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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演变

时间:2022-02-14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本书开头讲到的“飞行之眼”的故事,作为万物之父的战争是大数据的创始者,大数据也是现代军事侦察与形势分析的手工工具。现在,大数据成为了日常的趋势,软件工具使得每个人——不论他有没有自己的智能水平都能够使用人工智能,“一小时之内搞定大数据技术”!

本书开头讲到的“飞行之眼”的故事,作为万物之父的战争是大数据的创始者,大数据也是现代军事侦察与形势分析的手工工具。在20世纪90年代,联邦德国还能够满怀自豪地瞩目它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他们还在为德国联邦国防军研究大数据的关键技术。二十年前他们在任何方面都不逊色于当时在技术创新领域居于领导地位的美国同行。正是德国研究者开发了电子的形势分析的核心技术,智能多传感器数据融合技术,从巨量的最不同的质量与来源的异质原始数据之中——包括雷达反射波或者无线通信数据——为军方做出了至关重要的形势分析,人们还可以通过战术数据链适时地与国际同盟其他的武装力量交换上述信息,并通过一种监控策略(Kontroll strategie)补充自动化的形势分析,即一种机器学习、观察、评估和权衡形势及其预测——然后做出一项生死攸关的决定。杰出的成就在于掌握了具有当时高成熟度与可靠性的大数据关键技术,德国信息技术的优势本来能够保持很多年,因为在非尊贵的现代化的大数据应用中正好涉及:第一,收集、汇集与评估来自不能比较源头的庞大数据量;第二,计算形势分析与预测;第三,做出一种见闻广博的决定,对局势产生影响,将其改变为自己的优势。

但是应该还产生了另外的东西。政治决定绝对不是联邦德国技术上的打击力量,而是在华沙条约崩溃之后可见的欧洲的紧密融合,在完全不同的地方产生作用,并促进了非线性系统的原动力:在EADS集团中,欧洲军工企业的合并让德国信息技术的优势逐渐成为牺牲品。德国,在信息技术的研究上如今也许还在参与游戏,但是已不再有能力让信息技术走向市场成熟吗?谁不愿意相信这点,就一定得关注德国贸易决算的盈余。这显示了德国在何处投资。在德国国内绝对不可能——具有创新性的德国高技术企业正是感觉到这点。因此许多企业在其存在的早期阶段就告别了德国,决定把他们的公司迁往美国硅谷,因为那里拥有一种观念,创新、承受挫折的文化观念,特别是发现与冒险的乐趣,德国公司也需要这些,为了获得成功的机会。

当大数据关键技术的高水平研究与发展在政治行动上遭遇挫折时,清醒的数学家与物理学家们找到一个崭新的证明场所——在金融市场上刚刚开展业务的电子证券交易所找到了它。在第一波商业化浪潮中,大数据技术从一个受到良好监控和高度调控的国家领域脱颖而出,进入耐人寻味的最糟糕的私人野兽之笼,其中为了大钱的斗争比军事前线更缺乏和平。在国际金融市场上,得到喜爱创新的美国投资公司的支持,科学家所作所为正和过去在军工企业一样。作为量化分析师,他们继续他们的自动化监控、分析、预测和监控系统建造,展开一种技术的军备竞赛,作为算法的交易加以理解。现在对股票市场的行情、经济统计数据、利差、欧洲央行(EZB)行长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观点、电子合同书以及自己公开的位置实施监控——一切都采用超快速计算机的速度。人们通过有意识地对市场欺骗他们的观点,利用诡计、技巧和数学模型收集、分析和操纵一切。

因为量化分析师及其委托人,电子交易算法的使用者首先碰到了一个没有监管的领域,对他们的创新性和技术机会也几乎没有限制,它必然提前导致在金融行业难以避免的过度滥用。到2008年金融危机为止,金融数学模型能够假装让有价证券损失的风险雾化到似乎彻底消失,然而它们没有这么做。银行危机之后有些量化分析师私下对金融数学模型的“正当性”提出追问。但是世界观的转变没有必要,因为政治支持这种大而不倒(Too big to fail)的资本仿真系统,利用金融救助伞,极为准确地继续实施系统化的刺激,造成银行危机不存在的假象。当然,后来公民社会自实施金融救助以来不再能在宏观经济上参与决定,“‘后民主时代’的中心议题意味着:我们仍然正式生活在民主之中,但是人们感觉到,在里面某些懒惰之物,在场外交易之后做出决定。他们不会受到提问,他们将面对完成的事实,参阅自然法则,排除了共同参与的‘实际约束’”。3

自从对银行实施救助以来,数学、更快速的计算机和更大的数据(Even Bigger Data)愈来愈支配着国际金融市场。“为了更多、更好、更快的信息和更智能化的数据分析的军备竞赛,已经加速运用高频交易——大速度——在电子证券交易市场上开发了一个机器交易商组成的平行世界,”谨慎的证券交易商和专业经济人评论道,“它们已经失控了,因此对全球联网的金融市场是一个潜在的系统威胁。”科学分析证明了这点,促人思考,高频交易绝不会带来社会收益。引导机器介入步入正常轨道的调控尝试是半心半意,没有能力或者不愿控制算法交易的金融工具风险。算法的开发维度不仅将更快,而且更智能化,要么被政治上调节机构的监督官员误判,要么算法的院外活动集团拥有强力的手段,让调控尝试像从前那样草率,不适合于阻挡全球范围内具有威胁性的技术问题。

这一步伐非常符合逻辑,现在跟随着分析、预测和操纵的大数据技术在第二波商业化的浪潮中把握住位于世界创造链末端的所有人:消费者。消费者是大数据下一个带来使用价值的牺牲品吗?非常确定。现在,大数据成为了日常的趋势,软件工具使得每个人——不论他有没有自己的智能水平都能够使用人工智能,“一小时之内搞定大数据技术”!

大数据让个体面对商业模式,怀疑我们民主的社会理念、基本权利和人类的天性。交换并不神圣:使用优化对抗广泛的控制,安全可靠对抗全面监控。公民社会天真地耸耸肩,全面监控“是简单的事实,如今人们必须与之面对”,只能用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论断予以反驳,“独裁已经形成,人们也将要忍受,因为对个人的尊严与权利的感受不再具有足够的生命力”。4如果我们只是在政治上幼稚,对自由与民主太富足与饱胀了,或者这也许具有类似的戏剧性,其间太过自私了,好像社会和公共福利还会令我们感兴趣?这是千禧年问题,20世纪80年代的出生者也许会问:“对我来说这里面是什么?”让我们面对大数据产业的诺言无力抵抗吗?

涉及的内容完全相同但绝对达不到,人们指着大数据企业开始抱怨。单单呼吁一个强大的国家同样于事无补。责任应自由地协调一致。对我们社会纲领的责任首先在于我们自己。

宏观经济上,我们早就不愿意在一种自由—民主的社会里生活。为此,金融企业和企业集团的游说者充满了忧虑。在宏观经济上,我们不可能做出自由的决定:买一只苹果或者一根香蕉?如果我们在不远的将来愈来愈多地被私人企业窃听、分析与预测,我们在微观经济上也将处境糟糕。大数据将操纵我们,有目标地从我们的口袋里抽走钱。没什么新鲜内容,人们喜欢提出反对理由,广告向来以此为目标。但是大数据达到了一个危险与狡猾的新程度。大数据侵犯个体,不想再考虑个人尊严。5这里,秘密警察再度演示,私人肯定很快就会估计到运用哪种方式操纵。英国秘密警察的操作小房间“对人的研究”致力于有目的地摧毁个人与组织。6他们不想培训“魔术艺术家”,而是“控制艺术家”,通过篡改与操纵他们的数据,通过有目的地传播流言和公开贬低,在方法上摧毁互联网积极分子或者令人讨厌的机构,而且是“优雅的、有创意与职业化的”。这是五个“DS”(deny,disrupt,degrade,deceive,destroy),即“否认、瓦解、贬低、欺诈和摧毁”项目。其中包括从有关人员的账户发送错误的邮件,干扰其电子基础设施,在社交网络上实施个人诋毁。在一个透明的、全球联网的世界上,这种瓦解不仅轻易可行,毕竟数据与信息可以不受阻碍和适时地到处传播,而且我们绝对相信技术、数据与信息的秩序。未来适合于在此非常准确地询问、探究与仔细查看。因此有目的的错误信息不仅可能由国家,更有可能由恐怖分子传播。由此会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或者新经济危机。信息恐怖主义与正常的信息使用哪个方面都完全相同,不是无指望出现的计划,而是在信息战中一个现实的、可执行的场景。

但是人们不必走得那么远。大数据对我们整个社会理念产生怀疑之处在于团结的原则,我们社会的黏合剂失去了效力,因为大数据把我们分裂成监控的辩护士和监控的反对者。大数据摧毁了自由的人,我们当代社会理念的基础。而且用数学的概念性攻击学习中的大数据技术的利润最大化,我们社会市场经济的帕累托最佳值。大数据向一项新型社会方案直接提出挑战,因为介入我们生活的大数据的方式和方法是多维度与危险的——迄今为止完全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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