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期，南方的吴国和越国经常打仗。越王勾践继位的时候，吴王阖闾以为有机可乘，出兵攻打越国，结果战败，死在越军的箭下。
继承王位的吴王夫差，为了给父亲报仇，每天让侍从站在庭院里，只要一看见他经过，就提醒他说：“吴王，您忘记越王杀死您父亲的事了吗？”夫差就含着眼泪回答：“没有。夫差不敢忘。”就这样，夫差苦练了两年多的兵，终于亲自率兵打败了越国军队。
眼看越国的江山就要保不住了，越王勾践急忙派大臣文种去向夫差求和，表示愿意投降，同时又遣人用美女与珍奇珠宝暗地里贿赂吴国的大臣伯嚭，请他在夫差面前求情。结果夫差答应了越国的求和，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越王勾践到吴国做奴仆。
勾践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文种，带着夫人来到吴国。夫差让他们住在父亲坟墓旁的石屋里，给自己养马。勾践夫妇非常顺从，不但尽心喂马，就连有时夫差要外出，他们还恭恭敬敬地给夫差牵马。
有一次，夫差病了，勾践亲自侍奉。当着夫差的面，他用手指蘸着夫差的粪便放到嘴里去品尝，为夫差辨别病情。夫差被感动了，并认为勾践真心归顺了他。病好以后，夫差便释放勾践回国去了。
勾践回国后，立志报仇雪耻。他怕安逸的生活消磨了斗志，就用干柴草当褥子，还在床头挂了一枚苦胆，每天吃饭前，都要先尝一尝苦胆的味道，还问自己：“你忘记耻辱了吗？”以激励自己不要忘记在吴国受到的屈辱。
此外，勾践亲自参加耕种，他夫人带头织布，以此鼓舞百姓勤劳耕作。他改革内政，发展生产，积蓄力量。
为了麻痹夫差，勾践经常给他进贡财宝，还献给他一个叫西施的绝色美人。夫差非常满意，对勾践完全丧失了警觉。他手下的大将伍子胥屡次劝谏他，他不但不听，反而派人给伍子胥送去一把宝剑，逼迫伍子胥自杀了。
就这样，越国的国力一天天强盛起来。等到时机成熟后，勾践就向吴国大举进攻。夫差被逼得走投无路，这时才想起伍子胥的劝告，后悔莫及。他说：“我没脸去见伍子胥。”便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脸，自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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