么因克斯塔特的猜测也要被定为可疑的。这可能使一个希望有“可能无限辽阔的土地”的人多么遗憾:维京人是否最初抵达新大陆的人,仍是个问题。考古学还不能肯定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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