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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的破坏

时间:2022-02-12 理论教育 版权反馈
【摘要】:通过调查具体数量、条件和分布,人们发现区域内尚存有1000棵老树。专门的保护机构提供资金,用于帮助移除环绕于幸存的古橡树周围的松树,并建立起防护栏,以避免传统放牧再度被引进所带来的危害。这一尝试表明,由于欧洲蕨的大量生长,放牧变得并不容易。

两个发生都在伯克兰森林、结局却截然不同的故事,可以看作是那些历经沧桑的古老橡树在20世纪60年代末期所遭受命运的缩影。在租赁给林业委员会的部分土地中,橡树被当成是种植针叶林障碍,因而大多都被砍伐,那些被保留下来的也迅速被稠密的松树包围起来,遮蔽得不见天日。在另外一部分土地上,橡树成为1969年诺丁汉郡县委会兴建的国家公园存在的原因[1]。这背后的驱动力是,人们访问知名景点如“少校橡树”客流量的增加,以及索尔斯比给县委会的租赁合同,也被认为是“对大众的贡献”54。县委会在大橡树下建了一个游客中心,配套有商店、咖啡店、演讲大厅等教育设施以及行政机构,汇聚在“一系列六角形的小屋,或者一组‘吊舱’一样的建筑物,位于同一个场地中,创意来自于早期森林中居民们的居所。”55人们铺设了许多小路,其中最受欢迎的还是从游客中心及它广阔的停车场,直到少校橡树的路径。罗宾汉的角色也得到最大化利用,到20世纪末,舍伍德森林作为一个景点得以再生,每年可以吸引100万的游客光顾。

低地商业性林业发展的浪潮,尤其是在荒野及原橡树林基址上进行种植,于20世纪80年代发生了转向。由于20年前种植范围的扩张,使得舍伍德森林内只有少量余地供以培育新物种。70年代中期,各政党在商业性林业的需求上达成一致,即转变当时的策略。而更多私人林农也越发关注工党在林业附加税目的上透露出的指向。在索尔斯比,人们的经历从种植新树木,转变到对现有树木的巩固和保养上。永久性林业雇工,在1984年时护林人与伐木工的比例是1:9,而到2000年则显著增加。许多地产性营建,在承包人的决策下得到更好的利用。56商业性林业发展的放缓,也改变了国家公园外古老橡树的命运。

图80 伯克兰的老橡树,舍伍德森林,2012

许多单独的老橡树仍会在针叶树的种植园里被发现;它们之所以存活下来,仅仅是因为清理它们的难度太大,或者费用太过昂贵。此外,主要群体的古老橡树被保存在国家公园,以及另一个重要区域,即索尔斯比公园的巴克大门附近。到20世纪末,人们也越来越认识到这些树作为甲虫和其他昆虫栖息地巨大的国际性重要意义。这些树木的“高寿”,以及其中包含的大量枯木,作为生态资源都极具价值。整个区域因此被划定为“具有特殊科学价值的地点”,还被欧盟栖地指令确立为特殊保护区。它是“最北的一个嗜酸性老橡树聚集区”,“值得注意的是它丰富的无脊椎动物群,尤其是蜘蛛,还有多种多样的真菌聚落”,还在“保有林地系统及其功能上,以及成为延续性枯木栖息地方面具有良好潜力”。通过调查具体数量、条件和分布,人们发现区域内尚存有1000棵老树。其中一个样本的树洞,与18世纪时相比已然变小。通过探查其内核,综合树木年代学的知识便可具体确定其年份,人们从而可以建立对活着以及死去树木生活能力上的长期认识。57

经历了长达50年的熟视无睹,私人地产上活跃的管理人员和林业委员会终于回归到对古老橡树的关注。专门的保护机构提供资金,用于帮助移除环绕于幸存的古橡树周围的松树,并建立起防护栏,以避免传统放牧再度被引进所带来的危害。实际上在1998年,牛群就已经再一次进入森林觅食了,当时有12头牛被允许进入巴克大门,为期6周。这一尝试表明,由于欧洲蕨的大量生长,放牧变得并不容易。于是在对欧洲蕨进行机械碾压和化学清除后,该尝试才得以再次进行。58这些措施被证明是有效的,随后羊群也完成了场景转换,回到了林地放牧的传统方式之中。古老的橡树与残余的荒野成为生态学者眼中欧洲的重要性所在。它们未来的管理,也将不再只是由当地人的兴趣来决定。放牧的再引入以及针叶林的移除,产生了全新的景观,但这一景观实际上与18、19世纪时的景致十分相似。此外,土地拥有者、政府机构和社会团体,例如舍伍德森林信托(Sherwood Forest Trust),则正致力于保护散落在舍伍德森林古代边界之内的各个荒野与林地碎片。

【注释】

[1] 原文为法文。——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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