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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尼式的幽默

时间:2022-02-21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罗西尼的歌剧充满了活力,使传统的意大利正歌剧和喜歌剧重获新生。旅居巴黎时,一天早晨,有一位流浪的风琴艺人碰巧站在罗西尼的窗前演奏阿莱维的一首浪漫曲。罗西尼摇着头边说边钻进他的被窝,睡他的回笼觉。罗西尼在他的幽默中表现他的人生观,也在幽默中透露他的艺术观。华格纳的确创作过一些优美的片段,但其他的大部分都很糟糕,罗西尼直到晚年也不认同华格纳的音乐。

焦阿基诺·安东尼奥·罗西尼(1792—1868),意大利歌剧作曲家。一生作有大、小歌剧38部,其中《塞尔维亚的理发师》是19世纪意大利喜剧的代表作。根据德国席勒的同名诗剧写成的歌剧《威廉·退尔》也是浪漫派歌剧名作,此剧的序曲是音乐会上经常被独立演出的器乐名曲。罗西尼的歌剧充满了活力,使传统的意大利正歌剧和喜歌剧重获新生。他在喜歌剧中掺入了正歌剧的因素,又在正歌剧中加进喜歌剧的生活气息。他的这些改革在当时令人耳目一新,对后世的歌剧创作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在不必作曲的时间里,罗西尼习惯早起,带上假发遮住秃秃的大脑袋,然后穿戴整齐,在“当然不累”时,罗西尼就绝对不会坐他的车。他除了疲惫不堪的马之外,从不相信其他人,而且终其一生不搭火车。他的生活态度就是彻底实践慵懒的“慢活”,享受人生。

旅居巴黎时,一天早晨,有一位流浪的风琴艺人碰巧站在罗西尼的窗前演奏阿莱维的一首浪漫曲。罗西尼把这个邋遢的小流浪汉拉进房间,抓住他不住地摇晃,大叫:“兔崽子,是不是有人付钱给你,让你在我窗口拉这种狗屁音乐?说!小混蛋!”小流浪汉对所有他知道的意大利神明发誓:“没有这回事!”“你骗人,坦白说吧,谁让你到这儿来,用这么糟糕的音乐毒害我?”“真的没有啊!”最后,罗西尼给了这小街头艺人两个金币,那小鬼摸到金币时,眼睛倏地大了起来。“拿去吧,给你的手风琴加点新曲目,到阿莱维先生的窗口下演奏60次《唐克雷第》中的咏叹调!听到没有?60次!”“是!先—先—生—生”小流浪汉结结巴巴地回答,“也许以后阿莱维能学会怎么写音乐!”罗西尼摇着头边说边钻进他的被窝,睡他的回笼觉。

不只是阿莱维,连当时在巴黎已经崭露头角的“钢琴之王”李斯特与高分贝提倡“未来音乐”的华格纳都也被他揶揄过。有一回,李斯特去拜访罗西尼,在普莱艾尔钢琴上即兴弹了一段疯狂的旋律。结束时,罗西尼说:“我更喜欢另一首。”“另一首?”李斯特没听明白。“是的,我更喜欢海顿的《混沌》。”

至于华格纳,有个故事可以说明他对未来音乐的不屑。一个朋友到罗西尼家里作客,发现他正在发奋研究《崔斯坦与伊索德》,于是问他有何高见。罗西尼说:“多美的一部作品呀!我从没见过这样优美的表达、这样有新意的音乐力量,伟大的歌剧改革者如莫札特、葛路克、齐玛罗沙、韦伯、麦亚白尔、梅尔卡丹特,乃至于我自己,可都没有写过这样美妙的音乐。”友人好奇地凑过去,结果被吓呆了,他发现罗西尼把华格纳的乐谱看倒了,罗西尼把谱正过来瞄了又瞄,说道:“啊哈!这下可好,现在我连哪边是头、哪边是尾都搞不清楚了。”

罗西尼在他的幽默中表现他的人生观,也在幽默中透露他的艺术观。法国轻歌剧作曲家奥博也问过他喜不喜欢华格纳的《唐·陵瑟》,罗西尼说:“那是必须听上好几遍才能懂的音乐。不过,我并没打算听第二遍。”

华格纳的确创作过一些优美的片段,但其他的大部分都很糟糕,罗西尼直到晚年也不认同华格纳的音乐。著名女低音赫丽特·维亚尔多在她的自传《回忆与难忘的经历》中记载一段史料:“有一天罗西尼问我,‘你知道华格纳的音乐听起来像什么吗?’然后他掀开钢琴盖,重重地坐在琴键上,叫着:“就像这样,这就是未来之音!”

罗西尼在挖苦别人的同时,也不忘幽自己一默。波隆那些正经八百的乐评家们曾批评罗西尼违反许多作曲规则,罗西尼从不加以否认或辩驳,他对身边的朋友们说:“如果我有时间多看两遍草稿,就不会有这么多错了。但你们也清楚,他们通常只给我6个星期写一部歌剧。而头一个月我总是在吃喝玩乐,像我这样年少得志的人就应该及时享乐,难道要等到我老掉牙时才享乐吗?在最后两个星期里,我每天早晨都写一首二重唱或咏叹调,晚上就急忙排练。你们说,我怎么能发现伴唱部分的那一点点小毛病呢?”

英国评论家路易斯·恩格尔认为饥饿与爱情都有让文人或艺术家妙笔生花的力量,他问罗西尼是不是也因为爱情或痛苦,激发他创作上的灵感。罗西尼用一贯的自嘲表情说出一段不为人知的事:“1810年,我在赶写《摩西在埃及》中的《摩西的祈祷》时认识一位公主,她非常热情,有副好嗓子,经常和我彻夜长谈或唱二重唱。我拧不过她,只得陪她通宵达旦,为了补充体力,我弄了一些草药吃。在写G小调合唱那段时,我误把草药瓶当墨水瓶,把笔蘸满草药,结果在纸上滴出一块污渍。当我把污渍弄干净时,瞬间有了把G小调改成G大调的念头。所以,如果你一定要问是什么启了发我的灵感,那就谢谢那块污渍吧!”

◆经典幽默

变味的鸡蛋

《福尔摩斯探案集》的作者阿瑟·柯南道尔,曾当过杂志编辑,每天要处理大量退稿。一天,他收到一封信,信上说:“您退回了我的小说,但我知道您并没有把小说读完,因为我故意把几面稿纸粘在一起,您并没有把它们拆开,您这样做是很不好的。”柯南道尔回信说:“如果您用早餐时盘子里放着一只坏鸡蛋,您大可不必把它吃完才能证明这只鸡蛋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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