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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哲学思想

时间:2022-02-26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孔子为春秋末期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是儒家思想的创始人。孔子的思想及学说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孔子汲取夏商的文化营养,继承周代的文化传统,开创性地建立了一个包括世界观、天命观、认识论、方法论在内的哲学思想体系。始于远古、讫于殷周之际的原始人本主义哲学,就是孔子哲学思想的源头。孔子晚年学《易》。孔子把“天命”看作一种神秘的主宰力量。孔子的认识论也有“生而知之”和“学而知之”的矛盾。

孔子被誉为我国千古第一圣人,历朝历代对他的评价都很高。清朝皇帝乾隆就曾写过楹联来赞誉他:“气备四时,与天地日月鬼神合其德;教垂万世,继尧舜禹汤文武作之师。”“四时”“万世”,时间的长河见证了他的伟大。

孔子所处的那个时代,是一个道德沦丧、礼乐崩坏、战火纷飞的年代。那时,到处崇尚强权,追逐功利,极尽攻伐竞争之能事,普天之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为针砭“争斗”之弊,孔子带着他的一帮弟子,奔走各国,到处播下仁心仁政的种子。尽管他知道,在他的有生之年,很难看到它们开花结果;尽管他知道,以他一介布衣儒士的身份,很难扭转乾坤。但其不屈不挠的济世情怀,“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救民心志,却更彰显他一代真儒气概。“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可谓孔子自己一生品格的真实写照。

有关孔子的故事很多,下面请同学们看一则:

一次,孔子北游农山,随从的弟子有子路、子贡、颜渊。来到山顶,孔子极目远眺,喟然感叹道:“登高望远,见天地之悠悠,难免发千古之幽思。此情此景,同学们,何不在此说说各自的志向,让老夫聆听一二。”

子路见老师说得如此感慨,便率先回道:“子路不才,愿有一天,遇到这样的场景:战场上,旌旗飞扬,席卷大地;战鼓钟声,响彻云天。白羽箭,如月光倾洒;赤羽箭,如日光飞动。此时,唯有我子路,能率领众军,英勇驱敌,一鼓作气,夺回千里失地。而子贡与颜渊两位同学,可作为我的随从高参。”

听了子路的豪言壮语,孔子点评道:“壮哉!勇士,一个奋不顾身的雄杰。”

子贡看着踌躇满志的子路,笑了笑,然后轻步上前,洒然说道:“子贡不才,愿有一天,见齐国与楚国合战于苍莽原野,两军对垒,实力相当。正当旌旗相望,战尘相接,千钧一发之际,我子贡,身着白袍白冠,从容游说于白刃之间,不费一兵一卒,顿解两国纷争。此时,子路与颜渊两位同学,可为我临阵助势。”

“俊哉!辩士,一个神貌若仙的英才。”孔子点头称赞。

颜渊听完子路、子贡的述说,站在后面,继续静默无语。孔子见此,便对他说:“颜渊!过来。你难道就没有理想可说吗?”

颜渊近前回道:“文事、武功,两位同学都已说得很好了。我哪里够资格,参与其中?”

“不是吧?”孔子笑着道:“你似乎对他们不敢恭维,但说无妨。”

颜渊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听说,咸鱼与兰花,是不能放在同一个筐子里收藏的。尧舜与桀纣,也是不可能在同一个国家里共理政事的。两位同学的志愿,与颜回的理想是有差异的。颜回希望:自己能在一个小国,辅佐一位圣明的君主。使君主在上,可道应天下;使臣子们在下,能德化群生。百姓讲信修睦,人民安居乐业;兵器铸为农具,城池复为良田;怀恩近邻,柔接远方;周边各国,无不感召德义,寝兵释战;天下从此无斗战之患。如果能有这么一天,又有什么苦难需要子路同学去冒死拯救?又有什么战难需要子贡同学去劳思化解?”

“美哉!大士。”颜渊的一番话,令孔子嗟叹不已。

此时,子路举手问道:“请问先生,您的志愿,又是如何?”

孔子回道:“愿颜渊得志!我将背着行李典籍,跟从颜渊这孩子。”

通过这个故事,我们不难品出孔子的圣人情怀。下面,我们再简要了解一下孔子的生平。

孔子,名丘,字仲尼。兄弟排行第二,所以也有人称之为“孔老二”。春秋后期鲁国人,汉族。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夏历八月二十七)生于鲁国陬邑昌平乡(今山东省曲阜市东南的鲁源村);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农历二月十一)逝世,享年72岁,葬于曲阜城北泗水之上,即今日孔林所在地。

他的祖先是宋国贵族,大约在孔子前几世就没落了。孔子年轻时做过几任小官,但他一生大部分时间都是从事教育,相传所收弟子多达3000人,其中贤者72人。他教出不少有知识有才能的学生,可谓“桃李满天下”。孔子为春秋末期伟大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是儒家思想的创始人。曾任鲁国司寇,后携弟子周游列国,最终返鲁,专心执教。在中国五千年的历史上,对华夏民族的性格、气质产生最大影响的人,就算是孔子了。孔子在世时已被誉为“天纵之圣”“天之木铎”“千古圣人”,是当时社会上最博学者之一,并且被后世尊为至圣(圣人之中的圣人)、万世师表。因其母曾为生子而祷于尼丘山,故名丘,曾修《诗》《书》,定《礼》《乐》,序《周易》,作《春秋》。孔子的思想及学说对后世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孔子汲取夏商的文化营养,继承周代的文化传统,开创性地建立了一个包括世界观、天命观、认识论、方法论在内的哲学思想体系。始于远古、讫于殷周之际的原始人本主义哲学,就是孔子哲学思想的源头。

哲学里的“世界观”,孔子著述中称之为“道”。“道”之初义,是指具体道路。《说文》:“道,所行道也……一达谓之道。”在先秦哲学中,“道”是一个重要的范畴。其含义:一是指事物之间固有的本质的、必然的、稳定的联系,类指规律;二是指天地万物的本原,形而上者谓之道;三是指运动变化的过程。

孔子在其晚年,将“道”提升到世界观的境界。孔子晚年学《易》。通过对伏羲、文王遗教的再发现,孔子以《易》之道为统领建立了一套完整的、成熟的、精致的形而上学体系。

在哲学上,孔子的贡献在于将以往的“阴阳”二元论提升为“易”一元论。在《系辞》中,“易”字为最高概念。“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在这里,“易”是最高形上实体,而“太极”是“易”中具备创生功能的部分或因素。天地万物都是由易之太极创生,易道也便运行于天地万物之中。

宇宙自然到社会人事伦理,在孔子哲学范畴中便是由“道”而“仁”,构成孔子哲学中的两个基本范畴。“仁”是讲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的。作为中国文化的特异价值之一,仁学精神是由孔子加以系统阐述和论证的。孔子的“仁者爱人”,在自我肯定的同时,也肯定了对象,这就是“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在这种彼此肯定、彼此相爱中,体现了对人作为人或人格的尊重,也尊重他人的自立、自达。同时,孔子要求每一个人都从自我做起,主张“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要有一种道德的自觉,强化主体自律和自我内省。这就为此后的修身养性的学说打开了大门。

孔子把“天命”看作一种神秘的主宰力量。在孔子那里,天是感情的寄托和心灵的慰藉,在他最困难、最痛苦、最需要依靠的情况下,是“天”给了他精神的力量,鼓舞着他与困难斗争。孔子对天命的认识是矛盾的:一方面,他继承了传统的天命观念,把“天”看作有意志、能赏罚的人格神;另一方面,他又吸纳了进步的思想,强调尽力于人事的作用,甚至达到了“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地步。

孔子的认识论也有“生而知之”和“学而知之”的矛盾。孔子把人分为“生知”“学知”“困学”“不学”四等,说:“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但他从多年的教学从政的实践中,得出了“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为政》)和“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里仁》)的学思观与言行观。孔子在强调耳闻目睹、亲身见闻的同时,提出思考的重要性,“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主张思考要建立在已有知识的基础上,否则即为空想。

中庸是孔子哲学中的重要范畴:“中”,即中正、中和,“庸”,即常,“用中为常道也。”中庸作为方法论,是孔子世界观、天命观的产物。中庸要求“允执其中”,其方法论的特点是调和矛盾。他主张仁政德治,各安其分,各得其所,重损益而轻变革;强调矛盾的统一、调和与联结,反对过头和不及。孔子所处的时代,正是新兴势力发展到要冲破旧统一体的时候,而他却要缓和这种矛盾,防止统一体的崩解,因此客观上起到“守旧”的作用;但在人际关系的处理上,中庸是不偏不倚,无过无不及,所以孔子认为从大公无私的立场上可以对不同的人进行调和。

儒家思想对中国文人的影响应该是最深的。中国文人从拥有“学而优则仕”的理想,到经历“宦海浮沉”后,把“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思想作为一种人生信条,这是文人勇于“心怀天下”的心灵轨迹。从屈原的《离骚》,到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我们都可以看到其渗透的痕迹。古代文人既读圣贤书,又闻天下事,一谈到国家安危多是忧之哀之,“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先天下之忧而忧”,“使后人复哀后人也”,都可看出文人的家国情怀。谈到自己的命运,像“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类失意之感又占多数,偶尔有些“悦亲戚之情话,乐琴书以消忧”之类的闲适之情,也是在人生失意后无奈地感叹。只有最潇洒的浪漫派诗人李白在酒醉后才会有“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情,而这豪情背后的心理况味也只有亲身经历者才能体味。

从文学艺术的角度来考察,《论语》作为一部典范的语录体散文著作,对后世散文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其文学价值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论语》言简意赅,朴素生动,富有哲理和情感色彩,形成一种平易雅正、隽永含蓄的语言风格。有不少警句成为后人生活、学习、工作的座右铭。

第二,在对话和行动中展示了人物的形象及性格特征。其塑造人物形象并非有意,不过,也正因如此,反而更真实地反映了说话人原始的性格和风貌。

第三,作为语录体,《论语》旨在记言,多用口语,通俗浅显。但孔子强调“文质彬彬”,故师徒问语答言皆有质有文,虽润色而似出自然。

(王书月 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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